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之憨攻的春天-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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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当那些女性们看到他的脸之后,就全部都打退堂鼓了。
首先,没人会喜欢自己被人像看文件一样观察。
然后,也没人能扛得住一个表情常年严肃、对女朋友就跟对下属一样严格的男人。
第三,更没人哪个女人能习惯这样规律并且基本毫无娱乐的生活……就连刷牙洗澡上厕所的时间都定时的究竟是要闹哪样啊!
于是,苏策就这样一直单身到了二十五岁,恋爱史,无,心动史,无,有好感史……如果对学长杨翰的照料所产生的亲情也算的话,那么,一?
其实,除了杨翰以外,其他人看到苏策的时候,总会觉得他身上有一种让人望而却步的气场,使他们还没靠近,就先后退了。
而坦图就不一样了,他压根感觉不到这种气场。
简单地说,是兽人们的自我气味太浓重,而且强势,以至于苏策这样的气质在他们的眼里看起来……就变成了具有独特个性、甚至是独特魅力了。
尤其是对于陷入爱河的坦图来说,苏策的优点被他全部看在眼中,而外人眼里的缺点,也全都变成了他的萌点……于是,坦图就是觉得苏策长得好看得不得了嘛!
而现在,坦图正在为苏策住在他那里而努力着。
苏策是不知道,可坦图很清楚。他作为引导人,如果可以说服让苏策跟自己住在一起的话,那么,今晚的相亲大会就可以免掉了。
是的,就是相亲大会。
外族的雌性加入自己的部落,如果要真正地融入进来的话,无疑是和本部落的雄性结婚为好,之后生雄育雌,才能平和幸福。
外族的雌性,如果是单身的那种,一般多半是被外出的雄性带回来——这雄性就是雌性进入部落的引导人——如果雄性对他没有爱意、或者雄性已有伴侣、或者他拒绝了雄性的爱意、又或者他选择独居,族长就会将他介绍给全族,这就是变相的相亲大会了。
族长会选择族里对这个雌性有好感的几位雄性,让他们在夜晚的时候在雌性居所外面保护着他,也可以各施手段追求他。
所以如果苏策同意了跟坦图住的话,那起码就是默认了坦图作为引导人的优先追求权,可如果拒绝,坦图就站在了和其他雄性一样的起跑线上。
只是,苏策并不知道这些。
但尽管这样,他还是败在了坦图显得无比紧张的眼神之下。
与其让很多陌生人在门口瞎晃荡,还是跟一个称得上熟稔又对自己友善的人在一起比较好吧……
当苏策清楚地说出“我和坦图一起住”的时候,他看到坦图的笑容更灿烂了。
而苏策没有料到,就算他的猜测再离谱——比如,他以为雄性是兽人,而雌性就是如他这样普通的人类,而且两者之间可能有一种特别的联系……也没能猜到这个世界上其实是没有女人的。
他更没有想到的是,这个世界的兽人族经过无数代的演化,早已形成了自己独特的文明,而为了将这一族不断地繁衍下去,部落中更是有了约定俗成的规定……它限制着每一个兽人,同时,也保护着每一个兽人。
第 11 章 跟坦图回家
跟族长打过招呼之后,苏策和坦图走出了帐篷,坦图揽着苏策的肩膀,用一种谨慎的保护姿态。
当视力清晰的时候看到的景物和模糊时候看到的完全不同,苏策在走出帐篷的刹那,刹那间产生了一种很神奇的观感——就好像走进了原始世界一样,不仅仅只是屋舍和族人衣着的简陋,更多的则是一种从空气里散发出来的野性味道。
作为一个对自然与原野的男人——苏策伸出手指想推一推眼镜,而后他想起来它已经丢了——他感觉到了一瞬的沉迷。
坦图一直在仔细观察雌性的表情,他很高兴他喜欢他的部落。
“阿策,我们走吧。”因为赶路的缘故,一直到清晨两个人才到了部落,之后又是跟族长交谈,到现在雌性应该已经很累了。坦图很担忧地这样想着。
苏策抬起头,再度看到坦图光耀的金眼,然后视线转移:“你的头发……为什么不是金色?”
