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妃修仙录:君王一怒为红颜-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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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没有肯定的说法草率将这个问题掩盖了,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她就知道,他不会就此罢手的。以往他跟自己吃住一起,睡在一起,现在呢?他竟然对外宣布说自己得了怪病,将自己关在子涵宫里,想到这些她就委屈到心痛。
“皇太后驾到——”小李公公的声音在子涵宫门外响起。白琳犹如见到救星一般赶紧下了床榻,匆忙的整理衣服头发,希望可以见到皇太后。
“王妃,王爷说王妃的了重病,王妃不能出去。”宫女揽住了白琳的去路。
“让开。”她厉言下令。
“请王妃配合奴婢,不然王爷怪罪下来,奴婢就是有十个脑袋也担待不起。”宫女一点也不怕她发脾气。这个宫女好面生,以前都没见过她,而且,她说话的口气好冰冷。
含笑如花心如毒
皇太后锐利的眼光扫过子涵宫的每个角落,扫过子涵宫内宫人的脸颊上,想从他们的眼神内看出些端倪来,只可惜确是惘然。
李公公搀扶着皇太后在主座上坐了下来。
夏侯钰欠身请安;“孙儿给皇奶奶请安。”
“免了。”皇太后摆手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哀家听说昨夜你带走了惠王妃,是也不是?今日一早哀家又听人说惠王妃得了怪病,所以就过来看看,百花是得了什么怪病啊?”
宫人奉上茶水,太后端起茶水拨弄着茶盅盖子,看似心不在焉,实则她在盯着夏侯钰的每一个动作看。
“也不是什么大病,多谢皇奶奶挂念;百花昨夜在后庭花园见到了珊瑚,故此受了些惊吓,——”
皇太后拨弄茶盅的手停顿了有数秒钟,然后才接着拨动茶水上面浮动的茶叶,浅啜一口,她接着说:“这么说来,她是受了惊吓了?”
“是。”
皇太后放下茶盅,道:“请御医了吗?”
“御医说并无大碍,只是受了些惊吓,休息一些时日就好了。”
“既然如此,那哀家想看看她,可否?”
夏侯钰沉默了一会,回答:“她受了惊吓,惊魂未定的,孙儿怕她吓着您;况且,她现在似乎已经不认识人了,见人都喜欢胡乱说话——”
“胡乱说话好啊。只有人受了惊吓,才会说出一些实话来,照你这么说哀家就更要看看她了。”皇太后伸手搀着李公公的手起了身,预备往内阁走去。
“皇奶奶孙儿怕她伤着您。”夏侯钰拦住了皇太后的去路。
“嗯——”皇太后皱起眉头,瞪着眼睛望着夏侯钰,似乎对他的横加阻拦很不耐烦、很不满意。
无奈,夏侯钰只得退了下去。
见皇太后往内阁走去,夏侯钰忽然不怕起来,他背起双手跟在太后身后走进了内阁。
忘忧草是非心知
内阁很安静,青铜香炉里燃着宁神香。
皇太后一进内阁就闻见了一股浓烈的药味,她蹙起眉头转身问:“御医开的什么药?”
