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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至毒红颜-第6部分

小说: 至毒红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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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凭什么这般的对待我,若是不喜欢我直接把我扔出去就是了!”

“啪”又是狠狠的一鞭。

倾歌牙齿紧咬,从牙缝间挤出几句:“你恨我的母亲就恨好了,与我有什么关系,你这个坏人!坏人!”

我不尽十分的心疼倾歌,这个男人到底与倾歌的母亲有何深仇大恨,居然如此的虐待倾歌。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倾歌后来才如此的冷情,甚至是无情……

“你的母亲欠我的就要你来还!”男人低沉的声音似乎暗含着无限的恼火和愤怒。

“啪啪——”

“啊——”

屋子里马鞭抽在皮肉上的声音,与倾歌的惨叫声相互交织,使人不忍心去看去听。

而以后的日子我常常能看到听到那个男子对倾歌的各种惩罚,那些惩罚就连我这个成年人都受不了,小小年纪的倾歌又会是怎样挺过来的呢?我也终于知道了这个男子的真正身份——清幽山庄庄主孙无忧,也是以前在梦境中领着沁染与倾歌和月笙相识的那个人。

一年复一年的摧残,倾歌终于长成了我在那个可爱的小院子中所看见的叶倾歌,而她的性格也越来越圆滑清冷,更似长大后的倾歌了。

这时倾歌同庄主在屋子中正常的谈话。

看见并没有什么大事,我便心情烦闷地出了房间,为什么我就一直是一个看客呢?为什么我就无权参与倾歌的人生呢?我想若我能救她于水火之中,她是不是就会对人对爱更有信心一些呢?

还有,庄主在物质上对待倾歌还真是不错,只是总是不定时的向倾歌施虐,而倾歌在一次成功逃走后,却在外流浪乞讨了三个月后,还是回到了庄中,却被庄主打的又卧床了一个多月。而我因为被束缚在这根本不知道她在这三个月中是如何过来的,我只看见了她回来后身体上无数的狰狞伤痕,甚至还有烙铁的痕迹,而她的身体也濒临崩溃的边缘,消瘦如同骨架。

“倾歌”我喃喃着,现在想起她的样子我仍是不自觉的眼眶湿湿的。

“你好好照顾她。”庄主和从房间中慢慢地走了出来,后面跟着倾歌,倾歌迈动着两条短小的腿,吃力地跟着庄主。

“是,庄主”

庄主孙无忧微微皱眉,“你这是什么口气?一点女孩子的感觉都没有,你是对我有什么不满吗?”

我狠狠地瞪着孙无忧,你这个披着人皮的禽兽!

倾歌听到庄主的话恐惧的一颤,清明的眼中可见她的瞳孔猛然紧缩,随即才反应过来,慌忙地调整好面部表情,甜甜的一笑,可是面部还是有些僵硬。

庄主甩手,“啪”的一声狠狠扇了倾歌一巴掌。

“废物!”随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倾歌看着孙无忧的背影,用手背擦掉嘴角因牙齿咬到舌头而流出的血,冷冷的一笑。

“孙无忧,我叶倾歌一定要把今天的一切全都还给你!我发誓!”

我无法在对倾歌的做法做出任何的评价,我发现我根本就不了解倾歌的经历,又怎能对她批判指责如此之多。

“念儿,念儿”

一声声娇美的呼唤使我回过神来。

只见一个扎着两只小辫子小姑娘,上身着粉色夹袄,下身也穿着粉红色的绣着彩蝶的石榴裙。

倾歌学着那个女孩的样子天真的笑着,“玉容,玉容,我们去看看锦鲤吧!”

“好啊!”玉容拍着手,拉着倾歌跑掉。

玉容?我想起来了,她就是孙无忧最近所收的义女,好像比倾歌还要大一岁呢,可是,每当倾歌与她站在一起时,总会觉得倾歌似乎比玉容要大几岁,虽然倾歌还是如此的矮小,但那种历经人事的沧桑总是在倾歌的身上那么明显的体现着。

我现在只是希望倾歌能够找到属于她的幸福,不论她嫁了几次。可惜,她深爱的良人——沁染,那么早的就离开了她。

“哎,你听说了吗?”玉容坐在湖边的汉白玉栏杆上,摇晃着两只小脚。

“嗯,嗯,嗯?什么?”倾歌不知想了些什么,突然反应了过来。

“我说听说最近要有一个男孩子来呢!”

