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妃修仙录:君王一怒为红颜-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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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钰儿——”她举手攀上他的脖子,递上了她樱红娇柔的唇…。
白露垂落夜风凉
“钰儿——”她抱紧他的背,接受着他的撞击,摩擦,还有那欲生欲死的纠葛缠绵。
热流冲刺进身体里面时,夏侯钰才瘫软的从她身上滑落下来。望着满身是汗的夏侯钰,她抬手替他擦去了额上了汗水,还在他额上留下一吻。
“你背上的伤没事吗?”她抱紧他的脖子。
他枕在她的胸口上,轻轻回答,“没事。”
“钰儿——”她贴近他的耳边低语,“钰儿,你真厉害。”
夏侯钰抿唇坏笑,“那里厉害。”
“那个啊——”她指的是他刚才一直让她高潮迭起了三次,然后他才那个——
夏侯钰捏了一把她红扑扑的脸颊,“你真不害臊。”
“我为什么要害臊,我们是夫妻,夫妻之间的这些事情,本来就要共同交流的吗?不然我们那个生活不和谐的话,夫妻生活就会受到影响的。”
这是什么谬论,夏侯钰无谓的笑了笑,“我抱你去洗澡。”
“我们一起洗澡,鸳鸯浴。”
“好。”
“现在不会有人吗?”
“不会。”
“为什么?”她问。
夏侯钰温柔一笑,抱着她下到了温热的浴池内,“因为现在是深夜,因为下人们知道我们在亲热,所以不敢前来打扰,问题真多,尤其是废话居多。”
“下人怎么知道我们在亲热?”
“刚才你的声音那么大,全京城的人都听见了。”
“我叫的声音很大吗?我不觉得啊,我觉得还小呢,谁让你那么厉害的——”她坏笑,依靠在他的胸膛上。
夏侯钰的手环在白琳腰间,他的手从水面下,轻轻托起她的胸抚摸着她坚挺的蓓蕾。
她的手背后抱住他的脖子,不满发问:“爱说废话是女人的天性,我还没有老你就觉得我啰嗦了吗?现在就嫌弃我烦了吗?”
“嗯——”夏侯钰轻声回答。
“啊——果然是真的。”
“什么跟什么嘛?”夏侯钰在水下搬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自己,“你呀,就是爱胡思乱想,这颗脑袋瓜子成天都在想些什么?”
“我在想你啊!”望着他健硕的胸肌,她眼珠子都直了。
“色女——”他抱住了她。
“色男——”她环住了他的腰。
“我不色你,难道色别的女人吗?”
“你敢。”她狠狠的咬了下他的嘴唇。他这张性感的嘴唇什么话都说出来。
爱你爱的一塌糊涂
辰时,初秋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房间里来,他睡到自然醒的时候才慵懒的睁开眼睛。一夜柔情的缠绵,房间里冲刺着别样的暖昧气氛。披上素衣轻纱,他轻轻走进了浴室里面,就见白琳仰首闭目靠在玉石台阶上。
浴室里蒸腾的水汽,漂浮在眼前,里面的光线有些昏暗。他解下身上披着的素衣,沿着玉石台阶轻轻走了下去。
温暖的池水环绕在她身边,就像是昨夜他温柔的爱抚。
听见水声,她就知道是他来了。
将她拉近怀中,他掬一把她湿淋淋的黑发在鼻子下面轻轻嗅了一下,微微一笑,“兰蔻香”
她温柔轻笑,“你不是最喜欢兰蔻沐浴香汤吗?你说女子洗过兰蔻香后身上会散发出淡淡花香。”
他放下她湿淋淋的发丝,举手扶着她绯红的脸颊,道:“怎么不多睡一会。”
“睡不着。”
“睡不着,为什么?”借着水面的浮力,他抱起了她向玉石台阶走去。
“不为什么就是睡不着。”
“那干脆起来吧,我们梳洗了,然后,我带你出去玩。”
好啊!她抱住他的肩膀呵呵大笑起来。
从未见她笑的这么开心过,每次她张扬放肆大笑的时候,他都觉得那笑尤为可贵。而她每次张扬放肆大笑的时候都跟玩有关。
望着一身纯白素衣的夏侯钰,她忽然眼睛直了。
“怎么,那里不对劲吗?”
