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妃修仙录:君王一怒为红颜-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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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来,二哥已经跟她交过手了?”夏侯钰就知道玄青异常谨慎,是不会轻易被人发现的。
“你说呢?”夏侯枫反问
“二哥该不会冒充夜间偷袭的刺客企图对百花下手,这样才引出她动了手?”夏侯钰这句话虽然是推断,也是说给白琳听的。
望着白琳惊诧的眼神,夏侯枫不得不承认;“本宫只是不明白你为何要将她软禁?”
“软禁?”夏侯钰抿唇一笑,“这后宫是非之地,钰儿只不过想找人保护她而已,未免她在中了某人的奸计陷害。”那次太子妃滑胎一事,他已经查明了是纳兰翠儿栽赃陷害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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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不好意思周三下去出差去了,周五夜里刚回来,恢复更新。
莫为流苏设诅咒
夏侯枫闻言忽然无语摇头笑了,钰儿的话,他已经无言在辩驳了,总不能告诉他珊瑚说她不是方百花,然后他才夜间装扮成黑衣人来试探,然后发现了宫女玄青。而后他计上心头,想借此抓住玄青,诬赖她是女刺客,再诬赖钰儿藏匿女刺客,然后后面再胡乱追加一堆罪名,等等。
见夏侯枫但笑不语,夏侯钰接着说:“二哥若是不信可以问百花。”夏侯钰将白琳推到了面前。
“是啊!”白琳回答。不管她心中如何恼怒夏侯钰,这一刻她跟夏侯钰还是一条战线上的。
“那本宫刚才询问你,你为何不肯回答?”
“因为玄青已经离开了。”
望着夏侯枫眼里疑惑的眼神,白琳补充回答:“今日太子妃来后,她就走了?”
“她不是钰儿留下保护你的吗?为什么她忽然离开?”夏侯枫追击询问。
“谁说她离开了,我只是说她去了御膳房,给我备宵夜去了。”白琳回答。
“是吗?”
“不然,你以为呢?”白琳反问。
“本宫她畏罪潜逃了呢?”
“她为何要潜逃,难道她犯了什么罪吗?玄青只不过是王府里的护院,钰儿专门请来保护百花的,钰儿知道不该将她带进宫中,若不是之前百花病的严重钰儿早就接她出宫了,既然现在百花已经没事了,那钰儿这就接她们出宫去…。”
夏侯钰说的句句恍若实情,夏侯枫想反驳也无懈可击找出并破绽点。
“奴婢参见王妃,王妃要吃的宵夜奴婢备好了…”玄青迈着莲花步端着宵夜走了大殿里来。
夏侯枫注意到玄青脚步沉稳,吐气均匀,面对庭院里面的侍卫丝毫不紧张,面对大殿里的众人也不畏惧。看来这个玄青还真不简单。
“不吃了,我现在已经没了胃口。”白琳说话间给了夏侯枫一个厌恶的眼神,“玄青,跟我回府。”
玄青低头跟着白琳向子涵宫门槛走去。
“慢着——”夏侯枫出口阻拦。
冲动是烦恼的根源
夏侯钰见状上前挡在了白琳玄青面前,“二哥,还记得苏儿是怎么死的吗?”
夏侯枫一听蹙起了眉头望向钰儿,不语。
夏侯钰跟夏侯枫对视片刻之后,就转身拉着白琳离开了子涵宫。
夏侯枫见钰儿带人扬长离去,眼角绽放出一抹殷红的精光。
马车行走在黑漆漆的石板路上,马车的轱辘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马车内安静极了。夏侯钰的身影隐匿在黑暗的角落里,白琳看不清楚他的面容,但能感觉到他此刻一定在生气。都是她太心软了。当初真不该跟钰儿吵架骂他是坏蛋;刚才若不是他及时赶来,自己跟玄青恐怕就有危险了。
哎——
当初还觉得夏侯枫痴情笨笨的上了当,原来珊瑚早就告诉他方百花死了。既然他知道方百花死了,他又是个如此狡黠如狐的人,怎么会相信她怀了他的孩子呢?不过是将计就计罢了;兴许他将计就计的目的就是为了取得钰儿的信任,好趁机抓住钰儿的把柄,好阴险的男人啊!
