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夫四侍十二宫-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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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真正的水蛇腰,绝色的水蛇腰无法比。
这是巨大的蟒蛇,不是小蚯蚓啊!
绝色跃到它的身体上面,手心撑着,嬉笑一声:“呵呵,难道你也是一个人在这里,寂寞啦?”
蛇皮冰凉。
蛇性温顺。
绝色想着差不多可以离开了。
她正要跃下蛇身,只是这个时候,目光一扫。蟒蛇水妖的下半身是在池水下面的,而蛇尾巴的部分在水面浮起突出,打着一个翻卷儿,好像还缠着一件上好丝质白色的衣服。
蛇也要穿裤子?
绝色古怪的想。
绝色沿着蟒蛇的腰身再滑下去一点点,眨巴着眼睛仔细看着飘动的衣服,衣服下面覆盖着白色的手指握着拳头,绝色心里突然一窒。蟒蛇的尾巴正卷着一个人!瀑长的头发遮着半张雪白的脸,露出下巴的那么一点点水葱似的尖俏。
不知道是死是活。
绝色心里莫名一堵,全身的血都瞬间凝结在心脏。虽然她不敢确定,但是也认出来那个人是谁。她握紧手中的长簪,奋力在蛇的身上俯冲下去,握着那只冰冷的手腕,拉了一下却拉不动,将长簪插入水妖蛇长的身体。
水妖身体都是硬如花岗岩的石磷,簪子刺不进去,甚至连一点伤痕都不留下。
绝色扯着那只没有力气的手,用力。
他的腰卷在蛇的尾巴,被勒得细细的,心跳脉息都微弱得感觉不到。
绝色手指捻着簪子,内力激发加在簪子上,簪子如刃,瞬息刺入。
红耀的眼睛闪过痛苦的利光。
蟒蛇悲鸣嘶叫,身体翻动。
尾巴一痛便松开,扫荡着池水翻滚,倒海扑腾,轰隆作响。
潭水扬上空,落下如狂雨。
绝色的脚颠簸在蛇身,只来得及把人拉出来。蛇身不断翻腾摇晃,尾部一甩,绝色整个人都被甩飞了出去,重重摔到了地上。身子扎扎实实地砰砰落地,绝色痛得吱牙裂齿,恨不得将水蛇千刀万剐,怀里居然还小心护着那个半死不活的冰冷身体。
绝色背躺在地上,咿呀地呻吟了一声,气憋在胸口,完全顾不得自己,只是顾着怀里的人活着没有,摸着他脸冰冷如寒冰:“喂喂,你死了没有?”
“绝色?!”细小无力的声音,稍微带着惊讶,东方轻空清幽的眼神转动,透白无力的眼睑,闭上。
“喂,不许死!”
绝色手心贴着他胸前,还有微弱的呼吸,恐怕是被蛇捆缚太久而累过去。
绝色拧起的心一舒。
就那么一颗心在那么一瞬间上天下地一趟。
生死一刻,本能反应,把人抱得更紧一些,她也想不得太过。
蟒蛇水妖被绝色的内力由簪子导入,震伤了重要神经,吃痛难耐,突然发狂起来,扑腾的庞大身子四处晃动,没有目的的,纯粹本能反应,巨大的尾巴扫着腥风血雨,水打着壁面,滴滴答答落下,巨大的冲力向着绝色倾轧过去。
绝色想要躲闪,但是起动动作之急,四肢的阵痛让她一时间起来又扑倒,捂着怀里的人,手脚冰冷无比,眼睁睁看着蟒蛇就要压死两人。不过,绝色注定是命大不该绝,此时的蛇身突然歪倒在一旁,堪堪擦过绝色的背脊。
背后一片冰凉。
此时,天空中响起一股悠扬古远的笛声,奇异的笛声一轻一重传入,刚才还在垂死挣扎的水妖蟒蛇听叫这个笛声突然安静了下来,红色宝石眼睛黯淡如死,眼神颇为幽怨地看了绝色一眼,便垂下头、蜿蜒着向着水而沉入池底。
绝色把命捡了回来,累得要命,一直喘息着。
丝绢包着的桃花花瓣都散落下来,流红落水,顺着激起的水流落到池水里面,漂浮水面,点点桃红。绝色转眼看向最后的那支狗尾巴草,捡在手心中:“还好,小猫咪的狗尾巴草没有被压坏。”说完绝色就睡了过去了。
那股鲜血在口中蔓延着甜腥,眼前的任何东西都变得模糊不清。
正文 第122章 为夫为侍不重要
