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美男同人)[原来是美男]如何是好-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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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确实没那么紧张了。”高美男眨了眨眼睛。
“下半场就看美男你的表现了哦,为了喜欢美男的粉丝们,美男也要争取多露一点镜头让他们多看几眼啊。”姜新禹见自己的任务完成了,便笑着站起身,“再休息一会儿吧,好好想想等会要说些什么。”
接下来的时间里,高美男却是不负姜新禹所望,完全放开了手脚的他能够态度自然的接过话头,说的每句话都能够引起大家的反应,不过他也没有独霸鳌头,每次都会扯到和其他成员有关的话题和成员们进行互动,既保证了自己的出镜率也不会一个人抢着出风头把其他成员的光芒完全盖过去。
因为还有一组照片需要补拍的关系,当高美男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宿舍的时候却发现本该比自己早回来许久的另外三个人竟然都不知所踪了。带着一丝疑惑,高美男向屋顶走去。
“砰”的一声,彩条和彩片在高美男打开屋顶大门的同时迎头落下,着实吓了他一跳。
“现在庆祝高美男加入A。N。JELL的欢迎Party正式开始!”戴着三角帽的JEREMY欢快的担任起MC的职位,在高美男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连续表演了三个演艺圈大前辈的声音模仿,虽然有些无厘头,但还是让高美男忍不住笑了出来。
“虽然有点晚了,不过我们三个商量了之后还是决定把这个欢迎会补上。”带着高美男坐到摆满食物的餐桌前,姜新禹帮他取下黏在头发上的彩片解释道。
“谢谢你,新禹哥……还有泰京哥,JEREMY,也谢谢你们。”高美男心中一暖。
“这个会场是我布置的,食物都是新禹哥准备的。泰京哥什么都没做,不过他也没说不让我们做。”JEREMY神秘兮兮的凑过来邀功,得到黄泰京牌白眼一枚才讪讪回到自己的位子做好。
“就因为你,我们在大冷天的等了这么久。”黄泰京不耐烦的看了一眼兀自笑得灿烂的高美男。
“这几天你比我们都要辛苦,还发生了那么难过的事,我们也不能坐视不理嘛。”JEREMY叼着黄瓜咧嘴一笑。
“咱们是一个团队,当然要一起陪你了。”姜新禹将烤好的蔬菜串端上桌,无比自然的伸手揉了揉高美男的脑袋。
在JEREMY的活跃下,四个人的欢迎会也是热闹的进行下去,期间黄泰京还对高美男这段时间的表现开口表扬了一句,让包括高美男在内的三个人不约而同的用“这人吃错药了吧”的表情看向他。
吃到一半的时候,JEREMY突然提到新人时期的A。N。JELL,让高美男想起今天录节目时姜新禹说起的趣事,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谁知JEREMY突然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不由分说的牵起他的手要去客厅播放DVD给他看。
果然如姜新禹所说的,屏幕上出现的像机器人一样走上台的三个人让高美男简直不敢相信他们竟是日后如此红火的A。N。JELL,就连回答这个组合的名字的由来也是结结巴巴的互相合作才能勉强回答出来。更不用说表演才艺的时候,黄泰京一脸严肃的抱着白萝卜一阵狂啃的模样直接让高美男噗的笑了出来,转过头对着一脸绝望的黄泰京更是笑得愈发停不下来。
这个夜晚是在黄泰京的咆哮与JEREMY的求饶中结束,三人分共合作将欢迎会的残局收拾干净之后各自回房休息。
月上树梢,失眠症犯了的高美男静悄悄的回到屋顶,从口袋里摸出了下午托马室长买来的香烟叼了一根在嘴里,却并没有点燃的打算,正准备走到栏杆那边吹吹冷风,就听到有个声音轻轻的哼唱起无比熟悉的旋律。
高美男的身体猛地一僵,三两步走到缩在角落里在本子上写写画画的黄泰京面前,脸色不善的质问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个曲子?”
