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要专宠:花心邪皇走着瞧-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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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雨的心陡然往下一沉,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主子似乎和从前不大一样了。这眼神完全不似从前,那样无神、柔弱。
刚才那眼神冷冽逼人,阴鸷仿若深不见底的深潭,寒气肆意,毫无半点温度可言,真是太可怕了…
“你是李贵君的人,还是本宫的人,难道现在本宫连一个小小的奴婢,都吩咐不了不成?”
带笑脸上,却透着一股子森冷的寒气,叫人莫名的心生惧意。春露胆子对夏雨相对要小,就算她们再是有人撑腰,眼前的女人,可还是堂堂凤羽国的太女殿下。
不是她们这种贱婢,可以惹得起的!偷偷扯了扯夏雨的衣袖,示意她不再多言,忙躬身行礼:
“奴婢遵命!”
这一幕,自然被坐在不远处的两位公子看在眼底,都不得不在心里暗自惊呼,这位太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等到一屋子奴才统统退下,偌大的屋中只剩下他们三人,叶筱薇端起桌上的热茶,揭开盖子,轻抿了一口。
瞬间茶香四溢,满嘴芳香,茶味清甜可口,极为好喝。
叶筱薇放下茶碗,冷冽的眸子,盯着眼前两个绝色的男子,前世因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又听信李长喜与叶紫容的话,觉得洛子衿与尹瑾墨二人乃是蓝颜祸水,光有一副魅惑众生的皮囊,故特意冷落二人,并还在明德二十一春,遣二人出宫。
现在想来,当时的自己是有多单纯,竟然会人鬼不分,听信谗言,最后一步步的将自己亲手送上黄泉之路。
随着这两位公子的离开,紧接着她的父后便在明德二十一年冬去世。那时候根本不曾去想,这些事情都是按部就班,环环相扣的,现在想来,这些都是李长喜一早就算计好的。
他要让她身边再无一个可信之人,最后直至灭亡!
那是前世的叶筱薇所走的道路,今生的她,自然不会再次重蹈覆辙!
若非眼前的两位侍君聪慧过人,有过人本领,李长喜从前也不会急着要将他二人送出宫去。
更是时不时在他们之挑拨离间,让她与这二人的关系越发的僵硬,直至最后避而不见!
叶筱薇收回思绪,冲着两位勾唇浅笑。
“今天我找你们过来,是想请求你们帮助我!”
此话一出,语惊四座,让洛子衿与尹瑾墨二人皆是一怔,互望一眼,从各自的眼中,皆看到了疑惑与惊讶!
找他们过来,已经是让二人觉得奇怪的事情了,不想竟然还说出这样的话来。
不过看了先前的一幕,早就觉得眼前的太女早不是从前的太女,所以这话,稍微给点时间,也还是能够消化得了。
到底尹瑾墨是一个淡定从容之人,闻言稍有诧异之后,便恢复他惯有的姿态。
“殿下若想要做什么,吩咐臣伺等便是,何来请求一说?”
洛子衿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掩唇一声娇笑:“哎哟哟,殿下,您这话说的,可是让臣伺有些受宠若惊的紧啊!”
灿金的眸子里流光溢彩,竟是说不清的缠绵悱恻,道不尽的情意绵绵,满眼的风情万种…
叶筱薇收起先前一脸的柔和笑意,面容严肃,双眸中尽显凝重。
洛子衿看到叶筱薇露出如此严肃的神情时,笑脸不由僵硬在嘴角,也是愣在当场。
“本宫不想再像从前那样浑浑噩噩的过日子,更不想一直体弱多病下去,还有…”
她微微一顿,眼神陡然转暗,沉声道:
“对于那些常年对太女之位野心勃勃,想要置本宫于死地之人,本宫定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他们一个一个下地狱!”
她字字句句说的极为用力,斩钉截铁,语气更是相当坚决,毫不含糊,霸气侧漏!
