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美行凶-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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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馨哼了一声:“对,不明,所以我要查明,看是谁在幕后算计了本小姐!我这里,不舒服!”她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很憋闷,我不能就这样回去,连被谁,为什么原因给算计了都不知道,回去非被姐妹们取笑不可,我总得看看,是谁让我这么难堪。”
这样做,还是会憋闷吧?乔公子又不会因此不受伤。木头只敢心里想,不敢说。只要小姐不要阴沉沉的就好,回去就回去。
卫风还要说什么,蓝馨就道:“不许再劝,照我的话去做。”
黑一刀抱着臂,斜睨着她:“我可只负责保护你一年,你这么磨磨蹭蹭下去,一年内能回到尊国吗?”
蓝馨扯了扯嘴角算是笑过:“你放心,到了时间,不管我在那里,你自管离去,我会修书一封,你拿着自可去找我娘兑现我的承诺。”
黑一刀点点头,不再言语。
卫风又要张嘴,蓝馨瞪了他一眼,卫风笑道:“总得吃上这顿饭,才往回赶吧。”
蓝馨回神,真的饿了,木头很有眼色的赶紧帮她寻了一包点心:“先垫一垫。”
一行人燃起篝火,草草的吃过晚餐,便连夜启程往回走。
匡易文拿着手下送来的情报,仔细的看过一眼,便对坐在上座的男子汇报:“公子,温竺兰放了王蓝馨。。。。。。她睡了温竺兰的男人,还能全身而退,也算侥幸。”语气里也有淡淡的轻松,这么个尤物,如果死了,倒也真的可惜。
公子轻笑:“你第一天认识温竺兰?你别忘了玉禀雪山有一半是温家的地盘,这位王小姐,就要打玉禀雪山路过吧?”
匡易文一震:温竺兰为了不让乔宿凤憎恨她,王蓝馨八成要在乔宿凤没看到的玉禀雪山冻死了。真是。。。。。。
他叹口气:“公子未曾见过,王蓝馨的姿容,真可谓举世无双,真真可惜。”
公子摆摆手:“再美,也不过一层皮相。”
匡易文不再多说,看了看公子,恭敬的低下了头。
蓝馨坐在车里,皱着眉仔细思量,对卫风道:“之前关于温竺兰的情况,都是匡易文说的,我琢磨着。。。。。。如今想要明白事实的真相,就要自己去打听。看看长越国,有什么大事,是和温竺兰相关的,这才能找着她的对头。”
卫风应喏,又迟疑:“我们在长越没有势力,粗浅的情况能打听,隐秘的情况,只怕不能。”
蓝馨点头:“没办法,只能碰运气,用钱砸。还有多少银子?”
卫风掏出一叠大额银票:“银子不必担心,出门前夫人给了一笔,秋四老爷又塞了一笔。”
实际上,这些银子,是王家众人怕蓝馨闯祸,让卫风带着专门准备给人赔偿的。
蓝馨瞟了瞟银票,多少也知道自己在人心中的印象,也不当回事,嘻嘻一笑了事。
蓝馨众人重新回到临城,慢慢的再往浮越城去,四卫开始沿途四处购买情报,蓝馨整日缩在车厢里,拿着情报分析。她虽然阅历不够,但总归天姿聪颖,沉下心来仔细分析,倒也真的分析出了一些门道。
长越国的女皇现在年逾四十,还只得两个皇子,尤其是生二皇子的时候宫内发生变故,以至于她伤了身子,至今再不能生育。因此长越目前没有太女。
这件事在长越国不是秘密。
在宗室中过继一个女儿的呼声,由来已久。
