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个穿越男-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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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没什么,梦到前两天树上……树上那只公鸟了,它叫的比它老婆好听,呃呵呵……你说咋鸟儿就是公的追母的呢,啊哈!啊哈哈……”
真想给自己一嘴巴!妈的这都说的什么啊!多浪漫的夜半时分,非要搅黄了不行!
“……”
奥月有点犹豫,这话要怎么接才能显得比较正常呢?
“呃呵呵……殿下还没睡啊?……呵!”
哭……为什么我见到她的时候都是不带脑子的?
“不用这么拘谨,私下叫我奥月或者月都可以的,我刚才在跟方管事商量一些事情,正准备去洪王那里,就过来你这里看看。”
“殿下真的不介意吗?那我就叫你月吧,真是好听的名字!哦不是,我是说名字很像你……也不是,我是想说你今天受伤了!没事吧?还有洪王!”
……算了,我就是个智障!而且已经没救了……
“我没大碍,只是手臂划伤了,她的手臂伤口很深,就怕难愈合……失血比较多其他还好,有大夫在那边守着呢。”
“你真的没事?”还是不放心。
奥月笑着摇头。
“洪王她伤的很深?失血多?缝了几针?输血了吗?没生命危险吧?”突然觉得声音有点点高,忙瞄了一眼红莲的方向,停了嘴。
“缝针?输血?也是医疗的方法吗?血也是可以输的吗?”
“不行的,血型不配输了会死人,我是B型血就只能给B型血的人输,那个……没什么,呃……呵呵,我只是说缝针了会帮助伤口愈合而且留疤小。”越说声音越小。
“天下之大,与人有益又不广为流传的治疗方法很多都相当有道理,衣晨能懂得这些也实属不易。”奥月笑的一贯的云淡风轻。
“呵呵……呵!是啊,帮洪王把伤口缝合好肯定会让伤势好的更快的,而且女人身上留疤也不好看。”可惜这里没有羊肠线,等有空自己试试做一下看行不行,“知道她没生命危险就好!”
“你很挂念她吗?”奥月自己没有听出话中淡淡的不乐意。
“她救过我,我还没报恩呢,滴水之恩还要涌泉相报呢!”
“那跟我一起去看看洪王吧,正好你说的那个帮助伤口愈合的“缝针”给她用用?”前两天就看见他已经歪歪的在帐房四周走动了,轻便的行动应该没有问题。
“哑?!”
不是吧?自己还是个学生,那么有技术性且不会有实验实品的作业只是在猪皮上操作过啊!
“穿上衣服,我扶你过去吧。”说着,已经开始拿椅子上的衣物。
“我……”
掀开被子站起来,无意识拉了拉身上了底衣。等等!今天是红莲要睡在这里才强硬的要自己穿上衣服睡觉的!以前那几晚,自己都是保持风格——裸睡啊!
……
我露了吗?露了多少哇?她会不会怪我耍流氓啊?
抢过奥月手中的衣服就胡乱往身上套起来,露出了一脸的窘相,期间因为动作粗鲁拉扯了伤口也不管了,自己连睡觉都不带大脑的!让她看见自己那么大还蹬被子,而且这蹬被子的还露出了没什么料的身材!神啊……虽然我不介意给女人看,但是,求您给我安排个好点的时间场合地点行吗?
“呵呵……”
她又是低笑,看到他此刻的窘迫样子,奥月不止一次的感觉这个衣晨的害臊点跟一般人有很大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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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肉肉
8 肉肉
李商胡乱把衣服套上身,奥月已经把她的披风解下来给他披上了。
“不,我不要,外面冷你披着才对!”
“你伤还没好不能受风,我穿的其实很多。”
“不不不,这怎么可以,我身体好着呢!”不能让女人给大男人让衣服啊!
“不用了。”
“不!你披上!”是女人就该穿暖点!
“……”奥月露出奇怪的眼神。
“……呃,我说还是你披着……好看!”
