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妃修仙录:君王一怒为红颜-第2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耶?不对啊,她们是在马车上面睡着的?怎么她是躺在自己的床上的,难道,是夏侯钰又抱了她一次?
窃喜…。
前一秒还在窃喜,后一秒她就怒火中烧;可恶,居然趁自己熟睡之际那个…她居然光着身子。不是吧,她就是睡得在死也会有感觉的啊。
“来人——”白琳见青岚还没站稳就问:“我的衣服呢?,是谁脱了我的衣服。”
“是奴婢。”梦儿跟着青岚走了进来,“王爷抱小姐回来的时候小姐睡着了,奴婢见小姐那件衣服脏了,还有一股怪味,就帮小姐脱下了;本来想给小姐换件干净的衣服,可梦儿见小姐睡的太沉就怕打扰了您的好梦。”
原来如此,是她误会夏侯钰了;白琳觉得也不是误会,兴许是她骨子里好色的毛病又犯了,她要不往哪方面想,又怎么会将夏侯钰想的如此肮脏呢?其实,最肮脏最好色的是她自己才是,想到这里,白琳觉得自己无耻极了,最后不得不将自己整个浸在温热的泉水里,用以清洗自己的灵魂。
满园芳菲尽显春
四月是最好的季节。
四月春天到来,处处透露出欣欣向荣的朝气。
大地万物复苏,人间百花芳菲尽吐。
惠王府的后花园里更是,人间美色聚集一处。
兰苑里成群的佳丽都被白琳拉了出来,在长满青草的小草坪上面学习跳舞,身着各色彩绸舞裙的美女,在配上后花园里刚刚绽放的百花,这场面,真是看尽人间绝色也不过如此了。
如今的兰苑里,那些曾被白琳鄙视为庸脂俗粉的女人们都跟着白琳学习上层的舞蹈舞曲,依她们原来的底版,学起来很快,她教起来也不吃力。
在这里,白琳觉得她又找到了自己存在的价值了。她可不是白吃白住的,至少,她还帮着夏侯钰教他的那些女人跳舞,养了些花花草草给王府增添了不少靓丽的看点。
人生啊!真是太美好了。
都说有钱人,因为太有钱了就找不到自己存在的价值了;白琳觉得那句话是错的,只要你去发掘,总会找到自己存在的价值的。就像现在的她,看着那些舞女们跳舞,她则摆弄着花草…。
不教她们跳舞的时候,她就睡觉乘凉。
真是惬意…惬意啊——哈哈…。
“这些事,交给那些下人们做就好。”
白琳从无边的畅想里回过神来,就见夏侯钰一身单薄素衣立在自己面前。汾酒不见他鸟,最近藐视很忙?刚沐浴过?还有一阵阵淡香嗅入鼻息里面。白琳揉了揉自己的鼻翼,说:“我喜欢。”
“你的兴趣倒是很广泛。”
闲着没事不做些什么事的话,会发霉的,她才不要做米虫,不,是寄生虫。
“谢谢惠王爷的夸赞。”
“不客气。”
白琳跟夏侯钰的对话越来越现代化了。夏侯钰本来就不沉闷,跟个性开朗的白琳在一起,他也慢慢变得健谈起来。
“这是什么,你新编的舞蹈吗?”
