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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天下大乱发神经-第57部分

小说: 天下大乱发神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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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来世间多少愁,说聚散;说不够,
  一潮华过后,物是人非事后,
  多少感慨在心头~~”
  身后传来一阵清脆的歌声,我笑眼望去,男装打扮的沐沅摇头晃脑的唱着,有模有样的摇着手里的扇子,见我看她,便朝我抛了几个媚眼。
  
  这首歌是我教她的,她很是喜欢歌里的词,说是这样洒脱的词才配得上豪情万丈的江湖儿女。现在咱俩算是在闯荡江湖,唱起来其中更是添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味道,人也变得比以前洒脱了。
  
  “花花,你太不够意思了!只顾着喝酒,都不陪我说说话!”沐沅见我没有接着唱下去,出声埋怨道。
  
  “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懒洋洋的眯起眼,我又往嘴里倒了一口酒。“你若是羡慕我喝酒,到下一个村落时,你也可以去买一壶自个儿躺着喝。”
  
  “呸,谁羡慕你喝酒了!?你的脸皮越来越厚了!”沐沅哼哼唧唧的说道。被她的表情逗笑,我扯了扯自己的脸笑着说:“啊,是够厚的,哪天你房里的墙若是缺了口,你可以来找我,我给你提供砖头~”
  
  沐沅哭着脸说:“好姐姐,你别逗我了!我都要闷死了!好不容易听你唱了句,结果后边又没声了!你想憋死我呀!”
  
  “我不唱,你不会自个儿唱呀?傻丫头!”我摇摇头,看见前方出现了岔路,伸手扯了一下缰绳,让骡子拐入右边的那条小道上。
  
  “为何不走大道?这小道是通往哪儿的?”沐沅见我挑了小道,驱赶着身下的骡子紧紧跟在我身后。
  
  “桃花镇,钟家村。”再喝一口酒,摇了摇酒壶,发现已经空空如也,我砸吧了下嘴,意犹未尽的把酒壶塞到骡子身上的驮袋里。“那是我的老家。”
  
  “真的真的?太好了!我真想看看花花的老家是个啥样子,啊,还有你的爹娘!不知道你和他们长得像不像~”
  
  “他们早就过世了,家里现在就只剩下我一人。”
  
  “啊?”沐沅一怔,驱赶骡子走到我身前,故作老成的拍拍我的肩:“花花你可别难过,像我也是从小就没了娘亲,还不是一样开开心心的过来了?”
  
  拂开她的手,我翻了个白眼:“还用得着你说呀?我若是挺不住,你现在也不会和我认识了!”
  
  沐沅干笑着挠头,复又问道:“那你为何不找个好人家嫁了?有人疼总是好的!你来庄里也两年了,平日里也没见你对哪个男人上心过的。不过庄里头那些男人都粗俗得很,根本配不上阿花姐姐~这么一想,似乎还真没有什么人能配上你的。”
  
  心微微一痛,我淡淡的笑,抬眼望了望远处的青山绿林,说道:“我早就嫁人了。”
  
  “啊?”沐沅惊叫一声,“怎么会?那你为何不与你夫君在一起?偏偏要到山庄里来当大夫?”
  
  不理会她的疑问,我扯开嗓子又唱了起来。
  
  “敢问天涯在何方,一个人一壶酒
  风里浪里飘流,水里火里奔走
  天大地大任我游
  古来世间多少愁,说聚散;说不够,
  一潮华过后,物是人非事后,
  多少感慨在心头
  ……”
  
  “哼!早晚有一天我要撬开你的嘴,把你的秘密全都挖出来!”沐沅在身后张牙舞爪的叫着。
  
  
  
  两个时辰后,我们终于来到了隶属禹都的桃花镇。这时候已经过了正午,正是市集每日最为繁忙的时候。
  
  我已经三年没有回来了,这桃花镇,还是一点没变啊。摆摊的依旧是那个布局,卖菜的旁边永远都是包子铺,还有那一摊菊花面,虽然招牌已经变得破烂不堪,但依旧稳稳的立在那里,仿佛刮再大的风下再大的雨也吹不倒它。
  
  沐沅牵着骡子,睁大眼睛观望着四周,啧啧叹道:“这米铺可真小!比起咱们那儿,逊色多了!哎呀,怎么说咱们镇上还有几个大酒楼,这怎么个小小的酒馆都没有?这人要是肚子饿了,该上哪儿找东西吃啊?”
  
