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无谓之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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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白因为一年多的修养,气色看起来也好了很多,但是也越发的像女孩子了,和鸣人脑海里的白的影像也在慢慢地重叠着,看来不久之后就可以看到漂亮的白了,只是现在的白看起来似乎把更过的精力放在了学习医疗忍术上面,开发他自己的血继限界的事情反而处在了其次的位置,即使是这样子,白的进
步也是很明显的,毕竟现在他也只是个小孩子而已,比起木叶的小强就更是进步多多了。
“是吗?那件事也开始了吗?”鸣人再次觉得自己的头开始疼了起来,为什么火影世界里总是有那么多的烦心事呢,“到底要不要救日向日差呢?其实他也是对自己的身份地位很不满的吧,被宗家一直压制着,如果可能的话,要不要将他收归己有啊,说起来他的能力应该还是可以的,毕竟有一个这么天才的儿子,本人的基因应该也是很不错的吧。”鸣人喃喃道,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而且现在再不斩也忙着咧,也差不多该给他找个帮手了,只不过不知道去救他的时候自己会不会又牵扯进什么麻烦里。
“白,再不斩怎么样了?”鸣人在这个时候才终于想起了自己在一年前偶然间遇到受伤的再不斩,然后又心软将他带回来,最后同意帮助他建立忍者村的事情,说起来自己现在的所有情报就是他提供的咧,可是自己却总是会将他这么一个“不是很重要”的人给忘记掉,不过本少这种一分钟几百万的人,会忘记一些人也是可以原谅的嘛,鸣人又开始为自己找理由开脱了。
白这时看向鸣人一副你终于想起来了的样子,说道:“再不斩大人最近这一年以来已经遵照公子你的吩咐,将酒楼开遍了五大国,而且就连一些中型的国家最近也在开始筹划,因为公子提供的做菜秘方与服务策略,所以我们的酒楼营业都很不错,同时也方便了我们打探到各种各样的消息,而公子你要求的培养新一代歌手的企划也在进行着,只是公子,我们为什么要培养歌手啊,唱歌和我们以后要做的事情有关吗?”
“啧啧,白,有时候一个歌手的声望高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你就会知道他能做到什么了,而且歌手也很赚钱的,绝对是你想象不到的能赚钱,再说了,在这里的娱乐活动也实在是太少了,明星也同样少的可怜,偶尔听到的一些歌曲也单调到不行,真不知道反反复复就放那么几首歌有什么好沉醉的”鸣人说着就想起了自己这几年来偶尔在路边经过,听到的一些录音机里放出的音乐带里的歌曲,真的很烂,当然他也知道,在现在这个忍者的世界里,实在是太少时间可以让一个娱乐业发展起来了,尤其现在距离上次大战还不是很远,而电影这个行业还稍微好那么一点点,但是也好不到哪里去,所以呢,在这里就要提一下鸣人在最初的时候的梦想了,一个是当作家,一个就是当一名像拉克丝那样子有影响力的歌手。
“嗯?”白一愣,显然也不是很清楚一名歌手能够起到多大的作用,不过他也知道公子有他自己的想法,所以也就没有再继续就这个话题说下去了。“我们的情报组织也开始正常运作了,有酒楼的资金投入其中,已经可以保证正常的供应,至于忍者村也已建立,现在正在培养有资质的年轻忍者,本着公子你说的兵在精不在多的原则,我们培养的第一批孩子只有两百名,都是很有天赋的孤儿,有几名还很让君麻吕喜欢,整天都想着要怎么和他们打一场咧。”说到这里,白也发出了会心一笑,似乎是想到了那几个小孩总是偷袭君麻吕,而君麻吕也总是故意中招,然后和他们大打一场的经过,君麻吕自从被鸣人派到“无谓”忍者村里去之后,似乎也变得开朗了不少。
“是吗?这样子就好,不过也要注重他们自己的创造力发挥,他们自己想要走怎样的道路要由他们自己来决定,让再不斩不要给他们太多的束缚,有时候小孩子的想象力也是一笔很大的财富”鸣人笑了笑,便也没有再说下去了,而白点了点头,也很明白地退了下去,他知道公子肯定又在思索自己的事情了,而他现在要做的就是为公子准备好他想要的点心。
久久,鸣人才终于笑着自言自语道:“看来,还是要自己亲自去走一趟啊,说起来也很久没有去活动过了,日差的事情希望不要出什么差错的才好。”
为了兄长
差错自然是不会出的,不过小的错误却还是犯了,毕竟鸣人并不清楚日向日差究竟是在哪一天死去的,所以当他赶过去的时候,实际上应该说是他自己慢悠悠地晃过去的时候,日向日差就已经只差一点就要死掉了,因为鸣人到的时候,日向日足就已经杀死了雷之国过来的几名忍者,并且和雷之国的人也起了冲突,当然在双方都谈判之后,最后还是决定要将日向日差交出去,只是时间上却是推迟了一些,而这点时间就已经够他们日向家将日向日差给杀了,只将他的尸体交出去。而不出鸣人所料的,他们杀死日向日差的方法就是想要发出那个笼中鸟的印记而已,因为这个诅咒是可以在杀死对方的同时封锁对方的血继限界的,这样的话,不仅可以给雷之国一个交代,而自己家族的血继限界的秘密也可以保存下来,不可谓不毒啊!
