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姨太-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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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被截肢的男人,正和亲人们谈笑风生,顾而道,“你看他多快乐。”
“从战场上捡回一条命,自然会比平常人珍惜现在所拥有的快乐。”五姨太将视线转到那个男人身上,有一丝愣神。
“战场?”听到她这么说,年昔愣了愣,敛一敛神,话锋一转道,“像他们这种伤员,还会有人管吗?”
收回视线,五姨太深吸一口气,淡笑道,“去当兵的人都有资料留在军部内部,放在档案室,他们的情况都会被记录在档,会有专人联络照料。”
“哦,档案室啊。”年昔点一点头。原来这里也叫档案室,现在知道存放东西的地点名称,等回到宋公馆再去打听具体的位置。
她的附合让五姨太有些惊奇,神色比刚才多了几分谨慎,道,“怎么?七妹的娘家也是将门,这些事情应该很了解才对啊。”
年昔顿了顿,垂下眼帘笑道,“我爹骨子里比较守旧,俗不喜欢女孩子沾染这种军事上的事情,所以不允许我对这方面有所涉猎,而我对这些事情本来也没什么兴趣。”
“这样啊,我还以为虎父无犬女,七妹也一定是个足智多谋的女谋士呢。”五姨太不禁失笑道,那笑却隐藏着一股难以琢磨的味道。
“五姐多虑了,我对这些一窍不通。”年昔低眉道,为了不让她继续追问下去,她叉开话题道,“五姐不是要去看司令吗?时间过得真快,太阳都要下山了,我们赶快进去吧。”
五姨太隐隐察觉出她的用意,并没有追问下去,点点头,同她一起离开空地,去往宋博文的病房。
夜探密室
几天后,中午,天气晴朗,微风和煦。
宋博文终于出院回到宋公馆,刚从车上下来,还未进大门,他便被几个军官将领请走,说是有要事商讨。不知道是不是年昔太过于敏感,她总是觉得那些个军官看她的眼神不一般,好像刻意隐藏着什么?与那日在医院时对她露出的眼神迥然不同,照理说,他们若对她是眼线一事心知肚明,看到她出现在宋公馆里,应该会露出不屑或者憎恶之类的情绪,或者是不搭理,又或者是如同那日在医院时一般,可为何他们今天一个个好像在刻意逃避她什么呢?
她能察觉出他们的异样,可就是猜不透他们为什么这么对她,这还是得怪她,对这里的事情完全不了解,想猜都无从下手。这里面的问题千丝万缕,得赶快弄清楚这个身体的身份和她父亲的背景了,先去回院子里找小翠吧。
拎行李的下人早他们一步回了宋公馆,她本来准备和宋博文一起回府的,现在他被人带走,只剩下她一个人回后宅,她才在宋公馆没几天,对路况十分不熟悉,途中也没遇到什么人可以带路,她只能一个人凭着那点薄弱的记忆自个儿找路。
走了好一会儿,她发现自己好像在同一个地方绕圈,总是走不出去。蓦然,她看到一个密闭的小院,刚才路过这里时,她瞧见这院子大门紧闭,并没有多作停留。这里有院落,那里面一定会有人喽!想着,她刚抬手准备去敲门,身后突然刮过一阵疾风,只见一个人拉住她的手,把她拽离小院的门前。
小翠气还未喘匀,抓着她的手面带紧张道,“七奶奶,这里去不得。”
闻言,年昔一挑眉,不动声色笑着道,“我刚才迷路了,本想进去问路,现在看到你,我也没必要进去了。”打量着她的神色,她又问道,“看你急慌慌的,这里是什么地方?难不成里面藏了宝藏?”
小翠目内一惊,迟疑了半响,咽了咽喉咙后,连连微笑着道,“小翠也不知道这里有什么,总之,七奶奶您别进去就成了。”垂一垂眼帘,她旋身往指着身后的小路道,“我带您回去吧。”年昔举步踏上小路后,小翠看了眼身后的小院,舒了口气后,赶紧迈开步子追上前面的人,悠悠道,“宋公馆前面的官署地形十分复杂,也难为七奶奶走到这里了,待会儿我就告诉您进了宋公馆之后该怎么回到后宅,下次即便没人陪在您身边,您也不会再迷路了。”
“如此甚好,这样也省的我走那么多冤枉路。”年昔缓步走着,不免疑问道,“这里是不是很多禁地?刚才那个地方,我倘若进去了,是不是会受罚?”
