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妃修仙录:君王一怒为红颜-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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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她不需要做什么皇后,甚至不需要做太子妃;可是,夏侯枫却将她抛弃让她做了惠王妃,让她在夏侯钰身边做卧底。后来她不得不含恨而终。
如今他知道后悔了,却依然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更不知道如何去爱人,他以为只要拥有了权势,拥有了身份就够了吗?不是的,女人需要的只是一个深爱她的男人,一个当你举手投足,他就知道你需要什么的男人。
“也许,你根本不知道我需要什么;如果我说你给的那些我都不需要呢?”她拒绝了他许诺的条件。
“不,你需要的,就是你不需要;我们为来的孩子也需要,我们的孩子就要像我一样,傲视天下,做这南朝的储君。”他眼里带着不将一切放在眼中的高傲,“我要给他最好的,给你最好的——”
天下皇权就那么重要吗?
白琳听了夏侯枫的一番话,真不知该喜还是该忧。他如此执迷不悟,她该如何帮他从那迷雾里面走出来,夏侯钰说他密谋篡位,看来还是有依据的;不可否认,他们两个都在暗地里较劲,可是,倒底谁才是未来的真命天子,她真的不知道,更不知道该相信谁才是。
她知道每一次朝代的变更背后都有着一段不为人知的秘史,那段秘史或血腥或丑陋或淫秽,都不会被人记录在正史里,因此很少有人知道,但那些争斗始终存在着。
最后她不得不暂时听从夏侯钰的话,先稳住夏侯枫。
“殿下,你许诺的未来是如此的美好,叫百花不得不心动,只是殿下你要如何实现,难道要密谋不成?”
夏侯枫一听当即变了脸色,他反驳道:“我本来就是南朝的储君,继位是迟早的事情。”
“那要百花等多久?两个月吗?皇上如此健康,皇上会让位——”
夏侯枫忽然用食指与中指堵上了她的唇,摇头示意她小声,而后他四下看看见无人,才道:“今天你也累了,就在长寿宫里歇着吧,改日我再来看你;关于这件事情,不需要你来操心,你只要好好待着就行了,一切由我!”
夏侯枫离开了,她被宫女安置在长寿宫后院最偏僻的一间房里住下了。等于和软禁没有区别。今早夏侯钰未说完的话,是什么?刚才夏侯枫未说完的话又是什么?他们两人都有事情在瞒着她。
天下皇权,就那么重要吗?可以让曾今亲如兄弟的人反目,可以让他们拿自己最爱的女人做赌注。
是谁将她推到了中间来挨刀子的?她忽然觉得好迷茫,好迷茫——
原本以为简单的赐婚,背后却有着如此繁复的事情,说不定还有一场即将爆发的阴谋,她该怎么办?该选择相信谁?又该站在那一边?
现在的爱人跟曾今的爱人之间的较量;他们或是为爱,或是为权;不管为了什么,她都不想他们之间继续争斗下去。
锦州的那一场刺杀事件,已经让她看到了未来的血腥风暴。
早已不在的珊瑚
待在长寿宫偏僻的宫殿里,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虽然不愁吃喝,皇太后也不会再来找她麻烦,宫女对她服侍的尽心尽力,可她的心中总是焦躁不安。
她不想被蒙在谷里,那两个男人背后又在搞些什么?既然他们将她推到了台面上来,如今为何又要将她避开?她觉得自己已经介入进来了,无法在躲避了,她不可以让自己看见的一切当做没有看见,虽然不知道将会发生些什么事情,但,她不愿意接受夏侯枫的安排,躲避在长寿宫里,那场暴风雨既然是因为她才引起的,她就没有必要躲避。
趁着宫女不备,她从偏门偷偷溜出了长寿宫。她被接进宫里来以后,夏侯钰一定也会进宫来的,能找到他的地方就是子涵宫了。
按照记忆中的路线,她很想找到子涵宫,可是从后门跟前门出来毕竟是不一样的,单就在院子里她就绕迷路了。见一行侍卫巡防,她赶紧躲在了花丛里。
拍拍自己惊魂未定的胸口,她尽情的叹了口气。
“你是什么人?”
