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君暖床-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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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眉一挑,嘴边浮现一丝嘲弄,反将他的手往自己的怀中带。两人挣扎间,她的裙摆被人踩住,她一怒,推开眼前的人,却没想到扯开了他的盘扣,红白交缠的衣服下,精致的锁骨,平滑的胸口若隐若现,她喘息开始有点不正常。
眼一眯,反手钳住他挥舞的小手,将人拉近胸前。
“放开我!你既然不愿娶我,那便放我走,风无不奢望这高贵的皇夫称谓。”
清风扬起,屋瓦片上的细微沙粒也随着消失在这花好月圆里。
“想走?你那狐媚师傅难道没告诉合卺酒里有加料吗?”
烛光的朦胧中,身着大红喜服的两人脸上浮现不正常的绯红,新房内,暗香浮动。
“嘶!”她一把扯下他的左肩,露出白皙无暇的左肩,胜雪的肌肤上一点红娇嫩欲滴。
“你……”
她面无表情地咬上他的左肩,那点朱砂上便印着个粉红的齿痕。
“今夜,你唯一能吸引我的恐怕就只有你这具浪荡的身子了,想要坐上七皇夫之位吗?那就拿你身子来换!”
原本平溜的红艳艳的床单起了褶皱,她硬是挤进他的两腿间。
“不要……”他无力地喊着,一头秀美的墨发被身上的女人揪在手里,迫使他绯红羞涩的脸仰起,与她面对面。
“师傅不是狐媚……你不要乱说……”
“我平日最讨厌自动送上门的人,今日你犯了我,就休想完好离去……把腿抬起,不然只能两人一起难受……”
身下的人,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
“你很喜欢我?别以为我不知道,那次我随母皇去谷中见你那师傅,就知道你在偷瞄我了。看看,你脸红成这样还敢说不是吗?嗯?”
衣衫半褪的人儿,黑亮的眸子里染了□,蒙上层水雾,手无足措地推着正在跨坐他身上折腾的人。
夜色正浓……
我睁着眼睛盯着床幔看,随后垂下眼皮,看到趴在我怀中的脑袋,抬起手顺好他凌乱的青丝,发丝如绸,顺着我微张的指缝披散在他的腰间。
梦中的人确实风无和我,还有那个新婚之夜,他成为男人的那夜。加上上次梦中的紫瞳少年,“我”真的生性风流,竟然与六皇女新娶的夫郎是旧识,风流到这种程度还真有点头疼。
趴在我床沿边的身子动了动,狭长的凤眼眯了眯。
“觉得怎么样了?”他刚要站起身,忽然身子一软就跪在我床下。
我按住他的肩膀,让他坐着就行,“我睡了多久?”“你睡了三天了。吐了些坏血是会好点的。”他说着,撩起袖子,露出一截晶莹的雪臂,搭我手腕上,表情严肃地为我诊脉。
“你中的毒竟是遗忘草,那偏殿之人果真是醉月宫的人。”他为我顺下袖子。
“遗忘草?”
“这是醉月宫所制的,解药自然是醉月宫的人才有,一旦中了这毒,便会遗忘掉一些事,而这恰恰是能选择所要遗忘为何事的,就像是蛊毒,只随施蛊之人的意愿。你当真不记得那痴儿?”他目光绞在我脸上。
“你不说是哪个人我怎么知道是谁。”
“那日在医馆,你对那痴儿是极好的,好的我……我有点妒忌……”他苦笑。
我皱着眉,完全不懂他在说什么,大概不是我生病,而是他。“你还没告诉我,那日血洗祥云镇的是何人,他们要取的东西是玉玺吧?”提及医馆,我就想起祥云镇,想起祥云镇我就想起凤倾月,师傅有难,她都不知道跑哪去了,平日就见她调戏少年郎,危难关头连个鬼影都不见。
“要盗玉玺的人很多,皇女皇子,甚至江湖中的醉月宫都有可能,毕竟玉玺是个皇权的象征。还有,你说的寻欢阁我派人去查过了,自你离开后,那阁就被烧个精光了,现在就剩些废材。”
“就为了个玉玺,就得死那么多的人。”我又躺下,脑袋枕着舒服的软枕。
风无为我拢好被子,我错愕地看着他的动作,生想,抛开以前的风流债,若一辈子都跟他这么相处也不错。夫贤至此,妇复何求!
