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空弥一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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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手。”他一手紧着衣襟,另一只手托着被硬往上拽的头发,气息絮乱,“这里是廷尉府,你放开我。”
“呵呵,廷尉府怎样,以后还不是我的天下,你如果好生伺候我,说不定以后我还会放你跟你那疯妻主一条生路,否则……”
“你想干什么。”夏启贤惊慌,又感觉女人张狂自得,好像说的是真的一样。
“我想干什么?你说我想干什么,你那疯妻主一定没好生滋润你,你瞧,这小样儿还真青涩得很,还是先让我好好教教你怎么伺候人,廷尉大人可是说了,你这身子,可是随便我玩的。”女人像毒蛇一样控制住他,手下也不再温柔,撕开他的衣襟及底裤,手指再次流连在那片雪白的肌肤上。
“不,不要……”启贤四肢挣扎,都无法摆脱这场恶梦,他感觉着女人手指在他身上游离,最后停放在那羞人的地方,然后轻轻一弹。
一股热流像泉水一样充斥在他大脑,耳边听着女人猥亵的笑,“嘿嘿,真是比馆里的男人都敏感,怪不得那个疯子要娶你这么个下贱的东西。”
不,不要。
启贤摇头,张开的双眼已模糊得看不清楚,他不下贱,不是下贱的东西!
“让我尝尝小贱人的滋味好不好吃。”那女人下流地俯□子,嘴巴含住了他那羞人的地方。
启贤脑中一空,疯狂大叫了一声,像真疯了一样,失去了神智。
孔弥跟李桃花出了廷尉府,路上李桃花就跟她说了那件紧急的事。
也就是大皇女掌权就要大办孔廷尉。关于这事,孔弥早就知情,她很早以前便与大皇女认识,更是达成了协议,李桃花给的消息来得整整慢了半年。
李桃花见她不担心,也就邀她顺便游玩一番,可她的心总是提在半空,总觉得有不好的预感。于是她果断地辞别了李桃花,回了廷尉府。
只是她虽然步履匆匆,还是回来迟了。
穿过廊庭,进了园门。
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血腥味,孔弥瞳孔收缩,她看到了什么,她的启贤衣裳凌乱,双眼无神,满身血迹。在他身边昏迷着一个女人。
孔弥走过去抱起启贤,这瘦弱的身子十分虚弱,她又急又悔,自己就不该离开,“启贤,启贤。”
怀中的人没有动静,他是醒着的,心神却缩回了最深处,对于孔弥的叫唤毫无反应。
孔弥心急地检查着他的身体,除了破皮及脸上的巴掌印外,没有其他重大伤痕,可是心底的创伤却是不可磨灭。她想着,恨然地瞪了昏迷的女人一眼。那女人她有印象,应该就是一年前她派人追踪的那个,或者该换一个确切的身份——孔廷尉的私生女。
孔尚仁自从对她失望后,就开始偷偷地跟她的私生女联络,颇有想认回的打算,她原本不打算理会,但是现在!孔弥冷冷地瞪住昏迷中的女人,在离开前,她要让这个女人声名扫地。
这一天,廷尉嫡小姐大怒,将园里的小厮全打了板子,该轰出去的轰了出去,该私下解决的更是毫不留情。众人惊惧,大多数都不知孔弥因何事大动肝火,但她的“疯子”的称呼倒是变得更加响亮。
这天夜里,廷尉大人疲惫回府,从下人口中得知孔弥将叶醒关了起来,气极攻心就命人将叶醒放了,哪知下人犹豫惊怕,称小姐说谁敢私放就叫了谁的命。这话说得,根本就不把她这个一家之主放在眼中,脚下生风,就要找她这个女儿问罪。
而此时房中,孔弥正安抚着怀中的少年,他身上已被重新换了衣裳,脸上及身上的伤痕也被孔弥涂抹上药膏,只是在她做这些事时,怀中的人却一直没有反应,双眼无神,脑袋好像被放空了一般。
这一下午的安抚,就像不起丝毫作用。
孔弥却没放弃,她轻柔地哄着他,没人知道面无表情的背后是如何庞大的怒火。
