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心中的烙印-穿越-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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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儿和婉儿还有弘明一起点头。
双儿道,“烙烙绝对是那个算命先生说的人,不过好象惨兮兮的人是四哥。”
弘融是子女中最稳重的,“我只查到四弟去稻坝歼剿白莲教叛逆的时候受了重伤,是烙烙救了他,可是以他的身手伤得这么重有些蹊跷,烙烙就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一样,什么也查不到。”
弘昶无聊的打了个哈欠,“咱们庄亲王府的人,在别家眼中本来就是异数,多烙烙一个也不多。”
满儿也说,“算命先生不也说了,弘昱是天下最至情至性的人,既然他喜欢烙烙,那其他的我们就不要再担心了,老爷子你说呢?”
“我不管。”
满儿松了口气,那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不管的意思就是不管烙烙是什么身份,他都不会反对了。
“烙烙,来吃点东西。我亲手做的哟。”
玉桂佟桂放下托盘和食盒,轻轻退出去。
烙烙才要站起身,又坐下。“谢谢满姨,我呆会儿再吃。”抱歉的笑笑。
满儿也坐到床边。
弘昱已经睡熟了,却握着烙烙的左手。
满儿叹口气,“我一直以为我的这个儿子,比他阿玛更冷漠、更无情,”语声轻细地道, “打从出生开始,他就没说过半个字,从没有叫过我一声额娘,跟个哑巴似的,也不搭理任何人,好像这世上只他一个人,有这儿子跟没这儿子一样,就连他多看你一眼都可以算是捡到的。我一直担心他会出家做和尚,没想到他也会喜欢上人。”
烙烙眨眨眼,“阿玛对别人冷漠,对满姨可是一心一意。弘昱只是性格有些内向而已,他虽然不爱说话,可是很聪明,心里什么都知道。”
“介意他不和你说话吗?老爷子虽然话少,但还是会开口哄我,弘昱是个不吱声的主,个性又孤僻,连我这个额娘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从小伺候他的人最辛苦,他不吱声,费尽心力也不一定猜得到他的心思,一个不小心拗了他的意思,还会一巴掌把人甩晕天黑地的。”好哀怨的口气。
“他不爱说话就不说吧,他心里想什么我都知道,既然我都知道,那又何必强求他开口呢。至于打人,我在川西还看过他更厉害的。”
“那你不怕他,不会觉得他残酷冷血?”原来她已经知道了。
“他没有胡乱杀人,我干嘛要怕他,就算他对全天下的人残酷冷血,可是那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我还很高兴呢,那样他就不会对别人好,只是我一个人的,我更喜欢他。”果然特别,当初她和大儿媳妇都害怕过呢,她讲起来轻描淡写的,仿佛那些死的都不是人,而是苍蝇。
感觉弘昱动了动又轻轻拍了几下,歪歪头,心里的想法很自然的说出来。
“我知道他个性是很冷,可我也知道他是个很敏感的人,我喜欢他的时候他就是这样了,他不爱说话,我可以说啊,他的意思我都能懂。喜欢他就喜欢他的全部,管那么多干什么呢。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很开心这就好了嘛,如果有一天他不喜欢我了,我也不会要死要活的强求不属于自己的感情,所以我很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时光,也不喜欢玩那种猜猜猜的游戏。”
说到最后,想到他将来如果不喜欢自己了,虽然是假设,心里却奇怪的痛得厉害,握着弘昱的人也不觉紧了。
满儿看了她半响,难得正色道,“我可以保证,弘昱一定会一直一直都只喜欢你一个人,我们庄亲王府的人都是一夫一妻,一生一世。”
连忙做个鬼脸掩饰自己,“满姨,可是你刚刚还说你不知道弘昱心里在想什么哦。”
“啊?不谈这个,不谈这个。”
又问,“你怎么碰到弘昱的?”
