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王妃很妖娆-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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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见我平空跳了下来,街上一片哗然,人群四散。
“驾!”楼下停着一辆双辕马车,见我跳下来,车夫迅速扬鞭。
我未加思索,弯腰蹿了进去,马儿撒开四蹄飞奔着离开了醉月楼。
车在街上绕了几个弯,停在一个普通的四合院外。
我跳下马车,车夫也不说话,闷声不响,赶着马车离开了。
推开门进入小院,四下无人,一片死寂与刚才大街上的繁华热闹表成鲜明的对比。
我在院子里焦急地等了约半刻钟,无情匆匆赶来。
“你没事吧?”我迎上去。
“一点小伤,死不了!”无情啐了一口血沫,表情冷漠:“姓沈的够狠!”
“你受伤了?”我又惊又愧,连忙拉住她查看:“在哪里,我看看?”
“不用,你离他们远点就好!”无情皱着眉,退了一步,避开我的碰触,冷冷地批评。
“平南不会伤我。”我呼吸一窒,淡淡地争辩。
“要不是我机灵,差点酿出大祸了!”无情冷哧。
“放心,从今天起,我再也不去见他了。”我沉默半天,终于做出决定。
就算他要找疏影的麻烦,那也顾不上了,只能暂时忍着。
好在,这半个月,疏影由羽衣替代,就算他再缠着她,也看不出破绽。
只要羽衣坚不吐实,他找不出我,自然就死心了。
只是,半个月后,他真的能死心吗?
想到我一声不响离开洵阳,他在那里坚守了两个月,我忽然又有些不确定了。
“真的?希望你说话算话。”无情瞟了我一眼,显然并不相信。
我笑了笑,没有再做说明。
如果她不相信,我说再多也是白搭。
“你想通了最好。”无情松了一口气,表情和缓了下来。
“他,怎样了?”迟疑了片刻,我还是问了出来。
平南武艺虽高,毕竟猝不及防,况且,无情又岂是弱者?
二虎相争,结果谁能预料?
“哼,他击我一掌,我刺他一剑,谁也没有讨到便宜,谁也不吃亏!两个人扯平了!”无情冷笑。
“他受伤了?”我呆住。
以平南的骄傲,在眼皮底下被人把我抢走,还受了伤回去,怎不视为奇耻大辱?
此仇不报,他恨能消吗?
“你还是先关心关心你自己吧!”无情瞥了我一眼,捂着胸口进了房。
“我?”我见状,急忙跟了进去:“我有什么事?倒是你,伤得好象不轻,快坐下来,我替你推血过宫吧。”
“今天的事情,肯定会传到师傅的耳里,你还是先想好怎么自圆其说吧。”无情推开我,自顾自地开始动手卸掉易容之物:“我的伤不劳你费神,稍稍调息一下就好。”
“有什么好想的?到时再见机行事。”我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开始换装。
大不了,再被他吸一次血罗!又不是没被吸过。
况且,今天的他,恐怕对我的血也不感兴趣了。
两个人回到聂府,无情连晚饭也没吃,推说疲倦,便回房休息去了。
望着她纤细而倔强的背影,我猜测她伤得不轻。
只是碍于面子,在我面前不肯表露。
我不禁又愧又悔,早知如此,我不应该让她手下留情,缚住了她的手脚。
还有平南,无情受伤后含愤反噬于他,其势必不可小觑。
不知他的伤势如何?
算了,我管他做什么?
他本人深通医理,普通的刀剑之伤,应该不在话下。更何况,他还是个世子爷,实在不行,不是还有太医吗?
我又何必替他担心?
可他毕竟是为了我,才被无情所伤。
我如果就此一走了之,会不会太绝情了一点?
道义上,还是应该去看一眼吧?
左思右想,竟还是委决不下。
草草吃了晚饭,早早地进了房休息。
碾转反侧,却怎么也睡不着。
罢了,再七王府一趟,暗中看他一眼,如果他的伤无碍,我就回来。
然后毁掉十七那张面具,让她就此消失于世上。
也算是与过去做个了断!