夏侯钰俯首回答,“安神汤。”
皇太后走到床前望了一眼沉睡中的白琳,露出了心痛的神情,她坐在床榻前,举手轻轻抚摸着白琳的脸颊,心伤的说:“哎,可怜的孩子,早知道就不让她住在后院里,本以为那些安静不会影响她腹中的孩子,哪知?——”
“皇奶奶莫要悲哀,她只是刚喝下药,睡过去了;过些日子就会好了,到时候您又可以看见她善良的笑脸了。”这样说的时候夏侯钰将凌厉的目光投向了站在中屏前的宫女。宫女匆忙的低下了头。
“但愿如此吧,不过——”皇太后故意拉长的声音,“若是你欺负了百花,哀家是不会绕过你的。”
“皇奶奶放心,钰儿怎么敢呢?”夏侯钰最会油嘴滑舌的功夫。
“不敢就好。”皇太后叹息一声,“既然她睡了,想必也没什么大事了,那就好好养着吧,哀家改日再来看她——,希望下次她是醒着的,哀家还有好多事情要问她呢。”皇太后眼神幽怨的望了夏侯钰一眼,就连说话的口气都是幽怨的。
“钰儿一定会照顾好百花的,请皇奶奶放心。”
“好。”皇太后起身攀上李公公的手臂向外走去。在走到宫门前的时候皇太后忽然侧身对跟在身后的夏侯钰说,“就送到这里吧,回去好好照顾她,什么时候清醒了要提前让哀家知道。”
“孙儿知道了,皇奶奶您就放心吧。”
皇太后回首望了夏侯钰一眼又说:“哀家会随时派人过来看的,你可要细心了。”
夏侯钰恭敬俯身,直到皇太后出了子涵宫,他才抬起头来。皇太后的身影一消失,夏侯钰的眼神忽然变的冷峻起来“来人——”
“奴婢知罪。”那个宫女行走的速度异常快速。
豪气夸张涴花如流
“你罪在何处?”
“奴婢不该让王妃昏睡过去。”
夏侯钰一听忽然转身盯着那个宫女,道:“本王的女人你也敢碰,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玄青不敢,只是王妃一再吵闹着要出来,所以奴婢不得不——”
“再有下次,本王就废了你这双手。”夏侯钰从不说废话,更不会听下人说废话;唯独跟白琳一起他才会多说话,才会听她说一些无聊的话;像他这样一个傲视天下的男人,又怎么会回头呢?又怎么会为了女人的话而改变自己的初衷呢?那不是要猪上树还难吗?
看来白琳注定要伤心了。
轻轻的在床前坐下,他举手爱怜的抚摸她的脸颊,指尖滑过她白皙如玉一样柔滑的肌肤,他爱怜心痛起来;他承认自己已经着魔似地爱上了这个女人,可是为什么偏偏这个女人,要跟自己作对?
指尖停留在她樱红的唇边,他轻抿了下唇,才轻语:“你要我如何做才好?”
方才玄青点了她的穴道,让她昏睡,他知道一定是她在后面闹得太厉害了,不然玄青是不会对她出手的;虽然他训了玄青,其实,他心中也不舒服,为什么?她刚才闹是不是着急的要出来给皇太后报信?她果真这么讨厌自己吗?还是——?
夏侯钰不愿在想下去,他狠心拂袖离开了。
夏侯枫焦急的等候在长寿宫的大殿里,他步履匆忙,额上细汗密布,不停的望着长寿宫的宫门。
终于看见皇太后的身影出现在长寿宫门外的时候,他迫不及待的迎了出去。
“皇奶奶您终于回来了。”夏侯枫从李公公手里接下皇太后的手,搀扶着她下了凤撵。
“是担心皇奶奶,还是担心百花啊?”皇太后索性问了一句。
夏侯枫接下宫人手中的茶亲自递给皇太后,并微笑回答:“孙儿都担心。”
“得了,别跟哀家绕弯子了。”皇太后接下茶盅直接放在了桌子上,说:“哀家见到百花了,只是——”
红日晚残霞不在
听见皇太后说到那句‘只是’二字,就停顿了下来,而后她端起茶悠闲喝了起来。
“哎幺,皇奶奶——”夏侯枫夺下皇太后手中的茶盅,道:“只是什么你快点说啊,别老让枫儿听一半的话。”
“你这个没良心的,还说都担心,连哀家喝口茶你都要管,我累了,不说了——”
看着皇太后跟个爱生气的小姑娘似乎,夏侯枫只好认错,“皇奶奶,枫儿错了,您就快些说吧。”
“看你猴急的——”皇太后有命人上了茶,端起茶浅啜了一口才说:“放心吧,她不会有事的——”
“那您刚才那句只是?”
