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久暗香-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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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贵啊!”
“恩,真贵!”
“一百两,抢的吧,还是听首曲子的价钱!”
“一百两我出了”一个声音从嘈杂的议论声中冒了出来。
有了第一个出价的,议价的人便开始多了起来。
“一百二十两”
“一百五十两”
……
“三百两”
“三百五十两”
“五百两”
出五百两的正是夏悠然几人,这几位小姐刚刚商量了半天,不为别的,原来是几位身上带的银子都不多,几个人便把身上的银子凑了凑,想着若能与佚名公子秉烛夜聊,也是不错的。
五百两一首这已经是今夜最高的价码了,前边好多小倌儿的初夜都没有买到这个价位。
“五百两一次!”
见没有人继续出价,管事的爹爹便开始数数了,
“八百两!”夏睿轩派人叫出了更高的价码,
“八百两诶”听到有人居然开出八百两的时候,台下的人们纷纷猜测是何人这么大的手笔。
夜久看看出价的人正是三皇女的人,不免放下心来,若是夏睿轩拍的,佚名该不会有太大的麻烦,就只怕旁边的太女了。
“一千两”当听到这个价款的时候,全场再一次陷入了安静。
“三皇女,出价的是太女的人,不能让她得了去,佚名可是先生的遗孤啊!”房谦小声的在夏睿轩耳边说。
夏睿轩沉思片刻,没有回答。
“三皇女,您您要快下决定啊,太女不会管他是不是卖艺不卖身的。”
看着焦急的房谦,夏睿轩也是心乱如麻,现在还不是和太女撕破脸的时候,不过先生的遗孤也不能不保护。
“一千两两次!”
“三皇女!”房谦焦急的催促着夏睿轩。
“不行,不行!”夏睿轩连连摇头,今天已经惹恼老二了,不能再冲动了,还不是你死我活的时候。
当管事爹爹把结果公布出来的时候,夜久的心也开始揪了起来,这太女年龄不大,却非常喜欢男色,刚刚又喝了不少酒,佚名若是有什么不从的地方,难保不会出问题。
直到管事爹爹唤他的名字,佚名才缓过神来,默默地跟着那个小厮,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现在的佚名更像一个没有意识的布娃娃,由着人牵引着。一步步迈向自己的未来,经过夜久身边的时候,佚名明显怔了怔。
她在这里,
他闻到了那熟悉的味道,抬起眼睛,焦急的扫视周边的人,所看到的无非是那些女人贪婪的目光,垂涎的神态,哪里有那熟悉的身影?失落的垂下眼帘,现在的她和凌玉公子一起的吧!
跟着那个丫头进到雅间,正座坐着一位身着暗黄色衣衫的年轻女子,暗淡的烛火遮挡不住她一身的霸气,正是太女夏睿析。
佚名俯身施礼。
虽说做好了迎接一切的准备,佚名的身体却仍是微微颤抖着。
那人屏退了身边的闲杂人等,只剩下她自己一个人。
没有那么多的目光注视着自己,佚名渐渐放松了心情,因为事先说明了卖艺不卖身,佚名还是有些放松的。
佚名端坐在凳子上,调好音,刚要准备弹奏的时候,那人却走了过来,一把将佚名从椅子上拖了起来。
佚名一只手被她拖着,另一只手拎着琵琶,一身的酒气扑鼻而来。
“小姐,您这是?”
“佚名公子,本王要看看你的长相如何,带着面纱不敢示人,莫非真是一张麻子脸?”
“小姐,您要看,佚名摘了面纱就是,您这样佚名不舒服。”
“不舒服?”那人一把把佚名手里的琵琶甩掉,把佚名紧紧的抱在怀里,“不舒服?本王偏要抱着你,本王还要吃了你。”
佚名觉得自己的心就像开场的鼓,咚咚咚的跳个不停,她身上的酒气告诉他她喝了很多,强装镇定的推开那人的怀抱,却被抱的更紧了。
“小姐,您喝多了!”
那人一把扯下佚名的面纱,露出他精致的面孔。
“嗯~不错,果然是倾城倾国啊!”
