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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妖妃修仙录:君王一怒为红颜-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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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臣也有话要说。”

    “太后——”




皇权,可真个好东西

太后刚要离去,见堂下又跪了一群朝臣,冷冷的蹙眉,“有什么异议吗?”

    “太后,太子登基乃是大事,三日时间是否草率了些?”

    “时逢太平盛世,三日足够了,况且,国不可一日无君,就这么办吧;如再有异议一律按谋逆罪当处斩。”

    朝臣见太后懿旨难抗,也只好俯首认了。

    ……

    皇后跟太后一起出了金殿;太后忽然停下了脚步。

    “你对哀家这样安排满意吗?”

    “母后这样安排儿媳觉得很好。”

    “枫儿呢?”太后侧身问跟在身后的太子。

    夏侯枫迟疑了一会才道:“皇奶奶这样安排虽好,但枫儿却是个白板皇帝,一日得不到父皇的秘玺一日无法安心坐上龙椅;方才若不是皇奶奶的威严震慑住了朝臣,他们一定会要求鉴定圣旨上的印章,若是——”

    太后点头会意,那假圣旨上只有国玺的印章,通常帝王传位的遗诏或圣旨上都会有两枚印章;国玺跟皇帝的秘玺,这两者缺一不可。通常皇帝的秘玺只有帝王本人才知道那上面雕琢的是什么图案,仿制不来。

    “跟哀家去华景宫。”

    公公将撵车掉转方向,向华景宫的方向驶去。

    白琳喂皇上喝完药后,就搀扶他躺下了。

    “这些日子委屈你了。”

    “这些都是儿媳该做的,儿媳不觉得委屈。”白琳将玉碗放下,又在床前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皇上微微点头,会心一笑。

    “父皇,为什么赵公公去了一夜了还未回来?”

    皇上沉默了一会才说:“也许是太子沉不住气了。”

    “赵公公会有事吗?太子带走赵公公所为何事?”

    皇上侧脸望了她一眼,叹息了一声,“皇权,可真个好东西。”

    皇上答非所问,让她有些茫然无措;钰儿离去那么久了,怎么还不见有所行动。太子带走赵公公是为了逼问他皇上秘玺的事情吗?

    “太后娘娘驾到——”

    白琳听见李公公尖锐的嗓音在宫门外响起,赶紧起身将盖在皇上身上的裘被掖好,皇上有所会意,微微眯缝起了眼睛。




逼君禅位给太子

皇后跟太子搀扶着太后一起进了内阁。

    白琳欠身见礼。

    “皇上的病,怎么样了?”

    太后撇开皇后跟夏侯枫独自坐在了龙床上。

    “回皇奶奶,父皇每三个时辰必按时吃药,但病情一直没有起色。”

    皇后冷冷看向白琳,看她的眼里既有厌恶,又有悲哀。好歹躺在床上不能动弹那人都是他的丈夫,皇后心中怎能不动容;怎奈为了儿子,她也不能再说什么。

    太后握住皇上的手,道:“你们都下去吧,哀家想单独跟皇上待一会。”

    白琳慢慢走出了内阁,皇后跟太子则在大殿内坐了下来,宫人奉茶。

    “你在哪里杵着干什么?”皇后见白琳站在屏风前,不耐烦的问。

    她只是想要偷听一下太后跟皇上说什么;“没事,儿媳准备着随时进去服侍父皇。”

    “你倒是挺有孝心的。”皇后声音有些冷。

    她低头不回答。

    “钰儿知道皇上病了,还仍旧待在江南,也不回来探视一下,枉费了皇上先前那样疼爱他。”

    “钰儿是奉了父皇的旨意,前往江南监察堤坝的修筑工程,不敢有半点疏忽。”

    皇后端着茶盏,无意喝茶,看似询问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实则是在探视钰儿的情况;这些白琳怎会不知。皇后的每个问题,她都巧妙绕过去了;夏侯枫一直凝视着她的眼睛,却看不出她那句话是真,那句话是假。

    曾今的恋人,她的心已经变了,他再无法看透她的心思。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太后独自一人从内阁里走了出来。

    夏侯枫上前搀扶。

    “你好好的照顾皇上。”太后凝视白琳,道:“三日之后,太子就要继位了;哀家希望皇上的病有所好转。”

    好快啊!白琳目送三人离去,才飘然转身进了内阁,她关上了窗子,才扶皇上靠在了枕头上。

    “父皇,太后跟你说了些什么?”