从贴身的衣服里掏出那张面具,默默地瞅了半晌,暗暗做了决定:今晚,真的是最后一次使用,以后再也不以十七的面目出现。
我悄悄翻身坐起,掀开床幔一瞧:小翠手里拿着一件刺绣品,倚着床柱睡得正香。
我微微一笑,靠过去,伸指点了她的睡穴,让她趴在床上。
蹑手蹑足地走到门边听了听,外间寂然无声。
很好,那几个大丫头似乎也睡了。
聂府与七王府相隔两条街,我如果快去快去,约有两柱香的时间也就够了。
我放下心来,悄悄地推开窗子,跃了出去,很快地融入月色之中。
全卷 172 赌约
172赌约(3100字)
平南的房中一片漆黑,我绕过守卫摸到窗下听了一阵,似乎并没有人迹。
心有不甘,又绕到萧云谦的窗下听了一阵,也是一片静寂。
奇怪,这兄弟二人都受了伤,不在房里休息,跑到哪里去了?
难道伤势太重,入宫找太医医治去了?
我无法可想,只得悻悻地打道回府。
杂沓的脚步声传来,我急忙躲避,刚刚在树丛后藏好,迎面走来两个行色匆匆的护卫,我偷眼一瞧,一个是萧云谦的贴身护卫白鹤,另一个瞧着眼熟却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白鹤兄,究竟是个什么厉害的角色,令得王爷受了伤回来?”
“做你的事,少打听!”白鹤冷声回答。
“听说昨天飞鹰兄也……哈哈哈~”陌生人的笑声嚣张而得意。
“哼,顺着这条路一直走,就能出府了。恕白鹤还有事,不再相送!”白鹤冷着脸,拱手施礼。
“哈哈,白鹤兄且回去转告王爷,若是有用到咱们神机营的弟兄之处,只管开口~”语毕,扬长而去。
“呸!什么玩意!”白鹤气得跳脚,狠狠地朝地上啐一口,转身大踏步离开。
我心中一动,下意识地跟了上去。
“送走了?”飞鹰守在书房外,见白鹤折返,走了过来。
“连云千洛见了老子也得客气三分,他算个什么东西?居然敢到七王爷府上耀武扬威?”白鹤余怒未息,骂着骂着,不由提高了声音。
“嘘~”飞鹰皱眉喝止:“你小声些,不知道王爷跟世子在说话么?”
“妈的,老子不服气!”
“你也真是!”飞鹰低叱:“赶明儿办完正事,去收拾他一次就行了,何必跟这种小人一般见识?”
“大哥你不知道,若是光消遣我也就罢了,偏这小子不知从哪里得到消息,说你吃了亏……”白鹤涨红了脸争辩。
吱呀一声,书房的门打开,萧云谦负着手,凛容站在门后:“你们两个吵什么?”
“没什么,是属下一时忘形,说话声音高了些。”飞鹰急忙躬身认错。
白鹤这才恨恨地收了声。
“这里不用侍候了,你们都下去吧。{涮书网免费全文下载}”萧云谦皱眉,淡淡地吩咐。
“是!”那两个人应了一声,对望一眼,齐齐退了下去。
萧云谦重又掩上门,进了书房,只余几盏灯笼在风中摇晃。
从我站的角落,看不到书房里的情形,只能看见一片青色的衣角,想必那条椅子上坐着的就是平南了。
他一直没有站起来,也没有开口说话,不知是不是伤得太严重的原因?
我心中焦急,却又不敢冒然靠上去。
想了想,返身摸进花园,绕到书房后面。
轩窗上,印着两条人影,一坐一站,不是他们二个是谁?
