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妃修仙录:君王一怒为红颜-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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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她如数家珍一样的来报这些花名,夏侯钰欣慰的将她揽进怀中;“你要种花呢?”
“这些都是为了迎接你出来,特意准备的;还有还有呢——”她从夏侯钰怀里抬起头,回身指着他们身后并列的家奴给他看。
那些家奴个个手里拿着一株鲜花,摆着一致的动作,异口同声说:“恭喜王爷回府——”
这个场面虽然简单,却花费了白琳不少心思。
“王爷,这是奴婢送给您的,王爷大难已过,以后必有厚福…。”
“恭喜王爷——”
“……。”
“奴婢祝王爷以后步步高升。”
“………”
“奴婢祝王爷王妃幸福永久——
“奴才恭祝王爷、王妃与天地共存。”
“……。”
宫人纷纷将手中那株鲜花送至夏侯钰手中,那鲜花越积越多,刚好一束。望着怀中那一束鲜花,那可是积累起来的祝福;夏侯钰微微一笑,将那鲜红送给了白琳。
家奴们见王爷王妃如此恩爱,一致欢呼起来;那欢呼雀跃、祝福的声音一直飘出了惠王爷,传到了市集上——
来者不善讯息报
揽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听着耳边传来家奴祝福的声音夏侯钰沉醉在白琳给他刻意制造的迎接仪式上。
“奴才也祝王爷与天地永存…。”
咋一听这声音,夏侯钰跟白琳都忽然皱起了眉头;“原来是赵公公。”
赵福跟夏侯钰与白琳见礼,白琳屏退了所有宫人。她真的想不到这个时候赵福会来这里。刚才家奴们说的话岂不是都被他听去了?只有帝王才会与天地永存;她可不想在让夏侯钰留下什么把柄在别人手中了。
“赵公公快请到内庭坐。”夏侯钰相邀。
“王爷不必客气,老奴是奉了皇上的命令来给王爷跟王妃捎个话的,王爷、王妃也不需要惊慌,奴才刚进来,家奴们说的话咱家没有听见…。”赵福脸上带着微笑。
白琳见他笑的不像是虚假的,那悬着的心也放进了心中。
“公公还是到内堂里面坐吧,快上茶——”她吩咐青岚。
“奴才就不进去坐了,王爷梳洗好了就即刻进宫吧,皇上还等着王爷、王妃呢。”
“多谢赵公公,劳烦赵公公回去回禀给父皇,钰儿稍后就去。”
赵福微微欠身一拜,对夏侯钰和白琳,道:“奴才的话已经带到了,奴才要回去复命了。”
“赵公公,请慢走——”白琳说。
暗月紧跟着送客。
“你说父皇要召见我们有什么事?”
夏侯钰拧起了眉头没有回答白琳的问题。
他来的好快啊,早就恭候在王府门外还是一路尾随而来?
多日不见夏侯钰穿朝服,一见他穿着一身锦绣朝服,白琳忽然微笑起来。
他蹙眉,“哪里不妥吗?”
“没有,好多天不见你穿朝服;咋一见还是觉得你这样比较帅气威武,可以用英俊不凡来形容。”
见他刚洗完澡,发丝还有些湿,她拿起棉巾替他擦拭头发。
“看你那双色迷迷的眼睛,我就猜测到了。“
“刚才我看你的眼神不热烈吗?”她指的是他还穿着牢衣的时候。
侍人且鲁莽生事
“那时我被你蒙着眼睛,看不见。”
“好你个夏侯钰,你竟然如此翻脸不认人;我为你做的一切都白做了。”
“哎——”夏侯钰摇了摇头,“只怕你又给我惹事了。”
听他这句话,白琳不耐的崛起了嘴巴,“你指的是赵公公听见那句话的事情吗?”
“刚才那句话是谁说的?你都怎么教的那群家奴?居然这种话也说得出来——”他说。
“我保证没有教给他们那句话,我只让他们说一些祝福。恭维的话,绝对没有那句…。”
夏侯钰忽然抓住了白琳的手腕。
“你又怎么了?”她见他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腕;就有些不耐烦了。
“不好。”
“怎么了?”
“赵公公能来,别人也能来;赵公公听见的,别人也能听见。”
听了夏侯钰的话,白琳也停了手,经他一提醒他才想到那些“对奥,说不定王府门外那时还有好多只耳朵——”
“这倒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说那句话的人,也许不是王府里的家奴。”
“啊——”都到这个时候了,她见夏侯钰还在泰然自若的喝茶,她一把夺下他手中的茶盅,“原来你都知道啊?”
夏侯钰望着她摇首笑了,“赵公公进来说是捎话,实则是进来提醒我们。”
“你脑子转弯还真快喔。”
夏侯钰又说:“也许赵福刚巧有事。”不过既然已经被人跟踪了,想必也是早就有人预谋好的,如此一来,那句话还真是会给他带来麻烦了。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顺其自然。”
她轻轻点了点头,他的话,她懂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有人肯混进王府里面来说出那句话,那么王府外面就一定有某些人在等着听这句话。所以,逃避是没用的。
“我们现在要进宫嘛?”她问。
“嗯。”
“不过有件事情我想知道。”夏侯钰望着她问。
“什么事情?”
“你是如何从二哥手中,拿出那些字迹的?”
他的心思好深沉
“这?”她犹豫着要不要开口讲出实情,“玄青,她没有告诉你吗?”