“不,广播体操。”
夏侯钰翻了翻那些画着简单线条小人的书页,实在看不懂是什么操。
反正,他也无需去懂得;现在的她太多古怪的行为了,总是给他太多惊诧。
线条裸人羞女人
夏侯钰轻笑,这些线条倒是画的很粗狂,是她做事的风格。在翻到最后一页的时候,夏侯钰忽然就皱起了眉头。
白琳正在拿着剪刀修剪花枝;若是一个人就这么直直的盯着你看的久了,你也会有感觉的;白琳抬头见夏侯钰的眼睛盯着她看。心里偷偷美了一会,在看见他手中抓着的那本她画的粗线条体操书谱时,她险些要暴跳起来。
“拿来,你这个坏蛋,你怎么偷看别人的隐私。”白琳赶紧扑过来,要夺下夏侯钰手中的书。
夏侯钰抬手躲过了白琳的抢夺,轻笑:“想不到你的记性那么好。”
白琳刷的一下子脸就红了。她不过是靠着自己的想象画了一幅夏侯钰的裸体线条嘛,至于嘛。
夏侯钰站起身来,一下子就拉开了跟白琳的距离,他坏笑着在白琳面前展开那一页纸,说:“我觉得这个地方画的有些夸张了。”
白琳差点吐血。他指着的正是她画的那个地方。她将他画的超级扭曲,唯独细细描画了他胯间的那玩意。啊——
她要疯了。就是那晚闲着没事,她就随便画了几笔,早知道会被他看见她就不画了,想反驳都不行,那旁边还写着夏侯钰的名字,上苍啊;别这么玩我行不行?姐有间歇性心脏病,受不了如此丢人的打击。
白琳都要气炸了,夏侯钰却依然津津有味的看着那个画上的小人做评论,“就是人体的比例不舒服。”
“那是抽象画你懂不懂,不懂不要乱做评价。”
“是很抽象?也包括这个吗?”看着夏侯钰手指的地方,她就想发疯。
“你想再看一次的话,直接来找我不就行了,何必每晚对着这画发呆呢?”
连她每晚对着这画发呆,他都知道,莫非派人监视她了?
“青岚说你最近睡眠不好,本王还以为你是操劳过度了,原来——”
“够了——”
白琳打断了夏侯钰的嘲讽,一把抢下他手中的书,转身走了。
走出花园白琳低头一看,愤怒,险些吐血,抢下的是体操书页,那个抽象画的小人依然在夏侯钰手中捏着。
某人胃痛是被气的
上玄月挂在了天空上。
又是一天迷瞪过去了。
今天下午的事直气的她胃痛,晚饭也没吃几口。都怪自己,没事画那个做什么?以前测试过一个八卦的测验,说将男人那个想象的越大的女人,她的那个需求也就越强。是真的嘛?不是真的,白琳赶紧在自己心中推翻了那个理论。
古代如此封建的社会,女人如此渴求,会被别人看成娼妇的。就是夏侯钰不那样说,他也会那样看待自己的,本来他就很瞧不起自己。
夜色如水,晚风一缕缕扬起了她的发丝飘在脑后。
王府里安静极了,一到晚上,王府里就特别安静。以前夏侯钰在兰苑里饮酒作乐还有弦乐可听,自从他最近忙乎的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时候,连弦乐也没得听了。
今天真是糗极了,丢人,以后可怎么见他啊?
本来回房想把青岚收拾一顿的,可回了房间又没了精气神,如此丢人的事情怎好意思开口,也许她画那个小线条人的事情青岚都不知道,就是知道那个小丫头也会羞于启齿的。
可恶的夏侯钰——
清澈的池水里面倒映着深蓝天空里的弯弯月儿,倒映着她绝美哭丧的脸蛋,还有——
白琳的身子忽然僵硬了,水池里面居然还有夏侯钰,的身影——
偷偷溜掉吧,就当没来过。白琳低着的头都不敢抬起来,她低着头转身,慢慢的从石头上挪下来,然后想趁机跑掉,却撞到了自己的鼻子。
“你干什么?不知道,好——”白琳本来想说好狗不挡路的,却改口说:“好人不挡路。”
“不知道,而且,本王从没说自己是好人。”
哥,别在刺激偶了行不?俺真的曾受不起如此沉重的打击、再一次的讽刺。跟原画的主人相见,我错了,以后再也不盗版你形象了行不?
“你到底想怎么样?”
画都已经画了,那画也被他没收了,他还想怎样,索取赔偿吗?门都没有,一两铜子都不给。
他简单的温柔
夏侯钰忽然放软了语声,“在你心中本王就是这等样子吗?”