刚镇定下来的洛子衿被叶筱薇这种霸气的气势,再次震得膛目结舌,瞪大凤眸,直直的盯着叶筱薇。
那一瞬间,他好像看到了叶筱薇周身被金色的群龙包围着,脑袋周围,闪着熠熠光辉,此乃真龙天子之姿啊!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这位太女殿下,一夜之间,像是换了一个人。洛子衿连嘴巴,都忘了要合上。
脸上除了惊讶之外,灿金的双眸里,闪着一切奇异光芒,震惊、欣赏,更多的似乎还是爱慕…
当他意识到这一点之后,立马垂眸,几乎是逃也似的,将视线挪开,死死的盯着眼前一米之内的地板,不敢再越雷池半步。
这厢洛子衿已经被突变的叶筱薇给迷得有些不知所措,这边却听尹瑾墨,当头泼下一盆冷水。
“殿下有雄心壮志固然很好,但以殿下目前的势力,只怕还未开始,便已经腹死胎中,又何来惩治他人一说?”
随着这话一出,尹瑾墨转而瞟了一眼门外,叶筱薇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果见门口两个黑影鬼鬼祟祟的,心下了然。
“那咱们就先从清理门户开始…”叶筱薇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尹瑾墨瞬间了然,二人默契的相视一笑。
一旁坐着的洛子衿一脸疑惑,外加有些抓狂不已,她两人说的话,他好似一句话也插不上嘴。
刚才门外的两人,定是春露与夏雨,在听墙角,好跟李长喜去报道,只怕不过多时,李长喜便会假意关心她身体为由,过来试探一番。
她突儿狡黠一笑:“子衿,瑾墨,要不咱们来玩个好玩的游戏?”
、006 一室春景
‘嘭’的一声,本是紧闭的大门,被人从外面用力推开,先走进来的是一个三十多岁,面容白皙清俊的男子。
高约一米七五左右,单单瘦瘦,着了一件淡紫色锦绣长袍,一头墨发,梳理的极为细致,却并未高束发冠,只是在发尾用一根蓝色头绳给稍微绑住,两鬓还留着两缕发丝,随着步伐轻微舞动。
男子眉目清秀,嘴唇偏薄,打扮朴素,一看就是那种常年深居家中,修身养性之辈。
他身后跟着的便是叶筱薇宫中的春露与夏雨,这两丫头,此刻正一脸盛气凌人的模样,像找到了自己本身真正主子的架势。
他们身后还跟着不少奴才和婢女,浩浩荡荡的,倒也有十来个人。
这位男子就是凤羽国的明德帝的贵君,李长喜。
可他们将将才把门打开,就被这屋里的一幕震得膛目结舌,如石化般立在当场,春露与夏雨更是一副像见了鬼似的表情,然而这两丫头本是白皙的面容,渐渐有白转红,目光也变得闪烁不定。
因为此刻屋中,正是歌舞升平,火热高涨之际。
叶筱薇此刻正慵懒至极的斜靠在一张软榻上,只着了一件白色亵衣,一头墨发随意披散开来,柔顺垂直的沿着前胸垂至地板上。
她身边围着三五个长相极为清俊的少年,大约都是在十四五岁左右,明媚皓齿,肌肤更是吹弹可破,正亲密无间的在给她按摩和喂她喝酒。
软榻左侧,白衣胜雪的尹瑾墨,似来自天界的上仙,面带微笑的抚弄着放在跟前的琴弦,芊芊玉指看似随意的拨弄,一曲曲曼妙之音,便从他那白玉似的指尖,拨弄而出…
而大厅中央,十来个舞姬围着一个只着了白色轻纱,内里肌肤若隐若现的妖媚男子,在那里翩翩起舞。
舞者动作柔媚、优美,一颦一笑之间,勾人心魄,扣人心弦,一旦注目,便再也挪不开视线…
屋中之景可谓是极为奢华与享受的,李长喜未曾料到,竟然会看到这样火热高涨的一幕,顿时有些进退两难,不知如何是好。
但他们来时太过高调,一来便是在门口站了十几二十人,而且那推门的动作,极为用力,想让人不发现都困难。
而随着那一声推门声响起,屋中所有人都停下来手中的动作,齐刷刷的将视线挪向门口。
叶筱薇微眯着美目,扫向门口,似突然看到门口站着的人一般,先是一惊,而后立马站起身。
马上有人给她递了一件外袍,她匆匆披上,遂快步走到门口,一脸的惊慌失措,表现的害怕。
如果要是生活在现代,像叶筱薇这样极有演戏天赋的人才,不去演个戏什么的,真是有些浪费她的天分了。
她匆匆行至李长喜跟前,连忙行礼:
“儿臣参见父君!”
