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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部分

妾本贤良-第332部分

小说: 妾本贤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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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次话音一落就走了。
  紫萱走是走了,可是丁老将军很清楚紫萱还会回来得:只要丁家一天不倒,朱紫萱就会随时过来送大礼上门得。
  府尹那里早已经等不及了,催丁老将军快走:“下官每天的公务很多,还请老将军快些。”他是全然不理会丁老将军现在烦乱的心情,记挂只是他官衙里如山如海般的公务。
  丁老将军想斥责府尹,可是如今在人家的屋檐下只能乖乖的随人家去官衙;堂堂的一品大将军,亲送儿子去官衙坐大牢,他心里当真是憋屈的紧。
  他这一去就不见踪影,偏府尹衙门的人个个都难缠,丁家的人想打听点消息,白花花的银子硬是给不出去;什么消息也没有,把丁太夫人急得坐立不安。
  直到过了午时丁老将军才回府,丁太夫人等得早已经心急火燎,看到丈夫劈头就是一句:“文儿呢,怎么没有和你一起回来,你怎么没有把文儿带回来,他当真进了大牢?”她是太过担心儿子,自然忽略了丁老将军的感受。
  彩羽却又是倒水又是端茶,又是摆饭又是捶背忙个不停,却没有开口说一个字;她看得出来丁老将军心情极坏,此时开口一句话不对就会招来斥责的。
  妻子不停的追问和爱妾体贴的伺候相比,丁老将军更是厌恶丁太夫人:“你来问我?我还想问问你是怎么教是儿子,丁阳笨得处处被人算计也就罢了,如今丁文更是不堪,居然、居然……你还有脸来问我?”
  丁太夫人心情本来也不好听到丈夫无端指责自己更为光火:“儿子没有救回来是你没有本事,居然把错怪到我一个妇道人家的头上……”
  丁老将军一掌击在桌子上:“你说什么?”他没有想到妻子会指责他没有本事,加上在府尹那里吃了一肚子的气,现在他恨不得一脚把丁太夫人踹出去。
  彩羽看看他们夫妻别有居心的劝道:“姐姐,你还是少说两句吧,认个错不要再招老爷生气了……”
  被丈夫责骂的丁太夫人哪里受得了彩羽这么两句话,一记耳光打过去:“你给我闭嘴,不是你这个小狐狸……”她的话没有说完,因为丁老将军一记耳光就把她打倒在地上。
  “滚出去。”丁老将军怒骂妻子,如果不是娶了这么一位不贤的妻子,丁家岂会落到这般地步?如果不是念在老夫老妻的份上休妻太过难看,于他名声不好听的话他早就休了她。
  他实在是受够了妻子,尤其是在这种时候还不忘吃醋:“看看你现在的嘴脸,想想你以前骂朱紫萱不贤的话,你不脸红?”
  丁太夫人被丈夫打了耳光又被责骂越发的恨彩羽,再加上她也知道凭自己是摸不着丈夫的半片衣角,最主要的是她认定如果不是彩羽的话,丈夫绝不会如此待她及她的儿女。
  于是她自地上爬起来直接扑过去揪打哭泣的彩羽,一边打一边骂她是狐狸精。
  彩羽就哭着求饶、看上去是没有丝毫的招架之功,完全是不敢招架的意思,只有躲闪的本事:她真要动手,十个丁太夫人也不是对手啊。
  丁老将军很清楚彩羽只是因为敬重妻子才不动手得,看着爱妾被打当然心痛,喝骂妻子又不停,今天自大早上累到现在的怒火再也忍不住,伸手揪住丁太夫人的头发就是给了她两记耳光。
  但是丁太夫人今天也豁出去了,这些日子以来的被彩羽欺侮的怒气,担心儿子的焦虑等等,化成一股狂劲追打彩羽不休。
  他们三个人如此纠缠在一起,打得很有点难解难分的样子。
  丁家的管家不知道如何是好,劝也劝不住、拉哪个也不是,而丁家的几位爷都被紫萱弄走了,他无法只得去请丁家大姑娘丁梅英。
  梅英来了之后,先把母亲按住又给彩羽陪不是,才让丁老将军的怒火小了下去,却把丁太夫人气得几乎晕过去,不相信自己生养了这样一个女儿。
  梅英却不由分说得硬把丁太夫人送回了佛堂,让她好好的静养有事没事的不要离开佛堂;听到梅英的话使得丁太夫人给了女儿一记耳光:“吃里扒外的东西,没有我你以为丁家还有你们兄妹的立足之地吗?”