她刚静下心来,就听见耳边传来了一声清脆的声音。
“居然是你。”那个女孩一身粉色白纱,头上戴着珠玉翠饰的宝冠,她站在回廊上的横栏上,向她伸出了手。
白琳忽然疑惑了起来,以前没有见过这个女孩;她慢慢起身却没有将手放进女孩的手中。跨过花丛跟她对面站在回廊里,仔细一看这个女孩子很美,很白,白得有些让她晕眩。
“你怎么躲在这里?”女孩子问。
白琳还是不知道她是谁,她的声音就像是翠玉碎裂时发出的响声一样脆。
“你不记得我了?”女孩白皙的脸上有些委屈的神色呈现了出来。
望着她乌黑闪亮的瞳仁,她就像是看见了自己的妹妹一样,忽然很不想看见她不开心的摸样。
“我是珊瑚啊,姐姐,你这么快就不记得珊瑚了。”
“珊瑚?”她跟着问了一遍。
“是啊,百花姐姐,你很久没有来看珊瑚了。”珊瑚走过去握住了百花的手,好像以前跟她很亲近一样。
珊瑚?好别致的名字,她心想,为何长寿宫偏僻的后庭花园里会有个像天使一样白皙的女孩子?
枫情如暖风
珊瑚乌黑的瞳仁闪着灵动的光芒,望着白琳笑了。
望着珊瑚甜柔的微笑,她有些心酸,又心动;她的笑彷佛带着感染力,能感动一切世间丑恶的万事万物。
“珊瑚,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百花姐姐,我就住在这里啊?”珊瑚回答。
她望了一下这个偏僻又幽静的庭院,有些话不知该如何问出口。
“百花姐姐,枫哥哥怎么没有跟你一起来看我?”珊瑚摇着白琳的手问。
她口中的那个枫哥哥该不会就是夏侯枫吧?面对珊瑚的追问,她简单回答,“枫哥哥最近很忙,就没有来看珊瑚,珊瑚要乖乖的听话,好好地待在这里,姐姐跟枫哥哥一有空就会来看你了。”
“姐姐骗人,枫哥哥说要接珊瑚出去的,珊瑚不要再被皇奶奶关在这里了;你们不是说好再次见到你们的时候就是接我出去的日子吗?为什么还要在等下去?”
望着珊瑚瞳仁里的晶莹泪滴,她忽然有些心痛;原来,她跟自己一样,也是被皇太后关到这里来的。
珊瑚又是怎么一个女孩子,她的身上又有着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珊瑚,她的眼神跟一个人好像,好像——
白琳拉着珊瑚还想在询问些什么的时候,忽然就听见有人叫她:“珊瑚公主,你在哪里啊?珊瑚公主——”
“你是公主?”白琳问。
“嗯——”珊瑚点头,而后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小牙齿,说:“姐姐,你一定要再回来看珊瑚喔,还要带着枫哥哥一起来,好吗?这个是珊瑚送给你跟枫哥哥的礼物;你们一定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一对。”
望着珊瑚雀跃离开的单薄身影,她松开手指,看见了她放在自己手心里的礼物—
看着那个礼物,在看看珊瑚,她忽然流下眼泪来。
那是还带着珊瑚体温的一小块红色圆润的石头,石头上用古篆字写着‘枫情如暖风,绕百花情浓。’
枫情如暖风,绕百花情浓。这是夏侯枫跟方百花爱情的宣言吗?为什么会在珊瑚的手中?
