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爱上落魄皇子:懒妃-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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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拉惊呼,抓紧了夜的手。
凌夜看着后面的人,也没有下马去管展颜,平稳地往前而跑着。
当他拿到最终点的大红花之时,天色,已经是慢慢地放晴了。
二人身上都是湿淋淋的衣服,连头发也还滴着水。
他轻擦着她脸上的水,低声地说:“拉拉,我们赢了。”
“是啊。”她晃晃手中的大红花:“真难看,难道没有什么别的奖励吗?”
“有啊,奖一个我给你。”他大笑,挥着鞭子赶着马往回走。
雨后的草原,空气更是清新,黑压压的气息,也慢慢地散了开来,那绿油油的草,还带着雨珠,压得那草尖都弯弯的。只要风儿一吹,就会吹下草上的雨珠儿。
苏拉摇着手里的大红花,招摇地让人看着。
中途,没跑没走的展颜,已是坐在另一匹马上,至于另一匹,已劈成了两半,在草原上,那红红的草,染红了它身下的绿草。
凌夜捂着苏拉的眼睛,没敢让她看,这么血腥的事,拉拉能不看,最好就不要看,免得做恶梦。
看着展颜乌黑的脸色,挑挑眉说:“我们赢了。”
将苏拉手中的大红花往展颜的身边丢去:“我们不需要这个,我和你的赌,已完成。”
至于后面关于名利之事,展颜可以自己去说。
“这是污辱我吗?”展颜冷声地说着。
“不要拉倒。”苏拉轻声地说:“凌夜,我们走了。”后面的名与利,夜才不会稀罕。
“苏拉。”他冷然地叫了一声。虽然苏拉说得小声,还是让他给听到了,脸色乌沉地看着她:“是我救了你,你要记得。”
苏拉轻笑:“我记得了,可是我也记得,是你爹伤了我,你救我,是你应该做的事,你要是要我报恩的话,真是很难过的事,我个人觉得,没有这个必要,我没找你爹算账的话,算是好运了。不过我也没有别的本事,你爹始终有天下人来讨伐他。”
“闭嘴。”他怒吼着。苏拉怎么可以这样说他爹。
苏拉撇撇嘴,没有再说什么,展颜真是爱面子,明明是事实,还不许人家说。
“你输了。”凌夜冷淡地道出了实情。
二人的结果,早就说好,他敢赌,因为他死过一次,不怕再来一次。
不管今天是坏天气还是好天气,他都有足够的自信来跟展颜比。
或者在别人的眼前,展颜永远是最好的,那是因为,谁也不想超过他,夺了他的风头。
展颜的眼光太短浅了,太自满了,这样容易吃亏。
他凌厉的眼神看着凌夜,然后轻淡地开口:“你今天是要带苏拉走了?”
“正是。”
“想来,你一早就在设计我来参加这个比赛。”他冷若冰霜地说着。
凌夜轻笑:“何必我设计呢?展颜你的心思,其实太简单了,你不是早想和我比一比吗?今天不比,明天也许也会比,你的心中,终是想将我比输得无地自容。我告诉你展颜,天下间,一山自比一山高。我们的赌局,我赌得起。”
展颜一脸的土色,扼腕啊,他输得这么灰头土脸的。
让他们利用,让他们设计,他彻头彻尾就是一个笨蛋。
他恼恨地看着,手下的几个人拉开了弓对准凌夜,看着凌夜说:“展将军,他是带领人攻胡人的大将军,不能留他,万不能留他。”
凌夜轻笑:“不知你算不算是君子。”
拉转马头,带着苏拉向一边走去。
那些人急了,大声地催促:“展将军,放虎归山,更是后患无穷啊。”
现在凌夜只有一个人,是最好的下手时机。
带兵打仗,说什么公平呢?谁得权势,就是谁得天下。
有人将弓拉得更开了,展颜眸子一动,那人明了。
松开弓,箭如矢一般地往凌夜和苏拉的方向飞窜而去。
割破风的速度,如此的快。
懒妃 风云变色 第九十九章:输不起的人
凌夜的耳朵极是灵敏,当一放开弓的时候,那一种熟悉的声音,让他就有所感觉了。
他委下身子,闪了过去,箭还是擦过了他的背,有些火辣辣的痛感。但也是眉头没皱一下。
“站住。”有人大叫着,带着大批的兵马而来:“抓住他。”
苏拉暗叫他们真可恶,可是一旦叫起了,打起了,也管不了谁对谁错,就会先追到再说。
断然是跑不过他们的,那倒不如,坦然地面对。
凌夜跳下马,将苏拉抱了下来。
人马将她和凌夜围在中心点,成了一个圈,团团地围住,苏拉倒也是不怕,行得正,站得正,无理的,只是展颜而已。
这展颜还真是不行,赌不起。
明晃晃的枪就在眼前,凌夜冷然地看着:“你们想干什么?”
“展将军,万不能放虎归山。”
山,这山河,是谁的呢?真是好笑了。想来他手下的人都知道展司马的野心,而他却是想做睁眼的瞎子。
凌夜正气凛然地说:“放虎,你们是凰朝的人,还是展司马的大周朝人,吃凰朝粮,着凰朝衣,如今这情势,想必各位是想要造反了,放虎归山,好一个放虎归山,我问你们,是不是展司马养的狗,还是凰朝的人。”
有些人手抖了抖,没有再往前。
“展将军,不能留他。”有人还为展司马的大计,苦苦相劝。
见展颜还杵在原地,一个生气,这是很好的时候啊,高声地叫人:“把凌将军抓起来,不管他是谁,跟着展将军,就为展将军着想,一山不容二虎。”
“哼,好个一山不容二虎,我问你,你是凰朝人,还是展颜的人。”苏拉也生气地大叫着:“你们想造反,来啊,说的是什么话,狗屁不通,杀了凌夜,对展颜的什么大业有用,全天下的百姓知道了,一人一口口水,都淹死你,凌夜好歹也是皇家的人,展颜是什么东西?”
