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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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借口,你骗我的,你肯定是偏心。”噘起嘴巴不相信。
“爹说的是实话。”
“不信,你重男轻女。”
“乖女儿啊,吾骗你哥也不骗你。”一脸真诚的样,就差没有对天发誓了。
“我……”,还不依,还要开口说话时,门外传来慌急声音了。
“紧急来报,几万官兵涌上山顶夜袭我们了。”一小贼急声跑进屋,慌乱得把脚上的草鞋都跑掉了。看来夜袭者来势汹汹啊!
“我操他祖宗,竟敢偷袭,也不放个信,过分。”释如兔咬牙切齿的说完,猛力推开她老爹,拿起刀就急速飞冲出屋子。走时还不忘嚷一句,“爹,快去通知老哥。”
“哦。”释向虎惊怔数秒。想起‘洞房’中的宝贝儿子,赶忙冲出去放信。
红彤彤的大床上,两条赤条条的身躯纠缠在一起,一会翻滚在那头,一会翻滚在这头。远远一看,像是热火朝天的亲热着。走近一看,惊呼,妈呀,是在打架。
“拧你个麻花搅搅。你个情窦初开的嫩头青,毛毛躁躁的,居然不懂装懂。”夏雨天抓着他精健的裸背,狠狠一使劲,硬是在那完美无暇的背上抓出N条血痕。
“啊……”释酷龙吃痛的叫嚷出声,抓着某女散乱的长头发,忍着背上的痛闷气道:“有本事你来啊。第一次难免会失误嘛,有谁生来就会干这费劲费心费神的事吗?”
想想他说的话也不无道理。夏雨天放开他的背,蹙眉气喘地说:“都瞎摸瞎揉N个时辰了,猪也该自学成才了吧。我再给第十九次机会,你若是再找不到位置,那这事就拉倒,我破不了身,你也别想破。”
“好,我再做最后一次努力。”忍住心头的恶气怨气,抹一把俏脸上的密麻汗水,再次深呼吸后,弓起精瘦有型的裸身,“你快点摆好造型,我、我要来了。”
夏雨天把两条微粗微黑的腿闭得紧紧的,有些防备也有些紧张地说:“我警告你,这次一定要精、准、快,可不能软绵绵的。”
“知道了,我尽量做到。”受不了了,懊恼的点一下头。
还有些不放心,皱眉又说:“还有,由于我是第一次,你一定要稍微慢点,我这人啥都不怕,就怕痛。你们山寨有没有润滑剂,如果有就拿来擦点,那样就会降低痛楚感觉。最后就是你不能把种子播进去,我暂时还不想当妈妈,而且……”
憋忍得好难受,再也受不了身下的女人了,捏紧拳头暴喝,“你个大嘴巴,还要不要破身啦。”话音落,拳头也落,刚好落在某女的脑门上。
“啊。”一声凄惨的叫,身下的女人昏厥过去,唧唧喳喳的女人变得异常安静了。
见她晕了过去,释酷龙有些急了。一咧嘴,赶忙‘啪啪啪’地拍打她胖乎乎的脸,“喂,大嘴巴,大嘴巴,我不是有意的,快醒一醒,我们继续,不要半途而废啦,快醒来。”
N分钟后,某昏迷女的脸更肿更大了。
拍打这么久也不醒,看来无济于事了。释酷龙停下手,有点自责的瞥着身下的裸女,“这么不经打,我只用了一半力道而已。你……”此时有人进来了,埋怨的话不得不停止。
第9章 山寨洗白喏
释向虎紧急开门进屋,“宝贝儿,快、快走,有大军夜袭吾们。”
“什么?这么突然?混蛋,什么时候不来袭,专挑我破身这会儿。”释酷龙赤条条起身,一边骂嗫一边抓起地上的黑色华衣急速套上。
瞧到大床上的昏迷裸女,释向虎泛惑地急问:“咋了?身破了没?”
