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造女尊国-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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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还手,比真人玩偶还老实……”
尽管纭舟说的口干舌燥、心头上火。这梅儿就是直摇头,死活不愿意,玄祥越发恼怒。眼见得他双眼圆睁,十指握了松松了握,一付要吃人的样子,虽然有领君管着玄祥,但这气氛险恶,梅儿怎看不出来,捏着被子地手都在发抖,最后银牙一咬。哭叫起来:“我不会娶你地!我是个不能所出地女人。你就不要再想着我了!”
“我不在乎啊!”玄祥急地泪流了下来,“我根本不在乎这些。一辈子不育也没关系,我不在乎!”
“我在乎!我在乎啊!你们这些男人,嘴上讲不在乎,可是如果当年我不是演那场戏,哪里有男人会留下来?你现在身份尊贵,只是凭着当年想法来找我,过不了多久又会离我而去!我怎能接受你!?”
梅儿被逼急了,慌不择言的叫了起来,却被纭舟抓住重点,问道:“你等一下,你刚说什么?当年演那场戏?”
自知失言的梅儿呆了半晌,突然扑地大哭,边断断续续道出原委:原来,她本就不能生育,娶了小强后时常被冷眼,就演了一场小产的戏,怪不得作丈夫的没有发现,却是根本就不存在,受了十几年骗的小强也跟着愣住,思前想后,百般滋味同上心头,夫妻俩对视一眼,同时抱头痛哭,另一边的玄祥却是泥塑一尊,象他这样直心肠地人,此时脑中八成是当机爆主板了。
纭舟正想着怎么解决这个死结,了掉玄祥这么多年的执念,突然外间传来马蹄声,接着有人推而入,直奔她而来,定晴一看,竟是天暮,奉着赵谦命令而来,展开纸条一看:古威事险,速归!
想着把玄祥放这里,又有点舍不得——武功大成的他,如果真涉兵险,实是一大战力——况且又怕他一怒之下,杀人放火,闯下大祸就麻烦了,是以只好柔声道:“玄祥,今天梅儿心情激动,你先跟我回去,我派人来接他们去未名村住可好?”
对付这种直肠子的,最好地方法就是哄,果然讲了没一会儿,玄祥抬起头来,带着几分青涩忧郁微微点了点头,让纭舟在心中罪恶感一度满点,再看见领君意味深长的笑容时,仍自强撑着梗起头走了出去。
吩咐天暮办好梅儿的事,三行快马加鞭赶回未名村,进了屋子,凤萧站立一旁边,讽刺道:“这时候倒回来地快,果然……”
话还未完,纭舟突然揪着他领口压到墙上,按说他也是有武在身,没这么容易被推倒,只是出了他意料一时反应不及,被她冷冷的威胁道:“如果爹爹出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旁人急忙拉开两人,纭舟与凤萧仍象两只野兽般互相瞪着,赵谦插进来说道:“骄阳落败!”
这四字便把纭舟心神吸引过去,她真没想到,骄阳居然会败给那个肉麻无极限的女帝,难道说是扮猪吃老虎?看见她疑惑的眼神,赵谦续道:“不管怎么说,骄阳是现任女帝奶奶的妹妹,并不具备登大统之姿,况且年事又已高,朝中多有反对,再加上骄阳的政治路线一惯偏激,想要拓展版图,从她给女帝起名字就能看出来,凤。”“她还给女帝起过名字?那看来她和她妹妹关系不错啊,不管怎样,准备上路吧,我们大概要杀回奉天去了。”
纭舟正要离开,又被赵谦叫住,递上一封皮制书信,正奇怪是谁会用羊皮写信,打开一看,她却得用十二分的意志力,才把尖叫压回去,那上面写着她唯一会说地意大利语:我地爱,想我吗?
奚南!
—叁拾伍— “荆轲刺秦王”
纭舟一把抓住赵谦问:“奚南人呢?”