又一想,夏侯钰还不是一样的阴险狡诈。
哎——
她怎么会爱上这样一个阴险的男人啊?
“你唉声叹气的做什么?”夏侯钰出了声。
还以为他发誓再也不搭理自己了呢。她撅起嘴唇赌气不回答。
“你是不是在反省?”夏侯钰问。
白琳隐在角落偷偷望着夏侯钰,马车摇晃,外面的光影从车帘的缝隙透射进来,那点点光影照在夏侯钰脸上,明的那面鬓若刀裁,目若皓月;暗的那面如狡黠狐星。沉默了一会她叹息回答,“冲动有的时候是烦恼的根源。”
“你再说我还是在说你自己?”夏侯钰问。
“都有。”白琳回答。忽然她想起了一件事,抬头问,“玄青呢?”她只听见暗月一人吆喝驾车的声音自外面传来。
“去她该去的地方了。”
“玄青是何来历?杀手还是侍卫?你说她是护院为何我在王府从未见过她?”
你还知道认错吗?
“你是在审问我吗?”夏侯钰问。本来玄青暴漏了身份就该受罚,又听白琳又在询问关于玄青的事情,他心中难免有些不开心。
“对不起,当我没问。”她低声致歉。其实,她为何要关心这些事情?若不是爱上了他这个阴险狡诈的臭男人,她也不会如此心烦意乱了。
“有件事情,我要告诉你,太子殿下已经知道我不是方百花了。”
“你告诉他的?”
“不,是珊瑚说的。”
夏侯钰闻言,忽然低低的满不在乎的笑了起来。
就知道他不会相信的。
回到房间内,她一直进了内阁。见了梦儿跟青岚也没有打招呼。
梦儿跟青岚见王爷王妃数十日不会王府,回府后却带着不开心的表情,也知趣的退了下去。
“不早了,早些休息吧。”夏侯钰关上了房门。
听见‘嘎吱’一声关门声,她的心也悬挂了起来。他跟自己冷战了那么久了,今晚在王府里他忽然对自己如此热情,想干什么?切——才不会上当呢。
夏侯钰见白琳呆立在那里就独自解开了自己腰间的锦绣腰带,换上了寝衣。
望着那拱门上晃动的珠玉门帘,她呆立在原地没有挪动半步。
大不了一直冷战下去了,有什么好怕的。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夏侯钰低着头出来,拉着她进了内阁。
两个人在床前站定了下来,夏侯钰见她依然崛起嘴唇在生气,就坐在床前,拉着她一起坐下,“不早了,睡觉吧。”他伸手环住了她的腰身。
哼——
她欲挣扎,扯开他的手。可夏侯钰的手臂环的很紧。
“不早了,睡觉吧。”他抱住她躺在床上,拉过薄被将她盖住。
“放手。”她还在做无力的抗争。
“不放,你是我的女人;我为什么要放手。”夏侯钰耍赖说。
听见他耍赖的口气她就不舒服,“啊——”
“好了好了,我错了,我不该软禁你,不该忽略你的感受,更不该不搭理你行了吧。”他捂住了她的嘴唇。
还是喜欢钰儿倜傥笑颜
谁知道他那句话说的是真,那句话说的是假,她不肯认输。
“你想闷死我吗?”