“破什么破啊,和她没法破。”很不耐烦的说完,淡淡瞥一眼床上的人,飞速出门。
“哎。”释向虎长长叹一口气,瞅那裸女两眼,摇着头焦急走了,“儿呀,等吾。”
就这样,可怜的夏雨天被赤条条的遗弃床上了,也不知是福还是祸。
这夜的山寨人喊马嘶,叮叮当当的刀剑声,使之异常热闹。
不多时辰,平静无波的酷龙山寨人山人海,众多小山贼拿起刀枪与涌上山寨的官兵做垂死抵抗。
释如兔也跳身其中,高举大刀和几十官兵打得如火如荼。
涌上山顶的官兵愈来愈多,在一位全身散发高贵气质的年轻男子指挥下,不多一会就把酷龙山寨包围得插翅难飞。
“太子殿下,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旁边一位身穿朝服头带官帽的中年男人颔首请示。
年轻男子转过头看了看他,沉默数秒,两片薄薄的唇轻轻开启,“这还需要问我吗?”
朝服男身一颤,“是。微臣知道该怎么做了。”言落转身向所有高举火把的士兵高呼道:“放火,把这土匪寨子烧得片甲不留。”
“是。”众人听令,纷纷将手中熊熊燃烧的火把奋力扔到所有房屋之上。瞬间,完好无损的房屋变成一片火海,把漆黑的夜照得亮堂堂的。
“操他祖宗的,杀我弟兄毁我田地不说,还要烧我房屋。我,我跟你们拼了。”看到如此情景,释如兔气愤至极,一双晶亮眼睛满是无法平息的怒火。“呀。”一声怒吼,举刀飞身砍向不远处的白衣男子。
“太子小心。”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一双双大小不一的眼齐刷刷地看向千钧一发的时刻。
龙旋斜长的眼轻蔑一瞥,手中铁扇将刀一挡,左脚跳身踢向扑来之人的胸口上。刹那,一口鲜血喷洒而出,那人轻盈的身影也随后飞出。
“小妹……”一声急切的叫喊。
“乖女儿……”一声痛彻心肺的呼唤。
一颗心提到嗓子眼,释酷龙神速飞身,稳稳接住即将摔落于地的身躯。“小妹,小妹,你快睁开眼看看老哥呀。老哥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老哥把蛐蛐都送你玩,你别死啊。”摇晃着她的身躯,声音几度哽咽,眼睛绯红,都快要哭出来了。
释向虎单跪在旁,心情悲伤至极,早已是老泪纵横,“乖女儿啊,睁眼看老爹啊,老爹以后绝对听你话,绝对讲卫生不乱丢乱扔,而且饭前便后也洗手,呜呜……”
“咳咳”,释如兔难受的轻咳出声,微微睁开眼,极其难受地说:“老哥,老爹,你们别担心,我、我绝对死不了。咳。”
见她睁了眼还说了话,看来是死不了了。“别说话了,保存点体力。”释酷龙赶忙制止,露出一丝笑,放心多了。
“我还说一点。你、你们快看看我的胸部,是、是不是被那死男人踢平了?兔崽子,哪里不好踢,专、专踢我还没有发育完全的地方。”神色难受又焦急,对那地方特挂心。
释酷龙慌忙看一眼,“还、还好,还有一点弧度,没有完全平。”
听言,释如兔放心的闪过笑,“那、那就好。”
周围还厮杀得激烈,几个小贼见那情景,赶忙回头冲他们大吼,“大寨主少寨主,你们快带女寨主逃命啊,这儿我们撑着,活出去后记得给我们收尸。”吼完再次冲进人海中玩命。
释向虎好生感动,向拼杀的弟兄们竖起大拇指,“真够义气。”言毕拉起释酷龙就走,“儿呀,吾们快逃。”
释酷龙抱起小妹紧跟在后,“爹,我们走秘密通道。”
“知道,不用你说吾也晓得。”
火愈燃愈大,烟也愈来愈浓,简直可以熏腊肉了。
“咳咳咳。”大床上的裸女终于被浓烟熏醒了。睁开眼睛吓得失魂,“啊,我的妈呀,破不了身就放火烧我吗?咳咳。”
屋子里随处都有火苗乱窜,烟雾滚滚的,不一会就把夏雨天熏成包公。她困难地睁开眼,抓起床上的被子裹在身上,鼓足勇气,心惊胆战地冲出火屋。“我不要变‘火鸡’呀,救命呀……”边冲边叫,一颗心吓得‘嘭嘭’乱跳。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冲出熊熊火海来到宽敞的坝子。放眼一看,眼睛珠子吓得不会转动了。裹着厚重被子的身体颤抖得无比厉害,“我、我的妈呀,谁、谁发动的大、大屠杀啊?”
