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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部分

妻主的报恩-第130部分

小说: 妻主的报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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霄令缩在常笙身下,略带疑惑地去望,看不清,看不清,就算隐隐有些光线,却只能见着女子的大概轮廓,也正因为看不见,才更加无法忍耐她目光中烫人的火热。
她拿哪种眼神望他?心里又在想些什么?
心下狂跳,比方才献舞时还要急,还要更急。
为了掩饰受不住的陌生冲动和紧张,霄令重重哼了一声,“你知道就好!本郡子的舞姿,你这个女骗子能得见,简直是三生有幸!”
“霄令——姐姐我,不是骗子。”哑哑的嗓音,出口的话语突然有种让他一听酥了半边身子的感觉。
“好、好大胆子!竟敢,竟敢直接称呼本郡子名讳!信不信本郡子我……”
“霄令待如何?姐姐我抱都抱了,摸也摸了,只不过叫一个名字而已,还会怕吗?”常笙笑着,颤动的胸膛挤着霄令,有种不能自已的酥麻自心头荡开,如在心湖狠狠投入一颗石子,涟漪至此无法平息。
“你、你这骗子!不仅是骗子!还、还是淫贼!”说罢,急急伸手去推,无奈少年细胳膊细腿,哪里撼动得了常笙半分,偶尔用尽全力使她错开几分,不过片刻,又贴压得更加密切,反倒有些欲拒还迎的味道了。
“要不是因为兄长,你以为我、我会没事做到特地跳舞讨你开心吗!”
“霄令——”
常笙越是制止,霄令就越是得意,仿佛是刻意唱反调般,“要不是岐臾害兄长,令兄长无法再行,白龙有兄长坐镇,数千年来都是如此,又岂用你这个人类女子当白龙主人?”
“霄令……”
“不让我说?我偏偏就是要说!就算兄长要你娶他,兄长也是迫不得已的!他不是自愿的!兄长有恋人,有恋人,与你就不可能会是真!要本郡子说,你肖想兄长根本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异——想——天——开!趁早弃了这念头的好!”
然后不管常笙如何制止,噼里啪啦跟竹筒倒豆子一样,说着那些霁光与他神秘恋人的过往,他以为她是受了打击,半晌干瞪着眼不做声,却不想常笙其实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面前酡红着面颊,大眼睛闪亮又湿润的少年,丰满水嫩的红唇一直在动,一直在动,开开合合,偶尔露出贝齿和粉嫩的香舌。
“你知道为什么姐姐不让你说话么……”
常笙压近,双臂在身下托着少年的细腰和后脊,几乎把全身重量压在霄令身上,怪异的压迫感迎面而来,少年从未尝试过,不能否认有股不安在身体里急躁起来,只能嘴上不服气道,“我怎么知道!”
“因为这里……”指尖抚上霄令柔软的下唇,滚着指肚揉了揉,如愿以偿看到少年尚还迷离的眼,一瞬间惊恐地睁得极大,她才言道,“因为这里看上去……很——好——吃。”
惊呼,成功地被女子的唇舌熟练地堵在了嘴里,霄令的惊讶化作变了调子的轻哼呜咽,无论怎么捶她的后背,换来的只是更加凶猛的索取和扫荡。
深吻,细咬,舔吮,只此一颗水嫩樱果,尝不够,怎么霸道也尝不够,少年本能的反抗激发了她更多的占有欲,间隙分开瞬间,给霄令喘口气的机会,哑着嗓子道,“我说过叫你别引诱我了……”
因为毫无经验,甚至差些被从女子口中渡过来的津液呛到,霄令轻咳着,眸间春水依眼角而下,带着哭腔控诉,“我没、没有!”
“有。你有……”伏下,在少年高抬的下巴轻吻,一路向下,白玉颈子煞是诱人,她情不自禁地开始咬吻,身下少年便顷刻绷得像一张小弓,拉得满满的,又在常笙舌尖湿漉漉地流连在几乎还看不出来的小喉结上时,发着抖尖叫了一声,啜泣了起来。
他就是如此,看起来比谁都凶,其实却是个娇气的爱哭鬼。
从颈子到脸侧,又到小巧耳垂上,细细密密的,是她时重时轻的吻,常笙难耐低吟,故意气他,“哭吧,再大点声,姐姐就爱听你哭……”
此种时候不仅不住手,还贴着他的耳根,说这种不要脸的话!