“他没来,只是派人送信来而已。”
赵谦的声音不愠不火,有着苦涩的情绪,纭舟却没空去理会,接着追问:“那送信的人呢?”
“也走了。”
赵谦的温和第一次让纭舟恼怒起来:“走了?你没留下他问什么?”
“那人不认识奚南,只是说有人雇他送信而已。”
纭舟与赵谦对视半晌,还是放下了这件事,眼前有更多更大的问题等着她处理,听完他的述说,她才开始觉得头疼。
骄阳居然发动了宫廷政变,失败后,让自己的人把持禁宫大门,拒绝女帝外放皇陵养老的建议,缩在宫中不肯出来,结果被团团围住,各处相关人员相继受到清洗,古威也受牵连,只是早有准备,从宅中撤走,是以逃过一劫。
而此时,全因为骄阳的计算不足,多年把持朝政让她相信凭着政治手段就可以取得胜利,却被武斗派的孙女倒打一耙,此事还未闹到全国皆知,已让她进退维谷,骑虎难下。
纭舟当然会去救,但是,却会让骄阳付出很大代价,作为她手下唯一的武装力量,可不能便宜卖掉,她笑着对凤萧说出这话时,这个男子脸色变的铁青,呆滞片刻,突然泛出一个古怪的笑容,开口道:“凤萧受不了压力,缩回去了,我是十七
自从**一度后,十七王就再未出现,此时重临,纭舟反而有种怀念的感觉,看着似是而非的脸庞。她送上温言问候:“真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
他笑:“怎么?想我了?”
“当然。你这一消失我还怕你永远不会回来了。”
纭舟以自己也不能理解的轻佻说出这句后,怔仲了片刻,却不知对十七王的感情为何,感受到他在额头温柔印下的一吻,有些不知所措。x〓3〓Z〓中〓文〓网〓x首x发x
“你要去奉天?”他问道。
谈起正事,她却不会放松,答道:“我该去,可是要看目标开价。”
他微笑如水:“放心。我和你是同一方的,上次你错过好时机,这一次,不要再错过了。”
点上人马,带上夫婿,向着奉天出发,娘亲与父亲们呆在未名村等她归来,这一次都知凶险异常。不比从前,不管输赢结局都未可知,就连天稚都是一脸担心,纭帆扑在甘父怀里。正用呆滞地眼神望着马上地姐姐,狠厉的光芒一闪而逝。
领君已经孤身先行出发,赵家情报网和仙门情报传来的消息相当不妙。奉天已多天未开门禁,夜晚均有禁军把守,如临大敌,天月天秋正在与夫婿告别,对她们来说,每一次的分别都是煎熬,谁知是否会有再见的那一天?
小天倩有天月天秋照顾纭舟才放心,看着她睁着大眼睛望向自己。真想把一切事情抛下永远不与她分离。可是肩上的责任由不得她选择,古威还在奉天苦等她的救援。一狠心掉转马头,向着村外大路弛去,天倩似乎感受到母亲的离去,哭声大起,稚嫩地声音刺激着她心中最柔软的一块,只好揪起那份爱,暂时搁下母亲的身份,挑起她该走的路。
路上马不停蹄,如同十七王预料的那样,打上扶君的旗号,一路上不断有骄阳派的根基人马加入,纭舟却不太愿意接受,总不能真的血洗都城,奉天墙高粮足,难道说围上一年半载把凤汉拖垮么?真当如此,周渊大概会笑掉了下巴,白送了他一个大惊喜。
一路风餐露宿,也管不上身体,等到了奉天城下时,个个都灰头土脸,领君来后看着这一群泥人,不由掩嘴低笑,引来纭舟一个大白眼。
“你笑什么?”
他撇撇嘴,忍下笑意,道:“没什么,你要不要先休息?”纭舟也是觉得周身都快发臭,迫不及待想找个地方好好睡一觉,可是挂念着古威地安危,城门关闭,这么多天过去了,也不知里面情况如何。(〓3〓Z〓中〓文〓网〓';首';发)
“不了,还是先想办法进去吧,你来这些天,有没有发现什么可进的路?”