“不是——”她忽然呵呵笑了。是她让他这样穿的。她读到小说里面的男猪脚都是一身白色锦衣,风度翩翩的摸样,藐视很帅气,今日一见夏侯钰这么穿,她觉得确实很帅气,原来人都是要靠衣装来衬托的。呵呵…,不过夏侯钰即使不穿白衣也是帅气的一塌糊涂,穿了白衣就更显得风度翩翩了。
她觉得这辈子真是赚够了,不光赚了一个有权有势温柔体贴的老公,而且,呵呵,呵呵呵——O(∩_∩)O哈哈~
他还帅的一塌糊涂!!!!
不是才发现的,是早就发现了。
嘎嘎,嘎嘎嘎——
白云映水照日月
秋天的美是成熟的……它不像春那么羞涩,夏那么坦露,冬那么内向。
秋天的美是理智的……它不像春那么妩媚,夏那么火热,冬那么含蓄。
秋,收获的季节,金黄的季节……同春一样可爱,同夏一样热情,冬一样迷人。
金秋的阳光温馨恬静,侗乡的秋风和煦轻柔,蓝天白云飘逸悠扬。
九月一到,就有了秋意,秋意在一个多雾的黎明溜来,到了炎热的下午便不见踪影。它踮起脚尖掠过树顶,染红几片叶子,然后乘着一簇飞掠过山谷离开。
河水哗啦,泉水叮咚——
顶着秋日温馨的阳光,听着耳边掠过的山风,踩着脚下半枯黄的青草地,仰望着蓝天上的飘逸白云。心情事那么的爽快。
金秋时节是丰硕的丰收季节,放眼望去,田野里一片金黄。
跟夏侯钰手牵着手一起在田野里漫步,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享受。
清风很柔很柔。彷佛闻见了五谷杂粮的味道,那是乡间最淳朴的味道。
“你一直傻傻的在笑什么呢?夏侯钰问。
“你不是也在笑吗?“她反问。
“看你在笑我于是乎跟着笑了起来。
“明明就是你的偷偷的笑,还找借口。”
“好了,好了——”他拉住了她的手,挂了一下她的鼻子,“告诉我为什么要提出来这里玩,又为什么这么开心?”
她仰首对着蓝天白云,绽放出一抹史上伪装出来的最最丑陋的鬼脸,对着他嘎嘎坏笑,“我乐意——”
“我知道你是有原因的?”
她刚走出一步回头望着他,“是吗?那你说那是什么原因,既然你知道还问我做什么呢?”她摊开手做出你奈我何的姿势。
他永远都为她无人意料的举止所折服。
见他摇头无奈的摇了摇,她说:“我教给你一句话吧,l服了you。”
“什么意思?”
“就是你下次在无奈到没话说的时候你可以对我说这句,l服了you。”
“我们问的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佩服我的意思,然后超级佩服我,对我没话说的意思,明白乎?”