皇室一向血脉稀疏,每一代几乎都只有一个女继承人,一直往上数到五代,才有孝德女皇曾诞下过两位皇女。大皇女继承皇位,二皇女分封浮越城。
当时的二皇女,就是如今温竺兰的祖辈。
已经传出了五代,温竺兰与当今皇室的血缘着实稀薄了。
但一来只有她是正经皇女传下来的,二来浮越城实力十分雄厚,是长越国的第一大城。风景秀丽吸引了无数游人,又大兴风月事业,银子赚得盆满钵满。其他的城主不过是几年任期,温家在浮越城却是世袭罔替一般,上上下下把持得有如铁桶,这银子等于全进了温家的口袋,温家银钱开路,远近交好,现在朝臣之中,让温竺兰过继为皇女,继承大统的呼声一日比一日高。
蓝馨掩上情报,暗自思忖,自古以来,皇位就是个香饽饽,引多少人浴血奋战。温竺兰处于这个风尖浪口,明里暗里的敌人只怕数不胜数。要找出是谁利用自己给温竺兰下绊子,实为不易。而且。。。。。。对方大费周张的利用了自己,把温竺兰引到临城来,又会造成什么后果呢?这是最费解的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写够字数,先发上来了。这么久了还继续收藏着这文的姐妹们,实在让我很感动,放心吧,不会坑掉的,我尽力写。
、第 21 章
过了十数日,一行人又回到了浮越城,几人找了地方安顿下来,四卫便习惯性的外出打听。回来时却一无所获,全是听过的旧闻。
蓝馨愈发疑惑不解,皱起了秀眉。
卫风迟疑一下,还是说道:“属下觉得,浮越城有些不对劲。却说不上来那不对劲。”
他一说,其他三卫也有同感。
蓝馨寻思片刻,便换了身衣裳,同木头黑一刀上街去逛。
果然有些说不出来的不对劲,蓝馨苦思冥想不得结果。一转头,看见黑一刀微眯了眼,神态懒散。
蓝馨心中一动,问道:“黑炭,你说这是怎么啦?”
黑一刀没留神,张嘴欲说,又立马闭上了嘴,瞪了她一眼。
蓝馨扮出一副笑脸:“我也给你付银子买情报啊。说来听听。”
黑一刀抱着双臂,尖尖的下巴微微的扬起:“一千两。”
蓝馨点头。
他惜字如金道:“紧张。”
蓝馨四处看看,恍然忆起,浮越城是个气氛十分轻松的城,游人流连,满街的诗词风月,以至于城中的守卫兵都沾染上了几分,走起路来步伐略带闲散,脸上永远是一副无关紧要的神情。
而此刻,城中各处卫兵的脸上都肃然紧绷,身姿也笔挺端正。
蓝馨目不转睛的盯着看,正这时,城门口来了一队新的卫兵进行交班,被换下来的卫兵们身形一下松懈下来,甩了甩胳膊散开来去。
蓝馨忙寻着一个看上去有些大咧的小兵跟了上去。
“哎,小将军,小将军!”
那小兵糊里糊涂觉着声音一直追着自己跑,周围又没得旁人,不免疑惑的回过头来看了一眼,见到蓝馨,脸腾的一下红了大片,指着自己的鼻子:“你,你,叫我?”
蓝馨点头:“是呀,小将军,就是叫你。”
小兵傻呵呵的摸摸自己的头,想说自己不是小将军,不过是个守城门的小兵,话到嘴边又闭了口不说。
蓝馨笑道:“小将军,我初来宝地,看着你一副正直又热情的模样,向你打听件事行不行?”
小兵连忙拍了拍胸脯:“那有什么问题?有什么事只管问我好了!”
蓝馨把小兵请到一边的小酒摊,吩咐小二上了些小菜和一壶小酒,亲手帮他斟了一杯:“小将军贵姓?”
小兵乐呵呵的:“免贵,免贵,我姓方。”
蓝馨肃然:“原来是方将军。”
小兵忍不住又脸红了。
蓝馨道:“我没来浮越城之前,总听人夸浮越城好!”
小兵接口道:“对!我们浮越城啊,山好,水好,人好!”
“嗯,嗯!山是好,水是好,可是这人。。。。。。”
“人最好啊,待人热情和气,从不因小利与人争执!”
