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毒红颜-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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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一定呀,孩子。”老师傅手里的活计不停,也不抬头的对我说:“这个人极有智谋,他身份非凡却不显露,眼眸下视,说明是一个积善思考之人,这样的人必定会成就不凡的。”
“您怎么知道他的身份非凡?”
“你看他腰间悬挂的玉佩,纹饰细腻,真真是不二的精工啊!”
我仔细地看了看,偶然间目光下移,却是猛然一惊,便大叫:“快看,快看,这名男子玉佩下的丝络与那牙雕女子的玉佩丝络简直是一模一样啊!”
老师和老师傅都扔下了手中的活计跑了过来,仔细地对照查看。
“那人何时来去雕像?”
“一星期以后。”
午后,暖暖的阳光如瀑布般倾泻而下,落到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溅出一地银光。
优雅的女子素服素颜倚窗呆望,许久……
“你说,这是夏天吗?”
我一愣,这是在和我说话吗?
只听一清新干净的男声响起,“理应是的。”
我回身望去,相隔不远的一张罗汉塌上,一男子正端坐着独自下棋。
风吹树叶“沙沙”的声音淹没了两人的谈话声。
那女子终于回过身来,轻轻一笑,柔和的阳光为她勾勒出一道金边。水眸流转,人面桃花,如此美的不染纤尘。
那男子停止下棋,呆呆地望着她,一时竟然痴了,恍惚间仿佛想开了,就释然的一笑,顿了一下,好像想到了些什么,便眼眸下视,嘴角含着那抹笑。
“连我你也要算计?”虽然笑着,但这女子的声音如腊月寒冬。
男子一惊,展颜一笑,有些讨好般的。
那女子脸色铁青,一脸愠怒,却仍云淡风轻的带过,不露一丝痕迹,脸色如往昔般不起波澜。
“我跟你说了多少次隐藏好自己的情绪,即使算计别人也千万不要让别人看出来。”
说实话,这女子给我的感觉并不太好,城府太深,太阴险了。但那男子居然满意的笑了,脸上的宠爱之情溢于言表。
我仔细地观察那个男子,年轻而俊朗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棱角,整个人看起来极有气质涵养却温顺异常。我诧异于男子的温顺,也赞叹于他的气质。
男子突然向我看来,我猛然一惊,身子却不自觉的往后倒去,我拼命地挣扎着,却依旧倒了下去,没有接触到地面,似乎在不停的向下坠落着,坠落着……
“梦回,回梦,温暖的阳光似昨昔,今朝有谁与君同……”
猛然惊醒,我甩了甩头使自己清醒些,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坐在自己的床上,窗外的天刚朦胧亮起。
“原来是梦。”我轻轻地叹了口气,一定是最近研究那樽象牙雕像入魔了,才会做这么奇怪的梦。
“好了,清醒些吧!”我双手向上一伸,大叫了一声。
“关老师好!”一个短发的清秀女生向我问好。
我微微一笑,这个女生我认得,她学习挺努力的,但就是经常找我问一些奇怪的问题。
“你还在写网络小说吗?”
那女生不好意思地挠头,“写着玩了,有时间老师也去看看吧!”
我点点头,“在哪个网站发表?”
“月氏迷踪,就是最近因研究月氏王朝而出名的网站。”
我愣住了,怎么又是月氏?
“我的名字叫寻瞳影。”
寻瞳影?慢慢,我的眼眸中似乎漫过一层水汽。
“今朝何寻昔瞳影”我呢喃着
“老师,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我被打断思路抬起头来,不知何时眼前竟然换了一个人,现在站在我身边的是历史学基地班的才子,唉,想不听说他的名字都难啊!
“独孤同学,你不是我们班的学生吧,虽说考古学与历史学有联系,但你难道在考古学导论方面有什么向我请教的吗?”
