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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妖妃修仙录:君王一怒为红颜-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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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妃,属下要押王爷去天牢,未免耽误时辰,请王妃让路。”侍卫统领开口

    天牢?她抓紧了夏侯钰的手,“你没有跟父皇说吗?你为什么不申辩?你可以申辩说你只是想想而已,并没有去实践啊——”

    望着白琳泪流满面,夏侯钰抬手擦去了白琳脸上的泪水:“傻瓜——”

    “夏侯钰——”看着他被人来走离去的背影,她痛哭起来,“你为什么不申辩,为什么?”

    夏侯钰侧身只回答了她一句话,“答应我的事情,你要记住了——”

    望着他决绝离去背影,她忽然蹲了下来,在大殿下面的台阶上恸哭起来。“夏侯钰,我恨你,我恨你——”

    可是,她又有什么资格来恨他?是她一再劝他回来自首的,既然自首认罪了,就要伏法——

    …。。

    寂静的大殿里,皇上独自一人站在那里;钰儿是他最疼爱,最寄予厚望的一个儿子,在他心中他爱钰儿胜过爱太子,为什么?只是什么他要这么做?

    “皇上,惠王妃在外面求见——”

    皇上听了公公的禀报,轻轻转身,低语:“不见。”

    白琳垂首失落的跪在皇上的寝宫,华景宫门前;一心等待着皇上传她觐见,可是公公进去很久了,直到华景宫的宫门毫不留情的关闭时,她才觉得心痛;皇上此刻恨他(她)还来不及,又怎么会见她呢?皇上一定知道她是来给钰儿求情的。

    夜深了,皇上独自一人坐在书案前,烛台里面的蜡油快要燃尽了,赵公公也不知道自己拨弄了几次蜡烛了,皇上愁眉不展,华景宫门外惠王妃还跪在那里,皇上看似不见,其实心中也心痛着。




慈父入夜难已安眠

黎明的时候忽然下起了细雨来,那细细的雨丝如一根根冰凉刺骨的针一样从天而降。白琳在华景宫门外跪了一夜了,细雨打在她的身上也打在了她的心上;她告诉自己要坚持,要坚持——说过跟夏侯钰一起生死相随的,她绝不会让他自己一个人在天牢里面受罪。

    秋日寒冷的细雨片刻就浇湿她的衣服,她觉得自己像是被抛弃的人,天色忽然黑暗了下来,那雨越来越大了,她觉得自己犹如待在冰凉的冰窖里面。

    大殿里的熏香逐渐熄灭了,蜡油随着烛台像是泉水一样滴落在龙案上面。皇上忽然从梦中惊醒。

    “皇上。”赵公公见皇上惊醒,想提醒皇上到龙床上面去睡。

    “下雨了?”皇上问,“惠王妃还在外面吗?”

    “在。”赵公公俯首回答:“惠王妃已经在外面跪了一夜了。”

    “朕,刚才梦见了珊瑚。”皇上低语,而后轻轻叹息:“哎——”

    “皇上请节哀。”赵公公安慰。

    “赵福。”

    “臣在。”

    皇上轻轻起身下了龙椅:“你是不是觉得,朕是个很没用的皇帝?”

    “皇上,您多心了;皇上是真命天子,上天选定的皇帝,皇上怎么可以这样说自己呢。”

    “可朕毕竟也是人啊?朕老了,朕心里明白钰儿跟枫儿之间的事情,朕心里明白得很,也知道的一清二楚的,只是碍于情面,故作不知罢了;朕最担心的就是钰儿不回来请罪,可朕又担心钰儿回来请罪;你说朕该怎么办?”

    皇上担心夏侯钰不回来,那他就真的要背上谋反的罪名了;又害怕他回来;那是因为皇上怕自己不能庇护他。

    “皇上,这——”赵公公也为难了,不知该如怎么回答皇上的问话。

    “钰儿心地善良本性不坏,枫儿秉性纯朴,个性随和;是什么使他们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呢?想想以前他们在一起多好;朕虽然有众多子女,可最疼爱的也就他们两个,事情怎么就演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了呢?”