烙烙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我的船把他撞伤了。”
原来如此,弘昱喜欢比他强大的人啊,但是。
什么样的船能把武功高强的弘昱都撞伤呢?以他的武功劈烂十条船都可以呢。
“那你的船怎么把他撞伤的,不是我吹牛,他武功虽然不及老爷子,躲条船还是来得及吧。”
烙烙歉意地,“我的船从天上掉下来,速度太快,他没躲得过。”
不是吧,真的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第十章 武戏
每年有那么几个时候,允禄都要和弘昱痛痛快快的打一场。
因为弘昱除了去西山吹吹笛平时不爱出门,烙烙来了以后,他就更不爱出门了,他平时的生活主要就根据烙烙当天的表现来决定了。
烙烙“乖”的时候,就陪他在房间。
他看书,她玩书,把他昨天没看完的藏起来让他找半天,把书架搞得乱七八糟是家常便饭。
他写字,她也写字,厨房的鹅翅膀都是秃的,因为她不愿用毛笔,羽毛被她拔下做了笔。
他画画,她也画画,他的山水意境深远,实为难得的佳作,如果上面没有她画的漫画的话,不过画说回来,她画的小人都可爱得很,连小猫小狗小耗子都有可爱的嘟嘟脸,人一样丰富的表情和动作,第一次拿给还有弘融的孩子永蕃看,都喜欢得不得了,每天都缠着烙烙姑姑,她得意极了,于是她把漫画画成故事连载,有了大清第一个漫画粉丝。
他练武的时候,她就在旁边看,看啊看的,他又多了个徒弟,因为如果他不做师傅,她就会去找允禄做师傅,那他当然不会傻到给情敌提供机会,即使是假想的也不行。
他去西山吹笛的时候,她完全把这当成了郊游,还带着水壶和糕点蓝子。他吹笛的时候,她或者在旁边静静的听,或者偎着他轻轻唱和。
烙烙“不乖”的时候,通常大清早房间就没人了,于是他就得满京城的找,有时在天桥,有时在琉璃厂,她已经把北京成逛得溜熟,又有双儿和弘昶这两个魔星带着,更把和他捉迷藏当成了乐趣。
大年二十九,一夜大雪初停,后花园寒梅露放,空气中沁着淡淡的花香,父子俩正在后花园飞来飞去,震得花瓣飘飘,画面唯美之极。
其他的人坐在小亭里吃着小食,喝着家酿的美酒,看雪看梅看“武打戏”,塔布他们也在旁边坐着,和乐融融。
烙烙左右开攻和双儿抢完桌上一盘清香的梅花羔,才顺口气问道,“他们为什么又要秀武功给我们看,因为过年他们很高兴吗,”显然已经接受了这种“沟通”方式。
满儿耸肩,“明天是大年三十,宫里的规矩除夕、中十、上元、端阳、中秋、七夕、重阳、冬至、万寿、宗亲都要觐见,并赐团圆家宴。虽然弘昱不爱出门,但也必须要进宫,我也不爱进宫,可一年就是这么几次,总得给皇上点面子,过过礼数,毕竟老爷子还是皇上的叔叔,又是朝中重臣。”
“全家人都要去吗,那我一个人在家好无聊可不可以去找小七叔玩?”