  “闭嘴吧你!难道全天下的小镇都和沅水镇长得一模一样啊?”我戳戳她的脑袋,“这儿可不是沅水镇,你给我老实点,别给我丢人!”
  
  沐沅捂着脑袋嘟囔:“可我说的都是事实啊!”
  
  我无奈的摇摇头,循着记忆找到了隐在小巷子尾的冥货铺子,买了些冥纸和香烛,便牵着骡子朝钟家山的方向走去。
  
  “等祭拜过我爹,咱们就到禹都去。”我对沐沅说道。
  
  沐沅笑笑:“你若是想在家里住几天就住吧,我不着急。”
  
  “人都没了,空荡荡的,有什么好住的。”我轻轻叹道。
  
  又走了不到半个时辰,我和沐沅就站在了钟家山的山脚下。看着眼前茂密繁盛、层层叠叠的大树,我的胸臆猛然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像是激动,又像是伤感。
  
  “把骡子拴在这吧,咱们走上去。”我把缰绳牢牢的绑在最近的树干上,对沐沅说道。沐沅应了一声,走过来学着我把缰绳缠到树上,绑紧后拍拍手:“好了!”我看了看沐沅打的结,赞赏的冲她点点头:“绑得不错!”
  
  “那当然!我是谁啊!我是无所不能的沐大侠!哼哼!”她得意的昂起头,越过我率先朝着山上走去,一边走一边环视着四周叫嚷道:“这儿景致真不错,没想到花花的老家也在山上!难道也是一个大山庄不成?”
  
  “哪里是大山庄,我家不过就三间破木屋而已!”从驮袋里拣出祭拜爹的冥纸和香烛,我缓缓的朝山上挪去。沐沅在前边早就跑得没影了,我不担心她会迷路,于是便贪婪的看着这里的一草一木,感慨到:“爹,师兄,我回来了。”
  
  “花花!”沐沅蹦蹦跳跳的又回来了,她跳过来揽住我手臂,皱着眉头说:“你家真的只有三间破木屋么?”
  
  “没错啊。”我点点头。她一听,拉着我便拐了个方向,吐吐舌头说道:“那我是走错了,那儿没有破木屋。”
  
  “你说什么?”我停住脚步,皱着眉头问。她不解的看着我,我指着她刚才回来的方向:“你刚才是往那儿跑了么?”
  
  她点头:“对的,我上去看过了,那儿没有三间木屋,只有一座大房子!不过却是竹子做的。”
  
  我心感不对,连忙撒开腿朝着上头跑去。沐沅没有跑错方向,在往上一点就是我们的家了。可是她为何说上面没有木屋?难道在我离开的这几年,有人到山上落居了?还把我们的木屋推倒自己建了座房子?
  
  我急奔到上头,发现我们家的那三间破木屋的确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座颇大的竹屋,完全占据了原来的空地,只留着水井的那一小块地方。
  
  一时间,我不知是该愤怒好,还是该伤心罢,只得怔怔的仰着头,看着眼前的这座竹屋,说不出话来。
  
  沐沅赶了上来,看了看怔怔发呆的我,又看了看那座竹屋,然后迈步踏上了门前竹制的踏梯,朝着竹屋紧闭的大门走去。
  
  “我们的家,没有了……”我喃喃道,泪水迅速在眼眶里汇聚起来。忽然听见沐沅的叫声,眼泪又自己退了回去:“花花,快来快来,这门没有上锁!”
  
