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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狂妻七嫁-第46部分

小说: 狂妻七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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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令人费解。
  “好,只要你帮朕找到那东西,到时候,你要多少银子,朕给你就是了,不过,你最好不要狮子大开口,朕可不想亏空自己的国库,到时候,就算有那东西也无济于事。”看着凤悠眼里的认真,他便想也不想的答应她。
  没想到,他宇文良也会被坑的一天,而且还被坑得那么多钱。
  凤悠笑了,笑得很甜地道:“还真谢谢皇上,我不会狮子大开口的,最多就要你一点点钱而已,不算什么的,不过,说真的,那东西到底是什么,我没见过它,也不知道它长得是圆是扁的,怎么帮你长啊!”
  “这个你就不需要担心了,反正想要找到那东西也是件不容易的事,随时应变吧,到时候看看那东西会不会自动出现。”
  “就这样,完了。”凤悠一副很怀疑的模样,她以为只要自己答应帮他的忙,他会马上就叫她去做什么,谁料到只是回她一句随机应变。
  靠,莫名其妙的话,这让她怎么随机应变,让自己“随机”变出个“东西”来吗?
  “完了?你还想让朕说什么?”宇文良看白痴一样看着凤悠。
  凤悠抚额,很无语,既然他说完了,那就完了吧,现在口渴死了,回宫去喝口水后再说。
  转头看着不远处的琴棋书画,凤悠喊道:“你们四个,快过来,我们回宫吧。”
  说完,她又回头跟宇文良说道:“宇文皇上,既然没什么事,那我事先离开了。”
  接着,五人离开了,而宇文良则看着凤悠离去的背影,沉思了起来。
  
  




第六十四章:夜探王府

不出几天,宇文良便送来一百万两黄金的字据,黄金就放在天都的银字号钱庄里,凤悠看着这一张纸就可以换一百万两黄金,高兴的猛亲着字据,如果不是怕字据被自己的口水弄破了,她恨不得字据上再多留几个自己的唇印,好表达自己有多么的兴奋。
  一百万两黄金耶,一百万两黄金耶……
  那是多少白花花的银子,那可以做多少的事,那又可以建多少的楼,一百万两黄金,噢耶!!!!
  凤悠捧着一百万两黄金字据,双眼闪着两个钱的符号,发起花痴来……
  琴棋书画四人见,一阵无语,只站在原处无奈的摇着头……
  她们的公主可真行啊!对着一张纸发起花痴来,好似那张纸是自己的情人一样,那么宝贝的捧着。
  除了无语,她们还是无语。
  最终,知棋看不下去了,她很无力的开口道:“公主,你到底要发花痴到几时,现在都一更了,公主是不是该就寑了。”从傍晚宇文良就派人把一百万两黄金字据送来,凤悠就一直以一个姿势发着呆。
  凤悠没有理会知棋的话,继续用心算算着这一百万两黄金要怎么花才行。
  见凤悠继续发着呆,知棋索性走上前,把她手里的字据抽了出来,很严肃地说道:“公主,现在都一更了,是就寑的时候,你是不要想捧着字据睡觉啊!公主,现在字据在你的手里,你就不用怕它会飞,还是早点就寑,太晚睡了,这样对胎儿不好。”
  “还给我。”凤悠把字据抢回来,瞪了知棋一眼,道:“知道了,本公主马上就睡,真是的,不就怀个孕嘛!用得着天天像跟屁虫一样跟着我吗?你们也知道都一更了,还不快回去休息。”
  四人相望一下,知书呶了呶嘴道:“公主,只要公主马上就寑,我们就回去休息。”
  凤悠脸一怒,道:“你们反了是吧,开始威胁本公主了是吗?”
