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犯规的游戏-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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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好像暂停了,我和中年大叔四目相对,都直愣愣地盯着对方,只是他的双眼中渗出了鲜血,脸上也丢失了生气。这时,我才看到,铁钩的尖刺那一端不偏不倚地钉在了他的右侧太阳穴上。
我吓傻了,目瞪口呆地丢下铁钩,中年大叔的身体像失去了支撑的稻草人一样斜着倒向左方,一动不动。女店员上前一步,看到了中年大叔惨死的模样,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继而,她望向我,又尖叫着朝柜台方向跑去。我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别的举动,就见她双手紧握着那把手枪又站到了我跟前。她浑身筛糠似的猛抖着,那把手枪随时都有走火的可能。我不想重蹈小白脸男生的覆辙,拼了命的解释道:“不!别开枪,我不是有意想杀他的!我只是……想自卫而已!”
令我始料未及的状况发生了,那女店员居然完全不听我的解释,将手枪对准我的身体,扣动了扳机!
我死了!
我紧紧闭上眼睛,却没有听见枪响,反而听到“咔”一声响。我睁开眼睛,看到女店员错愕地望着手枪,似乎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其实我跟她想的一样——那枪膛里不是还应该剩最后一颗子弹吗,怎么打出来会是空枪?
突然间,我明白了。我想起昨天晚上跟中年大叔说起时尚女孩打算用手枪来自杀时,他说过要对那把手枪采取些防范措施——一定是他把枪膛里最后那颗子弹给下下来了!
女店员见手枪没用了,惊骇地将它丢掉,同时朝后面缓缓倒退着脚步,一边左顾右盼地朝两边搜索着什么能用来攻击我的东西。我盯视着她,心中燃起一团无名火——这女人太过分了!全然不理会我的辩解,不分青红皂白就向我开枪。如果不是枪膛里的子弹被下了,那我现在不是已经成了她的枪下亡魂?我大叫一声,再次握住铁钩,并将它大叔脑袋里的那一端狠狠地抽了出来,站起来朝那女店员走去。
那女人完全嚇得发疯了,她彻底失去了控制,不顾一切地抓起任何手边的东西就向我没命地砸过来。我被她丢过来的一些食物和小件物品击中。当她抓起货架上的一个铁制平底锅就准备向我砸过来时,我实在忍无可忍了,大叫一声,将手中的铁钩向她抡了过去。这一击又正中她的头部,她惨叫一声倒下地去,不省人事。我无法判断她是被打昏了还是死了,只知道她比中年大叔幸运,只是被铁钩的背面击中,并未被尖钩所伤。
眼前的威胁终于解除了,我大口喘着粗气,情绪慢慢平和下来。呆站了大概两、三分钟,我才彻底恢复了冷静和狼。这时,我举起手中的铁钩,看到它上面的斑斑血迹,再望向被它所击杀的两条生命,不禁心胆俱裂。我将铁钩倏地丢开,双膝一软,跪了下来,放声痛哭。
第一天晚上的故事——怪病侵袭 20。真相
200x年9月22日晚上9:29
他别无选择了,心里清楚得很,自己的行踪已经暴露了。很快,那些“怪物”就会从四面八方围过来,自己将成为瓮中之鳖——不行!绝不能坐以待毙!他慌乱地左右四顾,突然在前方不远处看到了希望之光。
超市?那里还有家超市开着门!他心中一阵乱跳——我有救了!
他狂奔过去,超市的玻璃门关着,他猛地撞进去,同时将别在腰间的手枪举起来面对排队付款的众人,大声喝道:“不许动!你们——全都不许动!”
局面被成功地控制住了!超市里的人都吓呆了,没一个人敢轻举妄动。他急促地朝后望了一眼,心里明白,在那些“怪物”追过来之前,必须采取行动!他将枪头指向门边的男店员,喝斥道:“关门!快,把卷帘门关上!”
“好的,好的……”那男店员唯唯诺诺地答应着,走到门边拿起一根铁钩,勾住顶端的铁卷帘门,“哗”地一声,卷帘门拉了下来,“啪嚓”一下被地锁锁住了。
几乎与此同时,几辆警车疾驰而来,刚好目睹卷帘门关拢。为首的那辆车中一个开着车的年轻警察懊丧地一拍大腿:“唉!刚好晚了一步!”
他侧脸问坐在旁边一个穿着皮夹克的中年警察:“队长,目标逃到超市中了,还强迫店员关了门,现在怎么办?”
“下车再说。”刑警队长命令道,果断地推开车门。
后面几辆警车上的警察也从车中走了出来,聚集到队长身边,其中一个请示道:“队长,要不要朝里面喊话?”
“别忙。”队长做了个手势,掏出手机,“我先向局长汇报一下情况。”
刑警队长拿着电话走到旁边去与局长通话,他将目前的情况简要向局长汇报一番之后,仔细聆听着局长所作的指示,几分钟后,他神色肃然地应道:“好的,我明白了……知道!”