斜眼瞟了她一眼,小翠觉得她只是单纯的疑问,便解释道,“方才那个院子,一直以来都不准闲杂人等进去,如果您进去了,受罚的不会是您,而是那些在周围巡逻的士兵。七奶奶,这前面您还是少来为妙,免得染上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说这话时,她是脸色十分严肃,好似话里有话。
“嗯。”年昔点一点头,应了一声。想到那个大门紧闭的小院,还有小翠遮遮掩掩的神色,小翠在府里这么久,她那么紧张这个院落,里面或许是她想要找的东西。此刻,她心中已经做出一个决定,找机会,她一定要偷偷溜进去进去瞧瞧。想着,她仔细的看着这四周明显的景致,免得以后来时忘了路。这个院落和平常的院子并没有什么大的不同,只是围墙高了那么一点,还有不少盆景将院子围住,盆景后却是一大片草地……
小翠给年昔领着路,带着她认路,在府里兜兜转转了一圈,回到府里休息片刻后,又到了吃晚饭的时间。这次,年昔特意提前一会儿到了饭厅,几位姨太太见她早早的来了,只是客套的聊了几句,三姨太依旧没有搭理年昔,也未露出几分好脸色给她看。
用餐的过程中,年昔才知道宋博文有应酬,出门去了,估摸着得到凌晨才会回来,当她听到这个讯息时,并未搭腔,只是低下头心中一喜,嘴角也泛起淡淡的笑意。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趁热打铁,今天晚上就去一探究竟吧。
晚饭结束后,大家都各自回到了自己的院落,天刚黑,年昔便吩咐小翠要洗漱,早早的就睡下了,更嘱咐小翠,让她们也可以去歇息了。小翠以为她这几日在医院照顾司令,很是疲惫,对她的叮嘱也没有过多的疑虑,照办的回屋休息了。
年昔睁着眼睛在床上躺了许久,房间里悄无声息,发愣的看着头上的床幔,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起身,走到窗子旁边偷偷将窗户打开一条缝,窥视着空无一人的屋外。小翠她们果然都去睡了,外面只点着几盏照明的灯,散发着微弱的光。关上窗子,年昔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穿鞋时,她看着鞋柜里一排排高跟鞋皱了皱眉头,她回来之后,二姐给她置办了不少衣物,也添了好些鞋子,可这都是高跟鞋,穿高跟鞋去‘蹬蹬蹬’的,不得一下子就被人发现了吗?可是没有平底鞋……算了,就穿拖鞋去吧。
看着窗外有些暗,年昔便在屋里转了转,寻思着,这个年代有手电筒吗?她轻手轻脚的翻了翻屋里的柜子和抽屉,并没有发现什么,只是发现了一个扁扁的椭圆形的奇怪东西。她拿起来看了看,没弄懂这个金属的东西是什么,撇撇嘴放了回去。
没有找到能随身携带且还能照明的东西,年昔随手拿了桌上的一盒火柴,只能只身前往了。轻轻的打开房门,她小偷似的出去,又轻轻的关上门。发现四下无人,她迈着大步赶快走出这间院子。还好,虽然夜深,但今天月色不错,足以照亮脚下她的路,凭着记忆,她再次来到白天到过的那间小院。
今天小翠很紧张,所以她猜到这里晚上一定会有专人看守,所以她没有贸然走近,快到时,她藏身在大型的盆栽后面,伸长了脖子打探情况。果不其然,白天只是有人不定时的在那里巡逻,晚上便有俩人专门守在门口。蹲在角落里,年昔想着,该用什么方法把他们引开呢?突然,院子的方向传来开门的声音,年昔透过盆景的缝隙看到刚刚有一个看似上了年纪的人从院子里出来,守在外面的士兵对着他恭敬的敬了个礼,那人便精神昂扬的离开了。他离开后,士兵才将门关陇,然后回到自己的岗位。
