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倾心爱过谁-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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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他的身旁,凄然一笑,说,毅荣哥,你有没有尝试过那种切骨的失去?就好像是附在你身体上的任何一块皮肉,就那样被人生生的从你的骨头上撕裂,再也缝合不回去!
她抹了一下眼睛说,那天晚上,在我昏迷之前,我脑子里最后的记忆,就是有人硬生生的把你从我身体里分离出去,那种感觉,真的好疼痛。
67污秽之地
第一个黑色星期三。
凌落一身素素淡淡的连衣裙,来到凯子的住处。徘徊在豪华的别墅门外,她的心在剧烈的挣扎着。她很想逃离这个让她恶梦不断的污秽之地,却又怯懦得无法移开脚步。
站在二楼看风景的凯子一眼就看透了她的心,不过,他一点儿都不担心,凌落是他的盘中美食,只要她还在乎那些自尊,她就永远无法逃出他的掌控!谁让她长得那样让人动心呢?这世间,能让他看一眼就记在心里的女人,除了她,再没有第二个吧!
他饶有兴趣的站在高处凝视着她,看到她犹豫着进门,这才轻声下楼。他缓缓的走向她,温柔的握住她的肩头,突然横腰把她抱起,快步走到松软的大床前。
他说,这几天真是想念你呀!凌落!我的小妖女!我会温柔对你的。他扑到她的身上,闻到她发间飘出来的阵阵幽香,他的呼吸顿时变得更加急促。
凌落满脸哀伤的看着他把她身上的衣服扯开,做足了被凌辱被贱踏的准备。尽管她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坚强,眼泪还是纷纷扬扬浸湿了脸庞。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她痛苦的闭上眼睛流泪的那一瞬间,凯子突然停下了粗鲁的动作。看到她的眼泪,他突然就自责了。他望着她,心里有一种柔软的热流淌过,他知道,他舍不得!多么娇美的花呀?怎么能像场暴风骤雨似的侵袭她?
凌落不想知道他为什么停下,她想,也许,只是一场更持久的阴谋!她屈辱的从床上爬起来,用了最快的速度整理好衣服,她说,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那就恕不奉陪!
凯子笑着拥住她,目光有些迷恋,他说,我的小女妖,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迷上我温存的怀抱,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给我!我会给你时间去准备的,记得下周三的约定!
凌落吸了一口气,几乎是疯跑着逃离现场。
回到小巷口时,她意外的撞见了艾晴。看到她浮肿的眼睛,艾晴的脸上浮现出错愕的表情,她半开玩笑的说,凌落,这么久不见,你躲到哪里去潇洒了?怎么穿成这个样子?肖叶生那个花大帅没有欺负你吧?你的眼睛怎么了?别告诉我只是纵欲过度!
凌落无心说笑,她慌乱的站在原地,脸上挤出一丝苦笑,说,艾晴,你还好吗?我跟肖叶生已经有几天没联系了,听他说,你是他以前的恋人,对不起,我不是有心要挖你墙角的!你不要记恨我。肖叶生是她的幻想,她的希望,可是艾晴,也是她最挚爱的死党,她很懊恼自己无心的伤害。
艾晴看着她,她没想到,此时的凌落为什么会这样悲伤,她劝慰道,其实,她特别憎恶那种飘泊的爱情,她说,肖叶生对她来讲,早已只是过去了,她现在有了新的念想。
凌落就苦涩的笑,她说,祝福你,艾晴!
她离去的背影失魂落魄,看了让人心疼。
68爱可以重生吗
凌落想不到的是,让艾晴夜夜失眠的男人,居然会是罗毅荣!
