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本贤良-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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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们知道错了。朱紫萱不会便宜芳菲,也不会便宜他们文家任何一个人,包括她贤贵妃在内。
贤贵妃握紧了手掌盯着紫萱,在心里把紫萱骂得狗血淋头,因为实在是没有料到紫萱会如此恶毒;杀掉芳菲,和让芳菲活在青楼里,当然是前一种是最好的结果——至少芳菲不会受苦,他们文家也不必担心他日会有人知道他们把自家女儿送入青楼
一箭双雕的毒计啊。这个朱紫萱果然不简单。
贤贵妃盯着紫萱,实在是想不透那么木讷的人会在死一次后,变成如此有手段的人儿。但是,她让人查了不知多少次,这个朱紫萱就是朱紫萱:因为在朱紫萱悬梁前后几天,丁家无外人出入也无特别的事情发生。
“贵妃娘娘不满意?”紫萱笑吟吟的:“嗯,也是。虽然青楼女子倚门卖笑,但是凭芳芳的脸蛋儿,做个红牌吃香喝辣的享福还不成问题。她害了丁大夫人,岂能让她过那种逍遥日子呢?”
紫萱有些为难了,皱起眉头来想法子,很认真也很烦恼的样子。
贤贵妃没有想到紫萱会为她找一个借口,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来想了想,好像这个借口也没有什么不好,反正总要找个借口把芳菲一刀斩了,而不是送芳菲去青楼那种地方。
“郡主说得对。本宫怎么能让害了妹妹的人活得舒服?就算那种地方,哼,她过一天舒服日子,本宫也对不起泉下有知的妹妹。”贤贵妃马上对皇上跪下:“皇上,为臣妾之妹申冤啊,要让这个女子以命抵命。”
芳菲已经喊不出太大的声音来,喃喃的声音就如同是自语:“我是芳菲,我是丁大夫人……”
却无人理会她。不管是皇家的人,还是她至亲的人;顶多理会她的人是紫萱几个,只是在她晕死过去之后,才会过来弄醒她。
紫萱也向皇上施礼:“皇上,此女如此恶行定要明正典刑才能惩恶。”
晋亲王轻轻的吐出一句话来:“青楼也是分三六九等的。”
钱天佑马上跟上:“贤贵妃疼失妹妹求皇上做主,而辅国郡主所言极是,定要明正典刑才可以;罪不至死,她本身就已经入了贱籍,不如就由府尹把她判去那低等之处,绝无一日好日子过,正好能一解贵妃心头之恨,也能让恶人们知道律法无情。”
听到这里,芳菲连叫就叫不出来头一歪就晕了过去:如果有力气,她现在最想杀掉的人就是自己——绝不能给朱紫萱机会把自己丢去那种不见天日的地方。
“辅国郡主。”贤贵妃是自牙缝里挤出来的四个字,显是恨极了紫萱。
紫萱却是一脸的和气相迎:“娘娘,你看如此可能出气否?比起一刀杀之,这样才能让泉下有知的丁大夫人瞑目啊;我想出来的法子,文夫人和贵妃娘娘定会拍手称快的,唉,当初我和丁大夫人也算是姐妹一场,如此为她尽一分力也是应该的,你们不必如此感激相谢。”
文家人和贤贵妃的眼中绝无半分感激,眼珠子瞪得快要掉到地上了,冒出来的全是怒火啊。只不过他们越怒,紫萱笑得越是温柔如水。
349章 由你陪着我
贤贵妃再一次自齿缝中挤出紫萱的名字来,恨不得一口把紫萱活吞下肚子;她是真得没有想到,紫萱会如此的狠毒:芳菲要死都不成
“郡主,你这样的主意我们文家不敢用。我们文氏一族向来乐善好施,如此折磨人的主意实在是有用伤阴德。”文夫人气得嘴巴都有些不利落了,但还是要把话说清楚,生怕芳菲当真被紫萱弄到那种脏地方去。
紫萱闻言很诧异:“文夫人,您这是在骂我心肠狠毒不好?”她指指自己的鼻子:“我可是在为你们出主意,为死去的丁大夫人报仇呢;而这个芳芳不止是害死了你的女儿芳菲,还冒名顶替——文夫人,你居然说让她去做她的老本行是伤阴德的事情?”
