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女福田-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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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一个戏谑的声音传来,“莫不是春闺寂寞了,所以要出去找点乐子?”
小花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抬眼一看,一个白衣飘飘的男子懒散地坐在墙头上。
呼,竟下意识松了一口气。小花记得那墙上她特意让人嵌有碎瓦片之类的,那样坐着不铬屁股吗?这不是小花关心的问题,她在乎的是谁把这院门关上的,便问道:“那这院门也是你关上的咯?”
公子康点点头,手指折扇敲击掌心,身形一动落到小花面前。上前两步,伸出折扇,抵到小花下巴,就要学那些个风流公子赏美人儿的桥段,抬起小花下巴。小花最讨厌就是这个,上次田云山用手掐住自己下巴的那种被当成玩物玩弄股掌的感觉让她很讨厌,所以手一下子挡开折扇,登时,先前对公子康建立起来的那丝丝好感也烟消云散。
公子康收回折扇,负手站立,脑袋向前凑凑,像是在嗅着什么,说道:“嘿,奇怪了。你这大半夜的不是出去找男人寻乐子了,莫不是到山上去神游了?”
小花心中气愤,即便是闺中密友,这样的玩笑话也不是能随便开的。而且她一点也没从对方神情中看出丝毫玩笑的意味,更像是一种…审问。
为什么凭什么,好吧,即便自己有不轨行为,自由田府家规,用得着他这样一个外人来审问自己么?
小花没理会他,错身让开,走到角门旁边,在门框旁边掏摸一阵,抠出一块砖头。手伸进去,将门闩拉开,吱呀一声将门打开了。而后从容地再次将门关上,那块砖也放会原位。
不知道为什么,小花笃定对方不会告发自己。这完全就是一种直觉。小花没走两步,身后传来一个声音,“除非你再给我一坛上次给我的那种酒,我就不告发你。”
小花回道:“现在是封窖期,明年再来。”
白衣人轻笑一声:“我要的不是田府酒庄那些俗物,只能暖身却不能暖心,我要你亲手酿制的。能温暖我的心的酒……”
小花没说话,自己有把柄在对方手上,对方愿意跟自己说条件总比什么都不说,直接去田云山面前告发自己好一些。一坛酒就一坛酒吧,自己先前还是有些存货的。至于那啥温暖不温暖的东西,她不懂。也不想去理会那么多,自己现在的事情都够自己烦的了,不想招惹太多。最最重要的是,第一次自己的好意相邀被拒,已经让她心里本能的产生了隔膜。她时刻谨记他们不是同一层面的人。
……
小花正睡的迷糊中,院外传来嘈杂的说话声,竟然田夫人,貌似还有……田云山。心中一个激灵,那连秋怎么没来叫醒自己?回过神,才发现天色大亮,往日这些时候连秋应该给自己端洗脸水,服侍自己起床了,而小荷也会把粥给自己送来……
还有,她们先前不是说田云山还有两天才回来的吗?而且按照惯例,回来不是应该接风洗尘,然后宣读圣旨,至少也应该先到夫人那里安慰一番再轮到其她小妾呀?为什么突然回来了,自己竟然连个音讯都没有,还给自己来了个突然袭击。
正在这时,门被打开,连秋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喊道:“小娘子,快快起来,老爷和夫人来了……”说着一边去准备衣裳什么的。
小花坐在床上看连秋在那里忙慌慌的样子,看似急躁,实际上神情没有丝毫焦急的样子,那手胡乱抓着衣裳,过去好一会竟然都没拿一件衣裳过来。小花想,莫非这就是连秋她们的伎俩,只是想让自己在田老爷面前出丑?这也未免太小题大作了吧……小花脑海中各种思绪翻腾,既然连秋是瞿灵儿安插在自己身旁的内奸,那么田夫人这又是凑的哪门子热闹呀?难道她们闹的是双簧?
小花坐起来,掀开被子下床,索性还是自己去拿一件衣裳来穿吧,她对田云山没有丝毫好印象,不想让自己这衣衫不整的样子出现在他面前。
连秋见小花站起来,连忙走过来扶住她,实际上是扯住她的意思,“小娘子你怎么下床来了?哎呀,这几天你身子骨都不怎么爽利的,看你睡的实沉,本想让你多休息一下的,唉,都怪奴婢粗心……”
说这话有什么用,小花伸手挥开她,哪知连秋竟像狗皮膏药一样缠住她的手臂,竟然借势跪下,说自己没有照顾好她,奴婢该死之类的废话。小花郁闷,呵斥道:“够了,让开,我要穿衣服,难道你要让我这样去见人么?”
田云山本来好心情的,自己在京都处处碰壁,那些个老狐狸,自己以前大权在握的时候各种巴结迎逢,现在没有官职便各种刁难,什么都是皇命皇命,幸好有田夫人大力支持,除了银钱打通关节,还用那强身健体益寿延年的绝世佳酿为他疏通上层关系,这才有人帮他写呈情奏章,才能顺利地递交到龙案上。最重要的是还要摆平皇帝身边的妙公公,将奏章放在合适的位置,然后顺便在旁边说两句,于是乎,他的官职就这么恢复了……
所以田云山一回来便是要好好犒劳一下夫人,还有这绝世佳酿的创始人瞿小花的。也不知为什么,田夫人这次一点也没有邀功邀宠,直接将所有的功劳让给小花。
田云山想起那天在院子里看到的那个桀骜的带着神秘气息的女子,想起那坛温暖了心灵的果酒,心中那份尘封起来的激动瞬间膨胀开来,于是乎,还来不及休息,立马就想来看看那个让他悸动的女子。田夫人何其大度,陪着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一路陪笑着,来看望另一个女人,竟有说不出的和谐来。
田云山听到屋内的争执,站了一会,心中立马不悦。呵斥道:“不懂事的丫头,退下去!”
