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身-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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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可思议的尖叫。夏雨天慌忙环住高挺的胸,恐惧地望着暗边握刀的少女,“你、你想要干嘛?”
“我不想干嘛,就想抢你破身。”一脸正色,答得十分流畅,一点也不拐弯抹角。
“你个不要脸的,我坚决不搞同性恋。你要破身,自各找根黄瓜去,我没有。”又气又怕又羞,心中百感交集。为啥自己总走霉运,为啥总会在自己安心洗澡的时侯冲出个程咬金,为啥……
释如兔眉毛一皱,“你误会我了,哎,懒得和你解释。”不耐烦的说完,解开腰间的黑布口袋对着河里的裸体女人,“你是自己钻进来,还是要我抱你进来?请选择。”
呆怔数秒,本想抵死不从的,但一看这女人的灵巧身板和她手上锃亮得可以照出人影的大刀时,心就软了,提不起骨气了。
想着谁的道路一马平川呀?人人都会遇到不一样的挫折和坎坷的,想开点吧。好死不如赖活着,更何况你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啦,要死也要把身破了再死,要不然更丢脸……于是带着一副含泪饮砒霜的表情一步一步的艰难上岸。
短短的几米距离,被她走得像上断头台一般。终于走到口袋前了,夏雨天破天荒的凄美一笑,对释如兔淡然道:“我想享受一下,你抱我进口袋吧。”
释如兔点点头,“好。”话音刚一落,对着她的脑门劈头一拳。
“啊……”惨叫,脸上闪过‘有没有搞错’的神情后,‘咚’一声倒地。
“我只抱死人和昏迷不醒的人。”释如兔撇着樱桃小嘴说,甩甩拳头,弯腰麻利的将地上昏迷的裸女装进口袋。
床上的俊俏男子睡得正香,突然床边‘咚’一声巨响,把他硬生生的惊醒了。
“什么东西?”释酷龙伶俐翻身,疑惑地看看床上的大黑口袋,再看看一脸坏笑的小妹,心便猜测到几分。
“老哥,刚洗完澡的,某些地方很有特色,你好生享用,小妹功成身退,闪了。”释如兔坏笑说完,‘嗖’一声退出房,重重地关上门。敢情有这样的妹子,是当哥的福分啊。
“小妹,你办事效率好快。”冲门外夸一句,甩甩头上的淡黄色马尾巴,一屁股坐到床边。闷闷不乐地看着床上的东西,扁嘴道:“若是美若天仙我就破,若是丑若鸡婆我就不破。”言毕,伸手开始解麻袋。
头好痛啊,麻布里的夏雨天只感昏昏沉沉的。微微睁开眼,感觉到有人在解麻袋。一股恶气冲上脑门了,活动着右手蓄势待发。这个仇老娘一定要报,管她死不死,先给你个响亮的耳光再说。
随后,口袋伴随着‘呱……啊’的声音完全打开了。
释酷龙捂着火辣辣的左脸,拌着怒气、哀怨、惊讶的眼神看着口袋里的裸女,“大嘴巴?怎么又是你?”
夏雨天瞠目咋舌,指着他的鼻子五味陈杂地说:“我们是冤家路窄还是天赐良缘啊?为什么每次被人强抢,都是送给你破身?”
“你以为我想啊?看到你就没有性趣,快点滚。”释酷龙气恼地大喝,扭头指着门口示意她加快速度离开。
“没问题,走就走。”心里特窝火,一股脑地钻出麻布口袋。突然发觉冷飕飕的,低头一看,光溜溜的。“啊。”一手护上身,一手护下身,又娇羞又懊恼地盯着床边的美男子,“去,给老娘拿身象样点的衣服来。”
“拿个屁……”一边吼一边转过头,当看到她那副春光泄露图时,后面的话被莫名其妙的堵了回去。一双亮闪闪的眼睛也不知道回避,盯着床上的裸女,眼珠子都不会转了。(看来还是有点看头的)
第17章 死恐龙?
