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贵成双-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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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暂时抛开这些杂乱的想法,给绿柳认真地上了香,烧了冥纸,与红歌坐在坟头跟她说了一些最近开心的事。然后等时间差不多了,两人便去折了一些木莲花转道去了大佛寺。
今日无佛生辰,无神寿誔,诺大的大佛寺静谧非常,只有她和几个香客往来其中,上香打坐听经。
她刚听一位高僧读完经卷,便有一个穿豆黄夹袄的丫鬟过来行礼,手持太傅府的腰牌,说是太傅府的文大夫人有请。
林迅乔一怔,文大夫人不就是状元郞文策的娘吗?她要见自己做什么?也许算是未来两家姻亲之间的礼貌往来吧。
她和红歌跟着来人去了一间厢房,见文策和文妙彤也在,坐在中间的那位便是文大夫人了。
林迅乔进门向三人行了礼,然后就坐到文妙彤的下首,对面坐的正是文策。
文大夫人三十七八岁,面庞有些削瘦,却丝毫无损她的美丽,想来文策便是继承了她的好相貌。
她冲林迅乔友好地一笑,声音温和好听:“适才听下人回报说门口来了辆季府的马车我还不信,后来小妙认出你,我便让人请你过来坐坐。季小姐不会嫌我唐突吧?”
林迅乔忙回:“哪里,哪里,您是长辈,本应我来向您请安的,只是确实不知夫人也在这里,还请您不怪罪我无视之礼。”
文大夫人笑道:“季小姐知书达礼,品 温恭,我喜欢尚且不及,哪会有怪罪之意呢。”复又问道:“今日你是与府中姐妹一起来礼佛的?”
林迅乔平静地答:“只我自己和侍女来的,还一个当初许下的愿而已。”
文大夫人点头,“你是个有心的。”
林迅乔笑:“欠谁也不能欠菩萨的呀,不然下次就不灵了。”
文妙彤扑哧一笑,说:“季妹妹好生幽默。”
对面的文策也笑,说的却是:“我倒觉得季大小姐此话再真不过了。”
林迅乔看了他一眼,这个文大状元挺让人捉摸不透的。那双细长的狐狸眼不论看着谁好像都是在对着你笑,细看那笑意并不达眼底。反正她的直觉告诉自己,眼前这个男子是个危险人物,应远离为上。
她嘿嘿笑了两声,端起手边的茶慢慢地喝,不再说话。
文大夫人以为有男眷在场,她有些不好意思,便也没留她多坐,简单地闲聊了两句,双方便各自告辞回府了。
回府的马车上,文大夫人问文妙彤:“小妙,你觉得这位季大小姐如何?”
文妙彤回想几次见过林迅乔的情形,印象最深的还是皇后娘娘寿誔的那次。她斟酌亦不失客观地说:“侄女觉得她冷静果敢,心思深沉,是个主意极正不会任人摆弄的女子。”
文大夫人轻笑,道:“那你觉得她可担当得起太傅府长房长孙的长孙媳之位?
文妙彤闻言大吃一惊,说:“大伯母您竟有此意?可是侄女昨儿瞧着瑞王妃似乎有意把她许给瑞郡王呢。”
文大夫人笑意更深:“好女百家求,连瑞王妃都看上眼的女子,说明这季大小姐委实不错。”
文妙彤见大伯母好似认真考虑的表情,不好再发表什么意见,心里只隐隐觉得这事还得过了太后娘娘那关才算。太后娘娘属意的可是绥远将军府的高佳亦做自己的大堂嫂。
那边被人拿来谈论婚事的文策也在马车里思索着昨晚听来的消息,看来瑞王府确实是有意想与季府结亲。
按照自己与大皇子幕僚的计策,是将瑞王府与季府暂时绑在一起联合对付太尉府和太子一党的,但两府结姻却不是他们想见到的。
这事还有待商榷。
第五十章 下套
暗夜如墨,两条矫健的身影飞入林迅乔的窗口,带来了她想要的消息。
事实正如她推测的那样,朝颜花上的绣法的确出自晴姨娘之手。那些绣线是晴姨娘派了身边服侍多年的一个丫鬟辗转多次,经过几个中间人才买到的,无非就是怕查到她们身上。
其实林迅乔很能理解季知芳母女想要寻找更好出路的想法,但惹到自己头上那就没什么商量的余地了。
季知芳一心攀上蒋高逸谋夺的就是正妻之位,但世事不尽人愿,她只能退而求其次,希望能保住平妻的名分。
林迅乔冷笑,既然季知芳你这么着急地想要与蒋高逸定下名分,我便来帮你一把,如何?
