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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伤城雪-第34部分

小说: 伤城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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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吃蛋糕。”

两人在月半楼吃了早餐,又打包了两份蛋糕。由于时间紧迫,便给车子加了油,直接动身回围场去。






第30章 当时明月在
一天一夜的火车才到沐阳,人已经疲倦了,德珠先让寻安在床上躺一躺,自己则收拾东西。寻安委实是困,看了她一眼,便沉沉的睡去了。

秦思邦依旧与寻安单线联系,密报军情;寻安无事则不回。德珠在这里待了三天,为寻安置办好了各种设施,又笑道:“我还收集了周围哪些餐馆比较好吃的,你不想做饭的时候就到外面去吃好了。”

寻安道:“你真是多操心了,我不想做饭,不还有沐阳部的秘书么,自己总在外头吃饭,说出去也不合规矩。”德珠道:“这有什么,总把规矩规矩挂在嘴边,怎么吃饭,怎么睡觉,是不是都有规矩?”

寻安笑道:“行了行了,不跟你斗嘴了。你什么时候走?”德珠看了她一眼,说:“呦,话不投机,这是赶我走呐。”寻安笑说:“怎么敢啊,只是怕你耽误了那边的事,易先生怪罪下来。”她面色一沉,又迅速的恢复过来:“再说了,我也可以去送送你啊。”
德珠走过来握住她的手,笑道:“不急,我顶多再在这里待上两天。”
午后总让人有些困倦,寻安揉着眼睛从办公楼走到后面的住宅楼。窗外有雕花的栅栏,从楼上看下去还有两个白色的抱柱,从外面看,亦以为这栋白色的小楼才是正楼,而这正楼不过是一家商会的总部。

德珠正好吃完饭上来,看着寻安一个人靠在窗上发呆,便道:“累了就躺一躺吧,犯困,犯困,吃完饭就困,还是有道理的。”寻安坐在床边踢掉高跟鞋,抿嘴一笑:“你倒是越来越伶牙俐齿了。”她刚和衣躺下,就瞥见了德珠对着梳妆台开始打扮,便道:“你不躺一躺吗?”德珠一面戴耳环,一面道:“我有事,得出去一趟。你需要些什么,我回来时候给你带。”
寻安打了一个哈欠,好像真的是困了,也不回她的话,翻了一个身睡去了。德珠轻轻的坐在床边,又拍了拍她,确定她真的睡着了才轻手轻脚的出门去。

沐阳的月半楼亦是座落在城中,从小白楼到城中不过半个小时的行程。中心区的街上亦是喧闹繁杂,有杂货店,有裁缝店,也有卖白糖糕的小摊,还有店外蹲着揽客的黄包车。寻安坐在月半楼二楼的雅间里,楼下是车水马龙,楼上是静谧无声,太阳悠悠的照在窗户上,逐渐凝起一个刺眼的光点,她下意识的别过头,坐在她对面的喻振邦顺手拉上了他这边的窗帘。

寻安抿了一口咖啡,笑道:“阿邦,好久不见。”喻振邦看了她一眼,叹了一句道:“倒是真的好久不见啊,怎么样,过的好吗?”寻安笑了笑,说:“以前挺好的,但是见了你之后,就要看你的意思了。”喻振邦蹙起眉头看着她,笑说:“咱们这么多年同学,讲话何必拐弯抹角的。”
寻安点了点头,道:“好吧,喻同学。我就明人不说暗话了,若是今天你决定帮助易雪臣的话,我想我后面的日子恐怕不好过,若是你对她说不的话,那么我的日子还是与以往一样,风平浪静。”

“是吗?”喻振邦嘬了一口咖啡说:“树欲静而风不止,不是你想风平浪静就风平浪静的,密斯阮。”寻安笑道:“你不必为我担心,向德珠是我的好朋友,我跟来这里不过要一个确切的答案。”