夏雨天瞧出他的眼神不寻常,心情超不爽,急忙拣起枕头砸中他的头,瞪眼暴喝:“一棵葱,你给老娘把贼眼闭紧向后转。衣服都不愿意拿的家伙,老娘凭什么让你白看。”
“啊。”哀叫一声,帅气的脑袋被枕头砸得好痛,“不让看就算了,你以为我多想看吗?”揉着头怒气冲冲的说完,很不情愿地走出屋外。
“大嘴巴的力气还真大。”蹙眉叨念着,一边揉着头,一边走进另一间房。“小妹,拿套衣服给老哥。”
简朴的房间里,两父女还围着桌子海吃海喝。一见进房的人,都惊了一下。
释向虎拿着鸡腿边吧唧地吃,边竖起油腻的大拇指佩服地说:“吾的宝贝儿啦!真棒!爹刚听你妹说完,你就胜利归来了。行房事的速度如此之快,真是可塑之才,了不起,老爹甘拜下风。”
“那女人不错吧,哈哈,小妹我独具慧眼吧,哈哈。”释如兔也不忘乐呵呵的自夸几句。
释酷龙一脸暗淡,心头的苦水无处诉说呀。看他们一脸高兴的样,看来是认为自己破身成功了。哎,不如将错就错,要不然他们又要给自己抢女人破身的。想到此,脸上荡漾出得意的笑,“啊哈哈,那是当然,想我堂堂酷龙山寨的美男子少寨主,那种事绝对是信手拈来,不在话下。”
“啊哈哈……就是就是。”释向虎两父女比他还高兴,笑得前仰后翻的,还时不时的拍手称赞。
“吾儿是真正的男人了,吾儿长大了,啊哈哈。”
“我老哥要有压寨夫人了,我要有嫂子了,我不久就可以抱侄儿侄女了,哈哈哈。”
疯了疯了,愈说愈离谱。释酷龙紧捂住两只耳朵,眉宇间尽是烦恼,无敌花样美男子的自己怎么会有这么疯癫的两位至亲。“小妹别笑了,说正经事,拿身衣服给老哥。”
释如兔一下子止住笑,仰起头略加思索地说:“要我衣服干啥?小妹我就两身衣服,拿套给你我还怎么换洗。”
“我拿给大嘴巴穿啦,她身上一丝不挂,总不能让她光着走吧。”
“那我可不管,都是你的女人了,你自己想办法。那身漂亮衣服可是我昨儿好不容易抢劫回来的,你若要,自己抢劫去。”释如兔满心不舍,话说得特坚决。女人视衣服如珍宝,尤其是漂亮的,更尤其是只有那么两套。
释酷龙头气得两个大,狠狠地甩甩衣袖,气道:“她是你掠来的,那你自己把她弄走。”
“我只管抢人,不管送人……”
完了完了,亲亲两兄妹为了套衣服杠上了,再不阻止就有拔刀相向的危险,这可把一旁的老父亲吓得不轻。
“一人少说两句,都是一个爹一娘生的,咋能为了身衣服翻脸呢?”释向虎说得苦口婆心。赶忙上前拉住儿子的手往自己房间拖,“不就是要衣服吗?来来来,老爹那里还有一身不错的衣服,你暂时拿给她穿。”
到了房间,释向虎翻找出衣服,依依不舍地递到儿子手里,“儿呀,吾只是暂时借给她穿一下哈,倒时记得要还吾哈。”就不多的几身衣服了,自从山寨被绞,就一直经济紧张,尤其是衣服,特少,谁能舍得呀?
还是爹好,看着老爹敝帚自珍的样,释酷龙动情地说:“爹,你放心,我一定会还你的。”言落,迅速转身离开。
夏雨天光着身子垂拉着头坐在床头,心情好生郁闷。该死的一棵葱,死哪里去了,到底拿不拿衣服来?
释酷龙无声无息地进屋,手一扔,将他爹的衣服挂在某女的头上,板着俊俏的脸说:“快穿快穿,穿了快走。”言落,‘嗖’一声退出屋子。
“混蛋。”咒骂一句,拿起特色衣裤套在身上,然后不可思议地牵起条条形态的裤脚,“呀呀呀,这啥裤子哟,都成正宗扫帚裤了。”
再看看身上的衣服,妈呀,简直千疮百孔,到处都是补丁,密密麻麻的。心头好生气,好委屈,自己再穷也没有穿过这种。脸铁青,叉腰冲门外暴吼,“一棵葱你给我滚进来,当我是叫花子,拿身破烂打发我吗?”
