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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傲世特工,将军请接招-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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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不管之前还是现在,对你最重要的人只有她。”留情这话透着羡慕饿嫉妒,但是白浅依旧猜不透这话里的意思。
    白浅心里再掀波澜,对留情的身份越加怀疑起来。
    这样看来,她之前的猜测全都是错误的,若是说之前这人认识的是小时候的白浅或者是被替换了身份的白浅,那么,他现在说得话便彻底矛盾。
    因为从方才的话里,白浅分明清晰的听出,留情不但认得她,还熟悉苏瑶,甚至对她和苏瑶之间的关系都无比清楚、。
    那么,这人将她抓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若是肯乖乖配合,我便暂时保她安然无恙,不过,本座需要事先提醒你,苏瑶中毒了,这种毒,只有本座能解,若是本座猜的没错的话,苏瑶此刻已经陷入昏迷。过不了多久,她就会一命呜呼。”
    “你到底想要怎样?”白浅脸色铁青,若是说君颜,那她有信心君颜可以打得过他,但是苏瑶,她本身的武功不好,一身的功夫全在手上,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她都只喜欢钻研尸体,武功除了强身健体的以外,根本就没有认真练过一天……
    若是当真中毒,那么,以她现在残了一只手的情况看来,自己要逃出去都困难,带上苏瑶,那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更何况,她根本就不知道苏瑶在哪里。
    所以,白浅这么问,无非是打算先妥协而已。
    “你果然不懂规矩。”留情一笑,已经起身,他逼近白浅,再次捏住她精致的下巴,“本座还是喜欢听话的你,你放心,只要你不触碰本座的底线,本座暂时不会动她。”他靠近白浅,将白浅的身子逼得一步步后退,直到再次回到墙角,白浅终是退无可退。
    只得冷眼看着,并不说话。
    “你要留在本座身边,这一辈子都只能留在本座身边,白浅,记住,不管你叫什么换了多少个身体,你都只能是本座的女人。”
    随即,目光看向白浅没有朱砂痣的手,眼睛一寒,“只此一次,下不为例。”白浅垂眸,突然就懂得了他的意思。
    “白浅,这就是你不听话的代价,若是下次你再惹怒本座,本座可就没有这么好脾气了。”他粗暴的提起白浅本就已经抬不起来的手,使劲捏了一下在丢回去,力道之大,根本就不顾及白浅的感受。
    白浅疼得快要虚脱,好在她的隐忍程度,当真不是一般人能够达得到的,所以,她连哼都不曾哼了一声。
    只是额头上不断滴落的汗珠和越来越差的脸色在出卖着她的内心。
    说完这话之后,留情终是大笑着走了出去,白浅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她将受伤的手臂上的衣服撕掉,仔细看了一下,她发现,接起来也没用了,骨头已经全部碎裂,所以,这只手,算是废了。
    她伸出手,准备在周围找一柄匕首或者是大刀之类的东西,既然接不起来,就彻底毁了吧。
    这样掉着,反而容易感染,说不定还会影响到整个身体。
    她捂着受伤的手臂在整个屋子里转了一圈,就连一根头发丝都未曾发现,更别说,匕首之类的武器了。
    白浅伸出手掌,她算了一下,最多能够把自己的手劈断,但是要直接将皮带骨头的弄掉似乎不太可能。
    她撇嘴,啧啧两声,想想都会很疼呢。
    “别白费力气了。”她的动作被一道清冽的女声打断,白浅顺着声音看去,朝她走来的女子一身红衣,整个人婀娜多姿。
    面上同样带着一个细小的面具,白浅发现,那是一种动物的头,像是……兔子。
    不明白这里的人为什么
    都有这么奇怪的嗜好,但是白浅想,有留情那样变/态的主子,手下的人也正常不到哪里去。
    “这个屋子里没有任何的武器。”她说。
    “座上对你果真不一般,居然会担心你会自杀。”女子的话里透着浓重的鄙夷,白浅就是想装作没有听到都难,知晓自己此刻不管说什么都是错,她索性闭嘴,思考着来人的来意。
    说话间,女子已经闪电出手,朝着白浅就开始打去,白浅快速闪开,却因为受伤动作有些许迟缓。
    生生捱了女子一掌,女子也没好大哪里去,被白浅一拳打出了血,她呸了一声,将嘴巴的里的血吐掉,不屑极了。
    “果然有点本事,难怪座上会对你另眼相待,还策划了那么多的事情,只为引你出现。”
    这算是一个有用信息,白浅暗自记下,却故意板了脸,“你是什么人,我跟你无冤无仇,为何上来就动手。”
    “我是,一个恨你入骨的人。”说罢,再次使出功夫朝着白浅袭来,白浅不雅的翻了个白眼,这里的人都这么没教养么。
    来人似乎真的恨极了白浅,所以没一个招式都是用尽全力的,白浅能够感觉得到她那种滔天的恨意,只不过,她不明白是为什么。
    两人拉扯着,白浅手上的伤口时不时的被扯到,一次次的疼到心窝里,对方似乎也发现了白浅这一致命的弱点,拼命对着白浅受伤的位置攻击,似乎,非要她死一般。
    白浅拧眉,疼痛的感觉越加明显,不解的是,这里的人似乎都认得她,但是分明,她谁也不知道、
    之前调查的属于白浅的生长历程里,也没有认识这些人啊,难不成,是因为他们太厉害,所以,将他们之前认识的痕迹完全抹去,让她难以察觉么。
    不,这似乎也是不对的。
    若是要抹去,那么留情为何还要找她?
    听他的口气,似乎还找了很久了。
    谜团越来越多,白浅不明白留情是否当真如他所说,为的只是将她禁锢在他身边,更加不明白,前主人到底和留情有过怎样的交集,本以为将她抓来是为了她身上的秘密,但是很显然,留情对她身上是否有秘密一点都不在意,甚至看重的是她那颗已经消失了的守宫砂。
    而此刻出现的红衣女子,又是谁?