白琳不解。
“我是那么如此腌臜,纠缠不休的人吗?”
这句话听着还顺耳一些。
“我只是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
白琳仰望夏侯钰一眼,她会有事情请自己帮忙?她倒是愿意听听。
“来——”
跟着夏侯钰来到小亭子里,那里早已备下一桌酒菜。看见那丰盛的酒菜,她的肚子就咕咕叫了,晚上没吃饱。
“什么事?”
“下个月就是端午佳节了,每逢端午节各个亲王都会想法的让皇上跟各宫里的娘娘们开心,以往他们无非是收罗一些稀奇的玩意,或名贵字画,或珍禽异兽,或古董瓷器,有价值连城的南海夜明珠,有珍贵的貂裘皮毛——”夏侯钰将自己面前的酒杯满上,如数家珍的叙述了一遍。
“所以呢,你准备送什么?”
“以往这些都送过了,今年再送就不算是新花样了。”
终于明白他最近忙着干什么去了,原来是忙着收罗珍宝去了。
“今年南方水涝,北方旱涝,黎明百姓食不裹腹,让本王还如何拿得出手,倘若本王那这些来孝敬给父皇讨他们开心,那些挨饿的人又有谁来替他们着想?”夏侯钰饮下杯中的酒。
他的心中还有百姓,谁说权贵都是以吃喝享乐为主的,难道他最近就是为了这些事情而烦心?是自己误会他了。
“本王也憎恨那些阿谀奉承的人,可是母妃下了令,一定要准备别致点的礼物,我又不想将那些珠宝送去给别人,倒不是小气,这些珠宝也许可以填饱很多挨饿的人的肚子,一颗珍珠可以买多少袋米面,他们又有谁知道?”夏侯钰端起酒一饮而尽,他的情绪很激动,“本王这些日子一直在宫中,接连看到了各处上报来的灾情奏折,可是——”
“可是,却无力说服父皇颁下救灾的钱粮——”夏侯钰捏碎了酒杯,“下个月端午节,各地官员定会大肆进贡金银珠宝,那些又是哪里来的?——还不是搜刮来的…”
“以往,本王总觉得自己傲视天下,从没将任何人放在眼中,而已,自己却觉得无奈,束手无力——”
各人都有无限愁
听了夏侯钰,白琳的心里感受到了他的无奈,他说的那无力也许是权力;没有权力如何为百姓谋福利?
那些报灾的奏折都会被宫里的宦官压下,不上报给皇上;皇上只听凭大臣们进言,而那些各地的官员就会不停的往中央里面送银子,借此来巩固他们在各地的官位。官僚阶级,很黑的;所谓天下乌鸦一般黑。
像夏侯钰这种嫉恶如仇的人,他会不顺心也是理所当然的。
以往他从不在乎这里,只知道面子上吃喝玩乐,让别人觉得他脑子里空空如也;而今,他忽然如此一定是看不下去了,才会如此的。
贪官乱仕途。
“那你要我如何帮你?帮你检举揭发他们吗?”
“若是可以,本王早就做了。”
“那怎么办?”
夏侯钰忽然对白琳笑了笑,“用你的舞。”
对哦,怎么忘记了。白琳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她可以编排一曲舞蹈,里面用上那些情节,那就叫做情景舞蹈。
看来夏侯的脑瓜子还蛮聪明的,连后辈们凝聚起来的智慧都想到了。
“好,这个忙我一定帮。”
夏侯钰温柔的笑了笑。白琳最喜欢看夏侯钰笑了,他笑的时候总会露出一口白牙,他的牙齿很干净,想到他的牙,她就想起了他的吻。
见白琳脸红,夏侯钰忽然想起了下午的尴尬事情,他举起酒杯给白琳,说:“下午的事,对不起,我不该笑你。”
“我也不对,我不该恶搞你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