作者有话要说:补全啦
21
21、莲花 。。。
看着看着,居然发现风无的小脸腾得红了。“你……莫要这么看着我……”
我愣住,甩甩头,“想必你已经住那偏殿的人是醉月宫的人了。”
“他同我一样还是个大夫,不过我能救人,他却是杀人。”
“不管怎么说,他现在救了我……”“你昏倒那刻喊着要找他,我也没想到他就是那下药的人,不过你放心,这毒已经清了,就是记忆能不能恢复还是要看你自己。”
“记忆这事不急。我要你答应我,不能把他的身份告诉母皇。”这里是皇宫,而合欢大美人是江湖中人,还是正派人人得而诛之的魔头的人,如若让女皇知道了,他肯定命不久矣。
他摇摇头。
我急的下床,抓住他的双臂不让他离去,“我是七皇女,你务必答应我!”
他抬起头来如乱撞的小鹿般惊恐。若不是此刻抓住他的双臂,我也许还没有察觉他这三日来瘦得厉害,两条胳膊没有半点肉,就剩个骨头了。
想想我这会儿搬出个七皇女的身份来压他,有点过了,这些日子我都未曾跟他提起这个身份的,更何况用这个身份威胁他……
“你应我啊!”
“岚儿,你这是做什么?”女皇疾步跨进岚殿,她的身后还跟着茗雪和另一名面色淡漠的女人。
三人都盯着我紧抓着风无双臂的手,尤其是看到女皇那燃着小火苗的眼睛,我慢慢地缩回手。
“七皇妹,好久不见了,听说你失忆了?”面色淡漠的女人淡淡地说道。我迎上了她打探式的目光,她的眉眼长得跟女皇极为相似,在女皇的众多儿女中,恐怕只有眼前这人最像了。
若我能预料未来,定然是不会像此刻般慢待她,我的后半生也不至于过得凄凉困顿。
“刚醒来就脾气如此暴躁,也不想想是谁衣不解带、寸步不离地照顾了你三天的,有这么个夫郎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还不懂得珍惜么!”女皇冷冷丢了个白眼过来,挥手让人扶着一脸疲惫的风无坐下。
“母皇训斥的是,儿臣知错了。”我低下头。
“你是不是在随你们一起回来的那名男子?”
我瞬间抬起头,女皇优哉游哉地吹拂着热茶。
“人此刻在地牢中。毒害皇女,罪不容恕。”
地牢……
阴冷凄清的石牢里,雪白的单薄背影纤细而修长,青丝随风缠绵,圈圈绕绕。
“你来了。”凤目微微扬起,丹唇微启。他用的是陈述语气而不是疑问。
“嗯。”我弯下腰,探身进入牢间。稻草铺成的床,冰凉潮湿的墙壁,这四方天地便是大美人合欢此刻的卧室,明明前一秒还是处在奢华舒适的偏殿里,穿的还是锦衣锻袍。
“你知道为何我当初要选中你当我奴仆,甚至对你下毒吗?”
