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羊遇狼记-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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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在门外喊道:“客官,您的菜到了。”
“进来。”卫如兰扬声道。
酒菜摆了满满的一桌。
余乐英伸手去拿酒壶,卫如兰止住了他,笑道:“今日我请你赴宴是为了感谢你请了名医来替我父亲医病,斟酒还是我来。”说着替余乐英斟上酒,
“这原是应该的。”
“话虽如此,我也要谢你。这几年父亲一直缠绵病榻,我见了心里也着急,却没什么法子。你请来的白九公子虽然年纪轻,不过医术的确不错,我见父亲吃了两天药,胃口比前些日子要好了一些。”
“那就好。”
卫如兰举杯和余乐英相碰。“我知道你酒量好,这酒是特意让店家从酒窖里取出的老酒,烈得很,你试试如何?”
余乐英将杯中酒饮下,回味了一会,卫如兰追问道:“这酒怎样?”
余乐英点头道:“真是好酒。”
卫如兰很是高兴,又替他斟上酒:“喜欢你就多喝一些,我酒量不行,陪不了你。”她似乎不怎么在意地问:“你和白九公子交情很好么?”
“我们在一处学艺,他学医,我学武,认识有十多年了。”
卫如兰给余乐英布了菜。“我曾听过传闻,这位白九公子似乎不太好相处?”
“他的确有些脾性,不过并不是乖戾之人。”
“这就好。有人说他手段毒辣,我还真有些害怕呢。”
“白九不会不讲道理,也从不胡乱伤人。”
卫如兰点点头,说道:“那天那位苗小姐,你还记得吧?”
酒杯送到唇边,余乐英顿了顿,放了下来,说道:“记得。”
“那天她对白九公子一见倾心,说要去找白九公子,后来不知怎的突然患了失心疯,乐英,你说这和白九公子有没有关系?”
余乐英饮了一杯酒,淡淡地道:“不知道,没听白九说过。”
卫如兰叹了口气:“也不知她这病什么时候能好,若是有个万一,学政大人……”她看了余乐英一眼,说道:“乐英,你知道我明年要上京应考吧?”
余乐英应了声。
“我若是金榜题名,回来就和你成亲。”卫如兰突然拉住余乐英的手:“你等着我!
余乐英缩回手,微不可闻地“嗯”了声。
卫如兰皱眉道:“原本我是胜眷在握,但如今……”
“如今怎么了?”
“学政大人家里出了这种事,也不知他还有没有心情为我写举荐信。”卫如兰叹息。
“举荐信,很重要吗?”
“怎会不重要?”卫如兰笑道:“春闱考生如过江之鲫,有才华者比比皆是,若想出人头地,才学只是其一,再者就要有人脉了。若是能得天子重臣青眼,一切都容易不过了。只是如今我身在宁水,京中也无熟人,若没有学政引荐,想要露脸可就难了。是了,乐英你住在白家,可曾听宋怀玉说过什么?”
余乐英摇头。
卫如兰脸上显出失望来。“我听说宋家在京城也颇有名头,宋怀玉的父母在朝中均有要职,他要考中,可是比我们容易多了。当年宋怀玉嫁给白如珠,倒真是把我们吓了一跳,按理两家门不当户不对的……乐英,你可知宋家为何同意她们的婚事?”
余乐英仍是摇头。
卫如兰见余乐英一问三不知的,心里有些不快,面上仍是不显,催着余乐英喝酒吃菜。
余乐英渐渐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他身体越来越热,是无法抑制的燥热,呼吸也急促起来,潜藏着的**在叫嚣着……
第四十一章 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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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英;乐英,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是身子不适吗?”卫如兰靠近余乐英,手搭上了余乐英的肩膀。
“你……”余乐英猛地伸手抓住卫如兰的手腕,他咬紧牙恨声问道:“你在酒里下药?”
