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穿越男-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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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来人,有刺客!”御史府又不是皇宫,即使有些护院打手大半夜的也多半不会留在内院,尽管蔚木荨大喊可是也不见有人来。
蔚木荨和莫漪君缩在床脚,暗恨原本的蔚木荨为什么不能学点儿武术呢,“别怕,不会有事的。”见没有人来蔚木荨只能安慰莫漪君。
“嘭!”房门被狠狠地撞开,蔚木荨和莫漪君的心同时一轻,可随即变的更沉重,进来的不是侍卫而是厢房的田春花。
“官人,我来救你!”也不知田春花看没看清屋里的状况,手里拿着一根类似门闩的东西就扑了上来,被一个黑衣人一脚踹翻在地,“敢踢老娘?”
田春花火了,别看田春花是个女人,可她从小干惯了活儿的,比蔚木荨那个病秧子力气还大些。
那个白衣服的人一对三难免失误,这时已经有一个人甩脱了他向蔚木荨这边扑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正在这时被踹倒在门口的田春花猛的扑上来,整个人压在她正前面和白衣人打斗的黑衣人身上,一般无论什么武功都有自己的路数,行家人一看就知道是哪门哪派师承何人,可田春花这种野蛮式的往上扑往往会给那些会武尤其是没有准备的人一个措手不及。
房间本就不太大这个黑衣人一个踉跄被田春花推到,正好倒在扑向蔚木荨的那个黑衣人身上,黑衣人的刀自蔚木荨手边滑落,没有伤到蔚木荨反而自己摔了个狗吃屎。
另一个黑衣人与白衣人的打斗也因为田春花这一扑而停了下来,见自己两个同伙被一个女人扑到第三个黑衣人自然心中暗恨,一挥手就向田春花刺过去,白衣人刚想拦住可被刚刚从地上跳起的黑衣人拦住,只见刀尖自田春花后背进去,胸前出来。
血,瞬间就流了一地,浓浓的血腥味弥漫开来,田春花不可置信的抬头,惊恐的睁大双眼。
这边蔚木荨和莫漪君刚松了一口气再抬头就看见这一幕,蔚木荨心中一凉,莫漪君一下子栽在蔚木荨怀中。
“快!快!”外面的护院过来了,十几个人拿着火把,只见刚刚一刀刺向田春花的黑衣人已经被白衣人抹了脖子,还有两个在和他打斗。
那些护院虽武功不济好在人多,十几个人往屋子里一站两个过来保护蔚木荨和莫漪君,另外几个和两个黑衣人斗作一团。
或许是觉得没有杀了蔚木荨的可能了,另外两个黑衣人对视了一眼自己抹脖子死了。
二人一倒地,众人的心才放下。
“快去请大夫!”蔚木荨喊道,拼着身上的疼下地走向田春花。
那些护院这才有的请大夫有的点灯,那边蔚父蔚母也被惊动了匆匆跑过来,见到这一幕也都是心头一紧。
“田春花?”蔚木荨一手抱起田春花的头,看见地上越来越多的血还有伤口的位置,蔚木荨就知道没救了,那么多血有点儿超出他的认知,与电视剧上看的并不一样,他从不知道一个人会有那么多血。
田春花的瞳仁已经开始涣散,说话十分艰难,“官、官人,我、我”田春花一只手抬起,想握住蔚木荨的手,却在只有几厘米的时候咽了气。
“大人,这些人身上有国师府的标志。”有人上来回报。
“国师?”蔚木荨没说话,而是那个穿白衣的人,这时蔚木荨和莫漪君才抬头看向那个人,可不正是红藕,想想,这府上除了他又能有谁武功高强又来得如此及时。
“这些人唯恐有人知道是谁派他们来的,又怎么会在身上带着国师府的标志?这恐怕是陷害。”红藕继续说道。
蔚木荨却摇头,“这个时候最应该杀我的人是国师,所以他是最不能杀我的,既然大家都知道他不能这个时候杀我,那么这不就是最好的时候么?”