十一月初七,是自己在这个朝代的生日,那天不妨为自己送上一份合意的生日礼物。
她让元一元二附耳过来,细细地吩咐他们去准备自己当天所要的物什。过了两天,元一元二就将东西送到她面前,好戏可以开锣了。
十一月初五,林迅乔让季府的下人往顺昌伯府投递了一张贴子,邀请蒋婧容兄妹来参加她这个表妹的生辰宴。贴子里特别说明了没有外人,只有自家的几个兄弟姐妹一起聚一聚。
蒋婧容直觉有诈,本想推脱不去,但又好奇林迅乔在搞什么鬼,心里也直痒痒。加上胞兄蒋高逸满脸期待,一副非去不可的样子,她就知道他肯定又想偷偷溜去见季知芳那个小 了。
她放心不下,生怕这两人做出什么丢脸的事来,便也想跟着过去看住这个不着调的胞兄。她实在闹不明白,自己这个哥哥并不是好色之人,只有两个通房,平日里也很克制男女之事,怎么偏偏就迷上了季知芳那个绵里藏针的女人呢。
十一月初七,林迅乔让下人们在览月阁的院子里摆了一张大酒席,又另外给了大厨房三十两银子,让她们买些新鲜瓜果以及糕点干货水酒,又做了一桌子的好菜好汤,等着好戏开场。
她故意将生辰宴摆到了酉时,这样众人吃喝完毕后,差不多就到戌时了,现在已是初冬,那会天早黑透了,正是“人约黄昏后,月上柳梢头”的约会佳境。
白天她已经给府中众位长辈行过礼了,也收了不菲的生辰礼,当中还有元惊澜托人送来的一份礼物。她还没拆,也不知是不想拆还是不敢拆,等着酒宴过后再说吧。
未到酉时,季府两房的所有兄弟姐妹和蒋婧容兄妹都到齐了,照例是男女分坐左右两边。
左边打头的是年纪最大的蒋高逸,依次是季安博双胞胎、季安仁和季安信;右边打头的首位自然是今天的主人公林迅乔,季知锦闹着要跟她一起坐,便挨在她下首,随后便是蒋婧容、季知意、季知芳和季知妍。
林迅乔见众人到齐,举杯笑道:“今日多谢众位兄弟姐妹为我过生辰,这杯水酒略表感激,先干为敬。”仰头便喝了个底朝天。
为表礼貌,其他人也一起举杯饮下杯中酒,除了年岁小的季知锦和季安信的杯子里装的是茶水外,其他人的都是酒。
喝完第一杯开场酒,林迅乔便吩咐大厨房的人上菜,陆陆续续的美味被摆上桌,众人也开始斯文地用起餐来。
蒋婧容一直暗中观察着林迅乔,生怕她在酒水和菜里做什么手脚,是以林迅乔吃什么她便跟着夹什么,就怕一不小心着了道。
林迅乔见状心中暗笑,“蒋婧容,今日的主角可不是你,不过你也算是个重要配角吧。”
待众人吃得八分饱了,林迅乔便提议来玩行酒令,每轮输了的人便要罚酒一杯或吟诗作对一首,或讲笑话一则。
今天她是寿星翁,众人自然不会拂她的脸面,况且聚餐时行酒令助乐亦是寻常之事。
众人便嘻嘻闹闹地开始行酒令,各有输赢,顿时览月阁里一阵催酒声,吟诗声,笑声混成一片,当真是亲如一家的温馨场面。
蒋婧容看着神色举止平常的林迅乔,满是疑惑。难道她真的只是单纯示好,想与自己修复关系?她不敢放松警惕,时刻也不错开林迅乔一眼。
季知妍狠狠地喝下手中的酒,冷笑。蒋婧容你且等着,今日先收拾完吃里扒外的季知芳后,不久就将轮到你了。
戌时过半,林迅乔见时机已到,便对众人说:“知行今日非常高兴能得众兄弟姐妹前来贺辰,这会也不早了,我看七弟都有些醉了呢。咱们这便散了吧,免得夜凉露重,让他受寒。”