“日差,现在给你最后一点准备的时间吧,你有什么想要说的就写在这张卷轴上,以后宁次长大了,我会亲手交给他的”日向日足看着站在自己眼前一脸平静的日向日差,叹了一口气,说道。
“嗯,我知道了”日向日差也没有再说什么其他的,日向日足愿意给他一些时间准备,对他来说应该就已经是很大的恩赐了吧,即使自己这次就是为他去死的。
日向日足走后,日向日差却还是站在那里没有动,似乎是没有什么话想要说的,甚至也没有看一眼自己面前的那一卷卷轴,这就不得不令鸣人惊讶了,难道日向日足他根本就不想要留下只言片语?那么在未来的时候他留给宁次的那一些话又是怎么回事,不过说的也是,人都已经替别人死了,估计心肠再好的人也不会跟自己的后代解释说自己是怎么死的吧,况且卷轴本来就不是很长,与其写下这些没用的东西,还不如写下一些自己当忍者的时候的心得,留给自己的后代去学习,要知道这些东西虽然在宗家是很平常的,但是在分家却是没有人会教你的,这样子看来的话,日向日差还真的没有留下那些看起来很冠冕堂皇的话的必要,那么那些话是日向日足自己写的?就是因为看到宁次的成长让自己有了危机感,所以才会编造出这样的谎话来留住他?这样子想的话倒也不是不无可能,不然为什么日向日足什么时候不告诉宁次,偏偏就是等到看到宁次的实力的时候才说呢?哎呀,真是麻烦啊!所以说生长在这样的大家族里就是一种烦恼嘛,还是像自己这样子逍遥自在的好啊。
“你是不是不想要写啊,要不就干脆写一些自己觉得对自己的儿子有用的东西也不错啊,总不能就这样子空着吧”鸣人看着日差还是在那里站着,闭着眼睛的样子,不禁好心地提醒道。虽然写下这些有价值的经验的卷轴,宗家也未必会真的交到宁次的手中。
“谁?”日向日差一惊,他竟然都没有发现有人靠近他,当下子他就忙转过身,因为感觉到身后的人对他似乎没有什么恶意,不然在这样的坏境中,他还真的不敢就这么大意地转身,要知道一刹那的机会就已经够一一个高手将他杀死好几回了。
只见一个一身白袍的男孩子就这样子靠在墙壁上,□着雪白的脚丫,一头金黄的长发披肩散开,蓝天般颜色的眼眸投射出淡淡的忧伤,但是却又如春风般带着怪异的温暖,此时他如玉的脸上正带着一丝好奇的神色,似乎对于日向日差还在那里发着呆觉得很奇怪似的,要知道日向日差的时间可是已经不多了,难道他就不抓紧点去做他想要做的事情?不过日向日足也真是的,为什么就是不让日向日差和宁次见一面呢?如果他真的有这么好心的话,还不如就让他们父子见上一面,不比他留下书信要好得多啊,想到这里,鸣人秀气的眉又皱了起来,看上去真是可爱极了,估计怎么看都怎么像是一个正在自己的花园里思索着心事的贵族小孩吧,哪里有私自进入别人的房间而感到惭愧的高手样子啊。
“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是雷之国的人吗?”日向日差看着鸣人这么无害的样子,却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放松,反而更加的警惕了起来,若不是感觉不到他身上的恶意,日向日差还真有可能现在就呼喊了,他可不相信他可爱的哥哥没有在外面布置下人来防止他逃跑。
“雷之国?”鸣人可爱地眨了眨眼睛,“你说呢?”说到这里还有趣地看了一眼日向日差额头上已经暴露出来的印记,真的是很好看的印记啊,但是却也是这么不详的印记,束缚了一个人的所有生存空间,被人控制着,不能有自己一丝一毫的自由,真的好可怜。
“你是谁,不是雷之国的人”日差一看到鸣人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怜悯眼神,就知道他已经知道了自己身上的事情,再加上他到现在也没有要攻击的意图,似乎并不是雷之国的人,虽然他心里有点慌乱,毕竟对方可以在自己毫不知觉的情况下潜入进来,但是却还是强自保持着镇定,不让自己的情绪流露出来,免得被对方所掌控,不管怎么说,他到现在也还不知道眼前这个男孩子的目的。
“哦,我啊,不好意思,我叫虚无,你可以叫我‘公子’”鸣人微微一笑,故作没有发现日差的慌乱,依然笑得那么纯洁,那么无邪。
“公子?”日差一愣,倒是真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似乎也没听说过哪个大人物是叫“公子”的啊,等一下,难道是……“你就是偷盗了四大国的国库的那个‘公子’?”
“啊呀,你知道我?”鸣人很明显就是明知故问地说道,不过他倒也是真的有点好奇,本来自己只是想说偷了东西也得留个名姓吧,免得那些人将过错推到了其他无辜的人身上,所以便在偷了东西的地方,留下一副自己画的白雪图,要知道那可也是无价之宝啊,自己画的画可比那些号称什么大师的要好的多了,所以鸣人觉得自己其实也不算是偷啦,最多就是等价交换而已,只不过这个交换却是强制性的就是了,而在画的下面就是提了个“公子”的名字,却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出名了,而且就连日差这么个分家的人都知道了。“我还以为自己一直以来都很低调咧。”说着,鸣人还一脸不满的样子。
低调?日差觉得自己的额头似乎有开始冒冷汗的感觉了,如果你那也叫低调的话,那我们日向家族简直就是一名不闻了,偷盗四大国,又是个名画大师,最重要的是已经出动了那么多的高手,甚至悬赏捉人,有些国家还不惜与本国的判忍妥协,就是为了捉住你,可是忙了这么久,这可倒好,都已经一年过去了,连你是男是女、是高是矮、是胖是瘦都不知道,你倒是给我低调啊,还真是低调的可以了。
“算了,先不说我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