    为何会对她下这样的狠手?
    她跟他们,到底还有什么样的瓜葛?
    难道,原身和留情之前还有什么秘密?
    他们,又是什么关系?
    看留情刚才那般愤怒的样子,像是原身之前也抛弃过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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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9。危机,生死一线,她却无力反抗(万更)

随处风/流,处处留情,白浅默念这话,可惜,她没有丝毫的印象。
    难道,原身和留情之前还有什么秘密?
    他们,又是什么关系播?
    看留情刚才那般愤怒的样子,像是原身之前也抛弃过他一般。
    白浅毕竟受了重伤,被海水侵蚀之时又吸入太多的海水,再加上之前已经跟留情打过一架,时间虽然不长也被一招制住,但却废了她很大的力气,在加上她的手臂此刻已废,更是有心无力。
    她眼眸微闪,抓住时机射出自己的蚕丝,红衣女子避开不过,生生被她缠住了脖颈。
    纤细的蚕丝很快便将她的脖颈勒出血迹,女子无法靠近半分,也退后不得,只得生生承受,嗜血的眼睛紧紧瞪着她,仿似只要白浅放开,她立马就会喝她的血吃了她的肉一般。
    “这么恨我。”白浅喘着粗气,步伐有些混乱跫。
    “说,为什么这么恨我?”她唯一好的左手轻轻扯着蚕丝,红衣女子知道,只要她一动,她立马就可以丧命,眼里,终于流露出些许害怕来。
    人都是怕死的,她也不列外。
    “因为座上待你不一般。”说这话的时候,女子微微垂头,似乎是承受不住白浅的蚕丝,她像是已经缓不过气来了。
    白浅未曾注意到的是,在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眼里闪过一丝阴狠,方才交手时,她分明已经感觉到白浅力不从心,所以,在低头的瞬间又猛地抬头,一只手缠绕住蚕丝,以防止将脖颈拉坏,之后,直接飞身而起,一脚毫不留情的对准白浅的胸口踢去。
    白浅被震得往后退了几步,嘴里吐出血来,她感觉胸口火辣辣的疼,骨头都要散架了。
    手上的蚕丝并未放开,鲜红的血液沿着蚕丝快速流动,在沿红衣女子缠住蚕丝的手上滴落,分不清,到底是白浅的,还是红衣女子的。
    本是无色透明的蚕丝,生生被染成了大红色。竟是那般妖艳。
    得到喘息的机会,红衣女子试图用另外一只手将脖颈上的蚕丝解开或者是劈开,但是,根本没用。
    蚕丝的坚韧程度超过她的想象,随即,她抬头,看着白浅的目光变得尤为狠辣。
    白浅想,就这双眼睛,面具下的脸肯定已经格外扭曲了,只可惜,她看不见。
    事实上,女子现在紧紧握住她蚕丝的另一头,两人难分上下,但是时间一久,她肯定会输。
    不行,必须想办法彻底控制住她才行。
    可惜,此刻根本就没有更好的办法,白浅只能祈祷自己还有多余的体力继续下去。
    屋子内到处都是显而易见的血迹,看上去有些骇人,那些看似非常名贵的摆设也被两人在争斗中砸碎了许多,白浅眼睛一眯,终于想到办法。
    在接下来的打斗中,两人不分伯仲,白浅在打动中用衣袖扫起碎片握在手中,只等找到时机就给对方致命一击。
    却在这时候,她体内的力气突然消散,整个人毫无防备的跌坐在地,她试了几下,竟然没有一点力气能够支撑她站起来,红衣女子显然看出白浅的不对劲儿,此时不行动,更待何时?
    她使力,终是如愿将白浅的手里的蚕丝挣开,白浅来不及反应,其实也是没力气反应,便被红衣女子捏住脖颈,生死一线,她却无力反抗。
    “白浅,凭什么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男人都要围着你转,你吸引住他们的,到底是什么?”女子的声音依旧带着狠睙,她不知道从哪里找出的匕首,说话的时候依旧在白浅面上打转,似乎,只要她轻轻一挑,白浅这张如花似玉的脸便会毁于一旦。
    “告诉我,他们爱的,到底是不是你的脸?”白浅忍不住想,是要有多恨,才能露出这么浓重的仇恨呢?
    “不懂你在说什么。”她本来懒得理会,但是却不自觉的出声。
    凭什么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男子都围着你打转?
    这话是什么意思,她白浅自认为较为低调,除了君颜,她并未主动跟任何无关紧要的男人搭讪,单独相处过,更别说招惹,她怕麻烦,所有麻烦的事情她都会主动避开。
    而且,据她所知,除了君颜对她这么死心塌地之外,并没有人对她说过喜欢或者爱。
    当然,除了刚才那位叫做留情的不知道什么座的座上。
    他没说过,但是话语总的暧昧她听得出来。难不成,红衣女子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嫉妒?
    “不懂?”红衣女子噬笑,“也是,像你这种只会欺骗别人感情的人,怎么会懂。”
    白浅的不回应让她的挑衅和威胁变得枯燥起来。
    她看得出来,白浅并不担心毁了容貌。
    “做为女人,你居然不在乎你的美貌?”她不解的开口,虽是疑问的口气,事实上却已经确定了。
    方才她在门外听到白浅和座上的对话了,座上废
    了她的手的时候,她说。“一只手而已。”她对这话无比震惊,却也暗自钦佩,她也终于明白,这或许就是她们之间最大的区别。
    但是,钦佩是一回事,这不改变心底已经根深蒂固的思想,更不能消除她对白浅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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