更新时间:20111022 13:46:13 本章字数:2674
绝色被蟒蛇水妖摔得头晕晕的,捡了一条命,伤痛了一阵,吐了一口淤血,睡了一觉,居然感觉全身神清气爽好些。她果然是铜皮铁骨打不死的小强。
神女池微凉的空气,呼吸入脉,清新舒服。
绝色的眼皮子感觉到柔和的光束,慢慢撑开眼睑,适应着这里的光线。神女池的水光映着朦胧的星辉,一点一点的光荡漾着,如同仙幽秘境。
清凉的水,平滑的丝帕。
折叠挽起衣袖,丝绢一直顺着手擦上胳膊。
“不要动,我替你擦干净。”
冰冷的水沁着胳膊的擦痕伤口,洗去残留的斑斑血迹,绝色痛得一抖一瑟的。她纵有铜皮铁骨,五年与猛兽生活的经验,生死关头什么都不怕,过后也是怕痛得要死。绝色半身坐起来,紧紧握着手腕,减轻水入伤口的痛楚。
东方轻空立刻停住,望着她:“是不是很痛?”
绝色脸色一白,撅着嘴:“当然痛。”
“忍一下。”
“你自己有没有受伤?”
“没有。”
绝色意料着自己这一句话是白问的,脸上不觉一红。东方轻空能比她早醒过来,甚至还能为她梳洗,扭身洗手帕拧手帕的动作也非常利索,自然应该比她健康很多。伺候别人梳洗这样的事情,应该不是他这个皇帝会做的。
“为什么不叫女卫进来?”
“衣服没干。”
绝色差点就要绝倒。这个时候,他还在意这些虚套的名节:花为心肠、雪为肌肤的皇族男儿,恐怕就算死了,也不愿意让其他女人看自己的身体。绝色垂下眼睛偷偷瞄着,他白色的衣袍在腰部的位置一片青色,恐怕这腰也被勒碎了。
绝色小心伸手在他腰身戳了戳,东方轻空痛得震了几下。
“还敢说没有?”
苍白的脸孔,敛起眼眸的幽光,转过脸。
手帕的白色晾在水里。
绝色挪着身子向前,握着水中的丝帕:“不要动了,若伤了腰骨就不好。”
东方轻空看着她,坚持不放手:“就让我对你好一次,不行吗?”
绝色眨眼再眨眼,盯着他看,实在罕见啊,这人是不是良心发现:“你要对我好,不需要这样的。让我把倾城扶正为夫。”
东方轻空直接对向她的眼睛,一看入底,眼神中闪烁着柔光,笑意浅浅的,低沉着声音说:“为夫为侍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心中的地位。”
绝色无语,居然让他说出那么有哲理的话,害得自己都忘记了怎么回答。绝色转眼一想,天生就喜欢同人家唱对台的:“当然不是啦,这个很重要。他在我心中是独一无二,也只有夫的地位,才能体现出来。既然我喜欢他,为何不让他知道我对他好呢?我也求回报,我也希望他对我好……”
轻盈的手指突然捂着她的脸颊。
慢慢吐出的语气:“恩,会对你好的。”
冰细的手指轻轻在绝色的脸腮抚摸着……
“怎么了吗?脸也脏吗?”绝色没有听明白,还以为自己的脸也花了。
“不脏。”一双手捧着绝色的脸,微微扬起俏丽的唇。
冰凉的吻落到唇边,轻轻地在她的下唇咬了一下,没有松开。
舌尖恣意舔舐……
绝色瞬间石化,一张没有表情的小脸顿时红彤彤,心跳绪乱,胸口发胀,仿佛一下子有着什么东西充溢在脑中,又将她全部都抽空了。
他看着她脸色变化。
他听见她心跳混乱。
他感受她身体颤热……
把惊呆的人再一次拥抱入怀里,寻找衣领中透出的淡淡香味,声音喃喃低语着:“你最近都去了哪里?好久不见你,我真的想你了。其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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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甜够,开虐
正文 第123章 一生只爱你一人
更新时间:20111022 13:46:14 本章字数:3494
唇颤颤地滑落她的衣领里面,靠着衣领的边缘游走而下……
“啪”地响亮一声!