虽然叶筱薇并非是李长喜亲生的,因其生父一直体弱多病,不能对她多加照顾,明德帝就让李长喜代为照顾她。
所以,她与其他公主或是王子不同,要尊称李长喜一声父君,而不是叫他贵君。
也因为这一原因,在前世,叶筱薇对李长喜极为依赖,更是将他视作自己的亲生父亲一般,事事都听从他的。
李长喜这老狐狸,虽在刚才,显得有些尴尬,但早已经不动声色的自我恢复如初,面色仍像从前般温和。
不过心底却已经恨不得将春露、夏雨这两个狗奴婢丢出去喂狼,让他今天撞上这么一幕。
一屋子美少年,加上洛子衿与尹瑾墨两位侍君皆回过神来,起身给李长喜行礼。
李长喜微笑着伸手握住叶筱薇的手腕,扶了她一把。
“方才听底下奴婢说,薇儿你醒了,心中极为欣喜,遂也顾不上事先派人过来通知你,便急忙忙赶来了,看到你现在如此有精神,本宫日夜悬挂的那颗心总算是能够放下来了…”
李长喜你当真还以为我是从前的那个叶筱薇么?难道就你会演戏,我就不会演了?你做初一,那就休怪我做十五!
叶筱薇回以一笑:
“儿臣从小体弱多病,若非父君您无微不至的照料,也不可能有今时今日的我,儿臣知道父君对儿臣的拳拳之心,以及关怀,也知许多个日日夜夜,父君因关心儿臣的身体也茶饭不思,终日吃斋念佛,求上天庇佑。父君为儿臣所做的这些事情,儿臣都知道。待儿臣康复之后,定会时常陪伴父君左右,孝敬父君…”
当然,你对儿臣的那些见不得光的坏事,儿臣也一定会铭记于心,一一奉还!
两人都是一副看似父慈女孝的神态,可都是各怀心事,恨不得对方立马就去死!
但不得不说,这两人的演戏天分都是极高的,都可以心里一套,嘴上一套,还能演绎得淋漓尽致,不被人察觉,实在是不得不令人佩服。
李长喜表面爱怜的伸手抚了抚叶筱薇的头,就像小时候一样,一副慈父疼爱自己女儿的神情,令在场的人都深觉,这父女二人的关系,是有多么好,却不知道,这二人其实早已经是水火不容。
“哎!本宫也别无他求,只求你能够健健康康的,少生些病痛,什么孝敬不孝敬的,都可以放一边。不过难得的是,薇儿你有这一份孝心,本宫也算是老来安慰了!”
说罢,一双眼中竟是聚满了点点晶莹,随着他这话,衬着这神情、这气氛,真有一种两父女抱头痛哭一场的架势。
叶筱薇心中恶心到了极点,若非现在她羽翼未丰,还不是李长喜的对手,指不定就已经飞扑上去,将李长喜直接干掉了。
叶筱薇强忍着心中的不适,还要一个劲笑得极为人畜无害,看上去又很是温顺、柔弱的样子,让她都差点嘴角抽筋了。
状似恍然大悟状道:“儿臣真是不知礼数,父君您因担心儿臣身体,大老远跑来,儿臣却仍旧让您站在这里,真是惭愧。”
说罢,便牵着李长喜要往里走,李长喜又不是白痴,如今这种状况,岂是他能掺和进来的。
难道是父女二人共同在屋中寻求欢乐?这事要是传出去,皇太女的脸不要可以,他李长喜可丢不起这个脸。
、007 一忍再忍
李长喜忙道:
“诶!既然已经确定你已无大碍,本宫那颗悬着的心也算是放了下来,你如今有事在身,本宫也不便多做打扰。”
言语此处,略微一顿,李长喜可是时时刻刻都不忘将所有功劳往自己身上揽,也不忘时刻往自己身上贴金,也不怕将闷死给自己。
而前世太过温顺、单纯的叶筱薇,未曾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