她看看厅上的众人古怪的笑了笑:“文夫人怎么好像对我的怨气要重过芳芳呢?是她害死了丁大夫人不是我啊。”
贤贵妃吸了几次气才能让出口的话不至于太大声:“郡主,我们文家的事情不用……”
“贵妃娘娘太客气了,我只是想出个主意罢了,倒底还是要你们文家的做主才是。不过,你们文家还真是宽宏大量啊;对了,丁阳将军认为我的主意如何?丁大夫人可是你的妻房呢。”
贤贵妃脸色极为难看,盯着紫萱无声的说了一句:“我不会放过你。”
紫萱淡然以对,微笑着无声回一句:“贵妃,你再这么恼怒生气下去,皇上和太皇太后可要有话问你了。怎么说,那个芳芳可是你的‘杀妹仇人’,你们文家太大方也说不通吧?”
贤贵妃柳眉倒坚起来,张开嘴唇无声威胁:“你给我闭嘴。”
皇后把一盏茶放下来:“辅国郡主说得没有错,本宫看着贤贵妃瞧郡主的目光倒像是要吃人,看那个芳芳倒有几分的怜惜呢;贤贵妃,倒底哪一个是害死你妹妹的人啊?”
贤贵妃心中一惊,知道皇后不好哄骗但是今天不把她哄出宫,她一个贵妃不奉旨的情形下是离不开宫院的;此时她也只能行礼如仪答道:“芳芳害死了妾的妹妹,但此事定和辅国郡主……”
“按你的说法,你妹妹的死和芳芳有直接的关系了?辅国郡主和此事有没有关系是另外一回事儿,还是先把芳芳处置了吧。”皇后看着贤贵妃:“时辰不早了。”
贤贵妃应了一声:“臣妾请皇上的旨……”
“就把芳芳送到京城的青楼中。”紫萱接话,躬身行礼看向皇帝。
皇帝看着芳菲,半晌后才缓缓的道:“她长得和丁大夫人几乎是一模一样,送到那种地方去,予丁家有些不便吧?”
晋亲王开口:“长得一样也并不是一个人;不过,如果要为贤贵妃出口气的话,还有一个法子,活剐也可以。”
贤贵妃的身子一颤,如果当真活剐,芳菲有什么说不出来得?那种痛苦绝对不是人能承受的,而她只是想保全自己和儿子,并不想在让此事有任何变化。
紫萱却看着她笑得云淡风轻:“贵妃娘娘,你看我和王爷的法子哪个好?”
芳菲已经醒了过来,现在的她双眼无神,看着厅上的人有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她,为什么就不能一下死不过再也醒不过来呢。
她痛得麻木了,看着她的母亲、她的姐姐,泪水都不再流了;她只是在想,她是不会好结果,死也不会死得痛快、活下去也同样是生不如死——换来的却是她姐姐的尊荣,文家的富贵。
可是,这些予她有什么好处?她现在本就不姓文了,她现在名字是芳芳。
她的辱边浮上来一丝笑意:“芳芳,嘿,芳芳。”她重复几次后合了合眼,现在她什么也做不了,无人会相信她的话,就连死予她来说也不是个容易事儿了。
她,还能做什么让文家为他们今天所做得事情后悔?还有,不能便宜了朱紫萱呢:如果不是这个该死的朱紫萱,她早已经就是丁大夫人,当然也不会有后来的任何一件事情。
是朱紫萱夺走了她的丈夫,又逼走了她身边的每一个人;此仇,就算是死她也要仇的。
芳菲咬着牙挣扎道:“我,愿意去青楼赎罪。”
这话说出来,文家的人齐齐回头,震惊与不相信挂在每个人的脸上。
芳菲看着她的骨肉血亲们:“我受罪的每一天,希望你们都能吃得香、睡得好。”
文夫人的泪水几乎要夺眶而出,贤贵妃看着芳菲眼中闪过的却是三分恼意:她知道,芳菲恨上了他们所有的人;可是,难道芳菲不知道她所闯下得祸已经连累到所有的家人吧?
