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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农门喜事:极品小财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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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郑伯景的主意,要趁热打铁,第一时间救助,可以让人心怀感恩。
  不多时大家已经来到城门口了,当知县那身官府出现在大家的视线中时,每个人都用渴望的眼神看着他。
  张沁儿也有一些诧异,这个知县居然是从大门走出来,而不是站在城门墙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
  随即她的视线捕捉到一个稍微熟悉的汉子身上,那是之前骑马的青衫汉子,此时他正站在知县的身后。
  施知县的师爷不是他自己带过来的,而是郑伯景举荐的,是一个举人,多年考试不中,如今年纪渐大,又是本地人,对此处熟悉,就做起了师爷来。
  这师爷是复姓,叫欧阳忠德,祖上曾经做过风水相士,讲究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功德、五读书,如今家中还遗留着一个罗盘。
  “大家静一静,这位是我们临川的知县施知县,施知县听说了大家的事情,感到十分难过,为此他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出来见大家了。”欧阳师爷操着一口官话说着:“我们施知县是一位勤政爱民的好大人,他说既然你们千里迢迢来到了临川,就是和临川有缘,他不能让你们继续这般流亡下去,眼下已经是深秋,快要入冬了,到了冬天,那可什么都不好说了。”
  欧阳师爷的一番话,倒是令流民们瞠目结舌,又在心底希翼着,不知道这位‘勤政爱民’的施知县到底想做些什么?
  发米吗?发粥吗?还是有钱?
  咕噜,心里想着能吃的东西,大家肚子里就此起彼伏的唱起空城计来。
  “大人可怜可怜我们吧,给我们一口吃的吧!真的饿的受不了了!”有人跪在地上,不断的哀求的,这些哀求的声音把欧阳师爷的话打断了,他面色有些尴尬,想说些什么,却被郑伯景拉了一把。
  郑伯景把嘴凑到施知县的耳边,小声说:“大人,粥估摸着已经好了,您发话施粥吧。”
  施知县点了点头,这种积攒功德的事情,自然要由他这个大人来说。
  于是他上前虚扶了跪在地上的灾民一把,嘴里悲天悯人般的说着:“快快起来,本知县既然愿意接纳你们,自然不会短缺了大家的吃食,粥已经熬好了,现在大家先稍安勿躁,排成两队,我还有些话要和大家说。”
  哭闹哀求的人顿时屏住呼吸,一个个瞪大眼睛看着施知县,等着他的下文。
  “如你们所听见的那般,本知县决定接纳你们,但是并非把你们安排在低矮的棚子中,每日发放一口稀粥而已,我是要给你们一处真正的容身之地,是要给你们一个有未来的明天!”施知县的话异常的充满张力,让张沁儿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莫非他们真是走了狗屎运,遇到一个好官了?随即她又想,那么这个施知县到底想将他们安置在哪里呢?
  城镇估计是不可能的,这个临川看起来不太繁华,估计不需要这么多劳动力,那么农村?农村排外的情绪很重,如果将他们这些人,叉开安置在农村,前期肯定是一件很悲催的事情,再者没有土地,他们怎么生活?
  思来想去,张沁儿一个现代人的思想,都无法猜破这施知县到底想做什么。
  但是无妨,此时每个人都在兴奋着,都在等着施知县承诺的那一碗粥。
  果然,不多时就有家丁打扮的人抬着两大桶的粥出来,粥还冒着热气,是刚熬出来不久的。
  大家神色激动,领着热腾腾的粥,迫不及待的喝了起来。
  张老头和连氏也被这些日子熬的不成人形了,只有几个男人还稍微好一些,这回喝了粥,大家才有一种重新缓过来的感觉,席地而坐着,他们在等着接下来的安排。
  接下来无需施知县出面了,郑伯景带着一干书吏和差役就可以搞定。
  郑伯景大声的说着:“现在大家排成四队,在书吏那里留下姓名和籍贯,也户籍的也拿出户籍来,没有户籍的也要说明一下。”
  四个书吏搬了桌椅来,桌子上放着笔墨纸砚,然后挨过的询问排队的流民,将他们的姓名、年龄、人口、健康状况等一一记录下来。
  排队之前,张老头再次将全家人聚在一起,沉声说:“我们姓张,户籍被洪水冲走了,你们记住了吗?”