红藕张了张口好像还要说什么,却没有说。
蔚木荨的脸变得格外阴沉,自己坐在椅子上,任凭下人们把几具尸体抬走,任凭蔚父蔚母哭着喊着说家门不幸也一句话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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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府,第二天一早。
这些天国公府的气氛也是异常沉闷,楚福贵死了,楚晨也就变成了平民,按着大代国的惯例这种父亲被人害死的儿子好歹也能受到荫蔽,可这次皇帝不仅没给楚晨封官反而让他回家吊丧去了。
三年孝期未满,谁也不敢多说什么,舒凌的婚事自然就被耽误下来,现在舒凌是越发的不想嫁给楚晨了。
“娘,听说莫漪君被劫走了,真的假的?”舒凌窝在大夫人怀中,问到。
大夫人点点头,“昨日你爹和哥哥们回来都有说,也不知道蔚家怎么搞的,儿媳妇都能被劫了去。”
“谁知道跟哪个野男人跑了,我就说吧,她可不是什么好货色。”舒凌撅着嘴说着,“她娘还不知道吧?一会儿我去给她报个信儿?”想到这舒凌不禁喜滋滋的,“嫁个男人就眼睛顶到天上去了,我看她这次不被休了才怪。娘,她要是被休回来我们不要让她进来了,咱们哪里丢得起那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田春花死了,莫漪君的第一个对手没有了,下一个会是谁呢?穿越男的一生不会平凡,莫漪君的对手也会一个比一个厉害吧。
后天回学校了,有好多事要忙,补考什么的已经闹得我好多天睡不了觉了,有时候真难相信大学竟然念的像我这么失败,可能要断更几天,亲们包涵
40消失
莫漪君被劫走的第三天,蔚木荨被廷杖的第二天,也是昭和四年七月六日,这一天原本没有什么特殊,该种地的农民依旧种地,该卖货的商人依旧开张,该上朝的大臣还是早早起来去上朝,只是今天大家多了一个新话题而已。
那个邪门的左副都御使府,又出事了,而且要比前几次更邪门。
听说是昨夜御史府进了刺客,这本没什么,哪怕新任的御史被刺客杀了也没什么邪门的,最让人琢磨不透的是这御史府上上下下只有几个刺客的尸首,可御史府里御史大人一家竟然一夜之间全部消失了!
消失,就是没有了,凭空的没有了,连府中的下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说昨日进了刺客,御史一家都受了惊吓,刺客死后御史大人呆呆的坐了半天,屏退了所有下人,然后——御史一家连着以前带的那些仆从一起都消失了!竟然没有一个下人能说出个所以然来,这也是奇怪的地方之一。
一时之间京城里众说纷纭。有说被杀了尸体被挪走了的,有说新御史见了这阵仗心中害怕,连夜之间带着一家人逃跑了的,更有甚者说御史府是住了狐仙,看新任御史年轻力壮,摄去做相公了的。
总之,莫漪君和蔚木荨的故事似乎总是层出不穷,这故事越续越长越说越精彩了。
百姓们之间也就是茶余饭后当做笑话说说,这朝堂里却是震惊万分。
蔚木荨大小也算个朝廷命官,再怎么总不能一夜之间消失了吧?说他因为害怕弃官而去那是没一个人肯相信的。被狐仙摄去那更是不可能,要说被刺客杀了,那倒是有几分可能。
早朝刚下,御书房里。
“皇帝哥哥,我听说御史府出事了?”祁云也就是云妙公主急匆匆的跑进南书房,当值的太监们虽面露难色却没人敢阻拦,那是皇上最疼爱的人,一个不好就要吃不了兜着走。
皇帝也是阴沉着脸,见云妙来了原本黑透了的脸才缓和了一些,“云儿,”皇帝走下来和云妙一起坐在台阶上,就像小时候他们一起坐在永福宫的台阶上吃云片糕一样,“他们一家确实都失踪了,朕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云妙失望的垂下眼帘,眉越皱越紧,紧紧地咬着唇,脸色变得苍白,皇帝轻轻握住她的手才发现她的手冰冷的吓人,“哥哥,他们会不会,会不会”