放下电话,刑警队长对部下说道:“局长刚才说了,这次是相当特殊的情况。我们追踪的目标并不是某个嫌疑犯,而是一个可能携带极强传染性病毒的病人,之前与其接触的一个医生和三位护士无一例外,均被感染。也就是说,目前的被感染率是百分之百,相当危险。”
“他携带的是什么病毒?”一个女警察问。
刑警队长摇头道:“不清楚,据说可能是一种新的恶性病毒。被这种病毒感染上之后生理上不会出现任何不适,但精神会出现病变和紊乱。具体地说,被感染者只要受到某种暗示或心理影响,就会产生相应的幻觉和臆想……”
“就是说,会出现一些精神病患者的状况?”年轻警察问。
“差不多就是这意思。”刑警队长说,“而且局长说,被感染的那几个医生和护士还会相互影响,出现相同的臆想画面——一般的精神病患者是不会这样的。”
“难怪……”女警察回忆道,“我说他为什么一直要逃跑呢,看见我们的车在后面追他,就吓得魂不附体,没准儿是把我们当成什么怪物了吧。”
“队长,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另一个警察问。
“局长刚才做了指示,叫我们暂时按兵不动,静观其变。只要里面没有人出来,我们就不要惊动里面的人,更不能硬闯进去。”
“队长,那个人手里可拿着枪啊!”年轻警察提醒道,“我们要是完全不管的话,超市里面的人会有危险的!”
“我知道,但这是上边下的死命令,我们必须服从。”队长神色严峻。年轻警察疑惑地望着他,似乎想不通这是为什么。
队长将脸缓缓地调过来望着他:“你还没明白吗?那个携带病毒的人逃到了超市里面去,那里面的人现在多半都已经被感染了。而这种新病毒现在医学专家都还没研究出它的传染途径和治疗方法。也就是说,如果我们现在将超市的门打开,和里面的任何一个人接触的话,那我们也就会成为感染者,继而传染给更多的人,最后状况将一发不可收拾,乃至完全失控。”
“所以,你们都明白了吗?”队长扫视了所有的部下一遍,“我们现在的任务,并不是什么都不做,而是要从现在起24小时监守着这座位于城郊的小超市。在得到上级的进一步指示之前,严格杜绝这座超市中的任何人出来。一旦情况有变,我们还必须相机做出对应的措施。简单地说,这座超市里的人现在已经被隔离了。听懂了吗!”
“是,明白了!”十几个部下齐声应道。只有那个女警察咬着嘴唇说,“队长,我们这么做……岂不是弃超市中的那些人于不顾?要是那个持枪男子行为失控,开枪射击里面的人,那怎么办?”
队长思忖片刻:“我想应该不至于。从目前的情况来看,那个男子持枪的目的,就是针对我们对他的追捕。现在他逃了进去,应该认为里面是安全的,没有理由向超市里的人开枪。”
女警察忧虑地叹了口气:“看来超市里的人只有自求多福了。”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两辆救护车开了过来。从车上走下来几个白大褂医生和七、八个护士。刑警队长赶紧迎上前去问道:“怎么样。医生。你们知道怎么对付这种病毒了吗?”
为首的一个男医生摇头道:“没这么快,医院的专家还在研究当中。我们到这里来,是提前做一些应急准备,如果里面有人出来,我们只能相机行事。”
刑警队长微微点头道:“看来你们的目的跟我们是一样的,现在……”
“队长!”女警察突然惊呼道,“我听到超市里传出开锁的声音,他们好像打算出来了!”
“快!”队长脸色一变,“上前去阻止他们!”带队的医生也立刻吩咐道,“准备好口罩、镇定剂和输液瓶,走!”
十几个人蜂拥朝超市门口跑去,刚到门口,卷帘门“哗啦”一下拉开半个人高,最前面的两个警察一眼就看见了蹲在门口的男店员,他正背对着他们朝里面说着什么。这一瞬间,两个警察突然迸发出同一个念头——他们平时的职业操守和道德规范都使他们做不到将这个立刻要脱离危险的人活生生地给推进去!两个人眼疾手快,几乎是同时伸出双手,将蹲在门边的男店员猛地一下拽了出来。只不过是一霎那的时间,铁卷帘门“哗”地一下又垮了下去,“啪”地被地锁锁住了。
男店员没看清拖他出来的是什么人,嚇得发出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惊叫,并拼命挣扎,双脚踢在铁卷帘门上发出巨大的撞击声。他乱踢乱动的双脚将离他最近的一个女护士端着的一瓶药水掀翻,那瓶暗红色的药水打翻在地,顺着卷帘门的门缝慢慢渗透进去。
门边的警察和医生没有料到这男店员像发了疯似的挣扎得如此厉害。但人已经拖出来了,总不能再把他送进去。几个警察一齐涌上来,分别压制住他的双手双脚,男医生再强行套一个口罩在他脸上,另一个女护士赶紧撸起他的袖子,将一支镇静剂注男店员的肌肉之中。几分钟之后,他终于安静下来,闭上眼睛像是睡去了。
担架抬了过来。男医生吩咐另外一个医生和两个护士:“你们把他抬上救护车,赶紧回医院,途中不要跟任何人接触,直接送到隔离病房!”
几个医护人员照办了。经历了刚才那番险情的警察和医生、护士都离开了门口,纷纷抹了一把额头上渗出的汗。静待了十多分钟,见那卷帘门没任何动静,众人才纷纷松了口气。
刑警队长这时像想起了什么,转过身对那两个拖人出来的年轻警察怒斥道:“太不像话了!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叫你们阻止他们出来,你们倒好,反倒把人给拖出来了!还算好,只出来了一个。但是我们刚才都跟那个人身体接触过了,要是我们也染上病毒怎么办?要是病毒扩展出去怎么办?啊?”
刑警队长骂得那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