咬舌头一下,怎么对她说话这么大声?月会不会认为他本性粗暴平时的文明都是装出来的?还是认为他是个变态狂或者双重人格?……以后还是说话细声慢语点,月她说话就从来不大声,很慢很轻的,想当然肯定也喜欢温柔点的男人……唉,他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
“披上吧,外面衣鸳那还有披风呢。”奥月愣了一下后很平静的说。
“是吗?”
见梯就上吧,自己不是也很想披披她的衣服?这样不就代表两人之间的距离又近了一些?
披风是月牙白的色泽,出了帐借着月光和篝火他看见上面绣了满满的暗纹,是凤凰还是孔雀?华丽丽的披风啊,古代人就是实在,不光外面绣满了图纹,披风的里子都是细密的纹路,谁看的到啊?果然是皇家的东西,要的就是华丽丽滴“内在美”!摸惯了牛仔布的手摸不出来披风的质地,只晓得很有质感很保暖,领子上软软的白绒毛摩擦着脸,淡淡的传来些许属于她的味道,李商感觉整个夜都明亮了起来。
跟她并行走才发现他们几乎是一般高的,第一次见面大概是因为在床上仰视,总觉得她是比自己高的,不过就算现在不刻意留意她的身高,也会觉得她应该比自己略高一些,这大概就是身材比例的问题了!还有一项他不愿意面对的一种名叫“气质”的东西……
她高挑挺直的身影着一件同色的长衫,看起来颇为柔和光滑,白色的衣领把她衬托的面如冠玉﹐上面用细细的金线镶边﹐宽大洁白的衣袖上一只美丽的凤鸟徐徐如生。浓黑的头发整整齐齐的挽入白玉冠内﹐余下的披散在肩,两条同色的流苏从华丽的冠上垂下﹐轻轻搭在她胸前……
没有比月更适合白色的人了!没有谁能把白色再穿出那么高雅又华贵的风范了……李商陶醉的想着。
“反正几步就到了,我就不用再披了”当他出了帐房见到等在一旁却两手空空的衣鸳时她说。
这是地域特色这是地域特色,因为这里当皇上的是女人,做王的也是女人,所以女人将衣服脱下给身旁男人穿上是礼貌是礼貌,李商开始安慰自己不安的灵魂,为自己那害一位淑女半夜冒着凉风将自己的衣服给自己个大男人披上而愧疚的灵魂寻求安慰。
“到了”
奥月伸手牵住李商的手腕带引他走进那扇舞着爪牙的虎纹帘门,又穿过立了好几个侍卫的外帐。李商傻傻的任奥月带着他行走,隔着衣料感受着月的手心与自己手腕之间的温度,任侍从帮自己解下披风都不自知。进入洪王卧寝的内帐,宽阔的帐房立着好几根漆红的柱子,金红色的帐布在烛光的映照下光彩绚目。越过由几张宽阔的桌子绕出的一部分空间,看到帐房的那一边烛光最密集的地方好几个人或站或坐或躬身的围在宽大的床边。
的确够皇族!
只需使用半个月的狩猎临时搭的帐篷,居然搬来那么多大型的家具!瞧瞧这几根粗柱子和至少可以躺四五个人的厚软大床,呲呲,难怪那么多人想当皇族了!
“容王殿下……”
“殿下万安”
“殿下……”
坐的站了,站的鞠躬了,本来躬着的躬的更深了。
挥手,让他们免了礼,奥月坐到了床边专门让出来的位置。
“洪王殿下已敷过药,熬的药汤也已经服下,只是迷醉药物不能多用,伤口又太深……此种之痛,非常人能忍……”
“看不起本王!就这种小伤口还能把本王怎样?爷爷地,就是这胳膊整个没了,本王也不皱一个眉头!”