    皇上一夜未眠,黎明时分,他在寝宫的大殿里轻轻漫步,边走边说;赵公公跟在他身后只听不语。




好妻子忧心如此

白琳觉得自己有感觉的时候,慢慢苏醒过来,潜意思里她的记忆还停留在华景宫前。慢慢睁开眼睛看着眼前明黄色的帷幔,她忽然想起了要求见皇上一事。

    在她看清楚自己所处的地方时,也看见了那张慈祥的面容。她赶紧爬起来,就连自己跌下床也顾不得痛疼了。

    “儿媳参见父皇,给父皇请安。”

    皇上亲自扶起白琳道:“起来吧。”

    “父皇,儿媳有话要说,如果父皇不听儿媳就不起来。”她看过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就索性威胁皇上。

    “起来再说不也是一样,你跪了一夜了,不觉得腿痛吗?”

    经皇上提醒白琳方才觉得自己的腿已经麻木了。赵公公搀扶她坐了起来;她心想看来皇上还是心善的,他也许不会忍心杀钰儿的,只要自己将事情说明白,一定可以的。

    “其实,你要说的事情朕心里早就明白了。”她还未开口的时候,皇上就已经先开口说话了:“你不觉得钰儿待在天牢里面才是最安全的吗?”

    她望着皇上不知如何回答,更不知该如何问出心中的疑惑。

    “钰儿心地善良,本性醇厚;只是他太过于骄傲,朕觉得该让他待在天牢里面,好好的煞煞他的锐气;你觉得这样好吗?”

    望着皇上布满血丝的眼睛,想必皇上也是一夜未眠;她心痛回答,“父皇,钰儿是您最钟爱的儿子,他不过是顽皮任性骄傲了一些,儿媳保证他绝无谋逆之心,那些罪证也许真的证明钰儿犯了错,触犯了父皇您的天威禁忌,可是父皇,钰儿真的是无心之过啊,父皇该给钰儿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父皇要关钰儿,儿媳无话可说,本来就是钰儿犯了错,可是父皇,儿媳担心的是朝中的大臣们一口咬定钰儿的错天理不容,触犯了法网朝纲,只怕父皇有心无力啊——”

    皇上觉得方百花确实脑子够用。这也是他今夜无法安眠的原因所在。




青溪水色谁见我心

“父皇,您虽然是一国之君,更是钰儿的父皇;脱去国君的称谓您也是一个严厉慈祥的父亲啊!孩子们犯了错,父亲可以惩罚孩子,儿媳觉得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只是儿媳希望父皇能在惩罚钰的事情上,多少掺进一些人纲伦常,若父皇不是一国之君只是一个普通父亲,那钰儿的行为就是一个任性骄傲的孩子来贪心自己父亲的家产,如果是那样父亲该如何惩罚孩子呢?”


    听了惠王妃的反问,皇上忽然微微一笑,“朕知道你这是在为钰儿求情,朕本来并不准备重罚钰儿,只要钰儿肯改过,朕也希望能给他一个恕罪的机会;只是,你最担心的问题跟朕忧虑的是一样的。”


    那就是怕支持太子的朝臣一口咬定夏侯钰罪恶滔天,法不容情;那样朝臣们就又要开战了。届时势必会引起朝中局势动荡不安。


    “父皇——”白琳觉得事情还真是棘手的很。


    皇上摆手让她禁言了。白琳见皇上暗自在思索也不敢在开口打扰。


    “赵福。”


    “臣在。”赵公公俯身行礼。


    “哎——“皇上欲说出来的话还未出口,忽然先叹息了起来。


    “皇上。”赵公公跟在皇上身边那么多年了,皇上心中想些什么他都明白,“皇上,何不要那些被关押起来的大臣主动招认是他们怂恿惠王爷的?况且那些都是朝臣们的密信,并没有王爷的字迹。”


    白琳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只是那些大臣一旦主动认罪了,就要伏法了,他们可愿意?