  “沅沅!不要随意进别人的屋子!”看见她钻进竹屋里,我皱眉叫道,三步并作两步的跳上踏梯,走进竹屋里抓那个不听话的小丫头片子。
  
  不过才一钻进门里,就有一股烟尘味迎面扑来。我捏着鼻子挥散从房顶落下的灰尘,皱眉环视着竹屋的内室。里头的摆设很简单,除了桌子就剩椅子了。而且桌面上还布有一层厚厚的灰,似乎很久没有人住了。
  
  “沐沅!你死哪儿去了?”尘味太浓,我不由得呛了几下。这小丫头,竟然跟我在竹屋里玩起了捉迷藏!
  
  一旁的侧门里忽然伸出一颗脑袋,沐沅兴奋的朝我摆摆手:“花花,你快过来,我在这儿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我皱着眉朝她走去。侧门后的房间像是一间书房,有长长的书桌,桌旁还有一个书架,上头还摆着一些书册。沐沅就站在书架前,手里拿着一个盒子,冲我神秘的笑笑。我走向她,夺过她手中的盒子,皱眉问道:“这是什么?你在哪儿找到的?”
  
  “这盒子原本是放在架子上的,我觉得好奇,就拿下来看了。你看看,里头果然有古怪!”她拿出盒子里的几张烧残的纸片,对着光看了看。“这上头写的东西字不像字,画不像画的,到底是什么呢?难不成是藏宝密语?”
  
  我也凑过头去看了看,那几张残破的纸片上,有的画着奇怪的圈圈,圈尾还奇特的勾起。我心猛地一跳,抢过沐沅手上的纸片惊叫道:“这是我和师兄小时候画的符咒!这几张都是!”
  
  我再次抬起头来环视这一间忽然冒出来的竹屋,心头的疑惑越来越扩大。这屋子到底是谁建的?是谁烧了我和师兄练习画符咒的纸?又是谁把它们都收集了起来放在盒子里?
  
  难道,这些全都是村里面的乡亲们做的?
  
  “啊?原来这是你小时候画的呀!我以为是藏宝图呢!”沐沅失望的说。我抱着盒子失神的看着窗外,脑子里乱成了一团。
  
  “这么说这里就是你的家咯?奇了怪了,花花怎么连自己家都不认得了?时候不早了,花花,今夜你真的要在这里住下呀?你不是说要去祭拜你爹么?”沐沅在我耳边聒噪的念叨,唤回了我的神智。
  
  对了!我还要去祭拜爹呢!这房子的事还是暂时搁下吧,现在横竖也想不明白,倒不如不想,省的心乱!等到把沐沅的事解决了,我再回来一探究竟!
  
  “今夜自然是不会在这住下,待会咱们就下山住客栈去。我去给我爹上香,你在这等我,我一会就回来!”把盒子塞回沐沅怀里,我提好手上的东西转身就向外跑去。
  
  “欸!好歹把我带上啊!”沐沅在后边叫道。
  
  ………
  
  每朝着前方踏一步,我就难过一分。这不仅仅是因为思念爹和师兄,还因为爹唯一的儿子——棱。两年前发生的事还历历在目,棱临走时的场景还仿佛是发生在昨天一般,那么的深刻,让人怎么都忘不掉。
  
  其实现在想起来,棱和爹身上都有着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的内心与外表怎么都挂不上号。爹虽丑,但是人真的很好!棱虽狠,但是刀子嘴,豆腐心。我不知道他把我当成什么,我只知道他口口声声说要杀我,到后来还是没有动手。
  
  他们身上,果然流着一样的血啊!
  
  还有一年,他就回来了。这两年来我都有暗中打探他的消息,虽然他有许多次都碰上了仇家,但每次在他遇到凶险的时候,旁边就会跳出来一个身穿紫衣手持长鞭的小姑娘,挥舞着长鞭,助棱打退仇敌。现在棱是和她形影不离,估计一年之后他回来寻我,我得唤那小姑娘为大嫂了。
  
  抿嘴一笑,我伸手拨开面前那丛高高的杂草。这杂草之后便是爹和师兄的墓,几年不来扫了,估计坟上的草长得也有这么高了。
  
  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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