绕百花情浓
佛说前生五百次的回头,才换来今生一次的擦肩而过。她前生与谁擦肩了五百次,今生又跟谁擦肩而过了。握着那块玉石,她沉默,凝思了很久很久——
“王妃。”宫女碧儿的喊声惊动了她。
“碧儿,你叫我。”她方才回神,本以为要溜出长寿宫去的,却在这里遇见了珊瑚。
“王妃,您怎么来了这里?”碧儿拉起白琳的手就要将她带离开这里。
“我在房间里憋闷的慌,就出来走走。”她潦草回答。
“王妃没有遇见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没有。”她摇头。
“那就好。碧儿给王妃做了您最爱吃的午膳,我们快些回去吧。”
跟着碧儿回到房间,她食之无味。为什么碧儿要说那庭院里有奇怪的人呢?
珊瑚为什么又说她为皇太后关在那里了?她既然叫皇太后皇奶奶,那么,她一定跟夏侯枫、夏侯钰是同父异母的妹妹。
忽然想起她是公主来着。珊瑚的身材倒是像十三、四的女孩子,也许是因为她被关在这里见不到外人的缘故,总觉得她的智商只有七八岁。
初秋的夜晚,月华温柔如水。她一个人睡不着觉就想起了白天见到珊瑚的事情,来到窗前借着月光看着那一块圆润的红色玉石,她轻轻整理的这些日子的所见所闻,所观所感。
白天的事情让她内心十分焦躁不安,她很想再见一次珊瑚,也许,珊瑚知道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
深夜庭院里寂静的没有一点声音,只有暗夜里的凉风轻轻吹拂在脸颊上。庭院里树影婆娑,树林间隐隐发出沙沙的响声。
她的脚步很轻很轻,刚跨进后院不久就听见树林子后面隐约一阵哭泣声。都说深宫里多冤魂,该不会——
她拼命的摇头让自己忘记那些血性恐怖的画面,再次静下心来的时候,她觉得那哭声好耳熟,好像是——
拨开层层遮蔽的树叶,她终于看清了坐在庭院小湖边哭泣的人。
欲不解越迷惑
上玄月洒下银白温柔的月华,照在她的身上,她就像是一个穿着洁白纱裙的天使,又像是一只迷路的小白兔一样让人爱怜。
走到树林边轻轻的,将珊瑚柔软冰凉单薄的身子揽进怀中的时候,她安慰:“珊瑚怎么了?为什么要哭?是害怕吗?”她知道小女孩都不爱一个人睡觉。
“百花姐姐,珊瑚好想念母妃,好想念钰儿哥哥——”
白琳彻底迷糊了,这个小丫头白天说想念枫哥哥,晚上又在这里偷偷哭泣说想念母妃,想念钰儿哥哥。
“珊瑚乖,珊瑚不哭了,姐姐带你去找母妃,找钰儿哥哥好吗?”
珊瑚听了很开心,而后又露出了伤心的表情“可是,可是母妃跟钰儿哥哥说珊瑚早就死了——”
白琳只觉得头皮发麻,全身都跟着麻木起来。揽着珊瑚冰凉的身子,她觉得身子彷若处在冰窖一般,夜间的冷风直往她衣服里面灌。若是晚上她也许会相信珊瑚说的那些话,可是白天她见到的珊瑚是真真切切的人?怎么会是鬼呢?想起‘鬼’这个字眼,她觉得身上的汗毛都树立了起来。
“珊瑚能告诉姐姐,那是为什么吗?”
“珊瑚不知道,珊瑚好想念母妃,好想念钰儿哥哥,珊瑚要母妃,要回清华宫里跟母妃呆在一起,珊瑚不要在独自被关在这里,珊瑚好害怕,好害怕——”
接一滴珊瑚的眼泪,她放在嘴里尝了一下,是温热苦涩的。鬼是不会流眼泪的;鬼也只是一个幻影,而珊瑚是有形体存在的人,还是个白皙美丽的女孩子。想到此,又想起珊瑚口中方才说的母妃,钰儿哥哥;在仔细看珊瑚的时候,她终于觉得珊瑚眼里那种熟悉的眼神像谁了?是清妃娘娘。
难道,珊瑚是清妃娘娘的女儿,是夏侯钰的妹妹?而珊瑚又被皇太后关在长寿宫后面一个偏僻的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