    皇上淡淡笑了,“一些家常事。”

    太后来见皇上的目的,自然是逼迫他交出秘玺,禅位给太子的。




夜霜露重难入眠

冬日的寒夜凉气很重。她依栏而立,遥望夜空。

    一丝熟悉的气息逐渐靠近,她知道是谁站在她身后,却不曾回头看他一眼。他在她肩头披上一条棕色狐裘披风,轻语,“冬日夜寒,当心风寒。”

    她将狐裘裹在自己身上,倒真有些冷了,垂眸时,才发现,他今日的宫装有些不一样。

    “这是本宫明日登基大典上要穿的龙袍。”他本来这是试试,却忽然想来见她,企图挽回她的心。

    她盯着他凝望片刻;他本来就面容俊逸,面色温润如玉,穿上龙袍后,倒真还有些帝王的惶惶天威。见他如此,她心中想起了钰儿,钰儿俊俏白皙,洒脱俊朗的他若是一身龙袍又会是何等摸样;兴许那龙袍会将他洒脱俊朗的外表映衬的更加清贵高华。

    “试试你的朝服,可好?”他向她递出了手,“这是本宫特意让宫人为你裁制的。”他说过,他登基之日必定会迎娶她为皇后。

    她迟疑,垂眸不语。

    他上前私自拉起她向宫殿走去。

    宫人展开朝服,那上面绣着金线凤凰,衣领、衣袖、衣摆处用彩线绣着祥瑞图纹,显然一天一夜做成这套帝王帝后的朝服,也是费了些心血的。

    她矗立不动,任凭宫人将那一身皇后的朝服叠加在她身上。透过模糊铜镜,她看见一张绝美的脸颊,无半点喜悦表情。

    他屏退宫人,亲自将那皇后凤冠戴在她发髻上,凝望她许久,他缓缓开口,“我终不负你。”

    她知道,他曾答应方百花要娶她,做他的皇后,只是今日此人非彼人。

    “答应给你的,本宫都会做到。”

    他欲揽她入怀;白琳推开他,“殿下,百花累了。”她解开腰带,褪下层层朝服连凤冠一起放在桌上,而后蓦然离去。

    他笑,明日一过;他将再也不会放开她,不管她心中有没有自己。

    寒夜,一丝惨白月光透薄纱而入。她卷缩着床榻上,难以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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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要结尾了,秀秀文采,表藐视偶(~ o ~)~zZ——)




跟随新皇受万人朝拜

卯时刚过,一阵号角声响彻天际。

    宫门被人推开,她惊慌而起。

    “奴婢参见皇后娘娘,娘娘该宽衣了;否则就迟了皇上的登基大典。”

    她蹙眉,仅一夜时间,宫人称谓都改变了。她不想做他的皇后,却没有更好的办法来保护皇上,她心底一直相信钰儿会出现,却在等待里入眠。

    宫装庸沓,朝服繁琐,层层轻渺罗纱,身后逶迤披帛拖曳在后;腰间坠玉环佩,顶戴缨瑶珠翠,金色凤冠立于头顶,垂下凤尾步摇直至眉心处。此等装扮更显她容颜绝美,红唇如朱。

    他一身明黄龙袍,头戴宝冠,冠上镶有珠玉,闪着烁烁光辉,两鬓垂下丝带,今晨他更显帝王天威。

    他在她面前停下脚步,俯视她片刻,“百花,我会携手与你一起登上那宝座,一起受万人朝拜。”