坦图愣一下:“我没结过婚……”
……这跟结婚有什么关系。
苏策觉得有点古怪,选择不再问下去。他转过身,说道:“去你家吧。”
坦图有点摸不着头脑,阿策的话题变化得太快,他好像有些跟不上……不过算了,只要阿策是愿意去他家的就好。
在坦图的“呵护”下,苏策一边走,一边往两边打量。
就好像是在为了推翻他之前关于“实验基地”的推测一样,部落里的一切渐渐都收入他的眼中。
部落里的族人——每一个,都非常高大,并且和坦图一样穿着兽皮。
多数肩膀上都或多或少地扛着一些看起来就非常沉重的东西,比如野兽的尸体或者约有丈余长的绿色植株,植株的前端挂着一串串类似于黍子的、沉甸甸的黑色的果实。
与这相应的,在很多由木头搭建或者石头砌成的房屋前面,门槛外木凳上坐着的男人也正在处理相似的东西,鲜红的肉块和硬实的皮革,或者一粒粒的剥下来的实子。
这些男人相对要矮一些,但也都身材修长,多数在一米八左右,□的小臂和小腿上都是匀称的肌肉。
苏策只有一米七八,肌肉层很薄。
而比较奇异的是,这个部落里他没有看到一个女人。
房屋与房屋并不是整齐排列,而是形成一种错落有致的发散线条形态,房屋就坐落在这些线条的“点”上,邻里相望,但是互相都不干涉,每一个房屋周围都有比较大的余裕,围着一些篱笆或者栅栏。而房屋的大小也不怎么一致,但基本上都非常高大,木门非常宽阔,可以容纳五六个兽人进出的样子。还有一些偏小的,这些往往都有两层甚至更多。
在苏策从这些房屋面前经过的时候,在门前劳作的男人都会抬起头看看他,又看看坦图,然后给出情绪各异的笑容——大抵都是友善的。有时候从屋子里会跑出几个小孩子,有的强壮些有的瘦弱些,也都好奇地看着他。
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苏策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眉,还有些不同发色的、像坦图一样高大的男人看向他,眼睛里的情绪让他有点发毛,稍稍侧身往坦图身旁挪了一点,那些高大的男人就会笑笑,收回目光。
在他的头顶,坦图对他的雄性族人怒目而视。
苏策顿了一下:“坦图,你很热吗?”坦图体温突然上升了,揽在他肩上的手臂火烫火烫。
坦图眨眨眼:“不热啊。”
苏策就不再问了。
事实上,坦图确不是热,而是血液沸腾了。
在雌性兽人与雄性兽人比例为一比三的坎达大陆上,并不是所有雄性都能寻找到心仪的雌性的,而且,兽人对于自己的伴侣有着强烈的独占欲望,这也限定了不存在“共享”的可能,因此,雄性们总会对无主的雌性投注很强的注意——以确定自己是否对雌性有所好感,进而追求。
对于坦图,无论是身为雄性的本能还是体内一半兽的血液,都让他在面对其他兽人的挑衅时不能无动于衷。
是的,看他的阿策就是挑衅!坦图就这么认为。
而那些注意到苏策的雄性与坦图一样好斗,他们之所以会收敛下来,不止是因为坦图表现出这种“非他不可”的意愿,也不止因为坦图是部落里最强的几个雄性之一,更多的,则是看到了坦图搁在苏策肩膀上的那只手和他们前进的方向——塔图的居所。
这个雌性接受了坦图的优先追求权……由于雌性的体弱和稀少,雄性们都格外地尊重他们。
又走了一段,苏策看到了一块很大的平地,那里分成两边摊摆着很多大块的兽皮,兽皮上放置着许多东西,有兽腿和各种精肉、内脏,也有一些淡黄色的看起来有点粘的东西,还有很多果子和像是野菜的植物。
苏策全都不认识,无论是兽肉的物种还是菜果的种类。
又想起之前在天上看到的两个月亮……苏策在心里叹口气,他想,他大概真的是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因为如果真的是在地球上的话,无论是什么样的实验基地、哪怕是经过了什么强大的变异,也不至于有这么多奇怪的植株……甚至连让他觉得似曾相识的都很少。这真的不太可能。
来到摊子前的人手里都拎着一个兽皮包裹,里头沉沉的,拿出来的时候苏策看到,那是一些颜色各异的骨头,与摊主进行交换。看得出,这里已经有了比较规范的集市了……
坦图发现苏策的注意力转换了方向,再看看他腰间围着的浴巾,就停下脚步。他原本也是要在这里给苏策换一些东西的,就干脆揽着他,来到了左边比较安静的一个摊子前面。
这个摊子上摆放的东西与旁边几个格外不同,是一些亚麻色和白色、淡黄色的织品,并不是十分精致,能看出是手工编织的。
坦图过去打了个招呼:“拉亚,你把最好的外衬和下衣拿出来吧。”
被称为拉亚的是一个削瘦的男人,眉目很秀气,说起话来倒很开朗:“今天你来得最早,都在这里了,还没有别人挑过。”他又看看苏策,笑道,“看来,你以后打猎得更用劲啰!”
清晨的时光,很多雌性会出来摆摊,而雄性则进山入林打猎,是个早市,出来交换东西的也通常是雌性,到了晚市的时候,就会更热闹很多了。
坦图摸摸鼻子,拉亚是个很温和的雌性,还没有伴侣,长相很好,又有一手编织的好手艺,有好几个追求者,坦图对他的印象也不坏,就默认了对他的调侃,说道:“我不太懂这个,你帮着挑挑吧,要让阿策穿着舒服才好。”从前几天的相处来看,阿策身体太脆弱了,可不能用太粗糙的布料。
苏策也低一下头,上身光溜溜的……他的确不能总是围着浴巾见人,以后多帮坦图做点事来偿还他的帮助好了。不过,坦图想得这么周到,也让他心里有些暖意。
坦图正要跟苏策一起挑选,忽然不远处手拉手快步跑来了两个小小的人影,他仔细一看,还是爱蜜儿和爱果儿。
啊对了,他们刚从族长那里出来,这两个小鬼根本没去!坦图想到自己刚才太着急阿策的伤势而忘了它们,这一下又碰见了,他可不能就这么放着。
苏策听到熟悉的声音,也回头去看,只见一个短发乱翘,一个长发垂腰,都长得粉粉嫩呢,相当可爱。
而坦图则虎着脸,一边一个把双胞胎夹起来,轻轻的,没用力,然后对苏策说:“阿策,你先选,我把他们送到族长那里再来。”
苏策视力恢复,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好。”
下一瞬,就看到坦图好像被什么人追着似的飞快跑走了,苏策停顿一下,蹲下来,继续观察那些织物。
“你是跟坦图回来的?”拉亚看到苏策认真地翻看自己摊上的东西,不禁笑着问道。
想了想,苏策点头:“嗯。”
“坦图可真有福气!”拉亚看他这样,以为两个人的关系已经很笃定了,就带点打趣的意思说着,“你长得这么好,结婚的时候,可要让坦图举行一个大大的篝火会才行。”
……结婚?苏策怔住,这话里的意思……他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拉亚还以为苏策是还有些紧张、担心着婚后所有雌性都会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