“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
“这个怎么好意思说呢?”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敢做还不敢说吗?”夏侯钰端起杯子边喝茶,边期待着她的回答。
“这个——”她揉揉后脑勺,总不能告诉夏侯钰自己连哄带骗的就从纳兰翠儿手中搞到那些证据的吧。那样他以后都会嘲笑自己的,毕竟自己凭借的不是真本事。
夏侯钰温柔笑了笑,“你以为你拿出了那些证据就可以保护我了吗?”
“我是那样认为的。”
夏侯钰摇了摇头,“报复来了。”
“你是说那个人是纳兰翠儿安排进来的?”
夏侯钰摇了摇头。
“既然不是,那又是谁派来的呢?”
见夏侯钰只笑不出声,她似乎也猜测到了;皇上既然放出了夏侯钰,夏侯枫又岂能会善罢甘休;如此一来他一定会发现那些证据没了;狡黠如狐的夏侯枫又怎么会不知道是她所为呢?
“那我们该怎么办呢?”问出这句话后,似乎她就知道他心里的那句话了,“顺其自然。”
哎,为什么人生总是有那么多的烦恼?我们要何时才会开心顺利的过日子。
马车穿过纷繁热闹的市集,听进耳中的都是她唉声叹气,幽怨的话语。
“你真的很想过平凡的日子吗?”
她知道,像他这样的男人也许不愿意过平凡的日子;“也不是平凡,至少不要在这样成天提心吊胆的好不好?我真的好害怕,心中没底啊!,你知道吗?你在天牢里那些日子,我夜不成眠,食不知味,整日忧心忡忡的,哎——”
听了她的话,他忽然觉得好心痛;如果她不是真的爱自己,又岂会召来这样的麻烦?他伸手将她揽进怀中,轻轻抚摸着她的背脊,“对不起,是我让你为我担心了。”
“告诉我你真正的目的,好吗?”她从他怀中抬起头来,“起初,我也以为你是冤枉的,可直到我拿到那些证据的时候,才知道那是真的;你是真的想要谋反,故此夏侯枫才提前将你送进天牢里面去;而后又一再逼迫我,要用拿玺印来交换;他是怕皇上百年以后,你再没有了顾及,用那玺印来发动兵变;你告诉我,这是不是真的?”
纵然有心红颜无力来阻拦
望着她眼里的期望,他无语;有时她真的很笨,可有时她又很聪明。自己躲进牢里不过是想利用她来跟夏侯枫过招,他那时之所以放心将金笛交给她,也确信了她可以从他手中拿出那些证据。
“你又一次利用了我的爱。”她总是事后才发觉自己做的事是如此的愚蠢。
他依然无语,只是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脊安慰。
“你不要在利用我的爱了,好不好?你再这样下去,我怕我真的无法在坚持下去了,当初就是对夏侯枫失去了信心我才想要跟你开始的,可是你也开始了这样无止尽的利用,利用我的爱,我可以原谅你一次两次,三次,乃至十次,可我总有厌倦,疲惫的一天啊,况且,你还是利用我做坏事,你说,我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而今,我们又进宫,待会不知道又会面对怎样的事情,我真的倦了,怕了——”
从未听她说过心中的感觉;纵然如此,又能怎样?
“你真的爱我吗?想想我们一起生死相随的誓言,还有什么是不能面对的呢?又还有什么是你值得追求的?你没事就皆大欢喜了,如果,我说的是如果你有事,那到时候我该怎么办?如果某天我的能力已经不能救你了,那我岂不是要伤心死?”
“不会有那么一天的。”他低头吻去她脸颊上的泪水。
“你说的不会有那么一天,指的是什么?你要放弃这一切跟我离开过平凡的日子还是你要继续过下去,然后——”
夏侯钰用食指压在了白琳的嘴唇上,不让她在继续说下去。将她紧紧的抱紧在怀中,他深深的、深深的咽了一口气;女人,你要我怎么做?为什么你要这样逼迫我?登上帝王之位是他一直以来的宏伟心愿,可是,他的女人为什么偏偏那么没有斗志?宁愿放弃到手的大好机会。宁愿不要一切,也要逼迫他放手?
心烦为俊俏冤家
靠在他怀中,她抱住了他的腰。
她知道他心中在想些什么,只是她无法面对那个钰儿,那样的钰儿不可爱,她也不会在爱他。因为,谁都不希望自己枕边的那个人心胸颇深,不要一次次的在被钰儿利用,她的爱可以允许她为钰儿牺牲,允许她誓死保护钰儿,但绝对不允许她的爱放纵钰儿来犯错,更不可以放纵钰儿来谋逆,不可以——
也许,她的逼迫会让钰儿不开心,但她还是不希望钰儿犯错。
皇上只召见夏侯钰一人,白琳独自待在清华宫里,心里焦急的不行,真不知道皇上会跟夏侯钰说些什么,更不知道夏侯钰会跟皇上说些什么。
“你安心的等待一会,钰儿就会回来了,放心吧;皇上既然已经答应要放了钰儿了,又决定要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想必皇上就不会再为难钰儿了,你就放心吧。”
“母妃,我真的放心不下。”白琳依靠在门扉上面,望着秋日的庭院她的心思依旧无法平静;他倒不担心皇上会为难钰儿,而是担心钰儿不能放弃那些浮华的名利。
“有什么放心不下的,过来坐吧,陪着母妃喝点茶,聊聊天,明天你们就要离开京城了,也许要很久才会回来,也许——”清妃放下茶盅走到白琳身边拉起她的手,说:“也许,母妃再也见不到你们了——”
“母妃?”她不明白,清妃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
清妃摆手不要她在追问下去,而是拉着她一起坐在了锦塌上面;“告诉母妃,你真的爱钰儿吗?”
“嗯。”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