佚名扭开脸,“小姐,还是让佚名为小姐演奏一曲吧,今夜的夜色多美!”
“嘿嘿,在美也没有你美啊!”那人用手指挑起佚名垂下的脸庞,轻轻的在他脸上吹气:“美人,良辰美景奈何天啊!”
“王爷,我,我不卖身的!”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子,面对着一个欲对他有非分之想的女人时,无论是谁都会心慌。
“佚名?名字真是难听,谁给你取得?呃~”打个酒嗝,一把抱起怀里的佳人,摇摇晃晃向雅间的里屋走去。
佚名极力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想要逃脱,却哪知这样恰恰是最不可行的,每个女人的身体都禁不起这样的摩擦刺激。
夏睿皙点了佚名的穴位,把他平放在床上,在他耳边轻轻的吹着气:“美人,不要着急,我这就来!”
佚名看着眼前的女人一件件剥离自己的衣服,心如死灰般冰冷,虽说做好了千人枕万人睡的准备,却万万没有想到会是一个这样的开始。
那双乌黑明亮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薄雾,泪水无声的从眼角溢出~~~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写的不好,怎么改也觉得不满意!呜呜~~~~~
第二十五章 紫衣夫人
冰冷的泪水划过脸颊,紧咬着嘴唇渗出惨红的血,雪白的纱裙映衬着一张惨白泫然欲泣的脸,佚名极力克制着自己,默默地告诫自己:不能哭,不能哭!
夏睿皙看着眼前娇弱的人儿,心中大动,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只觉的刚刚喝下的酒像火一样的烧灼这自己,滚烫的身体好想找一个出口发泄,看着眼前半裸的美男,更加抑制不住自己,用力扯开自己的衣带,扑了上去。
“美人,本王来了!”
佚名紧紧的闭上自己的双眼,动弹不得的身体只能接受那躲也躲不走的屈辱。
咚!
没有等到夏睿皙的欺辱,反而听到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栽在了地上。
佚名睁开眼睛,看到一个身着暗紫色的长袍的中年女子,下意识就要遮挡自己的身体,才发现刚刚的太女已经躺在了地上。
那中年女子走到佚名身边,垂下眼眸避开佚名的身体,一扬手解开了他的穴道,然后转身背对着他。
佚名赶紧拉好自己的衣衫,起身对着他施礼,
“多谢夫人相救,佚名铭记在心。还问夫人名讳,待日后定回报夫人。”
那名紫衣女子转身看着眼前的佚名,突然扑哧的笑了,“这样的你还真是可爱。”
原来佚名着急穿好衣服,原本裁剪得体的衣服被刚刚的一拉一扯的拽出了好几道口子,发髻松松散散的外在脑后,红扑扑的脸颊更让他填了一丝俏皮。
佚名的脸腾的红了,像煮熟的虾米。
佚名这才发现眼前的女子很是面熟,好像什么时候见过面,才要询问,见那女子走到夏睿皙身边,不知喂了她什么东西,又把她抱上床。
“你喂了她吃的什么?”
“梦草。”
“梦草?能让她安安稳稳睡一宿,醒来就不会记得发生的事情的。”
说完拍拍手就要离开。
佚名进走到她的身边拉住她的衣衫:“夫人,我是不是见过你。”
那人回头看看眼前的男子,“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
“啊?”佚名很奇怪这人为何总是答非所问,一脸的诧异。
“你这种眼神引人犯罪,你不知道么?”