“乐英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明白。看你脸红的;是不是发热了?”卫如兰说着另一只手就要抚上余乐英的脸颊。
余乐英用力一推;甩开了卫如兰。
卫如兰被他推得一个踉跄;险些摔倒;不由得喊了一声;怒道:“你做什么?想杀了我吗?”
余乐英用力撑住桌面站了起来,双眼发红:“我倒想问问你要做什么,我们已经订亲,你何必做这种下作之事?”
“我做了什么事?”卫如兰冷笑道:“我瞧你这样倒像是动情的,看在我们定亲的份上我好心好意想要帮你,你还这样待我?怎么,莫非你想找别的女人去?”
“你……”余乐英深吸一口气,闭了眼想积攒些力量,这药实在厉害,若不是他习了一身武艺只怕此刻动弹不得了。
卫如兰平素爱的是娇俏的少年,余乐英这种俊朗英气的却不入她的眼,但此刻见他闭目咬唇苦苦支撑的脆弱摸样,不由得有几分心动。她低声笑道:“乐英,我们已经定亲了,你既然难受,作为妻主的我帮帮你有何不可?你莫不是害羞么?”说着伸手摸了过去。
卫如兰的手触到余乐英的脸颊,余乐英猛地睁开眼,抓住了她的手,手指却不由自主地摩挲着卫如兰的肌肤。
“乐英……”卫如兰舌尖舔上余乐英的耳垂,余乐英禁不住浑身颤抖起来,见余乐英这般青涩,卫如兰暗自得意。
“乐英,松开我的手,我们不如做点别的?”卫如兰挑逗着。
余乐英神情恍惚,将卫如兰的手送到眼前,他呼吸急促,猛地用力推开了卫如兰。
再次被推开,卫如兰不由得大怒,:“余乐英,你发什么疯?”
“你不是……”余乐英喃喃道,忽然间竟从窗户里跳了出去。
卫如兰大惊,这里可是二楼,她赶到窗旁往下看,只见余乐英起身后跌跌撞撞地走了几步,就听见有行人喊道:“有人跳河了!”
“可恶!”卫如兰恼怒地击向窗棱,只是让自己的手疼得厉害。“竟然跳河也不愿与本小姐亲热,等成亲后我要你好看!”
水云天临河而建,这才方便余乐英跳了河,冰凉的河水包裹住他,余乐英才觉得稍稍清醒了些,他就这样倒在水里,眼泪无法抑制地夺眶而出。
杨绵绵吃过午饭后陪白九下棋,只是今日白九明显的不在状态,总是发愣,让杨绵绵轻松地赢了一局。
“白老师,我赢了!”
白九愣了愣,看了看棋面,把手上的棋子放回棋罐里。
“白老师有心事?”杨绵绵试探着问。
“胡说八道。”白九飞快地否认,不敢与杨绵绵视线相触,他佯装喝茶低下头去。
“那,”杨绵绵搔搔头:“白老师,我回去睡午觉了。”
“嗯……等一下。”
杨绵绵停下脚步,看向白九
白九清了清嗓子,并不看她,板着脸道:“昨晚你去哪儿了?”
“昨天?”杨绵绵“啊”了一声,忙解释道:“昨天我不是有意要去青楼的,叶萌萌说要找个地方喝酒,我也不知道那地方就是青楼啊,我从没去过……”
“你说的是真的?”白九终于看了过来。
杨绵绵郑重地举起右手:“我对天发誓!”
“那你以后也不去?”
“以后?”
白九瞪眼看向她。
杨绵绵笑了起来:“白老师放心好了,我不会去那种地方啦。”
听她这样说白九心情轻松起来,哼道:“说得倒容易,要做得到才好。”
“绝对做得到。”
“这样才好,以后少和叶萌萌来往……”
“哟,小九儿,你又在背后说师姐的不是呢?”
