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夫逼嫁:王妃带球跑 完结-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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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近乡情更怯嘛。”裴三郎轻笑着,修长莹润的手指开始熟练的为钱乐乐泡起茶来。
钱乐乐盯着他看,不得不说,现在的裴三郎比起五年前的那个,好像耀眼了许多。以前的他,怎么说呢,眉宇间总是萦绕着一种“怀才不遇”的落魄,而现在的他,举手投足之间似乎多了几分霸气。看来时间真的是把“杀猪刀”啊,这白花花的五年时间里,她光是和自己的儿子瞎过了。搞得现在有种“一事无成”的感觉。
风南洛盯着他泡茶的动作,幽幽的说到,“裴公子真是泡的一手的好茶啊。”一个人外表可以伪装掩饰,但是他不经意流露出的动作可就暴露他的最初。
裴三郎虽然小心翼翼,但是他在倒茶的时候,壶嘴还是习惯性的在半空中转了个圈,墨宁国人泡茶不喜欢搞这些花哨的东西,而曦宁国人则相反……
“过奖!”裴三郎抬头粲然一笑,首先往钱乐乐的茶杯里倒满了茶水。转而只在风南落的茶杯里倒了半杯的茶水。
“谢谢。”风南洛捧起茶盏,送到唇边,面露敌意的看着裴三郎。裴三郎遥遥相望,亦是回敬他一个冷漠的眼神。
“大叔,你这些年变了好多啊。”钱乐乐胡乱的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感慨。
“是啊。不过,人怎么能不变啊。”裴三郎轻轻摩挲着自己手中捧的茶杯,目光不由得幽暗了几分。
香炉中暖烟浮动,暗香溢出,多年前的一幕幕在他的眼前重现。
曦宁国的兵营里、战场的厮杀里、朝堂的诡异里……多少次的险象环生、多少次的死里逃生,他现在所能爬上的高度,都是用他的命博来的。
曦宁国的皇帝在一年前驾崩,而皇位自然就落到他那个只有五岁的太子身上了。
太子年幼,须要辅佐大臣。
而他就是皇帝昭书上那唯一指定的那一个了。
现在曦宁国的局势已经稳定了下来,那么有些东西他或许也要争一争。
幽暗的眼眸更加深邃如夜,他的眼眸中快速的闪过嗜血的锐光。
至于,那些曾经看贱他的,那些侮辱过他的,他们欠他的,他会加倍在他们身上索取过来。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不如趁着这个良辰美景,我们做点有意思的事情吧。”风南洛讨厌这种被人忽视掉的感觉。
裴三郎的过去,跟他没有关系,他也不想让钱乐乐陷进去。
“哦,那依照风公子的意思,什么才叫做有意思的事情。”裴三郎抬帘,“唰”地一下打开自己手中的折扇,目光幽幽,表情冷淡。
“自然是比你的过去有意思的事情。”风南洛非常直白的顶过去。伸手在半空中击了几下掌,下人很快的便捧了一把古琴上来。琴身古朴雅致,线条也是流畅光润,琴面甚是光滑美丽,想必一定是把好琴。
“裴公子会弹琴嘛?”风南洛侧头问到。
“他何止是会弹啊?”钱乐乐抢白道,“他以前还在揽月楼当过琴师呢!”
“哦。既然这样,裴公子可先弹一曲。”风南洛轻笑着,目光依旧落在钱乐乐身上。
“这又何妨。”裴三郎面露微笑,做拱手状。
这个时候,这俩个“虚伪”的男人心里想都是:良辰美景,如果没有旁边这个讨厌的家伙在就好了!