没错我现在就是在教大一的考古学导论,而且我也确实是有一点小心眼,谁让这个独孤无夜同学每回见我都是两眼朝天,不但连招呼都不打而且简直就像眼里根本就没有我这个人,哼,我就是小气怎么了。
独孤无夜是那种特别王子的同学,除了目中无人这点外,不可否认他是一个俊美并且特别有吸引力的人。
独孤无夜一抬头,镜片反射出一片白光,笑道:“麻烦关老师了。”
我淡淡的一笑,腹里却诽谤着现在的学生可真会逼老师。
“请问关老师,月氏王朝真的有一位女帝吗?”
奇怪了,今儿怎么绕不开月氏王朝了,所有的问题可都是围绕着它啊,难道我的梦还没有醒?
回过神来,简短的答道:“对不起,我不知道。”
独孤无夜用一根手指架在眼镜的梁上,往上顶了顶,认认真真地端详了我良久,久到我的后背隐隐有冷汗流下。
“这样啊!”独孤无夜转身就走,“那可真可惜。”
我尴尬地立在那儿,现在的学生,可真……拽……
坐在M大的图书馆中,看着暖暖一本我从阳光抚摸着古籍,别样的幸福啊。厚重的霉味却让我倍感兴奋,这是一本我从图书馆地下室的角落里偶然发现的孤本。
两指轻轻夹着书页翻开,字迹模糊不清,不断地往下翻,只能依稀看到夜、青、冰几个字。我锲而不舍地翻看着,终于发现了一行较为清晰的篆体小字。
轻轻一笑,继续向下翻,下面都是一些繁体字,上面这样写着:“莫道夜深孤枕眠,且看月帝无双传。惊起乌鹊双飞雁,寻得深帐梦里人。”又翻一页,上面画了一个身穿帝袍的中年男子,右上角写着看不清的小字,这个皇帝好像叫月醉,什么嘛,继续往下翻,又是一个中年男子,很是英气逼人,总感觉在哪里见过似的,此书的作者在上面用小字写到:“千古第一痴皇帝月茴”我大惊,这,这,居然是这个人。
后面的正文写道:“可悲可叹月茴,可歌可赞月笙。可怜可惜沁染,可恨可唾倾歌。泽国太子沁染嫡妻太子妃叶氏倾歌,无品,无貌,无才,无德,太子病逝后,不顾廉耻再嫁于月朝二皇子月笙,又在二皇子病故后,猪狗不如般不顾伦理纲常月帝的与月帝暗通款曲,可悲被妖女迷惑,弃糟糠,抛儿女,不顾先帝遗诏,宁负天下也要立叶氏为后,后月帝遭天谴驾崩于月落宫中。叶氏妖女道德败坏竟登朝堂,朝令而夕改,以致民不聊生。幸箫王回朝整顿政务。女子为政贻笑大方而已,后叶氏政变欲罢黜箫王,朝堂之上一片非议,此时巧在……”以后的字又开始模糊了。
“唉——”轻叹了一口气。
试看古今多少无聊之士却自诩为卫道者,以此祸害了多少女子,抹黑了多少清水佳人。无论如何我是绝不信这个作者的一些看法。
“穿越那千年岁月,你我相对无言,为何……”手机响了,匆忙接听。
“雅雅!猜猜看我在做什么?”我无奈啊,为什么每每我有感而发之时,暇啾便会来打断啊!
“吃!”毫不客气地回答她。
“哇!猜对了,雅雅你好厉害啊!一起来吧!这还有一个心理学家呢。”
“我没有病!”说罢,我果断地挂了电话。
第3章 春眠
十分不情愿的被暇啾三分钟一次呼叫五分钟一次短信拉了过来。
这暇啾还真享受,居然在一家百年老店“春湘馆”中定了个包间。一步入此店,我便被其中古典的桌椅摆设吸引住了。
一旁的迎宾小姐一身水青色的古意长袍,秀发绾起,斜插着一支仿古云母簪,好像穿过千年的岁月向我微笑迎来。
“欢迎您来到春湘馆,此店历经百年岁月,内部摆设除少数高仿古外,均是文物级别的古董,请您小心观赏,祝您在店内愉快。”
话音刚落,只见一花团锦簇的人形物正朝我扑了过来。
“雅雅!”暇啾一声颤音,把我的鸡皮疙瘩吓了一地。
等她走近时又忸忸怩怩地作淑女状,只见她大红芙蓉苏锦衣,外罩翡翠流云披,头上丁玲当啷地挂了不少的头饰。
“我怎么样?”暇啾故意转了一圈。
我白眼朝青天装看不见地往里面走去,一进包厢门,我便深深地后悔了。我晕,只见里面四五个男女都一水的古装服饰,有的人装扮的甚至比暇啾还要夸张。
“雅,我们正在开古装排队呢,一起来吧!”