喻振邦笑道:“你一路跟着向德珠来这里的?”
寻安道:“她来到沐阳都是我安排的。”喻振邦“哦”了一声:“这么说,你早就怀疑她了,为何不处置而后快?”寻安笑道:“除不得,也不能除。”
喻振邦点点头,笑说:“我只要立时三刻资助易雪臣一百万鹰洋和三条大型轮船,易雪臣便会把汇江码头给我,如此丰厚的条件,我为何不答应?”
寻安笑道:“易雪臣做事狠辣,手腕强硬,现时当下怕是对你有所忌惮,才会如此低声下气,而且她不值得相信。她今天可以把汇江码头给你,明天就可以把你和汇江码头一起,通通献给日本人。”
喻振邦停了半响,笑道:“你有什么条件可以让我放弃这一通合作吗?”
寻安摇摇头,道:“不,我没有。”喻振邦大概讶异于她的直白,挑眉看着她。寻安笑说:“我只是来跟你叙叙旧,顺便阐明一下观点,至于你信与不信,是你的事。”喻振邦怔怔的看着她道:“寻安,你变了。”

寻安耸耸肩,笑说:“变了什么?”喻振邦淡淡的道:“变得不再相信别人了。”寻安顿了顿,苦笑道:“现在,我连自己都不完全相信了呢。”喻振邦看着她说:“这样的你,怎么继续坚持初衷呢?”
寻安低下头,嘬了一口咖啡道:“阿邦,我现在不想谈这件事。”喻振邦笑了笑,道:“好吧,不谈就不谈。”顿了顿,又说:“向德珠是代表易雪臣来找我谈判,希望我能够帮忙。可惜我已经拒绝了,但是我恐怕你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向德珠此刻一定在另一个地方筹谋你不知道的事情。你对她起疑,她未必笨成那样,不对你有所防备。”
寻安看着他,笑说:“谢谢你,阿邦。”喻振邦站了起来,展开双臂道:“几年的同窗友谊,再加上我数次助你,可否给我一个拥抱。”

寻安微笑着上前与他拥抱,喻振邦轻松的抱着她转了一个身,他们适才身后的玻璃立刻破了一个大洞,玻璃几乎扎在她身上,月半楼的侍卫约莫是听到枪声,立刻闯进来,喻振邦轻描淡写的松开了寻安,对他们扬了扬手道:“我们没事,你们出去吧。”那几个侍卫毕恭毕敬的出去了。
枪支明显是做过消音处理的,楼上才能听到,楼下其余人听见的也不过是玻璃碎裂的响声,寻安走过去摸着那炸裂的玻璃边缘,仿佛感觉到一丝灼热。喻振邦在她后面轻笑着说:“看,我就说过,树欲静而风不止吧。”寻安看着窗外道:“你猜是谁的手笔?”

喻振邦把她按回沙发,笑道:“你怕是向德珠策划的,而她是你的好朋友,所以如此茫然,有些不敢相信,对不对?”寻安看着他,喻振邦道:“相信我,不会是她。易雪臣既然有她一个卧底,就不排除有第二个。”寻安笑道:“阿邦,谢谢你。”喻振邦看着她,低头点上了一支烟,眼神有些幽邃的说:“朋友之间,说什么谢谢呢。”

寻安微微笑了笑,说:“我该走了。”喻振邦沉默了一会儿,挑眉笑说:“难不成你准备改日再约我?”寻安抬头看他,喻振邦道:“行了,有什么就说吧,那些人胆敢在这里放一枪已经是不错的了,不会再逗留的。”寻安道:“既然这样我就直说好了,我需要一条轮船随时待命。”

喻振邦道:“什么时候要用。”寻安道:“越快越好。”喻振邦点点头:“我知道了,至多两三天,船就可以抵达汇江码头,当然是以外国邮轮的名义。”寻安看着他说:“生意人不是应该利润第一吗,为何这样帮我?”喻振邦别过头看外面,苦笑着说:“说的也是,可是没办法啊,喻振邦就是拿阮寻安没办法。”

寻安薄怒道:“你为何这么傻,这么多年了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喻振邦握住她的手,看着她说:“请给我继续傻下去的机会,不要拒绝我。其二,我也是受人嘱托,未必好好照顾你。”
“是谁?”

