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姨太-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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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宋博文低吼道,他目光锐利,直视着三姨太,“你有没有?”
感受到他彻骨的眸光,三姨太迅速摇头,眼里满是惊恐道,“我真的没有,司令,你要相信我。”
此时,年昔看得有些迷糊了,她转头望着孔祥东,问道,“孔大哥,你不是知道谁是幕后指使者吗?”
“七妹,他是绑你的那个土匪?”二姨太突的问道,又淡笑着说,“若真是土匪,他的话怎能相信呢?”
得知孔祥东就是那土匪,三姨太像是抓到救命稻草般跑到孔祥东跟前,急促的问道,“你知道是谁绑架七妹,不是我,对不对?”见孔祥东没理会她,她焦急的跺脚,哭丧着道,“真的不是我,不是我……”
“我并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她只是给了我一箱黄金,让我取七姨太的性命。”孔祥东知道年昔问这个问题的用意,他顿了好半响才照实说道。
“呵呵……”猛然,四姨太笑了两声,大声道,“那就铁定不是我姐姐了,我姐姐嗜钱如命,大家都知道的,能从她身上刮出一个大洋都算你有本事了,她怎么可能会给你一箱黄金让你去抓七妹,这种要她命的事情,她绝对不会做的。”
四姨太的话让在场的人都有些赞同,三姨太抠门不是一天两天了,府里的人几乎都知道。
“三妹,如果你真的没做,那自然是最好。”二姨太盯着她柔声道。
“这件事,我会命人去查,你们都散了吧!”宋博文阴冷着脸冷声道,他转眸看向孔祥东,“孔先生,我们到屋里去谈吧。”他一手搂着年昔,一手做了个请的姿势。现在不是找谁勾结土匪的时候!
孔祥东点点,举步走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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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响;孔祥东随着宋博文、年昔一起进入书房。三人坐定后,年昔就着桌上的茶壶和茶杯给孔祥东倒了一杯茶。
“多谢。”孔祥东淡笑着颔首后,瞄了宋博文一眼;问道;“不知宋司令留我下来;有何贵干?”
宋博文神色一凛;扯了扯嘴角道,“虽然我不知你为何要大费周章的绑架西西,现在又将她送回来。但不管怎么样,她现在安然无恙,我都要谢一谢你。”
“博文,孔大哥绑架我只是权宜之策,他怕那个人去找别的土匪,那样我就更危险了,所以才答应的。”年昔侧头看着宋博文帮他解释道。
“如此说来,那更得谢谢孔先生了。”宋博文点了点头,浅笑着道。
闻言,孔祥东端起茶杯,浅酌了一口,道,“司令不必如此,上次司令在酒楼帮我解围,这次算是我还了这个人情。况且,我与七姨太是朋友,朋友互助,自是理所当然。”
听着他们谢来谢去,话里有话的对话,年昔嘴角抽搐了下,不禁插话道,“博文,这件事你真的要继续查下去吗?”
宋博文侧脸扫了她一眼,眉头微蹙,声音冷淡道,“当然要查,如果这件事不查清楚,恐怕还会有人兴风作浪。难道,你不希望查下去吗?”
“不是。”年昔迅速摇了摇头,眼里露出几分担忧,她抿了抿唇道,“我觉得这次孔大哥送我回来是打草惊蛇了。”
孔祥东和宋博文听闻,同时将视线转向她,她叹了口气,才缓缓道,“那个人在宋公馆是确信无疑的,孔大哥这次送我回来,就已经很明确的告诉他,这次请土匪绑架我的计划失败了,若他下次再想对付我,就肯定会小心谨慎,不会让我这么容易就躲过的。”
闻言,宋博文淡淡一笑,揽过她,让她靠着自己的肩膀,并轻声道,“我不觉得这次打草惊蛇了,反而觉得是敲山震虎,经过今天,她这些时日都不敢再轻举妄动,不会再对你下手。而且她自己已经露出马脚了,我让人盯着她便是了。”
“你怀疑谁?”年昔迅速抬头问。
“你们两个觉得是谁?”宋博文突然卖起了关子,看着他俩问。
年昔和孔祥东俩人互相看了看。
“二姐。”
“三姨太。”
年昔和孔祥东异口同声回答道。听到对方的回答,他们都看向对方,年昔率先说道,“我觉得二姐的嫌疑比三姐大。”她瞄向宋博文,问道,“你心底那个是谁?”