众人中已有几个微醺,季知锦和季安信也快到睡点了,于是大家便点头附和,各自带着丫鬟仆妇散了。
蒋婧容亲眼看着微醉的胞兄进了客房后,吩咐他的小厮照看好他,便转身去了自己的客房歇息。
蒋婧容十分纳闷,今晚一切都很正常,正常地诡异。难道真是自己太过多虑了?她带着疑惑迷迷糊糊地入了睡。
这头她刚睡下不久,那头蒋高逸就溜起来偷偷摸摸地出了门来到他和季知芳约会的老地方。
刚才在行酒令的时候,有个丫鬟偷偷地往自己袖子里塞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的是季知芳清秀的字 “亥时见”。他见那个丫鬟一直站在季知芳的后面,以为她是季知芳的贴身人,便深信不疑地去了。
其实那是季知妍的丫鬟,她的位子跟季知芳紧挨着,丫鬟们自然也是凑得近。蒋高逸哪里会全部认得季府的丫鬟,见她一直站在季知芳身后便以为是她的人了。
季知芳回到芙蓉院准备梳洗睡觉时,突然听得窗外传来“叩叩”两声响,一张团着的纸条便飞落在自己脚下,看身影和服饰好像是蒋高逸身旁的小厮。
她赶紧拾起地上的纸条,掩在袖中打开,上面写着“要事相商,亥时速来”,分明就是蒋高逸的字迹。
季知芳纠结了半晌,最终还是罩上了黑披风,将自己掩得严严实实,从芙蓉院的角门悄悄地来到那个假山洞与蒋高逸会合。
此时蒋高逸忽然觉得自己口干舌燥,身上 火热,一股难言的 涌上心头,让他异常难耐。
待季知芳来到后,闻到她身上散发的女儿馨香,这股燥热愈加难耐起来。他一把将季知芳搂进怀里, ,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兜头就吻了下去。
季知芳吓得一把推开他,以为他喝醉了想借机占自己的便宜,刚想喝醒蒋高逸,却见他又欺身上来再次堵上自己的嘴。这次他抱得更用力,双臂紧紧钳着她的腰背,她根本就无法动弹。
被堵住的嘴无法呼救也不能呼救,只能发出“唔唔”的抗拒声,季知芳拼命挣扎,哪知越挣扎却越引发起蒋高逸此时高涨的 。
他把她压在地上,一只手紧压住她不停挣扎的双手,另一只手迫不及待地解开她的腰带,摸索着伸进她的 部和腰身,粗鲁地 起来。
季知芳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少女,见蒋高逸如此癫狂,再这么下去自己的清白就要不保了,顿时又惊又怕又羞,流了一脸的泪。
身上兀自动作不停的蒋高逸此时哪里能理会到佳人的伤心,他只觉得自己的身 仿佛要爆炸开来,迫切地想得到释放。
女子 在空气中的丝滑肌肤刺激地他想要更多,他埋首在季知芳身上不停 啃噬,一边很快就将季知芳和自己的亵裤 ,侵身占有了她。
一阵彻骨的钝痛传来,季知芳觉得整个人好像被撕开了两半,痛得她身子都蜷了起来,泪流得愈加汹涌。暗夜里她的脸苍白近透明,一片死气沉沉。
却不知是身 也被蒋高逸挑起了 还是其他,没多会季知芳竟也觉得自已浑身热了起来,私 有滑腻的汁液流出,不似刚才那般疼痛。
在蒋高逸的进出间,内里竟升起了一股陌生难言的渴望,让她不再抗拒他的行为,而是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