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骄女之花花宫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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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南宫潇粗暴的拉开静,静没有一分生气,他吻静,静也没有生气,甚至唇角一直勾起美丽的弧度。
一个皇帝可爱?可能吗?一个可爱的男人能当皇帝吗?他在他人面前绝不是这样,只是在静面前可爱,至少,静就觉得他可爱。
静刚才说的所有话,甚至是一种有意的逗弄,惹他生气暴跳恼怒,静真的觉得他很有趣,是不是?
“女人……你不要太过分……”似抢娃娃一般,南宫潇行忽闻开叶文静的手,再开始冒黑线的对叶文静吼:“朕的话就是圣旨,你敢说不,朕将你关天牢,斩你脑袋,将你发配边疆。”
“还有呢……如果我拒绝你再这样对他呢?”叶文静坏心的吻着宫无决,哈,下一秒被扯开了。
“如果我告诉你,我会跟他这样呢!”哇!他的面色真好看,一下青,一下红,一下紫,一下黑,他身体适应得过来吗?
“不许不许不许……”扯扯扯,南宫潇又变笨蛋了,似将叶文静拉走,她就是他的,只能任他一个人吼、欺负,可是似乎总是叶文静在欺负他吧?!汗!
“如果再这样呢?……”很温柔的声音,很妖冶的神态,不知道叶文静这次做了什么,总之,历史重演,“咚……”眼一黑,南宫潇直接气晕过去。
“哈……太好玩了,这家伙怎么还是这样……”叶文静身体向后,叭在窗边清脆的笑声不止。
“静……”宫无决第一次看到叶文静这样的笑,恶作剧得逞的笑,无限兴味的笑。
第五十三——五十四章 初露锋芒 帝王VS鬼王
“嗯?”宫无决的轻唤,让叶文静坐直身,手抚上他的额头,“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比刚才好多了。”宫无决浅笑摇着头,可明显面色不太好呀,有点忧郁,有点勉强。
“能下地吗?走路你能承受吗?”她与无决先离开,她会留下记号,江玉回来可顺着记号找到他们,至于南宫潇,他就留在这里,可怜的男人,她还是不打算让他跟上她,他的身份很麻烦。
“可以。”宫无决不太了解叶文静为何这样问。
“那么,我们离开。”说着,叶文静身子向外移,出车厢时,甚至很不客气的踩着可怜昏迷的南宫潇背部而过。
呃!宫无决看着,不知该笑还是隐忍,这个男人还真是可怜啊!他有良心,不会踩着他人下马车,身落平地,宫无决想,静踩那个男人,也是一种特待,如果换其他人,静并不会这样做,这,也是一种戏弄的恶作剧。
南宫潇醒来,已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了,看着空空的马车,看着空空的行道,南宫潇没有怒吼,虽然他气怒得想将这里整个踏平。
叶文静,我们走着瞧!愤恨的发誓,南宫潇腿底踩着火焰,拿出一把折扇,他摇晃着四下细看,而后状似悠闲的向西晃荡而去,一派潇洒玉树临风姿态。
很巧是不是?他竟走的是与叶文静离开的同一个方向,可这真的是巧合吗?但不是巧合又是什么呢?他只是随意四下的看了一下而已,然道就只这样就发现线索知叶文静的去向了?他的观察有如此敏锐吗?不知,只有南宫潇他自己知道,倒是他此时可不见半分火爆龙姿态。
踢踏、踢踏……