“老三。”宋博文眼一瞥,淡淡道。
年昔听了,头一扭,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们,皱着眉道,“怎么你们都会认为是三姐?她表面上对我确实不好,但刚才她为自己叫冤不像是在演戏,而且当她得知孔大哥是那个和幕后人交易的土匪时,她没有半点惊惧之色,还拉着孔大哥让他为她证明清白。这点也足以证明她没有做过!”而且,她的直觉也告诉她,三姨太不是那个人。
“七姨太,那你有没有想过另一种可能?”孔祥东轻笑着问。
“什么?”年昔疑惑道。
“真正的幕后人是知道土匪和他是透过中间人谈这笔交易的,一个知道实情的人,当然不会害怕,你刚才所言就不成立了。”孔祥东解释道。
这话让年昔一愣,她刚才确实没想到这一点。
“西西,你为什么会怀疑老二?”宋博文倒是不在意三姨太是不是真的幕后人,他很疑惑年昔怎么会怀疑到二姨太身上去,她一向贤良淑德,与世无争,这些年也是她任劳任怨的帮他把家事料理的井井有条。
“我知道你觉得二姐性格温良,不可能会做这种事情,我原来心里也不相信。可就是刚才,我觉得她很不简单,以她的性子,她怎么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拆穿三姐,这不合理啊?”年昔照实说出自己心里的忧虑。
“能把整个宋公馆打理得有条不紊的女人当然不简单,七姨太以后自己一定要多加注意。”孔祥东笑着说道,“不好意思,这是你们的家事,刚才我不该多言。”说着,他起身道,“七姨太已经平安回府,我的任务也完成了,也该走了。”
宋博文和年昔也一同站起身,不待年昔开口,宋博文便道,“无论如何,还是多谢孔先生。”完了,他又对着外面喊道,“来人,送孔先生出门。”
话音刚落,便进来一个士兵,低着头,领着孔祥东出去了。
看着他们走后,年昔轻睨了宋博文一眼,挣开环住她的手臂,撇唇道,“你刚才为什么要拉着我,不让我去送送孔大哥?好歹他也是我的救命恩人,这样太没礼貌了吧!”
“你跟他才认识多久,就叫他孔大哥。”宋博文面无表情坐下,声音冷淡。
年昔一愣,挑头看向他,见他一脸不快,瞬间明白他的心思,她俯□,调皮笑道,“那你要不要我也叫你宋大哥啊。”宋博文将她拉到怀里,她趴在他的胸膛上,继续调笑道,“那是你要让我叫你宋哥哥?诶,宋哥哥不好,像是要把哥哥送走似的,你干嘛要姓宋,姓郝不错……”
听着她在自己怀里喋喋不休,宋博文嘴角扬起一抹淡笑,他勾起她的腰,让她的脸正对着他的脸,在她唇上蜻蜓点水的吻了一下,他语气低沉道,“我以后不会再让你离开我。所以,我决定收起风筝线,走到哪儿,就把你带到哪儿。”
年昔霎那间哑言,怔怔的看着他,突地紧紧抱住他,将小脸埋在他胸口,闷闷说道,“这可是你说的,不准反悔,我以后就赖上你了。如果你始乱终弃,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以表决心,她用力的咬住他胸口布料。
虽然她咬得无关痛痒,但宋博文还是啊呀说道,“不要随意咬人,我可不想你以后生出来的孩子也乱咬人。”
年昔一怔,一拳擂到他肩膀上,人也迅速从他身上跳开,灿烂的笑着说道,“我还年轻,才不要生孩子呐!我要去店里巡视,晚上回来。”说着,她抬手同她做了个拜拜的动作,便大步出了门。
“让人陪你一起去。”宋博文起身叮嘱道。
“知道了。”年昔在门外应道。
书房里,只剩下他一个人,捂住被她轻咬过的地方,宋博文扬唇微笑,眼里满是柔情,捎带着脸上的表情也不似往日那般冷冰,柔和了不少。
世军刚进门,便看到他这副神情站在茶几前,脚步稍稍一顿,心里大惊:司令对着他时,总是一副冷漠的样子,即便是对着几个姨太太也是面无表情,笑中带冷。怎么今日?