“扑哧”倾歌笑了出来,“玉容你思春了。”

“你,你,你胡说什么,人家年纪还小,哼,不理你了。”说着,玉容红着脸转过身去。

“可惜,我是看不到了,义父让我去天朝跟随帝师叫,叫,公,好像是叫公鸭子的。”玉容满不在乎地说。

倾歌满头黑线,“是叫宫雅泽吧”

“哦,是啦是啦,管他是公鸭子还是母鸭子的,念儿你好厉害啊!”

倾歌叹息一声,“我也好想学啊”

“我跟义父说了,让你代替我去可是义父把我骂了一顿,哼,臭义父,凭什么不让你和我一起学习嘛!”

倾歌微一冷笑,“可能女子无才便是德吧!”

“念儿,你放心,今后我学的东西一定教给你,就是气死义父。”

倾歌矜持的笑了一笑,随即忧郁地望向远方。

说到这点我是又气愤又好奇,为何孙无忧不让倾歌学任何东西呢?而且为何他对待倾歌和玉容的差别如此之大呢?唉,想不通啊,想不通……

“喂,那边的,我叫竹声,你们呢?”一个欢快的男生响起。

竹声?月笙!我慌忙要回身,不自觉的身子往后一仰,就要往湖里坠去,不不,不要啊——


身子降落在一簇火堆旁便停止了,我不尽疑惑地四处打量。

“哈哈,你这娘们就是泽国太子妃?嗯,不错不错,呵呵,长得还不赖嘛!”一个粗犷汉子的声音毫无顾忌地响起。

“太子妃又如何,还不要给咱们兄弟几个倒酒!”旁边的军官叫嚣着。

红彤彤的火光照在这些人黑黝黝的脸上,宛如地狱罗刹、索命阎罗。

远处都是高高低低的白色帐篷,黑暗的角落里似乎还有一辆囚车,粗鲁的士兵围绕着篝火,大口的吃肉,大口的喝酒,不断地放声大笑大叫,群魔乱舞,妖怪横行。

而倾歌则一身水清色的长衣,瑟瑟地独立在秋季寒冷的空气里,手上捧着冒着热气的酒壶,为将军们倒酒。

“呵呵,美人,来跳一个小舞吧!”一个高高瘦瘦的军士嚷嚷着。

倾歌浑身僵硬,却依旧尴尬地陪着笑脸。

“将军,小女子实在是不擅于此。”

“嗯?”那粗犷的汉子不满地挑起粗粗的眉毛。

“我……”

刚要说些什么的倾歌却被那高瘦的军士打断,“大胆,爷们叫你唱你就得唱,叫你笑你就得笑,叫你叫嘛,呵呵”他猥琐的一笑,“你就得给爷们叫!哈哈——”

一连串的笑声、骂声轰然响起。倾歌凄凉地站在这群人中,继续陪着笑脸,但她的眼圈红红,一汪热泪含着,倔强地不肯落下。

“罗将军,您看我们家太子的身子不太好,可否让他进帐篷里暖暖?”倾歌小心翼翼地询问。

那粗犷的汉子眉毛纠结在一起,“这……”

高瘦的男子拉扯着那个罗将军,一脸为难状,“这个嘛,唉,也不是不可以啊,可是爷们也担着风险,你说一旦太子跑了……”

“不,不会的。”一听这事能成,倾歌慌忙地辩到。

高瘦男子一耸肩,“这可难说啊——”

“一切后果我来承担!”倾歌坚定地说。

“你可也是自身难保啊!”

“我,我……”倾歌突然跪了下来,脆弱的膝盖磕在冻硬的土地上发出“嘭”的一声,“我愿意做任何事!”