黑影渐渐笼罩在我上方,一缕缕青丝在我耳畔飞扬,他缓缓俯□子,一点点窝进我怀中,白玉般的手揽住我的腰,从上边的小窗口悄然入室的阳光打在他清俊的侧脸上,柔美温和。
“为什么?”我双手垂落在两侧,面对满怀的馨香却没有任何杂念。
“我讨厌你。”他笑了,如同个午夜的妖精绝美而要命。
我如同触电般身体猛地一颤,总觉得怀里的不是人而是来自阴曹地府的鬼魅,让人心寒。
地牢生锈沉重的铁门在此时打开了,一人背光站着,我一手挡在额前,看到风无惨白削瘦的脸,他宽大的袍子在寒风中猎猎作响。
“虽然他是被关在此地,但是女皇并不知道他,”他顿了下,看了我怀中一眼,似痛苦地捂着胸口,“是醉月宫的人。”
“皇女还是皇女,我还以为……”风无转过身,“旧人总是不如新人来的好。”
沉重的铁门再次合上,又是一室的阴暗寒冷,冷到骨里还忘不了颤抖。
“我们走吧,我送你出宫。”我扶起怀中的人就要站起身,却不可控制地双膝着地,咬牙忍痛凝视着怀中人,绝美的脸蛋仰起,目光和我碰触到一块。我又着了他的道了。
白得有些无力感的手直直地抚摸上我的脸,先是用指尖试探性地碰下,接着放心地五指微张轻柔地摩擦我的脸颊,每被他碰一下,就觉得脸上的凉意增添了一点。
黑黑的脑袋慵懒地靠在我的肩上,挑起眉眼瞧我,带着挑衅的意味,“还记得你背上有个莲花胎记吗?”微凉的指尖爬上我的肩膀,接着摸上我的背部,并在那打着圈,“你的夫郎应该见过这了吧?”
“什么胎记?”我气若游丝地问道,从来都是自己沐浴,倒是不曾知道自己背后还有东西的。
“你要记得,你的背上是有莲花胎记。”唇红齿白、看似谪仙般的人儿竟对着他指尖打圈的地方就是一咬。
我煞白了脸,推都推不开身上的这只披着羊皮的狼。
“我会保全你的。”他离开我的怀抱,纤纤玉指捧起我的脸。我的背大概被他咬出血了,当他柔软如棉花甜美似蜜的唇贴上我的唇,如蛇般灵活的舌头伸进我嘴里时,我尝出了里面的铁锈味,或许是自己的血的缘故,我竟然没有立即呕出来。
当时脑中一片混沌,听不清楚面前的红唇在呢喃什么,很久的以后我才想清楚当年那石牢中的美艳人儿在说什么,他说,合欢,你个傻子竟会喜欢上这女人,到头来你还是输了一切……
想对大美人说的话在之前怎么也没说,只有等到后来在他的坟前才说的出。
我不知道风无是怎么说服女皇的,大美人对我下毒的事后来不了了之了,只是关了他几天的牢房就将他放出了,美名曰面壁思过。
虽然没将大美人赐予为七皇女的什么侧夫之类的,但这几天看大美人跟我同进同出岚殿,皇宫里的所有小侍守卫都早已将他纳入主子的范围了,对他也是毕恭毕敬,甚至对他尊敬的态度还比我这个真主子来的真诚。
几日后,岚殿的人集体动身离宫,马车上虽不至于颠颠簸簸,但还是不如平地来的让人踏实。
“离瑞王府还有多远?”我放下车帘,重新坐回软垫上闭目养神。之前七皇女住的府不叫瑞王府,至二皇女人一行掳我进宫面圣后,女皇认为传闻中的浪子要回头了,便思索了几日,赐我为瑞王,并赐府邸一座。
“还没这么快到,你先休息会,到了我再叫你。”
耳边是他细细饮茶的声音。我睁开眼,看到风无一手翻着书,一边饮茶,怡然自得。不知道他今日喝的是什么茶,单闻味就整个人轻松不已,之前没怎么注意到他是那么喜欢茶的,如今看他饮茶也算是一番别致的享受。
闭眼凝神了一会又想起在我们后面一辆马车里的合欢美人。
“既然讨厌我,当初为何要随我入宫?我这送你出宫后,你就可以不用再看到我了。”
“用惯了绫罗绸缎,早已看不上粗布麻衣。”
确实,我们都是凡夫俗子,没有人会舍弃到手的富贵荣华,即便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大美人也免不了俗。
可是,大美人却没有回答我的另个问题,为何要夺走我的一部分记忆。我记不起风无口中念叨的痴儿是何人。
马车继续行驶着,风无依旧在品尝着他的茶他的书,风撩起他宽大的袖口,一阵清新的药香在车厢内盘旋,然后渐渐散去。路,还漫长着……
入夜之后,马车停了,一行人陆陆续续下车。头上顶着是瑞王府的牌匾,几个龙飞凤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