喻振邦抿了一口茶,“抱歉,这我不能说。”
寻安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房间明显空当了很多。问了秘书才知道是德珠走了,说是怕她送,见不得她流眼泪。她笑了笑,是任务完成了,所以没有理由停留了吧。她困极了,几乎想倒头就睡。左臂还有些隐隐作痛,她又拿出放在床头柜里的药箱,把喻振邦给她包扎的伤口重新包扎一遍。
这会儿熄灯倒在床上,倒是睡不着了。
她刚准备坐起来,黑暗中却有一双温热的手摁住了她。她心里一紧,手迅速的伸进枕头底下拿起了抢,刚顶到那人的额头上,那人就轻笑了一声:“是我。”那人随即摸到了台灯开关,灯亮了。寻安放下了枪,有些怔怔的看着他。
易楚臣笑着亲吻她,道:“怎么了?”寻安推开他:“你怎么来了。”易楚臣道:“你不愿意见到我?”寻安道:“愿意是愿意,只不过……”易楚臣一下子吻住了不让她说,良久良久才把她松开:“愿意不就行了,在这里就不需要顾忌那么多了。”
寻安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易楚臣笑说:“在你和喻振邦你侬我侬的时候来的。”
寻安心里一惊,道:“胡说!我什么时候跟他你侬我侬了?”
易楚臣笑了笑,道:“好了好了,不开你玩笑了。我怕你一个人应付不来,所以跟来看看。”寻安歇下一口气来,这才是他。

顿了顿,易楚臣又说:“不过现在事情办完了,我们可以开开心心的住上一段时间。”寻安道:“这里不安全。”易楚臣一根指头压在她的唇上,另一根指头探进了她的衣裳,唇则慢慢贴近她的耳朵,笑说:“听我的话,没事的。”
接下来的几日果然出乎意料的开心,路上非但没有埋伏,杀手。易楚臣还相当熟悉这里的路,带她到哪里简直是游刃有余,晚上两人还兴致勃勃的参加沐阳的化妆舞会。寻安知道自己已经好久没这么开心过了,不知怎么的,却总想着这么一句诗:“梦里不知身是客,一响贪欢”。
他们又逗留了一个礼拜才回去。
肖雍亲自率人在都安官邸等候,易楚臣一见肖雍后面竟然站着的是肖元茂,不由得怔了怔。随即对寻安说:“给你介绍个人,肖雍的父亲,肖元茂,肖秘书。虽然名头不大,但是本事极大,脾气也大,肖雍这点倒是不像他父亲。”

原来这肖元茂挂着个易凡圣秘书的名,其实易安臣,易雪臣和易楚臣三姐弟自幼与他学习军事谋略,亦是半师身份,易安臣无心军务,易雪臣和易楚臣倒是对他极为尊重,纵使他把儿子给了易楚臣当秘书,易雪臣也不敢为难造次。易楚臣一见他竟然候在门口,心里也知道定是有要事相商,虽对着寻安说俏皮话,心情还是有些沉沉的。

肖雍为他开了门,易楚臣一出来便笑道:“肖先生怎么也来了?”肖元茂倒是和颜悦色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又说:“兰卿,进来,我有话跟你说。”
易楚臣不得不谨遵师嘱。
寻安被肖雍安排在易楚臣的卧室里,寻安洗了一个花瓣热水澡,正用吹风机吹头发,就看见远山敲了两下门进来了,和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她被吹风机嗡嗡嗡的声音吹的心里发昏,脑子也是热热的,竟不知不觉的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身上披着一方薄毯,屋子里漆黑一片,远山已经走了。她摸索着开了灯,原来已经九点多钟了。
一位张秘书敲门进来,她才知道易楚臣一直在开会的,张秘书又问她:“阮小姐,要不要用点晚餐?”看她不作声,又小心翼翼的说:“易先生吩咐了,给阮小姐做点清淡的食物。”
寻安想了想,笑着问他:“你是秘书室的?”那位张秘书点点头,道:“是肖室长指派我来听阮小姐安排。”
既然这样,那就是自己人了。
寻安笑道:“就上点粥吧。”那位张秘书应了去了,不一会儿,就送来一碗粳米粥,配上四碟子小菜,一觉醒来见如此清爽的食物,简直胃口大开。
深夜的时候还是驱车回了一趟破译室,果然是德珠在值班,不同的是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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