  梅英抚抚脸无所谓的道:“如今女儿也没有见到有女儿的立足之地。”说完她就扬长而去,丢下了伤心痛哭的母亲;因为她着急要和父亲商议大事——朱紫萱,这可是你来找死得
  她恨极了紫萱,可是她在丁家却没有说话的余地,自马家退亲之后她在丁家就是人人憎恶之人,不要说是想报仇,就连一日三餐都要看人脸子。
  如今,总算有了机会她岂能放过。
  
  435章 一语双关

  梅英在书房外开口后,听到父亲让她进去的话眼中闪过喜色:不要说是马家退亲之后,就是原来她也进不得父亲的书房。如今丁家的男丁都不在府中,她这个长女终于被父亲看到了。
  她轻轻的理了理衣裙,又扶了扶头上的花才拾阶而上,在心中不停的想着一会儿要如何开口说服父亲,掌心因为有些紧张而有了些许的湿润。
  给她开门的人是彩羽。彩羽对她轻轻的点头,还给她使了一个安心的眼神:“大姑娘你先坐,我去煮杯茶过来;大姑娘有什么想吃的点心?”
  梅英欠了欠身子:“姨娘费心了。”她对彩羽和其母亲完全不同,极为客气甚至是带着三分的巴结奉承。
  彩羽一笑:“老爷在等大姑娘呢,你也多劝老爷几句,老爷的身子可是不能太过气恼;有劳大姑娘,我去去就回。”她再一点头带着丫头匆匆离开了。
  书房里只有丁老将军一人,听到关门声他转过身子来:“你母亲,没有事儿了?”
  “没事了。”梅英简单的作答后就问道:“父亲可有整治朱紫萱的法子了?”她来可不是为和父亲谈母亲的事情,因此她是直接开口把话题拉到紫萱的身上。
  丁老将军闻言看一眼梅英:“有一点眉目而已;其实,我对你母亲、对你们都和从前一样,只是你母亲却如此的容不得人,还在这种时候吃醋胡闹,实在是让为父的很失望。”
  梅英不想多谈和母亲有关的事情:“母亲只是一时糊涂,父亲不要和母亲生气了,这些日子让母亲在佛堂里静养就是,也就免得再让父亲着恼。倒是朱紫萱的事情,父亲有了什么眉目?女儿倒是有一计,不知道能不能派上用场。”
  丁老将军看着梅英半晌无语,过了好一阵子他才移开目光看向别处:“说来听听吧。”他比从前更为不喜这个女儿,可是梅英却无所觉。
  梅英便把自己的主意一说,丁老将军倒是慢慢的听了进去,听完后他想了想:“虽然不能全用,但也不是没有可用之处得;很好,梅英,你可惜是我丁家的女儿,如果是个男儿身比你的兄长……”他轻轻摇头没有再说下去。
  梅英听到这几句大为高兴谢过父亲,再想和父亲深谈时彩羽回来了,丁老将军也就打发了梅英离开:“你去吧,我会再想想得;我们丁家不能任由人来欺辱,朱紫萱绝不会再自我们丁家带走一人。”
  彩羽奉上香茶:“老爷润润喉吧;大姑娘,这是你喜欢的香片。”
  梅英接过茶来喝了两口,向父亲行礼后就告退离开;她带着满心的欢悦离开了,却不知道书房门关上后,父亲那双眼中的阴冷。
  “果然就如你所说,梅英这个孩子没有半点心。”丁老将军合上眼睛:“她的年岁不小了,应该为她安排门亲事;你上次所说得那个填房的事儿,找个可靠的媒人吧——虽然有些门不当户不对,不过总比把她留在家中强。”
  他怎么对他的妻子都成,可是他的儿女们却不一样了;现在梅英心中没有她的母亲,将来又岂会有他这个父亲?因此他对梅英极为厌恶,恨不得马上让其消失在丁家:为什么他的儿女都如此的不成器呢。
  他看向彩羽:“你多注意休息,不要委屈了肚子里的孩子。”可能就是母亲的教养才让儿女们变成如今这个样子;彩羽人很聪明,相信她的儿女不会如丁阳和梅英等一样。