黄泰京愣了一下,随即懊恼的皱起眉头抬眼看他,“这首歌是你自己亲口在我面前唱过的。我真是脑袋抽了才会突然哼出来。”
高美男皱了皱眉,却始终想不起自己什么时候在黄泰京面前唱过这首歌,于是将不解的目光投过去,就看到黄泰京手中的本子里写的正是这首歌的曲谱,脸色更加阴郁仿佛随时会被点爆的炸弹一般死死盯着黄泰京的双眼。
“发什么疯?”黄泰京烦躁的抓乱了头发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却不知为什么并不想和他吵起来,一反常态的解释道,“你刚来的时候公司的庆功宴,你喝醉了上屋顶,躺在椅子上就开始哼这首歌。”
“……抱歉。”高美男诧异地瞪着他半天,才叹了口气把头扭向一边,掏出打火机讲香烟点燃,走到离黄泰京稍微远一点的地方靠着栏杆仰头望天。
就在黄泰京以为高美男不会再开口的时候,意外的听到了一个沙哑而深沉的声音悠悠传来。
“这首歌,是我的父亲送给母亲的临别礼物。父亲这一辈子,有一半以上的创作都是为了母亲,有人花钱买歌、抢歌都不算什么,该给的父亲还是会给出去。
我记得父亲曾经说过,他只是想把自己的心意传达给母亲知道,就算最后唱那些歌的人并不是母亲本人,他也还是很满足的。
不过这首《Miss U》是父亲的私藏,只有这首歌,父亲不允许任何人夺走,所以从来没有公开过。虽然那时候年纪还小,不过我们俩兄妹和父亲在一起的时光里几乎每天都会被这首歌洗脑呢。”
黄泰京一挑眉一勾唇,潇洒的靠在椅背上,在并不算强烈的灯光下显得邪魅万分,“这种一心一意的爱还真是无法理解呢。”
“是啊,无法理解呢。”高美男赞同的点点头,唇角若有似无的挂着一抹笑。
深深叹了口气,高美男揉着太阳穴,微凉的夜风带着淡淡烟草的味道飘进他的口鼻之中,让他胀痛的脑袋终于有所好转,半饷之后再次闷闷开口,“抱歉,泰京哥。”
黄泰京也知道高美男今天心情不好,虽然莫名其妙被人误会的感觉并不太好,不过他也没有多做追究,于是他什么也没说,就准备离开屋顶。走到门口的时候黄泰京回了一次头,却看到高美男平静到麻木,恬静到像个雕塑般的侧脸,压下想要让他不要抽烟不要吹风的关心,黄泰京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屋顶的门口。
“……你的味道/你的声音/你的温柔/所有的爱/都留在这个房间里/如今也在寻找丢失的东西/I’ll miss u/我会想念你/更加的想念你/我分明已经失去你/你已经不在我身边/我对你/我对你/还有未说完的话/直到最后都不敢表达/我比任何人/我比任何人/都更想待在你身边/时至今日/我仍是比任何人/都强烈的爱着你。”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高美男扬起了一抹无比灿烂的笑容,手中捏着的手机的屏幕显示着正在通话中的字样。
“傻瓜。”电话那头静默了许久的人突然发出一声叹息,比高美男的更显低沉的声音传进高美男的耳朵里,带着几乎要让他忍不住哭出来的温柔,“哥哥一直都在你身边。”
“……嗯。”
高美男抽完一根烟之后便转身下楼去,屋顶再次恢复了一片寂静。
月光的照射换了一个角度,姜新禹端着已经凉透了的茶杯从阴影中走了出来,微长的刘海挡住了他所有的表情,让人无法猜透他现在的心里状况。
直到现在,姜新禹才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原来离高美男是那么的遥远,心底那股莫名升起的失落感让他似乎终于确认了一些其他的什么东西。也许应该找个时间,让高美男知道自己已经知道他其实是女生的事实了吧。