那用足力度的一巴掌烙印在到他尖尖的脸上,烧得疼痛!
东方轻空墨色的眼睛黯然地碎裂如龟纹璧钻,哀默的眼神直直看着绝色绯红的脸,看着那个惊讶愤怒的少女眼眶中迅速聚集的星星眼泪,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只道是心如乱麻,伸手握着绝色的手腕,说:“绝色,不要哭——”
绝色一把推倒他,她的力气足够让他粉身碎骨、摔倒在地。绝色绯红的眼底一湾眼泪,又急又燥,咬着唇:“你混蛋,勾引我!”
东方轻空倒在一边,瞬间脸白无色,连忙解释:“没有——”
“就是说是我勾引你啦?”
“我——”
绝色痛恨地瞪了他一眼,倔强地一扭头,拉起衣襟遮盖着皮肤,转开脸便眼泪挂不住,滴滴落到手背上。绝色紧紧咬痛着麻木的唇,唇边还残留着他清淡的味道,挂着泪珠就抿入口中苦涩不得,苦得心都一阵一阵绞痛。
原来他就是这样对她的!
东方轻空欲言又止,但是绝色已经不想听了,直跳了起来,窜出这一片凄迷的地方!
耳边的夜风在呼啸。
眼前的濂光星月骤逝。
绝色胯着白马驰骋下山,一个时辰之后就过了皇宫的门,她只想着回家,不要再看到那个人。
该死的!
该死的!
居然就这样欺负她!
绝色风吹着脸颊,两腮烧红。
她出手救了他,就要他以身相许吗?他这样的人,这样的身份,能以身相许吗?他把她东方绝色当做什么人啦?
绝色怒气上心头,大大生气。
为什么要这样勾引她?她本来过得好好的,喜欢应该喜欢的人,爱着应该爱着的人!他为什么还要扰乱她的心情?更加可恶的是,她自己居然心动,心不停地怦怦跳,口干舌燥……被那人触摸过的地方都不好,真的不好……不是不舒服……而是太舒服,太沉溺,让自己舍不得拒绝。
狠狠甩了他一个耳光,她的手掌还微微发痛。
她还是打了他。
看着他正正着了耳光的眼神的心痛碎意,她的心一阵愧疚。
她不能承认她自己心动了,她不能承认自己对着倾城以外的人出轨了。她要告诉所有人,她喜欢的只有流光倾城。她喜欢的,可以是沫秋,可以是紫微,甚至可以是陌清越,可以是天下任何一个人,唯独不可能是他!
他和她,不可能!
宫灯琉璃明灭一闪一闪的,宫廷的女卫跪在一地行礼,绝色不看任何人匆匆走过,没有召唤任何,一路直走光华殿。绝色站在高大的门庭,别致的院子房间里面都是没有灯火。现在这个时辰,大家都睡香了。鸣叫的夜间小动物都熄气没声。只要她双眼迷离,坐在屋顶灌了一坛子的酒,等着脸上、身上的热度被酒热覆盖了,她才下来。
夜幕深黑!
越是喝酒,眼睛越是明亮,明亮得眼前都是他的样子。
居然还在想着他!
绝色还不能接受。
滚烫的烧热从身体的蒸发出去,绝色降下酒气才回到床边,小心不要碰醒倾城,缩进被窝里面,拉起另外的被子。
她有种要大哭的感觉。
其实,她悄悄推开门,倾城浅睡就被惊醒了,闻到一股浓郁的酒气,侧身,握着那双熟悉的手,划出几个字:“什么事?”
绝色裹紧被子,低低声音:“突然之间很想你,所以连夜跑回来。”
倾城沉默。
绝色掀开被子,一身子就钻到倾城的被窝里面,清清凉凉的,抱着倾城有着淡淡药味的身体,静悄悄的,反而觉得舒服了许多,心情也平静了许多:“倾城,不管什么人反对,我明天就扶正你为夫,一心一意只守着你一个人。你以前不是说,一生只爱一个人吗?我就一生只爱你一个人,倾城,好不好?”
倾城沉默。
绝色急躁:“好不好?”
“不——”
“没有‘不’字。”轻喃在耳边。
绝色的手放在倾城的腰背上,顺着腰间的线条,缓慢摸入身前,挑开交叠衣襟的带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