“好了,夜深了,有话明天再说好吗?”夏侯钰抱紧她不让她动弹,就闭上了眼睛。
“我觉得你那个阴谋失败了。”她坏笑开了口。
“那个阴谋?怎么说话的呢?那叫良策。”
“切,就是阴谋——”白琳不准夏侯钰狡辩。
太子既然知道她不是方百花肯定不会在心急火燎的要夺她回去了,既然如此那他说的要娶她做她的皇后也就不算数了;而与此同时,夏侯钰的谋划要揭穿太子谋逆逼迫皇上让位一事这个阴谋也胎死腹中了。
没有把柄了,所以说他们失败了。一切阴谋不攻自破了。
望着她笑的如此开心,夏侯钰忽然说:“你为什么这么开心?”
“当然开心了?看着你跟人斗来斗去的,我就厌烦的慌。”
“厌烦什么?权势阴谋还是什么?”
“厌烦了你的心机。”白琳闭上眼睛说:“我累了,那些日子在大牢里我早就想好了,我找准了自己人生的位置,也知道自己需要什么,所以不是我的我不会勉强。”
“那你觉得我是在勉强了?”
“嗯——”她忽然睁开眼睛侧脑看他,“而且还是很贪心,很贪心——”
夏侯钰一双幽深的眼眸望着她不语。
“我们好好生活下去,好不好?我只希望可以跟你一起,过我们开心快乐的日子,好不好,其它的一切真的不重要,我希望你也不要在争斗下去了。”
“你觉得二哥不会计较吗?”
“我觉得只要你好好得为父皇效力,身正不怕影子斜。”
望着她乌黑瞳仁里的真诚,一丝感动在他心头滋生,他又何尝愿意争斗下去。一步错,步步错,所以才会越搅越深啊!若真的能回头早就回头了。
“答应我,好吗?”她摇着他的肩,说:“我还是喜欢以前那个风流倜傥的钰儿。”
令人长忆夜玄晖
闻言夏侯钰忽然揽她入怀,“现在跟以前没有区别,我依然爱你;你刚才说所有的秘密都不攻自破了,可知,还有一件秘密别人不知道。”
“什么秘密?”她问
“那就是你怀孕一事。”夏侯钰回答。
“对哦,看你怎么自圆其说;本来无一物,你硬要说我怀孕了,你就自己生一个吧。”她侧身背对着夏侯钰坏笑。
“现在怀上也不迟。”他从后面解开了她腰间的腰带。
“你这个坏蛋——”
她按住衣服,却还是被他扯开了。
十多日不见,都言夫妻小别胜新婚,你说呢?望着她裸漏出来的芊瘦艳骨,他唇边带着一抹温柔的笑,吹灭了烛台里的烛火。
黑漆漆的房间里,享受着他的爱抚亲吻。
她修长的手指拂过他的背脊,轻轻抚摸着,忽然她停住了手,不动了。
“怎么了?”他问。
她起身点亮了烛台里面的烛火,望着他后背上的剑伤,她紧咬红唇说不出话来。他怎么总是受伤?这些日子他又去了哪里?
“痛吗?”她俯首轻轻吻着他背上的伤痕询问。
“当然痛了。”他的心也变得柔软起来。
“答应我以后别再受伤了,好吗?我无法承受没有你的日子,钰儿,我爱你——,我只要你一个就够了。”她依在他的胸膛上。
揽着她柔软的身子,他轻轻抚着她乌黑柔软的发丝,轻声“嗯”了一声。
“钰儿,我们生个孩子吧?”她觉得有了孩子,或许夏侯钰就不会在有争权的野心了。
闻言,夏侯钰抱着白琳将她轻轻放平在床上;除去她身上最后一件衣服,俯身贴在了她玲珑曼妙的躯体上。
随着夏侯钰的温热的大手在她身上游移,她体内的激动被他带起,全身犹如过电一样颤抖起来。
望着她胸前坚挺的蓓蕾,他含在口中,不停的用舌尖挑逗着她的身体;他的大手慢慢向下,抬起了她修长的腿——
“钰儿——”她举手攀上他的脖子,递上了她樱红娇柔的唇…。
白露垂落夜风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