她还是太大意,才让人有机可趁,伤害到启贤。
每次想到,她就悔恨不已。
而当廷尉大人推门而进,就见她女儿温柔地用嘴渡药到夏启贤口里。对于她的闯入,眉毛更是皱起,语气沉缓,“小声一点。”
孔尚仁胸中滞了一口气,更是怒火中烧。
而孔弥则是轻缓地将药碗放下,让启贤好生躺好,掖好被角,才冷冷地出了屋。
这行为实在没将孔尚仁放在眼里。
孔尚仁就想大怒,却被孔弥冷冷一瞟,“你敢大声,我让人请你滚出园子。”
这话太大逆不道,孔弥却不在乎,小心翼翼地合上房门,再吩咐了句小厮,才冷冷地朝园外走,毫不理会身后的孔尚仁。
直到走到中庭,孔弥才停下来。
身后的孔尚仁此时已快被气得失去理智。
“孽女,给我跪下。”
“跪下?跪你?”孔弥冷笑,“你还不够资格。”
作者有话要说:小弥子发怒了~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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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修】所谓惊魂(2) 。。。
这话更大逆不道,不过孔弥还有后话,“孔大人,我可不是爹,即便知道你是为了地位迎娶他过门还会满心期待地等你;还有你那个私生女,按年龄算来,可比我大上那么三岁,你要乱搞,还不知道擦干净屁股。不过女儿大度,就当好心帮您一回,一定解决得干净利落。”
“你怎么会知道。”孔尚仁大惊失色。
“哼!我不止知道这些,还有更多的,你可要听。”孔弥冷脸,她原本并不打算拆穿,不过现在怒极,可不知会做出什么举动。
孔尚仁知她是为了一个下贱奴,心中大恨,“你难道为了个贱奴就要谋害你亲姐姐……”
“住口。”孔弥打断她,“再让我听到一句侮辱的话,娘可别怪我神智失常,做出疯子才能做的事情。”
启贤,启贤。那么纯洁的男子,怎能容外人诋毁。
孔弥大掌拍桌,冷声对着中年女子,“你想让我放了她也行。”
“当真。”
“你立刻休离爹亲,然后再对外声明,我要与你脱离母女关系。”孔弥不理孔尚仁眼中惊喜,冷声道:“以后廷尉所有一切均与我与爹毫无关系。”
“放肆!”孔尚仁脸色难看,但孔弥却知她最后还是会答应,这个女人的性格她太了解了。
孔弥勾唇冷笑,“那孔大人好生想想,只是还是尽快些,您要知道,女人有些时候可是受不得某些特刑的。”
她一说完,扬长而去。
身后,孔尚仁的身形已然模糊,孔弥想了想,没有回屋,而是去了关押叶醒的私牢。任何敢伤害启贤的人,她怎么可能放过。
她定会让那人生不如死。
廷尉府的私牢在三年前就被孔弥掌管,里边把守的人已完全换血,这也难怪孔尚仁都无法将叶醒放出。
“小姐。”看守之一恭敬地朝孔弥弓腰。
孔弥颔首,就随她往里走。
最里间,就关押着叶醒。
这女人还未醒,她头上肿了很大一个包,很可能是启贤挣扎时给她造成的。
孔弥走过去,接过看守递过来的鞭子,“啪”地划伤女人的脸。
而女人也因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清醒过来。她挣了挣,感觉被人捆绑着,再扫视了四周一眼,叶醒将视线最后定格在孔弥身上,心下一沉。
“醒了。”孔弥冷笑,右手将鞭子往盐水里浸泡,手微扬,在女人脸上再制造了一条血痕。
她现在很愤怒,自看到启贤后一直压抑的愤怒充斥全身,使她好像变了一个人,十分冷酷无情。
叶醒痛得大叫,嘴里还不甘示弱地叫嚣,“你这个疯子,将本小姐放开。”
“放开你?”孔弥冷嗤,在她身上再挥了一鞭。
一鞭又一鞭,将叶醒痛得筋脉崩裂,她也痛得失了理智,大声讽刺,“对,你放了我,我们再怎么都是亲姐妹,何必为了一个小贱人搞成现在这个样子,你现在把本小姐放了,以后我继承母亲的位置还可以……”她话未说完,就被孔弥打断。
孔弥双眼紧缩,握鞭的手“咯吱”作响,“疯子是吗?那我就疯给你看。”
话毕,更是疯狂地鞭笞起来。