裴三郎坐在屋子正中央,素手一抚,指尖拨动了琴弦,沙哑的六弦琴顿时发出清韵之音,冷冷的传入耳中。
钱乐乐坐在那里,双手支着下巴,表示压力很大。那琴声虽然很好听……可是她压根就听不懂。在侧头看向一边坐着的风南洛。他美目微侧,带着一丝笑意望了她一眼,继而又望向屋子正中央的裴三郎,好像听的还挺陶醉的。
裴三郎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却是时刻盯着坐在桌子那边的钱乐乐。见钱乐乐侧头望向风南洛,裴三郎眉头微蹙,素手一扬,低绵哀缠的曲调转而高亢起来,雄浑低昂,如金戈铁马,气势恢宏。
“云兮,你可知他弹的是哪首曲子?”风南洛侧头过来问道。
钱乐乐白了个白眼过去,这真的就是装13了,看她的样子像是对音律很了解的人嘛。
风南洛不再说话,钱乐乐轻哼了一声,顺便再白了他一个白眼。心里腹议着,你就继续装吧,看你能得瑟多久。
裴三郎面带微笑,收住最后一个尾音。钱乐乐赶紧配合的鼓掌,裴三郎撩袍起身,走到钱乐乐面前,双眸熠熠生辉,“怎么样?”
“很好啊,非常好。”钱乐乐有些心虚的回答着。她是“牛”,问她,这不就是摆明了要她“拍马屁”嘛。
“好是好啊,不过……”一边的风南洛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唇边挂着那抹微笑却是让裴三郎觉得很刺眼,“如果在下没有听错,裴公子弹的应该是《凤栖梧》吧。传说此曲是一位皇帝在吊念自己死去的皇后时,忆及他们往昔的情分而写的。皇帝和皇后俩人互相扶持,打下江山后,皇后还没来得及享几天的清福,便因积劳成疾而去。所以此曲最是讲究意境的幽怨。然……”
他微微顿了下,继续说到,“裴公子刚才虽然在弹琴,却没有完全理解透曲子里的意境,该缓的地方不缓,该疾的地方又无故的放缓了。这整首曲子听下来,却让在下觉得裴公子有些心不在焉的感觉。”裴三郎这曲子下来,是个人都看得见他的眼光都落在钱乐乐身上了。
风南洛的这番话句句戳在裴三郎的心中,裴三郎阴狠的目光从风南洛的身上戳过,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恐怕风南洛此刻早已跟自己的祖先会面去了。
“风公子,诗乐文章,原是抒怀,我一时悲凉感伤,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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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不免会有些沉郁。”说罢,亦是冷冷的撩袍,挑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裴公子,你说的虽然没错。但是……曲子毕竟是前人所著,如果你仅凭自己的心境来弹。那公子不妨试试自己独创一曲出来。”风南洛恨得咬牙切齿,看在钱乐乐的面子上,又迫不得已的谈笑风生的说到。
“既然风公子讲的头头是道,想必琴技定是了得了。那么我和乐乐今晚可有耳福了,就请风公子奏一曲让我们大开下眼界?”裴三郎面上轻笑,说出去的话确是一句比一句的还要寒。
“是啊,大叔说的没错,反正无聊,你就弹一曲给我们听吧。”钱乐乐附和着,其实她哪里听的懂什么琴艺啊。刚才裴三郎弹奏的时候,她已经把自己当做了一头“牛”了。现在又听风南洛讲的头头是道,以为这俩人是通过互比琴艺,而找到了知己。
既然这俩人对琴艺都这么的有研究,她这头“牛”自然不能挡着人家了。说不定这俩人还能成为《高山流水》的伯牙和子期,她这头“牛”就当做贡献了,牺牲自己的耳朵,无偿为他们俩人牵线搭桥了。
唉,作为一个只会哼几句流行歌曲的乐盲来说,这古人弹的琴对她来说真的是太有压力了。