“只是她昏睡过去了,哀家去的时候她正昏睡在床上,没见到哀家罢啦。”
“钰儿怎么说?”
“被珊瑚吓的呗,还能怎么说?”
夏侯枫沉思了,那些事情皇太后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见夏侯枫沉默了,皇太后就以为他在为白琳担心,就说:“好了好了,你也该回去了;太子妃也有了身孕,这回你可要捧着肚子笑了;不管结果怎样?都是你的血脉,都是咱们的人拥有这南朝的江山,哎幺,要哀家说,这天下皇权可真是个好东西——”
“可是,孙儿担心百花——”
“有什么可担心的,钰儿对她也是呵护有加,放心回去吧;她不会有事的。”
皇太后似乎真的有些累了,说完就侧身靠在了锦塌上,微微闭起了眼睛。
望着皇太后闭上眼睛,夏侯枫这才转身离开,他再次来到了后庭花园。仔细回想着珊瑚说的话,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平静的湖水在正午阳光的照射下泛起点点波光。
钰儿为什么要让她昏睡,为什么不肯让她面对皇奶奶?那个女人又是谁?钰儿又在策划一场怎样的阴谋?
如果珊瑚没有告诉他真相,也许他拼死也要从钰儿手中夺回方百花,可是,珊瑚告诉他百花已经死了。
既然如此,他夺回了她又有什么用?她根本不是自己深爱的那个百花。
都是他害死了百花,她宁愿为自己守身如玉也不愿意在跟第二个男人,是自己的错。自己不该逼迫她,百花——
寒烟由心生
一场秋雨一场寒。
瑟瑟秋风吹落了满园娇媚的百花,入夜的寒冷带来了一场冰凉的夜雨。那场冰凉的夜雨将树叶上挣扎残存的树叶打落。
这跟初春的景象何其相似?
初春,一场春雨一场暖。
初秋。一场秋雨一场寒。
寒冷的又何止身体,何止触觉,还有心。
曾今这颗心由不温不火到火热,再由火热到冰凉,她经历了怎样的一个历程?心冷是因为跟夏侯钰之间的冷战还在继续。自从那日,那个小宫女打晕了她,她醒来后就开始了跟他的冷战。
她知道夏侯钰本性是善良的,他只是一时迷失在那权力里面,她相信他一定会回头的,虽然他现在的正在筹备着的一切她不赞成,也阻止不了,但是她心中却十分坚定的相信,夏侯钰会回头的。
相爱的人之所以珍贵,只因为爱人之间互相包容的心很宽广。
昨夜的一场大雨摧残了无数花枝,幽深的碎石小径上片片落叶浸没在泥水中。还记着初春闻见的是泥土的芬芳,而今闻见的确是泥土的冰凉。
脚上的绣花步履沾湿了雨水,脚趾上传来的冰凉的感觉,白琳依然没有停下脚步,就那样踩着泥水在花园里转悠,衣裙的下摆被冰凉的雨水浸湿了,衣服脏了,湿了——
冰凉就只从脚底传来,一直传到心间。她被夏侯钰软禁了。被别人伤害兴许心中还好受一些,片片被自己深爱的男人伤害,那是人生最大的失败。
原以为自己要比方百花幸运,结果还不是一样的。
“王妃,该回去了。”玄青见她故意糟蹋自己,就忍不住开了口。
无视叫玄青的提醒,她就那样一屁股坐在了凉亭里。辰时的雾气还未散去。昨夜的雨水还夹带的冰凉,那颤抖冰凉从心底袭来,她端坐在横栏上,巴不得自己能生一场病,不要在这么不温不火的活着,她觉得比死了还难受。
秋水共长天一色
见王妃对自己的劝阻不理不睬,玄青闭了口,戒备的站在白琳身后。
天色逐渐亮了起来,宫人开始打扫庭院,唯独子涵宫的后院没有人来,因为玄青杜绝她跟任何人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