  “记住了!”大家应着,这么些日子,大家都习惯张姓,因为张老头每天都会用张姓来叫他们的名字,谁要是反应的慢,是要被责罚的。
  在这个训练过程中,只有张沁儿反应最迅捷,因为张姓原本就是她前世的姓氏,倒是惹来张老头的夸赞,觉得她脑子灵活的很。
  轮到他们排队时,也按照商议好的,本本分分的说出。
  这个时候的户籍管理的并非向前世那般先进和电子信息化,徐州和临川两地相隔数千里,徐州又发生那么大的洪水,一时间肯定无法核对户籍的,而最有可能的是收留他们的临川给他们补办户籍,如此一来,马家人就真正的脱离了逃犯的身份,从此可以以张姓自居了。

☆、17。第17章 :凯小子

  在安排没有说出之前,不只是流民们各种奇怪和猜测,就是临川本县的人也对县太爷的这一手很是诧异,茶楼酒店中大家纷纷议论着这事。
  “今年我们县里险些遭了蝗灾,虽然不太严重,那也是损失了不小,地里都减产了,这个时候怎么还有余粮去养这些闲人呢。”
  “是啊!县太爷这是糊涂了吧!”
  “嘿,县太爷不糊涂,他这是想升官想糊涂了。”有人坏笑着,压着嗓子说。
  另外一个人则小心的‘嘘’了一下,说:“县官不如现管,他现在还管着我们呢!”
  “就是就是!”一个人打着哈哈说着。
  “不过我听说这事是郑伯景招徕的,这郑伯景在咱们这里,也算一个能人了,要不是他,县太爷如今还不知道在哪里养花种草呢!”又有一个消息颇为通灵的人说:“既然是郑伯景弄出来的,估摸着不会白养着他们的。”
  其他的人顿时也歇了心思,县太爷他们不怕,不过三年就走,但是这刑房司吏郑伯景却是土生土长,没有意外的话,是要长长久久管着这事的。
  刑房司吏管什么的?刑房司吏相当于县公检法、司法局、政法委……这一系列的司法机关的总办主任,是县太爷的依仗,士绅巴结、百姓畏惧的大人物!
  向来有‘吃了原告,吃被告,’的陋习,即使不草菅人命,也是财源滚,在加上这郑伯景为人精明,老道,会做人,他人向来服他的。
  “哎!我说你们几个,在背地里说我爹什么坏话呢?”忽的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子从外面窜了进来,大家还没有看清,他已经伸手抓起桌子上的花生米吃起来了。
  “哎呦,是凯小子啊!我们哪里敢说你爹的坏话,你可别瞎编排我们。”一个人哈哈笑着,这个忽然窜出来的、大约十三岁的小子正是那郑伯景的独生子郑成凯。
  说起这郑成凯,大家免不了又要头疼的,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儿子会打洞,郑伯景为人精明老道,他这儿子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小小年纪,就足以将整个临川闹的个天翻地覆,他七岁的时候郑伯景逼着他去读书,结果剪夫子胡子、在夫子脸上画乌龟、趁着夫子睡觉把夫子的长袍绑在桌子上等等事情,就没有一样他没有做过的,气的临川所有的夫子听到郑成凯,就一个劲的摇头,那时死活不敢教的。
  后来郑伯景索性不管他了,也不给他钱,不准他回家,想要这般逼迫他,谁知这郑成凯也利落,在街上混了些时日,俨然成为小混混的头领了,更是统领所有的乞丐,统一安排他们行乞路线,然后从每个乞丐那里得到部分钱银来。
  总之说起这郑成凯,正常人都会摇头叹息,说不出他是聪明呢,还是蠢笨。
  郑成凯又抓起桌子上的一只凤爪,一边啃着,一边含糊不清的说:“怕什么?就算你们真说他坏话,我还会拍手叫好呢!”