本来疼的迷迷糊糊的洪王听到大夫的话迅速清醒,虽然疼的一脸冷汗但还是用勉强提高的声音“怒斥”大夫的有眼无珠不识英雄。
“切不可妄言,不可妄言啊,伤口深至肉理,甚至伤到筋骨……”老大夫已经开始哆嗦了。
“秦大夫,你说伤到筋骨?怎么个伤法?这手臂还能保住吗?”奥月接口。
“殿下赎罪!是……筋骨分离。” 秦大夫伏下身不愿站起。
“对不起,洪王,奥月没有及时帮到你……”
奥月握紧了拳头,对洪王产生了愧疚之感,本来是想等待时机看有没有人会出来围攻,看看那伙人究竟是什么目的,竟然往皇家狩猎营地偷渡来黑熊这么危险的动物。在第一时间发现熊的时候没有马上将它击射,让洪王抽到了时间率先扑上去与熊纠缠,等她再上去相救时洪王她已经被熊伤到了手臂……
“啊!容……容什么容!今天你救了我,虽然废了条膀子,命又没丢!从今天起,我就叫你老七了!自从你去年回来,没什么空子能看见,搞的好生疏!老是容王容王的叫的我都想哭爹!哈哈,现在就叫姐妹的称呼吧!啊哈!”说完还用一条没受伤的腿蹬了月一下。
“好,六姐!”
奥月无奈的不知道为她的伤内疚好还是为她的乐观鼓掌好。
“老七!真亏了你,我平时觉得自己一身蛮力,箭法也还不错,至少跟府里那帮侍卫们打从来没输过,还以为自己真他爹是个高手呢!爷爷的!全是糊弄老子呢!……呃?这是你新的侍儿啊?长的一般嘛,比不上以前的那个小家伙啊!”洪王说着自己的“伤心”事就转移到了奥月新近的“宠侍”李商身上。
“其实六姐的身手很不错的,只是少些实战经验,又是遇到这种凶猛的野兽!千万不要妄自菲薄。至于他,六姐难道忘了前几日亲自捕的“猎物”?”边说边对李商仰起了微笑的脸,眼神示意他向洪王行礼。
“见过洪王殿下。”
李商终于找回了点自信,原来不是自己穿越来陌生世界忘了带脑子,而是时间人物地点不对的原因。像刚才自己站在一边听着她们的对话,一点也没有犯傻的冲动也没有不合礼仪的举动,想着那大夫说的筋骨分离的症状,寻思着如果要做缝合没有羊肠线自己可以拿什么代替之类的,后来又因为洪王说自己是月的侍儿还说自己丑之类的,小小的打击了一下自己本来就不多的自信。虽然那几个损友没夸过自己帅还说自己长的有点“弱”,但是也听过有女生背后说自己五官长的很好看的!小小不爽了一下, 但是也完全没有平常跟月说话时失常的状态,还有,手术……
“啊!本王想起来了!就是那天早上在东林子捡的那个男人吧?血糊的跟什么似的,洗干净了这个样啊?”
“六姐,衣晨他懂医。”虽然不清楚他的医术如何,但如果他真的是那个“他”……可能真是有办法!毕竟,现在秦大夫已经束手无策了。
“殿下能不能让我看看伤口?”
李商心里已经有点眉目了,还需要亲眼看看证实一下。他很奇怪,看这女人阔脸宽肩的,哪里有一点像月的姐姐了?
“这……伤口已经包扎妥当……”秦大夫犹豫的开口。
“包扎好了我这手能恢复吗?”
“这……”
“秦大夫,有几成的把握能恢复?”奥月微拧起了眉。
“这……一,一成……不到”秦大夫又将头深深的垂下,吐出不敢言的论断。希望两位尊贵的王女不要将怒气发泄在自己身上,自己还带着全府上下数十来口老小啊……
“爷爷的!那什么,衣晨是吧,过来看看我的手,你要是也说不到一层我就把它锯了,整天吊个摆设膀子有什么用?瞎耽误功夫不是?”洪王已经开始吹胡子瞪眼了。
“不可,不可呀……”秦大夫的声音微弱的抗议。
“秦大夫已经尽力了,只怪这伤的确是太深,衣晨你就看看,有一线希望我们也不能放过。”奥月吩咐几个侧立的医侍拆纱布解包扎。
李商又多拿了几盏蜡烛过来摆上。
手臂前端的纱布被解开,血止的不错,清洁的也很到位,敷上的一层比较厚的白白半透明的药物,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气。嘿嘿,李商暗自乐开了,跟涂在他身上的是一个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