保芳菲的话,就是文家所有的人陪芳菲一起死;只有芳菲现在死掉,以不是文家的身份去死,文家才能保全。
这是万不得已的法子。
芳菲看着贤贵妃的,迎着她的目光笑了笑:“贵妃娘娘,怎么说我也叫过你姐姐的,那今天我就再送你最后一份大礼吧。”
说完,芳菲的目光转向紫萱:“郡主,事败了,是我做事不力;但是,我不想被你送去活剐、或是那种地方。除非,有你陪着我。”
贤贵妃的目光一凝,当下开口:“辅国郡主,你还有什么话可说?”有芳菲开口为证自然先要除去朱紫萱再说;芳菲已经变成了芳芳,想要让她永远合上嘴巴方法多得是。
紫萱连看也懒得看贤贵妃:“她诬蔑于我。”
晋亲王嘴唇轻轻一动:“愚蠢。”
钱天佑的话就不是这样少了:“贵妃娘娘,你是不是太累了脑子才这么糊涂的,还是你向来脑子就糊涂?如果芳芳是辅国郡主的人,她干嘛和丁阳刚刚污蔑郡主要致郡主于死地?”
“你们文家的人还真是不想放过辅国郡主啊,不管是刚刚的芳菲还是现在的芳芳,加上你贤贵妃,无时无刻不在想要辅国郡主死。给个理由呗,好不好?”钱天佑一脸的吊儿郎当。
紫萱点点头:“对啊,给我个理由呗。”
贤贵妃连忙道:“你不是要把她弄去那种地方,就是要送她去活剐,她自然不会再对你忠心耿耿。”
紫萱闻言抚掌:“贵妃娘娘说得是。如果她是我的人,我为什么非要如此待她,逼得她反水一口咬住我不放?我虽然不是聪明人,却也不傻吧?”
贤贵妃马上无言以对,她倒真得没有想过紫萱就是不肯放过芳菲,还有这种用意。
紫萱的脸马上放了下来:“我们再来说说芳芳的事情,要假冒一个人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吗?只要长得一模一样就可以登堂入室,是说丁家的人全是呆子,还是说你们文家的人全是傻子?”
“芳菲自回到京城之后,不止是进过宫、见过父母,还在大街上对我无礼过;一个东通天香楼的姑娘,是如何做得滴水不漏,使人看不出半点不对来?贵妃娘娘,你聪明但是这天下也没有几人个傻子。”
“在大牢之中,芳菲不但知道她在银庄里存了多少银子,还知道自己在金楼里有多少首饰而且,她还知道当年丁阳将军在惊马下救我另有内情——这是假冒之人会知道的事情?”
贤贵妃有些慌乱:“那是她逼问芳菲而得知的。”
“是吗?”紫萱看着贤贵妃:“那芳菲看到丁家的下人们都能叫得出来名字来,看到文家的人都清楚他们是做什么的——这也是能逼问得出来?不是在两家生活很久,且掌理府内事务,岂会对每个下人都能了若指掌?”
紫萱看着贤贵妃的额头流出了汗水来,轻轻的踏出一步去:“贵妃娘娘你很热吗?要不要人给你打扇?你不要着急,我还没有说完呢。”
“丁家的帐目、田庄等等,芳芳自回来打理的妥妥当当,每个铺子里的掌柜、每个田庄里的管事,她都认识叫得出名字,且知道如何吩咐他们做事,没有一点错漏——这也是逼问芳菲得来的?”
紫萱盯着贤贵妃:“不要说是一个东通天香楼的姑娘,就算是京城和丁家有通家之好的人,到了丁家之后接手这么一大家子的事情,帐目也不是十天半个月就能理清楚的,更何况是吩咐让各铺子、各田庄的事情不会错半分了。”
“要假冒一个人,是那么容易的吗?”紫萱说到这里一指芳菲:“她是身契上的芳芳,也是丁家的大夫人,更是文家的嫡女、你文贤贵妃的妹妹芳菲”
芳菲从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