她一直所在乎的都不是“疯子”这一称号,而是启贤,那个不管前世还是今世都陪在她身边的两个人,他们是孔弥心中无法触摸的逆鳞。
眼前这个女人,竟敢如此张狂地谩骂,还敢做下那种事。
孔弥无法容忍,随着手上的动作,眼中也充斥着血光。
叶醒的叫嚣已越见低迷,最后昏了过去。
孔弥停鞭,将一精致的药膏递给一看守,冷声道:“给我用力地治,治好了再给我牵一条公狗过来。”
那看守点头,见手里的药膏要用在叶醒身上,十分心疼,又听小姐叫牵一条公狗,更是奇怪。
“还不快去。”
“是!是!”看守被孔弥看得一个激灵,慌忙就照吩咐去做。
半晌,一切准备齐全,看守惴惴地扫了面无表情的小姐一眼,就见她冷冷一笑,又从怀中逃出来一个药瓶子,喂公狗吃下,然后将狗跟叶醒锁在了一起。
看守的心突突地跳得厉害,手心里满是冷汗,让她在这初冬之季只觉十分慌乱,这,小姐到底要做什么。她心里隐约有猜测,却不敢肯定。直到她家小姐啪醒了叶醒,将另外一瓶药膏抹在了女子那个隐私的部位。她此时觉得腿都软了,也怪不得外面的人会给小姐安上个“疯子”的称号,这行为,这行为,除了疯子外,谁还能做得出来。
“你在那里呆着干什么,给我过来。”孔弥大声一喝。
看守忍住逃跑的冲动,满脸冷汗地过去,接过小姐手里的两种药瓶,耳边听着小姐恶魔的嗓音道:“你给我守好了,如果药效过了,你知道该怎么做。”
看守苦着脸,拿着药瓶子的手直抖,“小姐。”
孔弥冷眼扫了她一眼,“你不敢?”
看守很想点头,但在孔弥的冷眼下,只能妥协,但是她一看见孔弥要走,急了,“小姐你去哪。”
孔弥停下,厌恶地看了衣裳上洒满的血渍一眼,“沐浴。”
看守下巴落地,敢情是她在这儿受罪,她家小姐自找清静的地儿去呢。
孔弥刚离开,看守就听到身后的粗气声,知道不久后将会发生的事情,一时间,脸色像调色盘一样五彩斑斓,十分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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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弥虽然很想立刻回屋,但最少得把身上的血渍洗干净。
她打了冷水,将全身浸泡在里面。
她得好生冷静下来,将身上的血洗干净,不能吓着启贤。
启贤!
启贤!
在这个异世生活了十二年,即使孔弥不想承认,也不能否认,她已经变得跟前世完全不同。
前世,启贤是她的天,可以说,她就是为了他而存在。
即便是他死去,她也偏执地爬进他的棺材,与他同眠。
可是今世,她恢复意识后就开始恨,恨自己为何明明死去了还活着,恨自己生活在一个完全不同于启贤的天地间。
直到遇见了他,一个被家人逼迫卖身的男孩,他长得跟启贤真像,尤其是那张嘴唇。
从那时起,她才算找到了一点归属感,启贤离开了,她就造出一个全新启贤。
只是,她内心最为清楚,他们即使是叫着同一个名字,却不会是同一个人,眼前的人,双眼璀璨如星,脆弱却柔韧,一点都不像他。
孔弥沾湿的手捂住了眼角,那脸上流的不知是水还是泪。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对他的宠爱已不是因为他像极启贤,而只是因为他那个人。
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前世的阴影已远去,只记得眼前这个有时有些胆小可却坚持的人呢?
她不大记得了,只是觉得后悔,十分的后悔。
她不该任由孔尚仁放叶醒进府。
不该没有警惕。
今天更不该跟李桃花出去。
造成了启贤伤害的人,其实不是叶醒,是她。
是她的疏忽大意,才导致启贤如今要死不活的模样,即便惩治了叶醒又如何,其实最该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