蓝馨点头,早听乔宿凤说过,浮越城为了吸引游人,城民都十分自觉的对外来游客一律以礼相待,比如问个路什么的,就得尽心尽力给人指路。这是浮越城早几十年前就贴了告示,向城民宣扬的行事规矩,随着时间推移,浮越城的城民逐渐发觉依此行事,令游人对浮越城有口皆碑,以至于浮越城游人俞多,他们的口袋也越丰满,发展到今日,浮越城民已经对此十分自觉了。
她念转之间,顿了顿,心中一时空茫,忘了要说什么。
小兵看她双目如烟,朱唇轻启却不言语,反觉得更加冶艳,看得痴痴迷迷的,也不出声。
木头看得难受,忍不住把酒杯往蓝馨面前轻推:“小姐,酒要不要热一热。”
蓝馨眨了眨眼,轻轻的摆了摆手,又抿嘴一笑:“这不因小利与人争执嘛,我倒有所察觉;但这热情和气,我却不曾觉得。。。。。。”
小兵急了:“这话怎么说的?我们浮越城最是热情好客!谁还给小姐脸瞧了不成?”
蓝馨微微垂下头,又抬起眼从下瞄着他:“这几日进进出出,你们这些军爷尽给我脸瞧了!”
小兵一怔,咧了咧嘴,神情尴尬。
蓝馨又道:“向军爷们问个什么事吧,都绷着个脸不理不睬,好不容易碰到方小将军,看着热诚,现在却。。。。。。”
小兵抓了抓头:“唉,这可怨不得我们。实在是前几日,我们的头儿被叫去训斥了,说是无视军规什么的,骂了个头破血流回来,这不就把气撒到我们身上了吗?说我们站没站相,嘻皮笑脸,不守规矩,还狠罚了几个,这才闹得大家不敢随意了。”
岂止是他们的头儿,只怕这浮越大大小小的头儿,都被叫去训斥了,否则怎么全城的兵士们,包括大小衙门里的衙役们都这么副面孔呢!蓝馨看他一眼,心知他不过最下层的兵士,不会知道更多。于是又替他叫了几个下酒菜,请他痛快的吃了一顿,辞别了去。
蓝馨边走边寻思,木头在一边笑道:“原来他们受了训,这和咱们倒没什么关系。”
蓝馨横了他一眼:“谁说没关系,浮越城几十年的氛围都发生了变化,这时机又和温竺兰追到临城相隔得这样近,这其中一定有所关联,不过是我们还有很多事不清楚罢了。只要我们再多搜集一些消息,便能找出其中关联。”
说着说着,她脸上的表情已经舒缓下来。
木头看着松了口气。黑一刀眼带不屑望向一边。
乔宿凤忍不住紧了紧皮裘,顿住了脚步,面部已经冻得麻木了,嘴唇发青,呵出的气息仿佛一瞬间就会凝结。他仍是向前走。四周是白茫茫的连绵雪山,脚下积雪直到大腿,每一步都十分艰巨。
温竺兰不远不近的跟着。
直到看到他一个踉跄,才赶了上来。
“宿凤,何必置气。你从小锦衣玉食,如何受得住?”
乔宿仿佛没有听到,又紧了紧皮裘,挣扎着站了起来。
温竺兰把手中的暖炉向他递过去:“你这是要去那里?马上就要到玉禀雪山了,这样下去,你会冻死的!”
“我不会计较之前的一切,你跟我回去,我会帮你在伯父面前圆话,大家还跟以前一样,不好吗?”
“你就算不喜欢我,但蓝馨也不值得你喜欢,据人来报,她根本就没有找过你,现在解除了危险,反而返回浮越去继续玩耍去了。”
乔宿凤回头看她一眼。温竺兰何尝不是锦衣玉食长大,此时虽然抱着暖炉,但站在冰天雪地中间直面寒风,也冻得够呛,难为她说话还强行稳住了声音,力求能说服乔宿凤。
乔宿凤笑了笑:“你不要想说服我。”
“她不值得我喜欢,是我的事。”
“你,也不值得我喜欢。”
他说得很艰难,一字一顿。
温竺兰凝视着他:“我对你不够好吗?我会像我母亲对我父亲那样对你的。”
乔宿凤张嘴笑,被寒风呛了一口,忍不住弯下腰去咳,温竺兰伸手要去帮他拍背,被他挥开。
待他抬起头来,面色反而有些泛红了。
“真是说笑,你母亲是只娶了你父亲一个。”
“全浮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