  四人见凤悠生气了,连忙跪下来,道:“奴婢不敢。”
  一句奴婢不敢,似乎表达了她们心里的委屈。
  凤悠心一软,知道自己口气有些不好,只是最近她们四个形影不离的跟着她,她是连一点自由都没有,那种被当做犯人看管着的日子真的让人很想抓狂。
  将字据往到自己的怀里,凤悠站了起身,挥了挥手道:“好了好好,睡觉就睡觉,真是受不了你们,还跪着干嘛,快起来帮本公主卸妆啊!”
  琴棋书画四人连忙站起来,为凤悠脱衣卸妆就寑。
  等凤悠躺在床上后,她们这才放心的吹灭蜡烛,离开了房间。
  二更。
  所有人都熄灭蜡烛睡觉的时候,凤悠突然从床下走了出来,黑暗中,她走到衣柜里翻出一件黑衣的衣服,穿了起来。
  走到门外,轻轻的打开房门,探头看了看外面的情况,外面没有见到一个人后,她放下手走了出来。
  使用轻功翻过墙,她往出宫的方向飞去。
  夜深人静里,没有人发现在高高的楼顶上正飞着一位轻功高强的黑衣人。
  凤悠飞落在一个庭院里,弯腰低头,飞快的越过第一间灯火熄灭的房间,直到走到一间都三更时间了还灯火通明的房间,她停了下了脚步,把头靠在门边上,仔细地听着里面的动静。
  里面似乎有人在谈话,凤悠伸手拈了拈口水,轻轻的点破门上的糊纸,将右眼靠近,便看到里面一位年轻的男子面无表情的与一位年长大概有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谈话着。
  那个年轻男人应该是瑞亲王伊滕瑞吧,还有那个中年男人,也应该是伊滕瑞的父亲,崇亲王伊滕崇,这两父子半夜三更的不睡,跑到书房里聊什么?
  没想到宇文良的消息还真挺灵通的,居然也会知道伊滕瑞和他的父亲正在秘密交谈着,他叫她半夜三更的来这里,就只为让她偷听他们之间的谈话吗?像宇文良那样的男人,伊滕瑞俩父子之间的谈话,肯定涉关到他宇文良什么想要得到的东西吧。
  除了这个,她想不通有什么还能让宇文良让她这个公主冒险进瑞亲王府探底。
  看来这短短这天的时间,宇文良大概也把她所有的事情都了解得一清二楚了吧,否则他不会这么放心的让她潜进瑞亲王府打探事情。
  这厮还真会利用人,知道她的轻功不赖,就放心她进瑞亲王府,也利用了她这个公主的身份,就算到时候被抓包了,以她这个公主的身份,伊滕瑞不会对她怎么样,而后,就算皇上责问她半夜三更不睡,她也可以以探看很有可能是自己肚子里孩子的亲生父亲,很堂而皇之的理由回答他们。
  这样,就算他们心中有怀疑也不敢再说什么,无凭无据证明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们所有人都拿她没办法。
  宇文良,你做得还真够绝的,让她这个孕妇当他的打探人员,够黑,够欠扁,他怎么没想过,要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而瑞亲王伊滕瑞是个冷血无情之人的话,伊滕瑞要是来个先斩后奏,以绝后患的话,她凤悠很有可能变成一具死尸了。
  阴险的家伙,做得还真一剑双雕,她打探到消息,回去后他有收获,就算她打探不到什么消息,被杀了,也解了他的手头大患,她本是可以不答应的,但一想到事后可以再得到二十万两黄金,她拼了。
  里面的谈话似乎很小声,凤悠把耳朵都拉得老长,却依旧只听到零碎的说话声而已。
  看来他们谈的事很重要,要不然怎么这么小声,就怕被外面的人不小心听到。
  但这些小事,难不得她凤悠,只见凤悠拿出一条食指长的竹筒,小心翼翼的伸进糊纸上的小洞口里。
  竹筒的另一头,凤悠把耳边靠上,开始听着他们的谈话。
  笑话,她可是凤悠,二十一世纪令所有警察都头痛的小偷凤悠,想偷听点什么,难不到她凤悠。
  偷听器虽做得比现代那些高级的窃听器差了一大截,但相对于落后的古代,这已经很完美了。
  果不其然,声音听得比较清楚了。
  “爹,你说,那腾图会在哪里?七公主身上没有,可梦里那个人怎么说腾图在七公主的身上。”
  腾图?什么东东?梦里那个人?这句话怎么那么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说过?