    “赵福,天一亮你就去天牢,只要他们肯主动招认,承认惠王爷跟此事无关,朕就轻饶他们处罚流放,绝不要他们的性命;不然就灭他们九族。”


    白琳听了皇上的话,也暂时安下心了,看来,皇上还是有心包庇钰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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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父一心为子虑

那些写密信给夏侯钰的大臣早就被皇上关押起来了,而且只找到别人的字迹,并没有找到夏侯钰的字迹,只要那些大臣们主动招供;只要夏侯钰努力撇干净自己跟他们的关系,或许可以混过朝臣那一关,这样皇上在金殿朝堂上在给朝臣们施加一些压力,说不定就不会再有人敢对此事议论不休了。

    天牢里面的光线很幽暗,她住过天牢,也知道在牢房里面带着是何等的寂寞无聊,在皇上准许她探监的时候,她激动的连早饭都来不及吃,就来了天牢。

    她将皇上给的令牌一亮,那些狱卒立刻打开了牢门。

    夏侯钰听见声音就坐了起来。

    望着她憔悴的脸蛋,夏侯钰感动的笑了。

    “才过了一夜你就憔悴成这个样子了。”白琳将拿进来的早膳摆在桌子上,对夏侯钰说:“我特意来给你送早膳的。”

    “你比我还要憔悴。”

    “是吗?”听了夏侯钰的话,她轻轻抚摸着脸颊,说:“女人不化妆看起来就比较老,我今天没有梳妆。”她在说谎,今早明明专门找宫女给自己梳过妆的。

    夏侯钰知道她在说谎,只微微一笑不再追问。

    “我专门去御膳房,找御厨给你做了这些你爱吃的菜,糕点,水果,还有一壶清酒——”

    夏侯钰敛眉轻笑,接下了她手中的酒壶。

    “你不要着急,父皇说很快就会放你出去的。”

    听她说话,他不语。他心里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了。他知道父皇是仁慈的,就算父皇狠心,他也有所准备,昨夜玄青已经夜入天牢,将一切事情安排妥当后回来复命了。

    “父皇还是很仁慈的,现在只要你肯说出自己跟他们无关就行了。”

    望着她的眼神,夏侯钰不解。

    白琳又解释了一遍,“父皇手中的都是那些朝臣写给你邀你密谋的事情,并没有你的字迹,你可以说自己并没有听从他们的蛊惑,这样你就可以脱罪了,皇上已经答应要将那些大臣酌情处罚了;不会斩九族的,最多流放……”




委以重任给丫头

对于白琳说的话,夏侯钰没有回答。既然太子抓住了他的把柄,抓住了那些人,为什么就只找到别人的字迹,而没有他的;那是他的字迹太子没有交给皇上,他的罪证还握在太子手中,他想干什么?

    “你怎么了?”见夏侯钰出神,她询问。

    “没什么,你带来的这些小菜很好吃。”

    “喜欢我晚上也给你送一些进来。”

    “算了,我是重犯死囚,你不方便常来探监。”

    “没关系,我有父皇给的令牌。”她拿出令牌显摆。在看见夏侯钰黯淡的眼神时,她收起了令牌,道:“我该收敛一些,那样才不会给人留下把柄。”

    “你在宫中一切要小心;不要再住在子涵宫里了,那里已经不安全了,到清华宫里陪着母妃,千万要照顾好她。”

    “嗯。”她点头。

    “还有——”

    她赶紧抬头认真听着他下面的话。

    “不管如何都要保护好先帝的私密玺印,不管别人如何要挟你,就算我用我的性命作交换,你也不可以交出那私密玺印,知道吗?”

    望着他眼底的神情,她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我知道了,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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