由远及近,马蹄声让南宫潇微皱眉,缓着步,他仍旧不紧不慢的走着,身后的马儿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若不加速,怕是要撞上他了。
“让开……”一声冷喝,脆响的鞭声在南宫潇洒身后响起。
霸道的男人!他不喜欢!南宫潇下着评语,仍旧不紧不慢的向前晃动着身子,似未听见后方的异响。
“滚开……”再次的冷喝,已然在耳旁,独孤残恼,哪来没长耳的男人,没听见他的马蹄声,没听见他的喝令吗?扬起鞭,独孤残打算一鞭抽开南宫潇,现在谁碍他的事都只有死,他好不容易得到叶文静的消息了,谁让他脚程慢下没追上她,他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喝!独孤残脾气不好,前面的南宫潇也没好到哪里去,当今天下,谁敢对他这九五之尊用‘滚开’这两个字,不想活了,九族都给你灭掉。
不让,就在马鞭要抽上南宫潇的前一秒他仍旧不让,不紧不慢的向前踱步,仍旧不知后方危险一般,可就在鞭尖突上他背部的那一秒,他身体平空消失了,不,不该说是消失了,他在上方,独孤残的头顶上方,身体悬空向上腾飞。
失手,独孤残停马了,竟有人在他攻击下安然脱身,还是背对着他,此等诡异身形,让他心惊。
怒喝:“你是什么人,江湖哪一号人物。”
“一个教你收敛狂妄的人。”潇洒的动作,南宫潇手中已然出现一只玉箫,极挥洒姿态,身形在空中折反改变,玉箫直向独孤残攻去,这人欠教训,至少要掌掴。
“就凭你……”明显看不起人的姿态,独孤残未离马背,以马鞭为武器,直向南宫潇挥去。
“啪……”石火金光,俩人一回合的交手,各震荡的后退数步方才稳住身形,南宫潇得承认他握着玉箫的右手虎口被震得生痛,而独孤残握着鞭的手也一阵麻刺。
对峙,俩人静默不语,均开始猜测对方身份起来,最后,独孤残先有所动作了,他跃身上马,放话:“本座今日有事,它日本座会继续今日的教训,你逃不掉。”话说完,独孤残扬长而去。
呃!他他他……
“臭小子,有本事你不跑……”该死的,背到家了,他竟然被人放话,他脑袋瓜子有问题是不是,刚才他们明明是平手,这家伙凭什么叫不放过他。
追,这次南宫潇速度变得极快,身形晃动间,一跃十数丈远,脚尖不沾地,极快的向独孤残追赶而去,其实南宫潇真正追的是谁呢?丢下他再次跑掉的叶文静是也。
一方渡河,一艘木船,一方凉亭,一盘棋局,俩胡子花白的老者,数十静立慎危男女,数十双眼珠,一滴一滴向下滴落的汗水。
“当……”清脆的落子声。
沉默,许久后又是一声清脆的声响。
又过更长的时间,又是一声清脆的声响。
四周,观棋人的小声低语,“完了完了,又下成这个样子了,又要是和局,今日我们又上不了船无法去西川了。”无奈的叹息,倒也无过多的失落,走不了,他们就可以继续观看如此精妙的棋局。
唉!人家下棋有没有胜负关他们去不去得了西川何事?看,问这问题的人白痴了吧!最近十日,不淮水来了俩怪老头,没人知道他们的身份,但所有人均知道他们很富有很富有,很怪很怪,他们一来到这里,就买下了淮河畔的所有船只,他们买下船只后就开始在这凉亭里下棋,一局棋,他们每天下,可天天不分胜负,最后均是和棋,而他们定下规矩,若和棋,他们便不许任何渡船载人过河。
看,俩老人家霸道吧,是,霸道,可是人家拿他们无可奈何呀,人家的般想开船起航就开船起航,不想开船起航,你再气也只有干瞪眼的份。
不要说什么再私造一条船之类的话,因为完全不可能,船还没造成,绝对在下水前会跟他们姓,有钱,有权,人家就可以买断。
而最主要的是,这俩老人家再霸道也没人管他们,没办法,他们棋术太高明,迷惑人呢。