倾歌斩钉截铁的声音不断地回旋在冰冷的空气中,如此气势也不尽让这些将军、士兵们愣住了。

“啪啪!”高瘦的男子拍着掌笑眯眯地说,“好!我就喜欢太子妃您的气魄,相信您也不会反悔吧?”并且威胁般的看了倾歌一眼。

“来人带泽国的太子上来暖暖!”罗将军威严地说道。

“是”下面就有士兵前去。

这一段时间倾歌一直是低眉顺眼的,紧紧地含着头站在一边,而罗将军则在上上下下打量着倾歌。

那个高瘦的军士一见罗将军如此不由得会心一笑,他转向倾歌,“呵呵,太子妃娘娘,今晚我们的罗将军邀您到他的帐篷里一叙,您可千万莫要推辞啊!”

倾歌猛然一惊,抬头直直地望向罗将军。

罗将军则是疑惑地看向那个高瘦的军士。那个军士看出罗将军的疑惑便在罗将军的耳旁耳语了几句,罗将军许久才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眼见着自己是怎样被人“卖”掉的,倾歌怒火攻心,一气之下便因胸闷而晕了过去。

“倾歌,倾歌”远处似乎有人跌跌撞撞地跑了来,我刚想看清,却有一股吸力把我向后不断地吸了过去。









第9章 柔情
等我再睁开眼,发现我正躺在月笙的怀中,不,是倾歌正躺在月笙的怀中。

“你怎么样了?”月笙见倾歌睁眼后,温柔地问。

倾歌淡淡地撇过头去。

“倾歌,你,没事的,无论如何我都会一直在你身边。”月笙想询问却又有一些吞吞吐吐。

倾歌久然不语。

月笙着急了,“倾歌,不论如何你说说话啊,让我知道你还好,我才能放心啊!”

倾歌并没有去看月笙的神态,只是轻轻地动了动嘴唇,吐出一句——“你,又何苦……”

月笙俯下头埋在倾歌的颈部,“苦不苦只有自己知”

“你为何会看上我?”

月笙深吸着倾歌颈间的芳香,闭上眼睛,仿佛沉醉在这世间最为甜蜜的陷阱之中,神情是这般的痛苦,却又是这般的享受。

“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

一往情深深几许,几曾刻骨,几曾锥心,几曾回梦把君寻……

爱也兢兢,恨也茫茫……


自从从倾歌的记忆里回来,我就发现我竟然可以脱离倾歌的身体自由的活动了,虽然不可以里的太远,但是总比禁锢要好很多吧。

“你在做什么?”月笙的声音不断地靠近。

这几天也不知道月笙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天天看着倾歌像是防贼一般。

而倾歌受到的打击太大了,似乎大脑没有那么好用了,整天痴痴呆呆的,偶尔会十分高兴的发出“呵呵”的笑声。

月笙小心又轻柔地抱住倾歌,“又在想染哥哥吗?”

“嗯,嗯,呜呜,染哥哥你去那里了?念儿想的好苦好苦啊——”

月笙无不怜惜地亲吻着倾歌的额头。

倾歌猛然一颤,突然推开了月笙,“你在做什么!”

月笙不防,被她推了一个趔趄,手臂磕在桌脚,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直流。

“沁染,沁染,我要沁染!”倾歌高声大叫。

听到倾歌不住的呼唤着沁染,月笙心中一阵烦躁。

“够了,够了,倾歌你折磨我和你该够了吧!你还要怎样啊!”月笙发狂般的吼道。

倾歌冷然一笑,“笙王爷,你以为你的手段很高明吗?”

月笙一愣,“你在说什么?”

“沁染的死与你可脱不了关系!”

“沁染,沁染,沁染,哼,一个已死之人至于让你如此吗?”月笙愤愤不已。

“你,难道就不能试着接受我吗?”月笙抓住倾歌的胳膊,凑近说到。

而倾歌却不予回答地转过头去。

看着倾歌的躲避,月笙一阵恼怒,恨恨地说:“我可真是犯贱!”

言罢,便甩袖大步离开。

倾歌低着头,大片大片的阴影笼罩住她秀颜,而她以黑暗作为掩护色,低语:“你却是是犯贱啊,竹声哥哥……”


身穿着如烟似的竹绿色裙子的少小时的倾歌站在一棵树下焦急地徘徊着,时不时地抬头张望一下。突然,倾歌好像是注意到了什么,马上紧张地整了整头发和裙子,拿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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