    她依旧垂眸不语。

    号角吹出厚重的响声,钟鼓齐鸣——

    御林军分列守在两则,文武百官则分列跪在大殿上。他抿唇,面上似带有浅笑,携手与她一起迈步上了玉石台阶,从第一阶,一直登上最上一阶;直到进了金殿朝堂,他牵引她至龙椅前,而后两人一起坐下。

    躺下朝臣整齐俯首跪与大殿下,俯视朝堂,一片顶戴珠玉,红绿皆是朝服,朝臣齐声高呼,“皇上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千岁——”

    金殿内朝臣跪拜毕,金殿外御林军,侍人纷纷跪地,那趋势如潮水般从高至低,呼万岁千岁之声如晨钟之宏音,响彻天际,直冲云霄——

    他展眉,微微抬手,“众卿请起——”。

    她跟他一起公然依母仪天下之态受了万人朝拜,若悔也已迟了。

    她心有不甘,不到最后时刻仍不放弃心中的期待,然而却无力反抗,夏侯枫点了她周身穴道。

    金殿里一众朝臣叩拜完纷纷起身,仰望龙椅上的新皇之际,却同时发现了新皇身侧那人,众人惊愕,方才所跪拜的并非新皇原配,而是王妃;有人蹙眉,有人猜测,有人在心中暗暗叹息——

    纵然是叹息也与事无补,她已然跟新皇受了朝臣叩拜,已然成了国母。




金殿里钰儿现身

他眼角睿智的光芒扫过每个朝臣的脸颊,他们的惊愕他有所预料,早前的风言风语不是假的,倒底她嫁钰儿是怎样的,那就让他们猜测下去吧。

    新皇已受了朝臣跪拜,登基大礼已成,公公扯开嗓子高喊:“有本奏来,无事退朝——”

    “且慢——”众人闻声纷纷回首,却见惠王一身锦绣华服,面容平静,缓缓走近金殿里来。

    白琳的心已经死灰复燃;她就知道钰儿不会负她。

    夏侯枫握住白琳的手,掌心温暖,攥紧她冰凉手指;想要温暖她。

    夏侯钰依然走到最朝臣最前面,幽幽目光投向座上两人,只看了她一眼,就将目光与他对视;视线交汇的眼底,已是风卷残云——

    “王爷,今日乃是新皇登基的日子,王爷一样要献礼。”一朝臣开口,言中意思:王爷一样要向新皇叩拜。

    夏侯钰闻言,仰首望着座上新皇,不期然的笑了。

    朝臣又是一阵惊诧。

    “二哥,你担的起吗?”夏侯钰幽幽开了口。

    夏侯枫蹙眉,眼角余光阴冷如剑锋,“钰儿,你不待父皇通传,私自回帝京,你知道这是什么罪吗?”

    “本王有父皇密诏在此。”他背在身后的手抬起,展开那明黄卷轴。那上面确实是皇上的字迹,且还加盖着皇上的秘玺印章。有两朝老臣认出了那秘玺的印章,当即俯首跪地。见秘玺如见先帝本人。

    他闻言浅笑,“如今,朕才是南朝新皇,朕会颁布新的律法。”

    钰儿对他的话无动于衷;今日这一步是他逼迫自己走的。

    “来人,将惠王爷拿下——”他在朝堂厉言下令。

    “罪证呢?”夏侯钰悠然询问。

    “罪证就是你藐视枉法,见君不拜。”他冷冷开口,“你不该回来的。”

    “见君不拜?”钰儿反问,似听闻天下最可笑的事,他大笑起来,笑到最后竟然有悲伤的表情呈现与脸上,他喃喃低语,“钰儿知道不该回来,只是二哥可知道钰儿为何回来?”


    他若不掠了她,他何须回来;若不是太后赐死他母妃,他何须回来?若不是父皇被人下了毒,他何须回来。




谋逆罪成立

听钰儿反问,夏侯枫眼里的冷厉并未收敛;只紧紧攥着白琳逐渐升温的手指;他感受到了她的慌乱。

    “来人,将惠王爷压下去——”

    “只怕,你大势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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