释酷龙闻声而进,很不耐烦的甩她几个白眼,“你吼个屁啦,刚才叫谁一棵葱?”
“当然是你,要不然叫鬼啦。”白眼还回去,“这身衣服是哪个叫花子的?重新找一套来,我不穿这身。”
“是我爹的。你别嫌这嫌那的,有得穿就很不错了。今非昔比,自从我们酷龙山寨被……”说不下去了,想起当时惨烈的情景,满心满眼都是无可奈何的伤心。
看他神伤的样,善良的心不免同情起来。“好了好了,一棵葱你别难过,我也是吃得苦的人,这身衣服我穿就是了。”
“我不叫一棵葱。”怒气的说,对这称呼充满反感。
夏雨天不以为然地笑,“真是听不懂人话,叫你一棵葱是夸你长得好看嘛。不喜欢,那你给我说说你的贼名。”
“释酷龙。”昂头很响亮的说出自己威风八面的大名。哼,除了长相,最得意的就是自己的名字了,听,多好听,多有含义,酷得像条龙。
眨眨有些大的大眼,“死恐龙?”好奇怪的名,看来他爹定是个没文化的贼头,哪有给自己儿子起这样的名的?
“大嘴巴,你呢?叫什么名字?”礼尚往来,她都问了,自己当然要问回去。
“我,夏雨天,呵呵,简单又好记,不过你的名更好记,呵呵,死恐龙。”落落大方地说,大大咧咧地笑。
皱皱眉,总觉得她叫自己名的时候有些不对头,但又说不上来。“下雨天?难听,没一点韵味。还是我的好。”
第18章 恐龙的尖叫
衣服穿好了,虽然很破很有特色,但是总算遮羞。夏雨天推开门,准备走了。一看外面的天,心里怕怕的,“哇,天咋黑得那么快,连颗照夜路的星星都没有。”
释酷龙悠然躺在床上,闭上眼翻个身,不理会门边的人,“要走快走,走时记得关上门。”
孤寂无助的心油然而生,尤其是漆黑的夜。没办法,转个身,可怜兮兮地折回床头,对那侧身装睡的美男子企求道:“死恐龙,你就好心收留我一晚吧,天一亮我就走。”
床上的人不说话。嘴角偷偷撇着,收留你个屁,哼,我才没那么好心呢。
“死恐龙,你菩萨心肠,让我在这屋子里勉强睡一晚嘛。外面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我长得也挺标志的,若是走在黑路上又被人抢了,多不划算啊。你就开开金口答应嘛。”声音软软的,采用撒娇的战术。
闭着眼睛还是不说话,嘴角抽了抽。王婆卖瓜自卖自夸,长得标志个屁。哼,被人抢了关我屁事。
真睡着了吗?我死皮赖脸的说了这么多话都不开口冒了泡。夏雨天的眼珠子悄悄一转,窃笑一个,“嘿嘿,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音落,自各爬上旁边的小桌子,斜躺着闭目睡觉。虽然这小桌子睡得好不舒服,但和外面的环境比起来已经很不错了。知足吧。
人不吵了,耳边清净了,很奇怪的是,有点不习惯了。屋子里只有一盏快要燃尽的蜡烛灯了,昏昏暗暗迷迷糊糊的。
释酷龙轻声翻过身,静悄悄的看着小桌子上的庞然大物,嘴角莫名其妙地扬了扬,闭上眼,神速的梦周公去了。
‘呼呼呼……’外面不知何时起了大风。‘滴滴滴……’外面不知何时下了大雨。
“呀,好冷啊。”冷得受不了了,桌子上的人哆嗦起身,瑟瑟发抖地环抱住身体。硬邦邦的桌子睡得全身酸痛,再加上温度的急速下降。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啊,真让她霉到底了。
偷偷看一眼床上睡得和死猪一模一样的人,心理好不平衡。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