为什么兄长会狠声命令自己送上这人的门,他不服!
委屈积郁,少年煞风景地张嘴欲号,常笙快他一步,重新以口相封,于是嚎哭旋即被婉转吟哦代替,一串串自少年轻轻皱起的鼻尖泄露。
这无礼,无礼女子,放浪地搅着他的舌,嘴巴好酸,舌头也好酸,被缠得动了动不了,只能依依呀呀地哼,无论他怎么咬紧齿关,她又总有办法灵活地游进来,若想用舌将她抵出就更加糟糕,甫一相触,又是抵死缠绵,紧紧地,好麻,甚至有些疼……
发鬓泪湿,一点凉意在煎熬的火热中被蒸腾不见。
霄令眼前发黑,头晕目眩,却也知道这不是失明导致的黑暗。
氧气从身体脑子中被全数抽走,让霄令渐渐束手就擒,而那人仿佛偏偏独爱他的抵抗,一旦松了对她的推耸捶打,她便会发狠地按住他的后脑,更加热情卖力地纠缠。
霄令在明暗交错中意识沉浮,耳边充满亲吻的水声,亲得啧啧作响,他便就像溺水般彻底沦陷,一双胳膊不知什么时候,柔柔挂到了女子脖颈后。
无数热意在身体里炸开,又炸开,就像是要……就要……
耀目白光,牢牢包裹二人,不知究竟是从谁身上发出的,常笙却看得怀里被她亲得不知云里雾里的少年,身子几番抽搐,几番抖索,而后像是杨柳抽条,手脚开始伸长,原本十多岁的模样,转眼变成了十六七。
噙着泪的大眼睛迷茫地眨了眨,又眨了眨,挤掉了眼眶里多余的水分,便比什么时候都要明亮璀璨,却是霄令发现,发现自己突然看得见了!
迟疑抬头,眼前的女子,唇艳得让人害羞,一双墨瞳幽深火热,牢牢锁着他的眼,就像是野兽对猎物的贪婪,霄令下意识瑟缩了下,但也很快,他的注意力便被别的事情吸引了过去。
低头看到自己纤细修长的手,还有过分□出来的手腕和脚踝,摸了摸不再圆嘟嘟的面颊,仿佛已经肯定了什么事情。
霄令再度抬头,疑惑看向常笙,不过片刻,便明白了这一切。
“竟是你!竟是你!”
常笙被他猛地一推,软绵绵地摔倒了地上,脑子还热着,笑得别样畅意,“霄令,不是姐姐亲的你,能是谁?”
面上风流轻佻,打得都是坏主意,少年身子忍不住发抖,摆在身侧的拳头握紧又握紧,“想不到……想不到你竟是这样的人!兄长不该留你,不该留!”
大声斥吼过后拔腿跑远,而此时常笙因为动情,并没有察觉到这一吻后的变化与奥妙。
她不知道,霄令复明了。
而她更不知道,当初在白龙祭上将命珠相赠的白衣公子,正是因为命珠缺失而缩了水的小霄令。
如今由于亲吻,体内命珠真气相渡,不仅双眼痊愈,就连身子得了能量也长大了一圈。
导演这场戏的始作俑者,在霄令哭着跑远不久后,悄悄转着木椅出现在常笙院角。
木轮咕噜咕噜转动,常笙眼前落下一片阴影,随着馥郁幽香,一只白净的手递到面前。
抬头,相看,常笙没有接过那手,自顾自起身拍了拍,疲惫地挪去软榻旁坐定,发了会呆,才记起喝水,连连灌下好几杯,像是渴极了。
霁光并不在乎她的无礼,只管幽幽道,“恩上中意霄令,那是霄令的福气呢。”
“殿下来得正好,殿下要的回答,常笙现在便答你。”常笙顾左右而言他,抹了抹下巴水渍,一双眸子笑得如春风和煦,眼里却实有波涛隐隐流动,“常笙福浅,与白龙主人一位,实在相差甚远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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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134 真正缘由 。。。
134 真正缘由
“恩上生气了?”仿佛一眼看穿她心下的不悦,霁光顿了顿,捧起女子的手握在掌心,轻轻地摸,轻轻地揉,悦耳的笑声轻悠悠飘入耳朵里,带起一阵痒痒的嗡鸣,“恩上真的生霁光的气了?”