“啊!”佚名摸摸自己滚烫的脸颊,看着那人一脸的调侃,一跺脚转身不看她。
那人笑笑就要翻窗离开,突然听到什么声音,脸色一变,一把扯过佚名,吹熄蜡烛,拦腰抱起他翻身越到房梁上,整个动作干净利落。
“嘘!”她对佚名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让他在房梁上做好,轻轻一跃越到另一根横梁上,回头给佚名眨眨眼做了个鬼脸,从袖子里掏出一块黑布蒙在脸上。
佚名完全还没有反映过来时,便发现屋里来了一位身着黑衣劲装的女子,见她小心翼翼的绕过屋里的桌椅来到床榻前,看看床上睡着的太女,然后东张西望的看着四周,显然床上不是他要找的人。
见刚刚的紫衣女子轻轻跳下房梁,没等佚名看得清楚,两个人便动起手来。
为了不惊动外面的侍卫,二人打得很有技巧,小心翼翼的躲避着屋内的桌椅,束手束脚的很是不方便,没有多少打斗,只是在拼内力。
房梁上的佚名看着下面的二人干着急,又不知道如何帮忙,一面担心外面的侍卫,又担心床上夏睿皙突然醒来。
正在着急的时候,下面的两人已经能分出高低了,紫衣女子的武功明显高出那位黑衣人,见那紫衣女子不知用了什么一招,黑衣人便被点在那里,一把把她脸上的蒙面布扯了下来。
只见那紫衣女子在那黑衣人耳边说了什么,两人嘀嘀咕咕说了半天,紫衣女子手往那人肩上一拍,解开了她的穴道,只见那人翻出窗外离开了。
紫衣女子跃上房梁,将佚名抱了下来。
“多谢夫人相救,不知刚刚来人是?”
“公子,放心就好。”紫衣女子笑笑回答道,“无论是我还有刚刚那位,公子日后便知,我刚刚已经给她服了梦草,估计一时半会醒不了,公子放心休息便是,明日她不会记得今夜的事的。”说完不等佚名说话便离开了。
那人离开后,佚名独自一人坐在房间的椅子上,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竟跟梦里一样。
由差点被人毁掉清白到有人来相助,这一切的一切像是安排好的剧本一样。
回想刚刚拿张熟悉的面孔,佚名肯定这个紫衣女子自己绝对见过。
离开的紫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未来得及换装的夜久,当她留意到夏睿皙的雅间里的人纷纷出来,便知佚名情况不免,一着急也没有顾得把脸上的面具卸掉,用吕安的面孔就去救人。
后边去房间的黑衣人正是房谦,房谦见三皇女没有来得及救得佚名清白,也没有跟夏睿轩报告,情急之下便换上夜行衣自行跑去救佚名,没想到的是佚名已被夜久解救了。
俩人都误会对方是太女的人而交手,最终还是房谦因身手不敌夜久而被擒。
夜久离开后,仍返回继续跑去找一起的那伙人,因为她离开的时间并不长,那伙人还以她又跑去上茅房了,回来继续开她的玩笑,夜久也是不以为意,继续玩闹。
房谦离开后便径直回到自己的家里,回想那人的身手越想越不对,除了自己还会有谁跑去救佚名呢?那人武功内力之高,会是谁呢?
一大早,夏睿皙早早离开,因为现在的她每日需要上朝议事,服过梦草的她对于昨夜发生的一切全不知情,而佚名在夜久等人离开后也从太女屋里离开了,太女身边的侍从见屋内已经熄灯,亦是不敢询问太女的意思,自然也是不知道屋里发生的事情。
第二日整个汉寿城最轰动的话题就是欣雅阁的佚名公子,据说他貌若天仙,一手妙曲更是出神入化,被人赞成“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的几回闻,而要想听他弹奏一曲,更是要花千两银子才可,慢慢的便传出了千金难换佚名一曲的传言。
自然这些均是传说,然而欣雅阁的佚名公子一跃成为这汉寿城最大牌的小倌儿却是事实。不少名门贵族也以与他结交而沾沾自喜。
从那日开始,房谦便开始查找那紫衣女子的踪迹,然而那人却像从人间消失一样,没有了任何踪迹。
那日携佚名出场的年轻女子,虽与那日德玉楼偶遇的小姐身形武功相似,却也像谜一般消失不见。派到欣雅阁的眼线也是毫无收获,这一切均让房谦懊恼不已。
而没有听到佚名弹曲的夏悠然一伙人,自是不甘心,本打算日日结伙跑去欣雅阁,然没多久便因一件不得不为的事情耽误了。
这件事便是江夏朝每三年一度的科举考试。
作为小王爷,夏悠然自是不用参加每三年的科考,可她的母亲端王爷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