婉儿笑道,“我猜就是因为你一个人在家,四哥才不愿进宫啊,到家宴结束要晚上了,他哪舍得把你一个人放在王府这么久。”
其他人一致点头,包括伺候在一旁的塔布他们。
烙烙不好意思的呵呵笑了两声。
那边的两人还在做梅林飞仙。弘昱躲开允禄一掌,向后一翻身,借着梅枝的弹力足尖一点,又向允禄攻去。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一模一样的招式,不同的是允禄周身散发着邪狠之气狂暴凌厉,弘昱却是周身寒气冷默清冽。
弘融道,“四弟的功力越来越精进了,阿玛劝服他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了。”
弘明道,“我看四哥过不了多久,就可以和阿玛打成平手了。”
梅儿却摇头,“四弟是因为涉及到烙烙的事情才比平时有斗志,其他时候怕也难说。”
再看烙烙,她正在拍着手大喊,“哇,弘昱,你姿势好帅哦,我迷死你了。”
话音刚落,只见弘昱身型在半空中一顿,突然掉了下来。
允禄飞身落地,“你输了,明天进宫。”转身进了亭子,坐到满儿身边,满儿立即猫一样的依了过去。
允禄搂过,张口享受满儿喂过来的糕点,脸上满是柔情蜜意。
弘昱跟着慢吞吞的走了进来,坐到烙烙身边。
烙烙挽着弘昱的手臂,凑在耳边轻轻说了几句,弘昱低头看她,她又将脸在弘昱胸膛一阵乱垒。
弘昱看着她,她仰头看弘昱。
烙烙眼睛亮亮的,弘昱眼神流出浓浓的爱意,也搂过,亲亲她。
弘昶哀叫,“你们四位,我们都在好不好,明天我还要面圣,不想让皇上看到我长了针眼。”
满儿懒洋洋的,“那好办,前儿进宫请安,太后和太妃正和我说你和弘昱的婚事呢,弘昱我就不操心了,你么我就回了太后太妃,让皇上给你指了吧。”
弘昶立刻变成小狗哼哼,“额娘,你不会答应的,喔”
满儿别别嘴,“那说不准,为了你们几个的婚事,你阿玛可是和皇上周旋了多少次,我也不忍心老爷子这么累了,你为人子女的当然应该多为父母分担。是不是啊,老爷子。”
允禄重重“嗯”了一声。
弘昶转向烙烙,“烙烙你帮我说句话啊,你不是常说婚姻自主,恋爱自由吗?我不要和不认识的人成亲啊。”
烙烙笑咪咪的,“是啊,是啊,可是五弟,你没见过又怎么知道对方不好呢,你要给对方一个机会,当然也是给自己一个机会啊,要是你错过了一个值得你挚爱一生的人多可惜啊,相信太后和皇上亲自给你挑的一定是最好的。”
又面目狰狞的加了一句,“一定不会嫌弃你长针眼的。”
弘昶颤抖着指向烙烙,“你,你……
一下哭出来,“呜…。额娘………你要给我做主啊,我知道错了。”
今天就是大年三十了。
烙烙一早起来,就听见玉桂的声音,“烙烙小姐醒了吗?”
“玉阿姨快进来。”
玉桂来了两个小丫头捧着一堆衣物进来。一看烙烙还在床上打阿欠,笑道,“你这个小调皮鬼还赖床啊?快起来试试新衣服。”
烙烙披着头发鞋也没穿,跳到桌边,好奇的东摸西看。
“好漂亮的布料哦。”
“我的好小姐,大过年的也不怕遭凉。”
“不怕,不怕,是满姨送我的吗?”
“大格格前儿就定下了,昨天才送来,还有好几套呢,等开了春再做别的。”玉桂笑着帮她着衣,一边笑着说。
“不用了,平常衣服就好,我在这里白吃白住已经不好意思了,还要你们破费。”好奇的拿起白裘摸。
“又说见外的话,你早晚都是王府的人,福晋他们也是真心的待见你呢。”
“我知道,还有玉阿姨和佟阿姨,还有塔布大叔和乌尔泰大叔。我最喜欢你们了。”回过身开始在玉桂身上蹭。
玉桂笑道,“烙烙小姐,衣服要皱了”。她也爱极了这个小丫头,四阿哥自从她来了以后,也再没三天两头的把人从屋里头飞来了,要说有什么不足,就是她搞起怪来,叫人有点吃不消,但她无论对主子还是下人都尊重有礼,个性活泼,小嘴又甜,所以王府中从门房到厨房她都混得极开。
“大家都进宫了吗?”
“还没有,进宫女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