艾晴原以为,这天底下,男人的痴情是最大的谎言,她早已不相信爱情了。正是因为他对凌落的痴迷,让艾晴相信了这个迷乱的人世间,仍然有可以让她守候的灵魂。
可是最近几天都见不到他的身影,她就是再思念,也只有把内心深处的牵挂隐藏起来。她不像巧雪,可以任性妄为,在爱的世界里扮演着张扬、放肆的角色!她是个智慧又理智的女人,像她这样清醒的灵魂,也许,注定只能在爱中扮演一个等待的忧伤的角色。
然而,自从她在心里认定罗毅荣就是她值得付出一生去等待的那个男人后,她的理智就再也起不了作用了。她的心绪忽然开始激动,像一个初涉爱河的小女孩,喜欢坐在阳台上,静静的想象着他从斑驳的阳光里向她走来,带着一脸轻盈的笑容。
一开始,她也没有觉得不妥,直到有一天,她想他想得隐隐产生那种类似他轻轻的拥住她,亲吻她,用力抱她的幻觉,她才发现,自己对那个男人的情感已经越来越深,越来越难于自持了。
可是,爱可以重生吗?
两年前,她被肖叶生伤害,痛彻心扉之后,她的心就破碎了。现在,她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自己还可以在爱情中重生,可以对另一个男人动心!
动心?她微微一怔,眼前又浮现出他的身影。
灿烂的阳光下,当艾晴看到那个日思夜想的影子时,她骤然呆住了,她使劲的擦拭着眼睛,以为又是自己凌乱的幻觉,当罗毅荣越来越近的时候,她才相信了。
罗毅荣忧伤的看着她,他说,我在楼下叫了你很久,却总是听不见你答应,只好自作主张的上来了。他望了一眼她简单的独居环境,阁楼里只有一张简陋的小床,一套已经用得破损的木制家具,墙角堆满了各种旧书。
她安安静静的坐在长椅子上看着他,眼里有一闪而过的惊喜。
她不好意思的说,是吗?我......在想事情,所以,什么都没有听到。她微微一笑,露出满口好看的小兔牙。
她站起来很热情的邀请罗毅荣在她的小房子里坐一坐,她说,如果有机会的话,她真的想和他好好谈谈。
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眸子里满是拘束不安,他说,现在不行!我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帮忙。他的脸有些阴郁,继续说道,我现在的状况,用四个字来形容,就是――水深火热!所以,你一定要救我!
艾晴吃惊的看了看他,眼里全是疑惑。在这个男人的世界里,除了凌落,还有谁能让他水深火热?当她对他的依恋越来越深,她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他和凌落旧情复炽。
她犹豫不决的说,我不确定能不能帮你!她相信自己在情感上还没有到达那种舍己为人的境界。
他心急如焚的补充了一句,说,如果你不帮我,估计过不了几天,我就要被人绑进监狱里去了!
69疼痛和心甘情愿交织
是不是爱上一个人,就会毫不犹豫的成全他的一切,替他遮风挡雨,赴汤蹈火在所不惜?听到他说,要她做一段时间他的临时女友时,她沉默了一会儿,说,毅荣,其实,你心里明白,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的!就好像你对凌落那样,是吗?
夏日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上,她眼中的疼痛和心甘情愿交织着,湖水一般闪烁。
可是,他知不知道,这样做只会让她再次沉沦苦海?如果他不爱,又何必把她夹在这样一种引人遐想的角色里?唯一让她欣慰的是,他这做的目的,只是为了应付一个不懂事的小女孩。只要她的对手不是凌落,一切都仿佛变得简单。
罗毅荣愧疚的说,对不起艾晴,若不是迫不得已,你知道我决不会伤害你!
是不会,不是不舍得?除了凌落,他还有不舍得的女人吗?
她仰起脸,用尽力气平息心中涌动的失落,她试着冲他微笑,说,其实,能够帮到你,真是我的荣幸!她一直以为,她和他,中间隔着一个凌落,还隔着几条巷道的距离,永远无法拉近,没想到,命运会让她以这种夹缝里叹息的角色,出现在他的情感世界里,那么尴尬,那么令人心碎!
他感激的握着她的手,说,艾晴,你真是个善良的女子,若是在认识凌落之前认识你,也许,我们会有一段美好的故事,可惜,你来得太迟了,我的心已经全部交付出去,剩下的只有空荡荡的躯体,再不值得你付出任何柔情了。
不错,凌落是他生命里的第一个女人,也是唯一的一个!他从不骗自己,也从不否认她在他心目中的位置。
那又怎么样呢?她是个野心勃勃的女子啊?谁可以轻易的俘获她的芳心?