分明看上去比谁都还要在乎常笙喜乐与否,常笙却似乎从一开始就明白,这份刻意讨好背后是有所图谋的,也是为什么,即便霁光投怀送抱,她一刻也不敢忘记他眼里最初的晦暗。
“常笙何气之有?殿下如此中意常笙,还将霄令也一同送来,哪是三生有幸四个字能够形容得了的?”轻快地回应着,女子面上却没有与之匹配的喜悦,唇角抿得平平的,望向郡子殿下的凤目里温温凉凉。
她固执抽回了手,看霁光还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却顾不上他的尴尬,沉声道,“如此同殿下演下去,是殿下希望的事么?”
“恩上真的好偏袒呢。霄令在的时候,恩上宠幸得欢乐,到了霁光这里却总是虎着脸。霁光真不如霄令讨喜么?在恩上眼中,霁光是真的,比不上霄令的么?”
这一次,霁光的木椅稍稍退开了些,他伸手将搭在膝上的薄毯往上提了提,盖到小腹下,双手叠放着,金色的眼眸叫幽光照得不再明澈,反而回到记忆里的深沉。
艳红妖魅的红唇,勾起的嘴角渐渐无力,直到被主人抿成了一条线,她再无法从郡子殿下微微眯起的眼中,亦或者惯性微笑的唇边,看到一丝半点娇柔的笑意。
至此一时,常笙突然明白了。
眼前的郡子殿下,似乎是愿意拿真实一面面对她了。
曾经扑倒在她怀里的柔软身子,此时在椅上坐得端正十分,修长的颈项连接纤细却硬直的肩线,仿佛他坐着的,该是皇者的王位。
他的嗓音听上去平静如水,自然流泻而出,“恩上,如此说,倒是打定主意,一心要拒绝霁光的提议了。”
“殿下!常笙一早便说过,殿下有何种困难,只要常笙能帮得上的地方,定然倾身相助!”
明明是他问的问题,轮到常笙答话,霁光反而听得心不在焉了。
他既不看她,也不听她,自顾自斜拄着下巴,垂着眼睑,望着石板上落了一地的花瓣,自问自答,“让霁光猜猜,恩上是为何执拗。”
拖长了尾音,抬眸看常笙,金湖潋滟,朱唇轻启道,“无外乎,如花美眷,天伦之乐了,恩上倒是深情之人。”
那声感叹,似乎像是带了笑的。
“殿下,我本凡间人,东海仙地再好,也不会是常笙所求。更何况,殿下说得是,家中夫郎还在等常笙归家,如果有可能,我一刻也不想再耽误!殿下也有恋人,是不会不明白相思之苦的。”
恋……人……
指端在木椅扶手上流连,眼光再次挪开,“霄令告诉恩上的?”
常笙用闭口不言做了答。
她不说话,颇为紧张地看他,霁光却始终保持那个姿势,嘴里似不经意喃喃,带着比方才更明显的笑意,“东海之境,有关名璺,每三月开启一次,若得霁光相引相助,要出境,倒也不算难事。”
常笙倏地握紧了拳,坐直了身子,生怕听漏了只言片语,迫不及待等着霁光后面的话,哪想至此一句,再别无其他。
若说她是因为这个叫作璺的裂缝,再它上一次开启的时候不小心被卷了进来,到现在粗粗一算,也有快一月时间。
也就是,她还剩下两倍的时间,可以用来说服霁光。
抬眸,望去,与郡子殿下回看的视线触到一起,眼中毋庸置疑的坚定让常笙心下烦躁,质疑开口道,“殿下的双腿若能痊愈,白龙族根本无需别人做主,是也不是。”
他轻声答,肃穆且从容,仿佛安抚了她心中莫名爆发的焦躁,“不是被岐臾强行抽剥了龙筋,坐镇族里,霁光确实不是问题。”
语气里夸张的淡薄,仿佛受了酷刑的那个男子,根本不是他。
饶是常笙,听罢耳根也开始刺痛地麻,仿若感同身受般从背后一直麻痹到双膝,嗓音在出口时粘滞好几回,“可、可有痊愈之法?”
霁光摇了摇头,视线略一扫过常笙发束上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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