瞅着四下无人,我靠上去,呵口气到窗纸上,轻轻戳破,贴着小孔偷看。
平南侧对着我,懒洋洋地靠在太师椅上,左臂上绑着一条宽约三寸的绸带,松松地吊在脖子上。
我松了一口气,看他的表情,似乎伤得并不严重。
萧云谦负着手,神情严竣,站在平南的身前:“你别傻!她居然可以命令红袖宫四大顶尖杀手之一的无情,可见她的身份,绝对不是她自己所说的那么卑微!”
“不是命令,”平南冷声反驳:“是求情。”
咦?这两个人把侍卫遣退,竟然是在讨论我?
看来,沈平南并没有完全摆平萧云谦呢!
“哼!命令也好,求情也罢,她一句话,可以让无情留情,还不足以说明问题?”萧云谦又气又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你的脑子是干什么的?”
“她以前是什么人,我不管。”平南沉默片刻,淡淡地回答。
“好,就算以前的事不管,那么以后呢?你凭什么相信,她会死心塌地对你,为你痛改前非?”萧云谦这话,已近似于咄咄逼人了。
什么叫痛改前非?我还洗心革面哩!
我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了?
我听着,又怒又气又觉得可笑。
他把自己当成什么?审判世人的神?还是监管天下的上帝?
“那是我的事,你就不必操心了。”平南蹙眉。
“我怎么可能不管你?”萧云谦气急败坏,声音不自觉提高了几度:“是我把你带回京城,又是我跟你订下那个赌约,万一你出什么事,让我怎么跟三表姨交待?”
嗬,他倒是对这个表哥的角色挺上瘾的。
平南又不是三岁小孩,这么管头管脚,不引起反感才怪。
不过,他提到“赌约”,是什么意思?
他们两个打赌了吗?我怎么从没听平南说过?
“笑话,”果然,平南不耐:“我已成年,何需你负责?”
“好,”萧云谦一脸忍耐地看着他:“算我说错了话,你二十六岁,你的人生自己负责,我不多管闲事。”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但是,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在洵阳的时候,你分明说过,不论输赢如何,十七都归我娶,是也不是?那你现在这样,算不算犯规?”
象谁在眼前扔了一颗炸弹,我脑子里嗡地一响,顿时遍体生寒。
打赌?迅速在脑子里把所有的事情捋了一遍,一些以前看来无法理解的事情,都得到了解释——原来这二个人一直在拿我的感情和归属做赌注?
那么,从认识以来,平南在我面前的种种,都是因为好胜心切,刻意而为?
所以,对萧云谦都爱理不理的沈平南,才会在我的面前变得温顺而憨厚?几乎百依百顺不说,处处围护,事事操心,原来,都是有目的的!
姓萧的说什么来着?
不论输赢如何,我都要嫁萧云谦?是吗?
换言之,该死的沈平南有多高傲,多可恶,多自大?他对我又是多么地不屑一顾?
最可笑的是,为了那个该死的赌约,堂堂世子爷数月来捺着性子,对着一个连多看一眼都嫌烦,娶回家做个妾室都觉得多余的女人,偏偏要强装深情,故做疼宠……这其中的委屈,怕是堆得比山还要高了吧?
所以,那一晚,我以为他是意乱情迷,大吃飞醋才愤而离开。哪知道,他其实是没有办法下手,怕一旦沾惹上了,便会再也无法摆脱,更无法把我推给萧云谦。
哼,他们以为自己是谁?可以任意掌控我的婚姻与感情,把我玩弄于股掌之间?
“……今天她可以借无情的手给你一刀,谁知道明天她会不会亲手再把你推进地狱?平南,我不想你万劫不复!”
书房里,那两兄弟依旧在各执一词,争论不休。
可我,已无心再听。
不论沈平南现在对我持着什么态度,又是因为什么而突然改变对我的看法,想要把我占为己有。就凭他曾说过那句“不论输赢,十七都归云谦”他就该死!
强忍着胸中的怒火,悄然离开。
很好,我原本想悄无声息地让江十七在人间蒸发,现在看来,这个结果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