“静,那里好多人。”已到淮水岸边,步下轿的宫无决看着远方的凉亭说着。
“嗯,好多船,正好我们可租下一条过河离开。”叶文静看着水岸边的船点头。
呃!“呵,静,你还真是‘目中无人’啊!”非自己在意的事,静还真是不会有一分关心在意。
“走吧,就那条船吧。”叶文静与宫无决向前走,而走向停船的水岸边必须经过凉亭。
“嗯,又是和局,今天又不能渡河了。”观棋者失落的接言着,而这句话正好自他们身侧而过的叶文静与宫无决听到了。
和棋与渡船有何关联?叶文静与宫无决同时冒出大问号,恰时的,宫无决一眼瞅上了石桌上的棋局,仅只瞅过一眼,宫无决摇头浅笑,“哪里是和局,明明黑子可胜。”轻言,他与叶文静仍向前走。
“等等,刚才哪位公子说黑子可胜?”灵敏的耳朵呀,坐着棋盘前的俩老者均站立起身。
宫无决步未滞,跟着叶文静继续向前走,静不喜欢麻烦,而他也不喜欢人多,虽然那局棋很有趣,但他不会去参与。
然而到岸边,无法租买到船又知因由后,他们返回了,而宫无决与叶文静返回凉亭,俩老者正等待着他们。
“嗯,不俗不俗!公子刚才言之黑子可胜的,可否是你。”执白子的老者问着,眼闪精光,叶文静挑眉,这就是宫玉花教她的,内家高手气焰内敛的人吗?她们似乎遇到高人了。
“正是在下。”宫无决施礼。
“公子与老夫下上一局如何。”此为挑衅,他们可等磁卡他所言的黑子可胜是否属雌黄之言。
“在下听说,淮河畔的船只属俩位老先生的。”宫无决不答反问着,可这样的问句,已然包涵了前者的答案。
“嗯,只要公子能让黑子胜过老夫手中的白子,老夫送公子一艘最大的船过淮河。”老者大方,直接应下了宫无决的话中意。
叶文静笑,呵,不错,赢盘棋赢艘华丽的大船,很赚的也。
“静?”宫无决侧转头,以眼神询问着,叶文静点头,示意同意,随他自己做决定就好。
宫无决坐上棋桌了,棋局继续,他执黑子,很恬淡的面,面上始终有着浅浅的笑,哪怕棋局上步步紧逼,他仍旧素然恬淡。
终于的,伴着轻轻的叹息,“黑子赢了。”宫无决没有说自己胜了,只言黑子赢,亦是对老者的尊重。
…………
宫无决的话说出,除了叶文静赞赏的笑,在场人士均静静的,他们在回味,在震惊,和了上十日的棋局就这样分出胜负了,他们不知是松气好,还是不甘好,他们觉得那些精妙的棋局真该是一直和棋下去,不分胜负的。
紧盯着棋盘,输棋的老者似不甘,先前执黑子的老者也似不甘,最后他们放弃,叹息,而后惊叫连连:“妙哉妙哉,好棋好棋……”
“船只。”喏,人家惊叹感叹不已的时候,叶文静凉凉的丢出了这俩个字,而后她就将俩个楞楞的老者弄着咳嗽连连。
“呃……咳咳……小姑娘,我们还在感叹呢,怎么突然就说到船上面去了。”老者嘟嚷着,而他这一句话,让宫无决傻眼,呃呃呃!静被人家叫小姑娘?虽然也没叫错啦,可是好怪,侧身,宫无决离桌站立在叶文静身旁,就等着他们的战利品,船了。
“嗯……咳咳咳……”掩不住了,叶文静身后还有一串带着咳嗽的闷笑声,那发出闷笑的,是一手执扇的俊雅男子,男子年约二十多,面相俊美,倒也是一少有翩翩佳公子。
听见这样的笑声,宫无决与叶文静同时回头,宫无决淡看着,这男子他并不认识呀,而叶文静就在皱眉了,她看着男子细究,而她专注的表情,引来的是男子大胆的媚眼。
“小姑娘,本公子很迷人是不是?”迈步,男子三步俩修水跳跃,直接站在了叶文静身旁,极突然的举动,“你好美……”三个字,接下来,众目睽睽之下,男人伏身在叶文静唇上啄了个香吻。
“你……”宫无决正欲斥责,可一看叶文静的神态,下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