  这话说的那些人顿时汗颜起来,瞧人家这小子!
  “凯小子,这几****又去了哪里?怎么不见你人影?”有人问着。
  提起这个郑成凯面上出现一丝笑容,说:“城南又来了一个地主,姓曾,你们知道么?说是从府城来的,这些时日正在置办产业呢。”
  “府城来的?府城的人怎么到这么一个地方来呢?”有人不解,向来是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县城里的人,那都是向往着府城呢。
  “咳!你知道个什么?就他那身家,在我们临川算的上一份子,但是在府城,还不够给人提鞋呢!宁做鸡头,不为牛后,你没有听过啊?!”郑成凯教训了那人一番,又得意洋洋的说:“想到临川置办家产,不问我,他怎么置办的起来?所以啊,我这几日就给他跑腿办事,如今事情已经办的差不多了。”
  有人贼笑着,说:“那你这回肯定赚了不少吧?”
  郑成凯拿眼看着他,忽然又笑了,从怀中摸出一个五分的银子来,说:“瞧你那出息!得,这顿我请了!”
  “哎,好咧,凯小子向来是最大方的。”那人忙巴结着,见郑成凯又拿起一只凤爪就要走,忙拉住他说:“你刚回来,还不知道我们县里发生大事了呢!”
  “什么大事?”郑成凯诧异的问着。
  “你爹招徕了几百个流民呢,说是要养着他们,也不知道是要做什么。”
  “流民?招徕流民做什么?”
  “谁知道呢?你去问问你爹罢,现在他们都在城门口。”
  话刚说完,郑成凯已经跑了个没影了,他和郑伯景的关系,比起普通父子来说,那真是一朵奇葩,虽然不像别的父子那般父慈子孝的,但是也不是反目结仇,两个人的关系,倒更像兄弟了。
  一遛窜的跑到城门口,果然看到几百个衣衫褴褛的流民,或许刚吃了粥,又有了期盼,每个人的脸上倒出现了几分神采。
  有衙役看到他,纷纷打着招呼,郑成凯从怀里抹出一包点心,递给大家,叫大家分着吃。
  郑成凯以小小年纪可以掌管整个临川的小混混们,自然和他的身份脱不了关系,和这些衙役们相处好,真有什么,也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当然,前提是那些杀人犯法的事情是绝对不做的。
  郑成凯刚窜到郑伯景的身边,就被他发现了,低吼着:“你这皮小子,又从哪里出来?”
  “嘿嘿,儿子这几日赚了五十两,想着要孝敬给父亲。”话刚说完,又眼睛一眨,说:“但是想来父亲是看不上这点子钱的,我就不献丑了。”
  这调皮混账的模样气的郑伯景直哼哼,一边说:“你边上去,别在这里惹眼闹事的。”
  郑成凯难得的听了话,到一边去了,不过去的却是流民那边,他在流民堆里转悠着,打量着这个,又打量着那个,一双灵活的眼睛泛起聪慧的神采。
  张沁儿很快就注意到这个男孩子,因为他浑身的气质就和前世那些街道上的小痞子一般无二!就差没有染发和纹身了!
  看他和郑伯景在一起说过话,也不知道他是郑伯景的什么人。
  或许注意到张沁儿的视线,郑成凯特意望了过去,一眼就看到了张沁儿,顿时他心底生出一股有些奇怪的感觉,他自小混迹市井,也还算见识多广,但是眼前这小女孩却让他不由得诧异。
  虽然也衣衫褴褛,背着一个破旧的包袱,但是她整个人的气质却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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