“有。”领君毫不犹豫的答道,倒让纭舟疑惑起来,见她不信的目光,他笑了笑,“仙门经营多年,虽不说颠覆凤汉,进个奉天到底还有些办法,你跟我来。”
不久后,奉天城外一里地小树林中,带着玄祥地纭舟看着黑洞洞的入口发毛,这仙门中人真是属耗子,哪里都喜欢开洞!看着领君一身白衣,片尘不沾的身姿,真想看看他黑泥滚身地模样,似乎猜到她脑中想着什么,他止不住的微笑道:“你先下,还是我先下?”
“你先下。”
存心想看他狼狈的纭舟坏心眼的答道,不想他点点头,一转身如风般钻了进去,她只觉得眼前一花,人影便消失了,原是使了身法钻进了黑洞,她抽了抽嘴角,无可奈何的跟着钻进去,一身泥土的爬过狭窄的通道后,见到的是在黑暗中仍然一尘不染、闪闪发光地领君大人。
对他丢过一个讽刺地笑容,见得四通八达如蛛网般的通路,纭舟问道:“走哪条?”
“你想去哪里?”
“还分路线地?”纭舟左右看看,“不知道爹爹去了哪里……”
“那我们先去你的宅邸看看如何?”
领君说着往其中一条路走去,这洞穴高约人许,以纭舟的身高可挺直走过,其他人只需略微低头而已,行走中有微风流过,不感窒息,她一边感叹手艺之高,一边奇怪为什么仙门要在这下面挖洞穴。
“秘道之说源远流长,凡是高位者居地,喜欢留下后路是人之长情,历代皇家所制的秘道,我们仙门没有理由不拿来利用一番,只是后来又添了一条通向你居家的通道。”
纭舟想到有一阵子老是听到地下有隐隐的声音传来,还被柳香诊为怀孕综合症,八成就是这帮天上的老鼠在挖洞,眼角瞄到十七王,问道:“那皇家的秘道,你们又是怎么知道的?”
领君发现纭舟的视线,目光与十七王接上,两人都是温柔笑颜,却掩不住暗底下的波涛汹涌,云野帝君与庙堂枭雄互相瞪了一会儿,打个哈哈,同时移开了眼睛,她在一旁倒是看的津津有味。
走了不到半个时辰,头顶开始出现人响,几人屏声敛气,悄无声息的钻过去,有薄的地方还撑着柱子,甚至能看见地面房屋打下的地基,正当纭舟开始觉得疲累时,领君停了下来,指指头顶——这就是到了。
玄祥打头,慢慢顶开盖子,居然是厨房,上午时分正值空无一人,几人陆续爬出来,悄悄掩好入口,如鬼魅般溜了出去,一路上如进鬼域,看不到半个人,直到正前门,才出现人声,想来是在此值守的小兵,领君出手捉了来,逼问之下得知他们闯进来时已不见人影,纭舟这才开始着急,这奉天之大,谁知道古威去了哪里,事先又未定下联络事项,真个叫人有劲没处使。
“不管了,我去会凤。”
纭舟这话让领君也吃了一惊,抓住就欲离去的她急道:“你怎能如此莽撞!?单凭你一人直闯皇宫你想死么?”
“不是还有你么?”看着她娇艳的笑容,领君有些恍惚,“这天下,对你来说,要说还有未走过的最想去的地方,除了皇宫,还有哪里?”
十七王看了看纭舟表情,发觉不象玩笑,说道:“你当真要去?”
“当然,这时候我打什么诳语。”
“去了后呢?你准备如何?”
纭舟淡淡道:“最坏的情况,弑君。”
这下子十七王的脸也沉了下来,倒不是生气,而是在考虑这件事的后果:“万一失败,你怎么办?”
“没有万一。”纭舟吐了口胸中的闷气,“我也没有后备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