看着地上密密麻麻的死尸,闻着满地的血腥味,一滴豆大的泪珠滑落了。夏雨天厚唇颤颤,心冷得麻木。仰头看着挂着几颗星的天空,悲呼道:“生活如此艰辛,生命如此短暂,我还要不要活了?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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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差点死翘翘啦
取得完美胜利,官兵挨个检查着横七竖八的尸体,听到哭声,赶忙查找过去。
朝服官员亲自搬来一把椅子,呵呵笑道:“太子殿下,请坐。若不是你的指挥,恐怕我们还不能顺利剿灭贼窝。”
“李大人别那么说,你也功不可没。”龙旋毫不客气地坐上椅子,淡漠地望向满地的尸体,淡淡地问:“贼头抓住了吗?”
李大人掠过一抹难色,随即又信誓旦旦地作揖道:“释向虎两父子太过狡猾,让他们跑了。太子殿下放心,微臣会严加追踪,定把他们绳之以法。”
“好,我信你。”
这时,一个士兵急忙跑了过来,“大人,我们捉到一个活的。”
李大人微喜,“哦,快把她带过来,让太子殿下亲自审问。”
“是。”
不一会,被熏得像个非洲难民的夏雨天被好几个士兵押了上来。
“跪下。”一尖嘴猴腮的士兵一声喝,毫不客气的向她腿窝子踢去。‘咚’一声,某女吃痛的跪了下去。
忍着痛,心里气愤到极点。眼泪在眼窝里打转,她忍忍忍,终究没让它流落下来。看着身边嗜血的人,一股从未有过的怒气冲上脑门。‘嗖’一声,她裹着被子站起来了,怒恨道:“拧你个麻花搅搅,老娘跪天跪地跪爹娘,你们这些猫狗蛇鼠,靠边站。”
众人气得冒烟,恨不得把她恨死打死蹂躏死。尤其是那位李大人,比豌豆还小的眼睛气得比胡豆还大,“你个黑人,我砍死你。”言落,嗖的抽出腰间明晃晃的大刀。
夏雨天其实很怕,看到那骇人的刀,差点尿被子了。但是她还是稳住了,深知都到这个地步了,怕也是没有用的,于是她豁出去了。摆出烈士的经典身肢,一张黑漆漆的脸傲气一扬,很不耐烦地喝道:“要砍快砍,记得刀子准点,一刀毙命,别让老娘痛。”
“你……”抽刀的李大人气得吹胡子瞪眼,一咬黄牙,举刀就要砍。
“慢。”坐在椅子上的龙旋悠然吐出一个字,嘴轻扬,玩味的打量起身前裹着被子的烈女人。
李大人迅急控制住情绪,明晃晃的刀恐怖的悬空在某女的头顶上。妈呀,差点就砍死她了。
“叫什么名字?好好说话,或许我可以放你一条活路。”悠然的问话声,悠然的坐姿,宛如一个高高在上的统治者。
夏雨天摸摸脑袋,升到喉咙的心终于落回了肚子里。看着椅子上的白衣男子,心竟奇迹的安心不少。“我有两个名字,现代名叫夏雨天,古代名叫哭娃。不过我觉得哭娃不好听,还是叫夏雨天好听。”
虽然他坐在背光的地,脸相看不怎么真切,但心中觉得他肯定长得好看,应该和那一棵葱不相上下,所以一五一十的相告了。还有就是觉得他的声音有点好听,一点也不吓人。
“现代?夏雨天?哭娃?呵,有点意思。”扯扯嘴角笑出了声,转头对旁边的李大人淡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