田云山过去将小花搀扶着到床沿坐下,目光温润,关切之意溢于言表,“我已经听婉儿说了你的事,你是我们田家的功臣,听说你身体有些不适,可好些了,请大夫看了吗?”
小花被田云山一连的问话弄懵了,旁边的连秋跪伏在地,一个劲地磕头,“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小花觉得恬噪的很,呵斥道:“退下去!”
连秋跪在那里没动,田夫人上前,“来人呀,把这不知事的丫头给我带下去。”
连秋跪着爬向小花,抱着她的脚,“小娘子,奴婢对不住你,没有没有……”
田云山觉得其中有异,问道:“没有什么?”
连秋猛地噤声,怯懦地看了小花一眼,身体下意识瑟缩了一下。田夫人走过来,厉声问道:“老爷问话呢,到底没有什么?”
连秋又连忙朝夫人和老爷磕头,哭诉道:“没…没有将这个月…月…信报上去……”
内院女人,为了管理她们怀的孩子是否为男人亲生,或者说为了管理她们的贞洁,所以每个小主每个月的月信都必须上报给管事妈妈,做好登记,顺便配发巾子……
小花倏然一惊,身体就像是被陡然抽走了所有力气一样,颓然坐回床上。自己千算万算,竟然忽略了这个,这个…最最普通的生活常识,而自己竟然忘了!
小花偏头看向田云山,后者也看向自己,先前的那些关切神马的全部消失无踪,目光变得阴沉,神情也阴郁的可怕。厉声喊道:“来人呀,去请郑大夫来!”而眼睛却是紧紧盯着小花,就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一样。
用脚指头都能想到田云山要干什么,小花下意识地摇着头,嘴里喃喃的道,“不不不,你相信我么?……”
田云山怎么会相信她呢,他只相信自己的绝对的占有和掌控。尽管自己对这些女人提不起兴趣,纯粹为了作势才纳回来的。但是那又怎样,自己的女人即便放在那里让她们发霉,也绝对不会让她们红杏出墙,这不仅是面子问题,而是关系到一个男人的尊严。一个将军,自己才出门几个月,自己的女人就就……这是他绝对不能容忍的!
田夫人倒吸一口冷气,看着眼前陡变形势还有些懵,下意识看了眼默默跪在一旁的连秋。连秋目光淡漠地看向小花方向,嘴角浮起一丝不易觉察的冷笑。她似有所察,接触到田夫人的目光,又蓦地低垂下头,肩膀一耸一耸的……
第一百四十章 绝境中的反诘
小花何其聪明,当连秋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她终于知道她们运筹许久的阴谋是什么了。
这个场景好熟悉……可是她觉得又有什么地方不一样。对了,貌似前世他们当真联手让一个地痞进入到自己的房间里,被“正好”经过的田云山抓个正着,所以即便有婆子当场验身自己当时还是完璧之身,田云山还是感觉极度的厌恶,直接将下了死命令,定要她一个人幽禁在破院中凄苦地死去……
小花永远也不会忘记被验身那一刻的耻辱,她眼睛紧紧盯着田云山,刚毅的脸旁,经历过了无数战争的血与火的洗礼,看起来更加的冷酷,那一双眸子像是可以把人冻僵一样。小花早已明白,自己于他而言,就连一颗棋子或者工具都算不上,何其悲哀。小花已经不奢望从他这里获得感情或者温暖什么的,但是她仍旧希望被尊重被信任。
田云山陡然间感觉面前的女子面目可憎起来,既然身为他的女人,是绝对不容许背叛的!连对方靠近都感觉无比肮脏,抽身站起,背对小花,负手而立,大喝道:“郑大夫来了没有?还有那记牌子的婆子带来了没有?”
田夫人连忙让春兰去叫记牌子的汪妈妈。
紧接着院外传来一个小厮的应诺,田云山喝道:“还不快进来?!”
郑大夫单肩挎着一个藤条药箱跨入房门,朝田云山拱手作揖。田云山挥挥手,郑大夫点头哈腰的样子,连忙来到床前,假意用袖子揩揩并不存在的汗水,依次拿出垫手,丝绢,让小花的手放在垫手上,再铺上一张丝绢。抬手把脉……
小花眼睛自始至终看着那个陌生而冷漠的令人心寒的背影,哪怕是转身看着,哪怕是多给自己一个探寻的眼神也行。
可是自始至终,田云山都没有多看她一眼。可见自己在他心中究竟是何等的存在。前世经历的那些年历历在目,对了,自己只是一颗棋子而已,甚至把自己看成对方的棋子也是高抬了自己呢。所以,这次应该完全死心了吧。
郑大夫神情十分凝重,把了一会,带着疑惑看向小花,而小花却看向那个将她娶来只是充当一个摆设的男人。他略微调整手指,继续把脉,渐渐的。额头上竟真的冒出细密的汗珠了。
良久,郑大夫让小花换一只手,小花收回心思,调整好心情,眼神淡漠地看着郑大夫。
不知道为什么。郑大夫总觉得自己有被对方看穿的感觉,只能以凝重之色来掩饰。
田夫人感觉整个房间都如堕冰窖,她貌似理清一点思路了,又看了眼角落里抽噎的连秋。连秋可以说是她一手带出来的,当初便是觉得这丫头心性不错,做事沉稳,一直都当自己心腹丫头来对待的。这次自然也是想把连秋留在小花身边。即便不能套取信息,至少,以连秋的沉稳和手段,获取小花的信任不难。
只是没想到事情完全超出了自己的想象,用脚指头都能知道,小花现在的处境和连秋有极大关系。可是她并没有授意她这么做呀。她可以用其他任何手段对付这些女人,但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