我淡定地转身,刚准备起跑却被一藏蓝长袍给拦住了,那人道:“关教授,在下催眠师林森,这厢有礼了。”
我一下子被石化了,“没,没,没什,什,什……么……”
暇啾不知从哪跳了出来,“这位是我们才比宋玉,貌胜潘安的心理学专家林——森——”
我望向那人刚想说些什么,却见那人的眼中似乎蕴含着海洋般,深蓝深蓝的,一下子朝我涌了过来,我不禁下意识地闭上了双眼,身体好像漂浮在水上,深深浅浅,深深浅浅……
我猛一睁眼却见我正躺在一张雕饰精美的古床上。就在我疑惑中,一黑影冲了上来,一只微凉的大手紧张地握住我的手。
“倾歌,倾歌,你总算是醒了。”一声声低哑却富有磁性的呼唤摄住了我的心神。
我仔细地打量着这个男子,总觉得很熟悉,然而我的身体却不与自主地吐出一个字“染”。
染?那是什么?我是怎么了?
那人清朗而瘦削的脸好像因为某种疾病而显现着有些苍白的颜色,身上的衣服并不华贵却制作精细,衣身上下无一丝褶皱,穿在他的身上更显出她那如竹般俊逸之形淡雅之气。
那人温柔一笑,春意萌生。
“倾歌,你怎么总是不懂得照顾自己。”
我的身体不由我控制的转过了头,偏离了那人的视线,“我见到了月笙。”
许久的静……
“他怎么说?”
“他说那是他父皇决定的,他也无能为力。”
那人清淡的如水一般,轻轻道:“他还好吗?”
“他……,还记得你……”
“他真该记住我的!”
我静静地坐在这张古典的梳妆台前,光滑的镜面映出一张我再也熟悉不过的脸。
天知道啊!我为什么现在会变成叶倾歌,那个清雅脱俗的妖女。
“唉……”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真希望这场梦可以早些结束啊。不过,呵呵,我不禁咧嘴一笑,这样的一场梦也让我知道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可为什么我总会做这种像真实的经历一样的梦?
啊!不过的不过,啊,为什么这身体不能由我自己控制啊。此时,这个叶倾歌也不知坐在这儿想些什么,我只觉得周围的时间好像是流动的,正在不断地倒退着,不好,难道我是正随着她的回忆在倒退吗?
转眼我已经到了一个极为可爱的院落中,为什么说是可爱呢?因为这里好像是专门为小孩子设计的,里面的桌子、凳子都是小型的,还有秋千、木马等玩具呢。
突然,两个小孩子从树丛中蹿了出来。
“哈哈,我比你跑得快!”一个女娃拍手大笑。
另一个则是稍微大一点的男孩,他的脸红红的,不满地撅着嘴道:“你,你,你耍赖!”
女娃的眼睛一眨,毫不在意地说:“愿赌服输哦,乌龟哥哥。”
再看那个男孩的脸因为气愤而变成了紫红色。女娃一见,又哈哈大笑起来。
男孩刚要说些什么,却看见女孩已经转移了视线,我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只见远处的月亮门旁正站了一大一小两个人。女孩飞也似的跑了过去,边跑边喊:“你们是谁啊?”
我也跟了上去,到了近处才看清,是一个年轻的公子领着一个比男孩女孩都大的十分瘦弱的男孩子。我仔细地打量着这位公子,他究竟是那号人物?淡黄色的肤色,略带哀伤的眼神,微蹙的双眉,一切的一切都让他如此的不可琢磨。
却听女孩怯生生地叫了声“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