“你这女人,无情无义,是我们展将军把你治好的。”
“屁话,是展司马伤害我的,你们是大周国的人吗?展司马在京城要造反,你们要杀凌夜,好啊,好啊,杀了他,你们就造反,好一个男人,我都不知道你们的脸皮,怎么那么厚,我看你们羞不羞,为大周国复国这么英勇无畏,真正的理由,却不说半声,亏你们还是男人,杀了凌夜,你们都对不起凰朝的百姓。”
“放肆。”展颜大声地冷叫。
锐利的眸子,写满了伤害,看着苏拉。
苏拉也不怕,不缩在凌夜的身边,而是站在他的旁边与凌夜一起看着大家的倒戈相向。
凌夜轻笑,看着苏拉,然后又用凌厉的眼神看着众位凰朝的好将军,好战士,一字一句大声地说:“我凌夜发誓,一定要赶走胡人,扶助皇上再回京城,如若有造反,我凌夜不管是谁,都会格杀勿论。”
这一席话,也说明了,他无心当皇上。
展颜受伤的眼,对上了凌夜说:“滚。”
凌夜拉着苏拉的手,众人让出一条道来,从容地走了出去。
还有人想说什么,展颜凶恶地一吼:“都给我闭上嘴,我展颜就不是男人吗?就可以出尔反尔吗?回去,这算什么,我父亲,从来没有造反,也不是什么一山不容二虎。”
没人敢说半句声,只有无穷的叹息。
他终是不相信,他的父亲会造反。
两方的人,越走越远。
只有那属于胜利的大红花,始终还在草地上,碧绿配上嫣红,那般的美艳,引得飞翔的鹰盘旋不去。
直到走了很远,凌夜才长吁出一口气,伏在拉拉的肩上。
苏拉转头看,他的肩上,有好些血迹,心痛又写在眼里了。
他轻笑安慰地说:“没事的,只是箭擦过,有些痛。”
她扶着他走,觉得她和他,每一步,都是这样的艰难。
抬头看他,他郑重地说:“拉拉,我们要回到胡人的地方去,还是要围攻胡人,让胡人与展司马打起来,再入京城。我说过,要平复这些。”
有些难过:“凌夜,那凌寒再当上皇上,我们……”
会放过她吗?皇上一直对她居心不良的。
“怕什么,我不是以前的凌夜,只等着挨打。”他爽朗地说:“当我有一定的权利的时候,他会考虑到很多的东西,我们会好好地,然后弃了所有,我们到大西北来生活,好吗?”
她笑得开心:“当然是好了。”
可是,有那么顺利吗?诡异的风云,还在流动着。
记忆拼拼凑凑,也有些断断续续,苏拉回到了那小账房,写了封信给凌月。
她想,一定要告诉他,她的安全。
凌月对她太好了,也不知她是死是活,一定会焦头烂额的。
凌夜看着她写,没有说半句,但是终有些不是滋味,还是把她的信收好了,到时让人送出去。
第二天收拾一下,就要离开。
很舍不得这里的自然与纯净,没有战火的弥漫,没有俗气的争斗,安宁得像是净土一样。
但是凌夜如果不去护卫着凰朝的主权,那么这一片的安宁,也会不复存在,苏拉知道很多时代的变更,不成王便成寇。
凌夜一定要去争的,等待他的,还有一场场的硬仗。
倚在他的怀里说:“我真是有些担心,好长的一段路。”
“拉拉,那你要不要留在这里等我,我一定会回来的,打仗太忙,太残酷,我不想让你看到很血腥的事。”杀戮是无穷无尽的,不是别人死,便是我们亡。
苏拉摇头:“才不要,我不想离开你了,不管哪里啊,你都要带着我。”
慢悠悠地走,好想这去胡人的路,是走不完的。
清悠悠的箫声在草原上响起,醉得草都弯下了腰呼和着。
他好笑地看着苏拉又开始朝马背上频频点头,停下吹箫,一手将她拉在怀里:“想睡就睡吧,懒性不改了。”
这一次算计展颜,他一定会生气,想来,也是永远做不成朋友了。
无所谓,展颜那人,真是不太好沟通的。
草原的一头,一匹轻骑如烟一般地飘了过来。
美丽的黑发,在风中荡漾出优美的弧度,再细细地看着清了,如冰雪一般清冽又妍丽的五官,漂亮得让人看了都舍不得移开视线,好一个美人胚子啊。
她往凌夜的方面骑来,边走边大声地说:“凌将军,我们终于找到你了。”那语气,似乎真是有这么一回事一样:“你怎么就逃开了呢?凌将军,我们三军都在等着你啊,围攻了胡人大半个月,很多的后续之事,都支持不上了。”
美丽的眸子,多情地看着他,对于他怀中的苏拉,似乎不放在眼里一样:“凌将军,龙儿找你,都找了大半个月了。”
或许是别人,早就不忍了。
偏就是凌夜,一个多情,一个无情的人。
他淡然地说:“别说那么大声,吵醒了苏拉,回去吧。”
回到那战场上去,为很多的东西而战。
“凌将军,她不过是个刺客,不能留在他身边,更不能带她回去。”她不满地叫着。
眼里的委屈,写得明明白白,凌夜却不悦地道:“别胡说八道,苏拉是我的娘子,我凌夜唯一的娘子,以后对她,多尊重点。”
“凌将军,我们都在战场上位凰朝出生入死,你这算什么,带着一个女人在这里,凌将军,你怎么可以这样呢?”怎么可以为了一个女人,如此的用尽心机、柔情万千。
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