  彩羽闻言目光一黯:“胎气、好像是动了。”泪水不争气的落下来,更让丁老将军为其感到心痛了。
  不过她并没有伤感多少,反而后来她还安抚丁老将军几句:“老爷,你放心就是,我原本就是懂医术的;倒是朱文昭的事情都摸清楚了,最好的下手时辰就是每日清早,他总会跑到城外去,那个时候天不过是刚刚亮,城门那里进出的几乎没有什么人。”
  丁老将军点点头:“好。”他还是叮嘱了彩羽要避开丁太夫人,生怕她腹中的胎儿有个万一。
  丁家的热闹当然和紫萱等人无关,丁文被带走后的审问什么的也不用紫萱亲自去问,反倒是自丁家回来后,她有得是空闲功夫。
  这两天紫萱正和琉璃为文昭做春衣。因为文昭练武后身量长得很足,去年新添的衣物现在已经小得不能穿了,所有的衣物都要新添才成。
  外裳让人做了不少,不过贴身的衣物要穿着舒服就要亲手做了;琉璃的针线活好得不用说,紫萱如今也学得有模有样了:虽然不能单独做出一件衣物来,但是已经和刚刚在丁府醒来时不能同日而语。
  忙到夕阳西下衣服总算是做完了,琉璃笑道:“看姑娘你忙得一头大汗,不知道以为姑娘你卖了多大的力气呢;我去给姑娘放水洗洗吧。”
  紫萱自己也笑了,这女红的活儿她做得还真得很用力气的,擦擦汗看看小弟的衣物心里很满意,折好便去洗澡了;就便她把长发也洗了。
  洗好穿上家常的衣物,没有着见外客的大裳,只是拣了一件宽大的衣服披在身上,歪在榻上等着开饭。
  窗外,是安静的夜色。刚洗过澡的舒服与慵懒使得她有些昏昏欲睡,迷迷糊糊中听到屋子外面有人说话,好像是小弟的声音——她的辱角上扬,不知道文昭看到衣物会不会喜欢,嗯,八成会嗔她又自己动手。
  门帘子打起落下的声音,有人走到了她的背后坐下;她听得到,可是却懒懒得不想动,也不想开口:反正也只是小弟文昭,等着他来闹自己就是。
  今天的文昭却没有来闹自己,反而拢起自己长长的湿发,轻柔的擦拭起来;紫萱在心中感叹一句:小弟,真得长大了。
  “你这样就睡了可不成,头发湿着着了风会头疼得;”微微低沉的声音,很显然不是文昭:“再说要用饭了,还是起来走动走动的好。”
  紫萱回头:“王爷?”她很有些不好意思:“你怎么来了?”
  “蹭饭。”晋亲王的回答永远都是简短的,可是此时却带着温柔,比中午时分的春风还暖人心脾:“转过去,乖乖的让我给你把头发擦干。”
  紫萱连忙伸手去接大棉巾:“我自己来……”
  “我来吧。”晋亲王没有把棉巾给紫萱,两人的手指轻碰他还对着紫萱微微一笑:“让我来吧。嗯,我还是第一次呢,弄痛了你就开口。”
  紫萱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转过身去,可是去抢晋亲王手中的棉巾好像也不太好。
  “坐好吧。”晋亲王一只手轻轻的一扳她的肩膀:“你的头发,很香呢。”
  紫萱其实向来是个很谦虚的人,在人没有坏心的夸奖时她总要自谦几分:“哪里香,不过是刚刚洗过澡罢了。”
  晋亲王轻轻的“哦”了一声,那分明带着几分笑意的回答,让紫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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