白九脸色沉了沉,没有说话。
叶萌萌闯了进来,拉住杨绵绵的胳膊,说道:“就知道你在这里,走,快跟我走。”
“等等!”白九抓住杨绵绵的另一只胳膊:“你又要带她去哪里?”
叶萌萌朝白九做了个鬼脸:“你管得着吗?”
“我怎么管不着?”
“呵呵,小九儿你倒是说说你怎么管得着了?”叶萌萌轻佻地笑着:“你和绵绵是什么关系啊?若是你是她师父还真是管得着,不过绵绵管你叫师父吗?绵绵爱去什么地方就去什么地方,去青楼你也管不着,你若是她夫郎才有几分说话的余地,你是吗?”
白九气得脸色发白,咬牙不松手,对杨绵绵道:“不许去!”
“就要去!”叶萌萌道。
“不许去!”
“就要去!”
“那个,你们能不能先松手啊?”杨绵绵弱弱地提议,白九是男人手劲自然不小,叶萌萌虽然是个女人力气也大,杨绵绵知道自己不会被撕成两半但很担心胳膊被拉伤。
“不松手!”白九与叶萌萌齐声道,说着都气鼓鼓地看向对方。
你们两人吵架,倒霉的是我呀!杨绵绵欲哭无泪:“那个,叶小姐你是要我去哪里啊?先说说看,反正青楼我是不会去的。”
“不去青楼,你要去大白天也没人让你进。”
“那是去哪里啊?”
“你让小九松开手我才说。”叶萌萌得意地扬了扬下巴。
“白老师?”杨绵绵只得求助于白九。
白九与叶萌萌互瞪半响,终于松开手,只要不去青楼其他地方总还是可以商量。白九一松手,叶萌萌拉了杨绵绵就跑,白九什么都顾不得追了上去,白术与白英互看了一眼,既然公子都追了上去咱们还是也追吧,这两人也跟在后面。
不过……
“这里是……”
“来,绵绵,这位是宁水城手艺最好的梳头师傅,我今日特意给你找来的。”叶萌萌热情地到。她并未带杨绵绵去别的地方,不过就是去了自己房里。
“叶萌萌,你到底要干什么?”白九赶了过来。
“与你无关。”叶萌萌将白九与白英、白术推了出去:“这是本小姐的房间,闲人免进!”说着还锁上了房门。
“梳头师傅?”杨绵绵好奇地看着那位四十多岁的大叔。“你找梳头师傅干什么呀?”
“当然是给你梳头了。”叶萌萌将杨绵绵按在梳妆台前:“坐好、坐好,让师傅给你梳个漂亮的发式,咱们女人怎么能不好好打扮自己呢?”
“给我梳头?”杨绵绵摸了摸自己自然垂下的头发:“才过肩,有什么好梳的?”
“绵绵,千万不能这样想,女孩家一定要将自己看得尊贵,怎样都要打扮得漂漂亮亮。你看你现在总被白九欺负就是因为你不打扮,你要是打扮了白九一定不敢欺负你……”
白九在门外听得直咬牙。
白术与白英忧心忡忡,难道我们就要一直这样在门外听墙角吗?很难看啊,少爷这样冷清的人遇上杨小姐的事情就乱了方寸,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啊?这有必然的关系嘛?杨绵绵对叶萌萌的话表示怀疑,说道:“白老师也没有欺负我。”
“绵绵,你就是性子太好了!你放心,以后我都会教给你的。”
你教给我什么?杨绵绵疑惑。
“师傅,麻烦你了。”
梳头师傅打开自己的随身带的木箱,取出各式各样的梳子,箱子里还有一些简单的珠花、发簪、发带、假发制成的发髻等。
师傅熟练地替杨绵绵梳着头发,一面道:“小姐头发浓密,日后留长了梳上发髻定然好看。小姐是喜欢简单的还是华丽的?”
“简单的。”杨绵绵道。
“华丽的。”叶萌萌道。
梳头师傅左右看了看,不知该听谁的才好。
叶萌萌道:“师傅,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