金风送暖与君缠绵
夏侯钰跟随着白琳的脚步,学着她走路的姿势踩着草丛里,在金黄的田野路梗上走着。他们展开双臂,走路的姿势僵硬,就像是一个稻草人,再加上白琳身后飘飞的白色锦缎绸子,就像是挂着塑胶袋子的竹竿子人。
听不见夏侯钰说话,她回头见夏侯钰居然在学她用机械的步伐走路,她忽然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
“笑你啊!,一定很少到田野里面来吧,也或者说根本就没有来过。”白琳见夏侯钰很怕稻谷的上面的锋芒扎到他,居然竖起双手,踮起脚尖走路。
“是没有来过。”
“若不是你带我来,真的不知道那香喷喷的大米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夏侯钰不好意思回答。
“来跟我走吧。”她向夏侯钰伸去了手。
不是第一次看见她向自己伸出手来,唯独这一次心中最舒心。
“跟着我的脚步慢慢的走,慢慢的走,没事的,这些锋芒看似很尖,其实扎到也没事,不会痛的——”
跟着她一步一小心的在稻穗地里走着,踩着她踩过的脚印,他抿唇微笑,那笑容里夹带着的是史上最纯真的成分,不掺杂一点虚的成分。
“你知道吗?真该早些带你来看看,那时候还会看见青草,你认识青草吗?你认识螳螂吗?蝗虫知道吗?稗子,杂草知道吗?”
看夏侯钰一直摇头,她忽然大吼,“笨蛋,你什么都不认识,那你认识什么啊?”
在快要走出稻穗地的时候,仅剩最后三步时,她忽然转身,将他推倒在稻穗地里。
听着他发出的惨叫声,她掐腰呵呵大笑,望着他倒地吓得惊慌失措的摸样,她忽然有些感动。如果这是刀山火海,或许他眼都不会眨一眼。偏偏这是温柔的陷阱。
她俯下身子,将手伸给他,“对不起啊!”
他拉着她的手连同她一起倒在地上。她挣扎时,他偏不放手,就这样压倒了一大片稻穗。
影入平恙心需欢
“呀,你这个大坏蛋——”她赶紧推开他。
“你不是不害怕吗?怎么?”他压在她身上坏坏的笑着,谁让她刚才忽然将自己推倒在地的,现在这里风轻云淡,他忽然来了兴致想要惩罚她。
“我说的不是那么意思,我当然不害怕了,可是我们现在压倒了人家一片庄稼怎么办?丰收的时候岂不是会少收很多粮食吗?”
望着她生气崛起嘴巴,他也忽然想到了这些。好在这些稻谷已经成熟,马上就到了丰收期了,应该影响不会太大的。
他拉起她,故作委屈的道:“那可怎么办呢?”
“怎么办?——”她趁机推开了他跑开,口中还吆喝着,“你就在这里把他们都扶起来吧。
夏侯钰忽然被她撞了一下才知道自己又被她耍了,他这次也不害怕了,转身追了上去。
“呵呵…。你别再追我了——,你看你都踩到人家的庄稼了。“
“你别跑了我就不追了,你再跑我依然追——“他下定决心要追到她了。
“你干嘛非要追我啊!”
“那你干嘛非要跑,非不让追到呢?”
“我怕,我怕你揍我。”
“原来你也知道害怕了,你还知道你做的事情恶虐,怕挨揍吗?”
白琳掐着腰停下了脚步,摆手示意夏侯钰停住,“我错了,我错了,老大——“
“叫老公——”他三步追到她面前,抱住了她的腰。以他的功夫,追她根本不是问题,主要是他想陪她玩玩罢了。
“老公,我错了——”
“嗯——”
看见他侧脑扬起脸颊,她在她脸颊上印下一吻。
夏侯钰这才开心的笑了起来,并且回了她一个吻。
他回头望着身后那一片被他们嬉闹扑到的稻谷,皱起了眉头。
“我们把倒地的稻谷扶起来吧?”她建议。
“好。”他回答。
跟心爱的人一起做一件新鲜的事情是从未有过的刺激体验,也让彼此心灵的距离更加贴近了。
望着他认真的扶起每一株稻谷,彷佛那些就是他精心栽培的一样。
望着她在笑,天地万物彷佛消失无踪,在他心中没了困惑和争斗,只有甜蜜而充满憧憬的笑容——
莫待金樽空对月
秋夜的晚风有些凉,投宿在农家院跟农家朴素的老夫妻一起吃顿家常便饭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