今夜,许多人都无法入眠。
作者有话要说:
☆、11。
人来人往的国际机场,一个戴着毛线帽、墨镜和口罩的男人鬼鬼祟祟的躲避着人群的视线在国际航班的候机线徘徊着。
就在机场保安发现不对想要走过来询问的时候,那个可疑男子突然迈开轻快的脚步蹦跶到一个左手打着石膏、穿着中性的长发女子面前,无比自然的接过对方轻便的行李,两人就这么有说有笑的离开了机场,半分不多做停留。
是的,那个打扮可疑的男子就是向马室长请假出来接机的伪。高美男,而那个长发女子便是自觉戴上假发冒充妹妹的真正的高美男。
“哥,我以为你会要到医院才把假发戴上呢,这种东西戴了一路,一定很热吧?”高美女上下打量着高美男的装扮,最后将视线固定在那头长长的假发上,有些同病相怜地眨了眨眼睛。
“还好,现在天气比较凉。”高美男不在意地晃了晃脑袋,虽然刚戴上去的时候有点不适应,不过他觉得还是可以忍受。
“哥,之前跟你说过的,那个拿着照片来找我的姑母……”高美女,看了一眼车窗外的景色,突然瞥到一个看眼熟的身影,转身对高美男道,“我只是好奇她在抛弃了我们这么多年之后为什么突然找上门来,所以派人稍微调查了一下,发现她这些年过得很不好,最近更是急需用钱所以才来找我企图让这个做明星的侄子接济一点的。”
“唔,那种人不用理会,她并不是我们的责任。”高美男不甚在意的点点头,在他的世界里早就没有什么妹妹之外的亲人的存在了。
高美女抿了抿唇不再说什么,其实她也是怎么想的,只是暂时还没有高美男那么果决罢了。
再次看向自家哥哥的时候,她发现高美男脸上的那道疤其实结得十分漂亮,相信只要等它自然脱落之后再好好悉心照养一段时间,就算不去磨皮也可以不留下任何痕迹的痊愈掉,那么现在需要担心的就只有那只左手了吧。
“不用担心,就算用不了左手,我也有在练习用右手写字,没有什么大的影响。”看出高美女的担忧,高美男伸出右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并没有疑惑为什么不去马室长替他找的那家私立医院,因为他知道自家妹妹是绝对不会害自己的。
将高美男在医院里安顿好,嘱咐了韩医师几个要点之后,高美女便匆匆离去了。
她今天早上虽然请了几个小时的假,不过刚刚接到了马室长的电话,说安社长紧急召唤让她即刻赶回宿舍,害她一度以为自己和胞兄的接头的时候是不是出了什么差池,一路上都心怀惴惴的。
回到宿舍,高美男发现客厅里除了面色不善的黄泰京、一派淡然的姜新禹、一脸好奇又不敢多说什么的JEREMY都站在沙发对面,沙发上坐着相谈甚欢的安社长和……姑母?而马室长则站在旁边不时搓一搓双手一脸不安的样子。
“……安社长,您找我。”在看到姑母的时候高美男的心中就稍微有了点底,不过他还是装作不解的来到安社长面前。
“美男?真的是美男!你都长这么大了!怎么看起来这么憔悴?跟电视上看到的又不太一样了!”还不等安社长开口说些什么,姑母已经颤抖着双手眼中闪着泪光上前紧紧握住高美男的手臂,外人看来一派温情的景象让高美男十分艰难的忍住了把这个女人推开的冲动。
“……请问,您是哪位?”这个给两兄妹带来全是不好回忆的女人,高美男宁愿从来都没有见过她,也不想在这个时候被她闯进自己的世界里把好不容易有所好转的生活再次搅得一团乱。
“美、美男啊,我是你的姑母啊!”听到高美男的话,姑母的手僵了僵,不过很快就被她眼泪婆娑的哀嚎掩饰了过去,“也对,当初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