晃了下神,世军上前躬身道,“司令,派出去的人已经全数召回。”
宋博文‘嗯’了一声,神色一凛,刚才的柔情瞬间消失,他对着世军勾了勾指,道,“有件事,你迅速去查探一下。”
世军忙走近宋博文,附耳过去,宋博文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他听得浑身一怔,忙垂头道,“是,属下立刻去办。”
世军离开后,宋博文也开始批阅公文。
佳人坊。
年昔被两名士兵护送到佳人坊后,年昔安排他们到会客室小憩,待她同荣慧们说完话,再同他们一起回去。
荣慧急急的拉着年昔进了工作室,细细的打量了她全身,才松了一口气说道,“年昔姐,知道你出事,我们都好担心啊。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你会突然被人挟持?”
“说来话长,你就别问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吗?”年昔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笑容,话锋一转,她眯起眼,问道,“你们这么担心我,铺子没有因为我的事情停摆吧?我人虽然不在,但钱还是得照赚不误的哦!”
顿时,荣慧哭笑不得,嘟嘴道,“年昔姐回来就谈钱,太令我伤心了,枉费我们都担心的跳脚了。”她撇开年昔,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封信,递给她,“铺子一切正常,生意兴隆。你让我装修地下室,也开工了,过几天就可以竣工了。”撇了撇信件,她道,“这封信是昨天赌场派人送来的,送信的人丢下这个就走了,说你看了之后,就会明白了。”
知道铺子运行一切正常,年昔点点头,接过信后忙拆开看了看,读完整封信后,她深深的吐了一口气。瞥见她脸上突的愁眉不展,荣慧好奇的问,“信上写了什么?赌场生意不是很好吗?你干嘛看了信不开心。”
“信上说,有件棘手的事让我过几天去处理一下。”年昔心不在焉的回道。
荣慧闻言,遂道,“要不要找秦城帮忙?”
“不用,这件事他帮不上忙。”年昔迅速摇头,对着她道,“我要会去想想对策,明天早晨再过来。”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诶诶诶……”荣慧急急的拉住她,在工作室的大桌上翻了翻,翻出一个布包,赶紧塞给年昔道,“这是满大姐刚做出的新款旗袍,说是按照你的尺寸做的,让我给你,还说让你顺便看看这个款式好不好看。如果你觉得行,这就是今年秋天的主打款式了。”
年昔抱住布包,隔着包装看了看,笑着道,“好,我回去试试,明天告诉你决定。”
话音初落,年昔便抱着布包,去到会客室,带上那两名士兵回了宋公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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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后;年昔回到宋府大宅,让小翠退下后,她径直回到卧房;将手里的布包丢到床上;人也随之仰面朝天的躺在床上。双手交叉在胸前;不停的绞着;脑子里也越来越乱。
刚才那封信上说,赌场的生意比周边的赌场好很多,所以最近有人来滋事,闹事的人并言明,三天后赌桌上见真章,赌场的负责人不知如何应对,让她三天后一定要回去。意思很明确,让她上赌桌应对这件事。这不是为难人嘛!她以前从未打过牌,就连玩网络游戏也只会连连看,她这种赌场白痴,怎么搞得定。赌场的负责人打理赌场这么多年,怎么会突然冒出这种事情?她想不透,但心里也始终存有疑虑。
反反复复的想着,年昔不知道在心里想了多少法子,可没一个能通过的。不知过了多久,她心情颓丧的将手放到身体两边,突然,右手碰到布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