连续几天,肖叶生一直在凌落那里,他胡乱的喝酒,胡乱的说话,他说,凌落,你知道吗?我是真的爱上你了!我好害怕!怕被你摄去灵魂,被你禁锢一辈子!
凌落就温柔的搂着她,轻轻抚摸他的短发,她说,叶生,我厌倦了飘泊,我想和你过一辈子,你娶了我,好吗?我们都不要再错过了!她把他的手放在她的心上,让他感觉她炽热又激越的心跳,他喊了一声“凌落......”,抑制不住吻上她的红唇。
那一夜,他留在她家里。
皎洁的月光下,他们面对面躺着。她很矛盾,他却很疯狂,他给了她许多承诺,说要疼她,好好待她,说要给她一个幸福、安稳的生活,她的灵魂挣扎着,缓缓的闭上眼睛。他对她来说,是一场激越的梦境,其实她真正想要的,不仅仅是那种优越的生活,更重要的是要有真爱,有温暖。
有时候,她沉浸在他温暖的怀里,会感到由衷的快乐,有时候,她又会无端的厌恶他骨子里流淌出来的那种放纵的气质,让他看起来连微笑都显得邪恶。
那一夜,看着他熟睡的面容,她忽然奇怪的想,如果他身边没有方雨寒,他会不会从此只把眷恋的目光投向她这个为爱痴狂的小角色?
她苦笑,对这样的男人苛求忠贞,是不是有些可笑?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是喜欢他的!不管是他英俊的外表,还是光彩的生活,她想要的,就一定有办法得到。
70让她心碎的恶梦
在那个月光温柔倾洒的夜晚,艾晴哭了一夜,为了一个曾经让她心碎的恶梦。
黑暗的野地里,没有一盏灯,没有一个人,四处都是张牙舞爪的树!一个小小的身躯奔跑着,追赶着她。她慌乱的想逃离,一个粘糊糊的小东西却在她身后拼命的拉扯着,发出急切而又慌乱的哭喊声!它哭着说,妈妈!妈妈!你怎么这样残忍啊?你刺穿我心脏的时候,你自己痛不痛?你痛不痛啊?
她愧疚的低下头说,对不起,对不起啊!宝宝!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迫不得已!放过我,来世,去找个好人家吧!她在粘稠的血液里拼命挣扎,却始终无法拔出脚步,那急切的声音却反反复复的在她耳边控诉。
它说,妈妈!抱我呀!为什么不要我?
她感觉到一双肉乎乎的小手,正紧紧的搂住她的腰,使劲的往她怀里钻。她极度恐慌,唯一能做的却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那团血红的小东西,轻轻的爬上她的胸口,嘶咬着她的血肉,她能清晰的感觉到那种骨肉剥离的痛楚。
那一刻,她的灵魂在一片血泥中煎熬着,得不到原谅,得不到救赎。
啊!她尖叫一声,从恶梦中挣扎起来,坐在床上,捂着被子喘息。窗外,月光轻洒,把她的脸照得光洁如玉。
这一生,如果她有什么愧疚,就是对那个未出世的小生命!
她轻轻的掀开衣服,露出肚皮上那道狭长又清晰的伤疤。这么多年了,那道疤痕就像是丑陋的蜈蚣,深深扎根在她的皮肤里,永远不能淡去。
那天夜里,她用泪水洗刷着自己的罪过。因为当时的不理智,她仅用一把剪刀,就结束了那个在她的肚子里鲜活成长的小生命,要是它能健康的活着,应该也有四五岁了吧!
她真是罪孽深重啊!
那个痛苦的时刻,她多么希望有一个温暖的怀抱,可以让她暂时依靠,为她撑起一片安稳的天空!哪怕只是让她在做了恶梦之后,有个可以依偎的肩膀,有双可以倾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