“既然裴公子这么说了,在下也不再托辞了。”风南洛长身玉立,敌意的目光望向一边的裴三郎。裴三郎面露微笑的看着风南洛,十分优雅的做了个请的手势,心里却是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准备等下挑风南洛的“刺”。
风南洛走到琴边,撩袍走下,指尖在琴弦上拨弹,风南洛试了试音,抬头,半边发丝自一侧倾斜而下,直落在他的肩头,他勾唇浅笑,“裴公子,那在下就献丑了。”
裴三郎不屑的白了他一眼,挑眉的看向她,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风南洛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在古琴上抚过,精致的琴声似清泉般宣泄而出,层层泛着涟漪的乐音蹁跹而舞,灵动流畅的乐声缓缓而溢。
风南洛的手势大开大阖,毫无滞怠,一个调子比一个调子高亢,一个比一个骑士磅礴。
他弹的是《凤求凰》,琴声亦是抒怀,所以他弹的格外的投入。那凌空旋绕的琴声飘荡至房梁中,随即又迅速的侵入众人的耳中,拨乱心弦。
陌上只如初见的惊艳,缠、绵不绝的相思,雪夜的私奔,背叛时悲戚的痛心……
这首女子都未必能驾驭好的曲子却在他的手里变的纯粹而怨艾。
裴三郎嘴角的笑意渐渐的浅了下去,他转过头看向坐在一边的钱乐乐后,嘴角却又忍不住的扬了起来,这……
一曲终了,风南洛收住最后一个尾音,抬起头,却看到裴三郎那瘪的非常辛苦的嘴角。再看看钱乐乐,风南洛……
PS:先更这些,等下还有更。
正文 【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一曲终了,风南洛收住最后一个尾音,抬起头,却看到裴三郎非常痛苦的憋着嘴角,拼命的忍着,再看看坐在他身边的钱乐乐,风南洛嘴角抽抽,当场石化在那。
只见一边的钱乐乐,正双手托着下巴香香的睡了过去。风南洛咬咬牙,恨铁不成钢的瞪了某个睡着的女人一眼。对于一个弹琴的琴师来说,在你如痴如醉的弹琴时,有人竟然酣睡过去,这是一件相当丢人的事情。累
更何况她身边此刻还有一个讨厌的人在此,她这么一睡,不就证明着他的琴艺比裴三郎的差很多嘛。
裴三郎勾勾唇,挑眉,得意的朝石化在那的风南洛投去一个不屑的眼神。顺便轻轻的推了推正支着下巴睡觉的钱乐乐。
“弹完了吗?”钱乐乐揉了揉眼睛,迷糊的说到。
“呵呵。”裴三郎“啪啪”的敲着手中的木扇,“风公子果真是弹的一手的好琴啊,在下甘拜下风啊。”裴三郎故意的咬着“一手的好琴”几个字,神情情挑玩味。
“哦。那不错啊。”钱乐乐张嘴打了个哈欠,心里不得不承认,风南洛弹的比裴三郎的更加像催眠曲。她这一不小心,就被“深深”地催眠过去了。
风南洛幽黑的眼眸一黑,忿忿的甩了下袖子,硬邦邦的回到他们这里,随意的挑了张椅子坐下。气鼓鼓的捧起杯盏,闷头便喝起来。闷
钱乐乐完全不能理解风南洛为何这般气鼓鼓的样子。她纳纳的看着俩人,小声的说到,“我看这天色也不早了,不如我们睡觉去吧。”她这一天也算是忙活了许多事情,刚才又听着那有些催眠的琴音,现在整个人巴不得直接爬上床去睡觉。
风南洛幽黑的眼眸一眨,抿了抿嘴唇,对钱乐乐说着话,一双眼睛却是盯在裴三郎身上,“这天色是不早了,我让人给你准备洗澡水去。至于……裴公子……那就对不住了,天色已晚,还是回去吧。”
裴三郎轻笑,收起自己手上的木扇,扫了钱乐乐一眼,见她是真的困了,他便也不和风南洛多加纠缠,“乐乐,你晚上好好睡,我明天再来看你。”
“云兮明天有事。”风南洛冷冷的应到。开玩笑,他和她独处的时间也只有这三天了,如果在这三天里,还被裴三郎这狗皮膏药给沾上了,那恐怕这三天……
“嗯?”裴三郎手中的扇子“唰”地一下摊开,略带遗憾的说到,“我这次来连城也只能待三天,本来是想找你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