皇帝长叹一声,不知道如何回答云妙,他只是在暗暗问自己当初是不是不该由着她的性子出去胡闹,不,应该说这些家国大事是不是当初就不该告诉云妙,不该让如此柔弱的妹妹帮他分担?现在,这个妹妹动了不该动的情,恐怕是一段孽缘。
云妙柔弱吗?不,她并不柔弱,不管怎样她在宫中长大,又是个宫女的女儿,生活早就把她磨炼得坚强,或许只是在最亲近的人面前云妙才会偶尔展示出她柔弱的一面。
“云儿,他们只是失踪了,蔚木荨不是笨人,不会轻易死掉的,你放心。”轻轻揽着云妙的肩,自从做皇帝一来,他的声音很少这样轻,轻的带着几分不自信。
“那些刺客是谁?查出来了吗?”没过多久云妙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恢复了理智。
皇帝摇头,“他们身上都穿着国师府的衣服,可不能凭这一点就断定他们是国师府的人。”
云妙也点头同意皇帝的观点,“国师不是笨人,不会一时意气用事在这个时候带着自己家的徽章去刺杀二哥,可也恰恰因为如此,国师也就可以明目张胆的去做。皇兄,你不觉得就算嫁祸也嫁祸的太明显了吗?若是我想让人怀疑是国师,只要悄悄的去刺杀动作尽量放轻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这样才更让人怀疑是国师气不过做出来的。”
皇帝长叹一声,道:“这都是我们的怀疑,要想定论还是要看证据,只凭一个徽章是不能断定是国师的。”
“皇兄,让云儿去找证据吧!”云妙猛地站起来,一张绝美的脸平添了几分刚毅和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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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之相反,国公府完全是另一幅景象。
舒凌正带着几分冷笑去见舒婉柔,这段时间她受够了舒婉柔那副傲气的样子,越发的过分!让她给绣个花经常说什么身体不好推个三天四天的,还弄得大夫人把几副上好的要都给了她!路上遇见了连个话儿都没有,三小姐也不会叫,听落英说她们屋里的那些老婆子狂着呢,看那些小丫头都不用正眼看。
舒凌带着气,走得很快,只是一想到舒婉柔也‘嚣张’不了多久舒凌就分外的开心。
本来爹爹是一定要她嫁给楚晨的,可楚福贵一死爹爹也松口了,不管是有一天嫁给了蔚木荨还是别的什么人,都定能压莫漪君一头!叫她们再猖狂。
“落英,那是谁?”舒凌顿住,指着远处牡丹从中缓缓走过来的两个人,问身边的落英。
落英左看右看,还是有些怀疑,说道:“看着,有些像咱们表小姐,旁边跟的不是小红吗?”
舒凌双手抱肩,歪着脑袋一边想着什么一边说:“她不是被劫走了吗,怎么会在这?”
“八成是让人给休回来了吧!”落英厌恶的往莫漪君的方向边看了看说道:“丢了那么久,谁知道做了什么下做的事情,加上原本就不是什么好种,谁还敢要她?”
舒凌听了也点头,“看她衣衫不整的,连头发都没梳,定是被休了!哼,还敢回我家来,她以为她是谁,国公府就该被她赖一辈子?”舒凌越说越气,快步向莫漪君的方向追过去,“你,去叫住她!”舒凌指挥一旁的小丫头道。
小丫头不敢迟疑,没一会儿就追上了前面的人,而那人正是莫漪君!
莫漪君和小红两个人都有些狼狈,身上穿的都是出嫁前在国公府带走的旧衣,头上只是简单的缠了一块布,身上没有一件首饰,除了莫漪君身上被了一个不大的包裹就没有其他东西。
当然,有心人会觉得奇怪,莫漪君和小红在一起无论如何轮不到莫漪君背包的,可是此刻的舒凌想不到也不想去想那么多。
“啧啧啧,这是谁呀,我们国公府蓬门陋院的哪里装得下堂堂御史夫人。”舒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