  才短短一句话,就让凤悠一肚子疑问。
  心里虽有疑问,但还是认真听他们说些什么为主要。
  侧耳,继续认真的偷听着。
  “瑞儿,现在七公主怀孕了,既然你梦里的那个人说腾图在七公主的身上,那真有可能在七公主的身上,你想想看,七公主怀孕,那腾图既然没有在七公主的身上,就有可能在她肚子里孩子的身上,听说七公主肚子里的孩子不知道亲生父亲是谁,瑞儿,那孩子是不是有可能是你的。”
  靠,什么乱七八糟的,还是梦里的那个人,梦里那个人是谁啊?她怀孕了怎么了,怀孕就怀疑那个什么腾图在她的身上吗?
  丫的!
  “或许吧,其实我也不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我的,那天圆房时,我只注意她身上有没有出现腾图,只是,和她欢爱了之后,依然找不到腾国。”
  这又是什么逻辑,出现腾图跟她在床上翻去覆雨有什么关系?丫的,他们两个都在说哪一国的话。
  “你再想想听,那天晚上你是不是把种子放在七公主的身体上了,要是这样的话,那孩子很有可能是你的,要是七公主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话,我们想要找到腾图就更方便了,不管梦里的那个人怎么说,他的话我们就算不信也得去相信,不然,我们又要去哪里找腾图呢?”
  播种,门外的凤悠嘴角抽搐得厉害,很佩服这两父子半夜三更不睡,谈她这个公主在跟这个儿子到底有没有在制造孩子,要是孩子是伊滕瑞这欠扁家伙的,她第一个先把孩子给掐死。
  靠,太他妈的找打,为了找那个什么腾图才娶她,还跟她上床,不对,应该是那七个男人都该死,都该死都滚去阎罗王那里谢罪,以前那个没用的公主,还真他妈的蠢,被利用了也不知道反抗。
  妈的。
  “爹,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瑞儿,不管那孩子是不是你的,只要有关腾图的事,我们一点都不能放过,既然孩子有可能是你的,你明天就去皇宫,去向皇上请罪,说自己后悔了,想带回公主回瑞亲王府。”
  “爹,怎么可以,我都已经休掉七公主了,而且,听说七公主在济州被云澈给休了之后,就性情大变,那天夜宴上,爹你也应该看到七公主有多大的变化,像她那样骄傲的女人,她是不可能回到我的身边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恼怒。
  “爹不管七公主性情大变,只要她是女人就好了,女人不过是我们男人的附属品,她逃不过男人的糖衣炮弹,只要瑞儿下功夫哄着七公主,七公主还不乖乖的听你的话。”
  “爹,事情你没想像那么的简单,要是七公主好哄的话,那济州那个风流的孤独凡就不会被七公主整得那么惨了,还有,你也有看到夜宴里七公主的狠样吧,爹,我看得出七公主是个极聪明的女人,她是个有仇必报的人,就像大公主和三公主一样,她们只不过在口头上得罪了七公主,却被七公主下了套,像个白痴一样被耍得极惨,爹,你的决定太草率了,就算要取得七公主的信任,我们还是从长计议。”
  伊滕瑞这厮还挺了解她的性格啊!
  “七公主只不过是个女人,用得着这么大费周章吗?你娘以前不也是个烈女子,被爹追了一个多月,还不得乖乖靠在爹的怀里撒娇着。”
  “爹,那不一样,娘是娘,七公主是七公主,不好轮为一谈,娘娘的性子是烈,但毕竟她是个善良的女人,可七公主她不是,自从她性情大变了之后,她从济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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