门没锁!发现这个讯息,年昔挫败的脸又染上一丝淡笑。她握拳为自己打气时,才发现手上捏着一盒火柴,四下望了望,她发现不远的草地上堆着一堆枯枝样的东西。她猜想,应该是白天下人们清理完院子,修剪完盆景,还来不及将整理的枯枝落叶运走,所以才堆放到这里,这也给她帮了个大忙。
她看了看四周,一直注视着守在小院门前的人慢慢靠近那堆,成功到达之后,她在枯枝里掏了一个洞,燃起手里的火柴,刚有火光时她便丢了进去,担心一根火柴不起作用,她索性把火柴盒里剩余的全倒进洞里,丢下火柴盒,她迅速离开,回到刚才蹲点的地方。
过了一会儿,那堆枯木冒起烟,守在门前左边的士兵率先发现,指着草地同一旁的士兵喊道,“那边是不是失火了,我们赶快过去看看。”那个士兵点点头,俩人不约而同快步朝草地跑去。
正在此时,年昔迅速的开门闪身进入小院,隐隐听到外面在救火,年昔放心的进入院子内部。这间院子点着夜灯,院里有座假山,和几棵绿化树,这间院子很简单,看得到只有两个房间,一个大的房间里摆着一张长型的会议桌,年昔没有在这里多做停留。转身走到另一间房时,借着灯光,年昔看到门上写着‘档案室’三个字,她嫣然一笑,感叹道终于找到了。刚准备推门时,她发现们被锁锁住了,看着那古老的长条锁,她一阵犯难,怎么办?难道空手而归吗?
想到电视里那些小偷都是那根钗捅捅锁眼,锁就开了。不管对不对,这总是个办法,试一试吧!年昔从头上拆下头钗,不管垂落的发丝,小心翼翼将钗的尖端对准锁眼捅了下去,怕弄坏锁眼,她不敢大力,可是捅了好半天,都不见有什么动静,她的心也焦躁起来。哈!她脸上露出无奈的笑容,看来她没做小偷的潜质,最后,她烦躁将头钗用力的往里一捅,倏地,锁开了!
看到这一幕发生,年昔顿时惊了,这样也行?骤然听到院子外有响声,她麻利的进入房间。进门便看到一张书桌,里面则放着许多资料和书籍。满房间的转了一遍,蓦然,她看到一个陈军字样的书架,面上一喜,她迅速的找起资料来。终于,让她给找到了陈军将领的资料,她快速的翻找着年姓将领的那页。年瑞!直到翻到最后几页时,她才看到这个名字,她停在了这一页,上面写满了年瑞的生平资料,越过最基本的简介,她直接跳到后面的生平绩事,看完那密密麻麻的字,她最后只有一个感觉。她的父亲,是个将才!
合上那本资料,年昔凝神静思,现在,她心中的疑问解开了一些,可又生出了一些新的疑问,这上面并未记载年瑞叛国通敌的事迹,为什么三姐会那么说呢?突然,不知哪里传来了几声狗叫,她极快的回神,将资料放回书架,出门后又将门锁还原。想到门口现在肯定有人守着,她转到会议室,发现里面是个密闭的房间,连个窗户都没有,从里面出来后,她站在高耸的围墙前,耳朵贴在墙壁上,听着外面没有动静,她脱下脚上的拖鞋,将旗袍系在两边,攀爬上假山。
艰难的爬上了院墙,坐在上面俯视而下,她陡然有些心慌,心下一横,她将双脚踩在院墙上,双手支着两边,深吸一口气,她跳了下去。闷闷的哼了一声,她双膝着地,安全了!坐在墙边,解开旗袍,她在地上找到拖鞋,不由得想着今天的一切是不是太顺利了?这么机密的地方,她居然能轻而易举的进去?她刚把拖鞋穿到脚上,还未从地上站起来,身后突然出现一道她无比熟悉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