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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爱镜缘之非典型女尊-第5部分

小说: 爱镜缘之非典型女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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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人惊诧地抽气声,竟然还有人在那里开始数数,我心里大笑:估计我这个答案报出,不是出题的人还得算上一阵子才知道对错。
王嬷嬷清了清嗓子,“恭喜小姐,对了第三题。”语调中略有不自然。我望向那二公子,只见他下颚紧缩,握杯子的手已冒出青筋,我暗暗轻哼,呵,没想到吧!反正我已铁定过了今天的府试了,你想再弄点花招出来也已来不及。耳边传来爽朗的笑声:“哈哈,好然儿,这题也答对了,真不愧是我的好女儿!你爹爹的确没误了对你的教导。”我连忙伏地回答:“谢母亲大人夸奖,平日里爹爹时常教导然儿,王嬷嬷也对然儿督促甚严。”革命经验表明,在这样的场合一定要抬高别人的功劳,尤其是对目前比自己强大的敌人更要如此,好让她对你的判断出现失误。果然母亲大人听了甚是高兴,点头道:“恩,既然已答对三题,然儿今日的府试便已过了,剩下的两题不必再答。”然后又转向众人:“今日小女归臻、府试均已完成,下官甚感欣慰,再上十坛好酒,请各位今日不醉不归。”
我趁着“群情激昂”悄悄退回到自己的坐席,刚坐定,我那“姐姐”站了起来说道:“母亲大人,玉儿今日见识了二妹的学识,很是钦佩。此喜庆之日,斗胆请母亲大人恩准让二妹为大家表演一曲,一是答谢各位大人的见证之礼,二也可为母亲及各位大人一助酒兴。”哈,没看出来这小孩子年纪不大、脾气不好,还如此有心计,先前那萧姓少年的演奏早已深入人心,普通人就算是苦练十年,没有他那样的天赋,也达不到他一半的成就,现在这位“姐姐”却让我这六岁孩童在他之后表演一曲,哪里是答谢、助兴,分明是想让我出丑!
那三公子也连声附和,刚才的府试没轮到他出题便被我轻松通过,现在有机会难为我一下他自然是不放过。我倒是有点可怜他,一个外族人士只身在中原大地还如此不知掩饰自己的弱点,必定是不会受宠的。
我恭身道:“母亲大人,姐姐说的有理,女儿自当答谢各位大人,只先前已有萧哥哥的琴艺神技,女儿再努力个几年等到了萧哥哥现在的年岁恐也难望其项背,女儿还是在此清唱一曲吧。”哼!还能怕了你们那小心眼不成,我若不表演一曲,还真让你们得逞了。反正是表演答谢么,又没规定我一定要弹琴。况且我着重说了“哥哥”和“年岁”两词,提醒大家我仍旧还是个“小童”。果然,母亲大人点头应允,大家也都叫好。果然,母亲大人点头应允,大家也都叫好。
这样的夜晚,本是花好月明、一片喜气,可我心里却始终抹不去悲伤,轻唱出口的竟然是哀伤的《半面妆》。
夜风轻轻吹散烛烟
飞花乱愁肠
共执手的人情已成伤
旧时桃花映红的脸
今日泪偷藏
独坐窗台对镜容颜沧桑
……
这个女孩身子的声音清脆明亮,唱着这样心境的歌倒是有些可惜。还记得这首歌,是澜回国找到满意工作那天,我们一起去卡拉OK为他庆祝时我曾唱过的,当时两人喝得微醉,他揽着我的肩温柔的说:“相信我,我绝不会让你独坐窗台的……”。那时我只觉的幸福就在眼前,一切是那么美好。可现在,我真的已分不清哪个是真相。
我顺着记忆往下唱着,却听见轻柔的琴声混了进来,先是简单的几个音符,似是在试探我后面的曲调节奏,紧接着那音符便连成了串,如小溪般流淌了出来。我转过头看去,那刚才的白衣少年正低头专心地弹奏着,唉,这首歌有了他的配乐的确是丰满多了。
……
人扶醉月依墙
事难忘谁敢痴狂
把闲言语花房夜久
一个人独自思量
……
世人角色真是为谎言而上
她已分不清哪个是真相
发带雪秋夜已凉
到底是为谁梳个半面妆
……
一曲唱完,大厅里的人似是都痴了。那少年也终于抬起头来,我朝他一笑,答谢他的友情赞助,可笑容却一瞬间冻结――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啊,如此的苍白虚弱!苍白的我甚至无法看清他的五官长相,只隐约觉得他的眼神还略带着些暖意。我相信我这时的表情一定很糟糕,因为他看了我一眼后就缓缓低下头去。我尴尬地扯了下嘴角,定了一下神后转向了我的母亲大人。
这时,周围响起了一片喝彩声,我已无心去听,只呆呆回了座,再望向那少年时,却发现他已离去。
那一晚后,我正式住回了尚书府,而坊间则传言四起,大致内容是兵部尚书王大人家的二小姐乃是个神童,文采乐理样样精通,还是个人间绝色,连宰相大人的儿子,就是那有“音圣”之名的萧大少爷也为其倾心之极,破例为她弹奏了两曲,还发誓未获王二小姐芳心就再不弹琴……
对于这样的传言,我自然是一笑了之,传言本就是闲人的茶余饭后谈资而已,一向虚多实少,但我清楚知道人是不能太出名的,太出名了必定短寿,尤其对一个小孩子来说。所以,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都谨慎地掩藏着自己,平时没事的时候,只待在书房里浏览着这里的群书,不再轻易显露自己的与众不同。只是对那晚的白衣少年,心中总有一丝歉意,毕竟他帮了我,我却未能向他道谢,还似乎伤到了他。
一个月后,相府里来人给我送了一把古琴,只说是大少爷让送来的就走了。我轻轻抚过琴弦,琴音清澈、回音袅绕,实在是一把上好的琴,想来定是那少年的心爱之物,为何又这时转送给我?仔细看着这琴,却见琴身中央不起眼处还细细刻着两个小字:“等我”,若不是阳光恰巧映在上面产生反光,恐怕是不会注意到的。
我疑惑了,这两字是这琴本来就有的还是那少年刻来给我看的?若是后者,他让我等他什么呢?我急切地想当面见他问上一问,顺便答谢他的好意,可相府却传来消息说少爷入山学艺去了,短期不会回府,我无奈间只能作罢。那一年,他十四岁。
后来、应该算是很久以后了,我才知道那一年的传言中竟有大半是真的。那一晚,他的《喜相逢》是特为我弹奏的,而那首《半面妆》更是让他吐血卧床一月有余。这个视琴如生命的少年在那一年把他的琴给了我,也暗示着他把他自己的命交给了我,而我却因刚遭遇突变而并未能去仔细体会这十四岁少年的心。


'10'十成长

年少的日子真是过的很快,转眼我已在这尚书府里渡过了八个春秋。我的母亲大人性格爽朗、不拘小节,相处很是容易。那二公子和三公子虽然一直对我很是不满,但真正见得着我的时间基本限于逢年过节,我在没课的时候都躲在书房看书或是自己抚弄几下琴弦,若无必要是一门不出、二门不迈,他们便渐渐把精力又转回了我“爹爹”那边。
“爹爹”倒是时常带着他那小儿子过来看我,这个名叫周乘风的小子小时候我还挺乐意见到他的,觉得他软软胖胖很是好玩,可是越大就越粘人,成天追在后面问我这问我那,我那天无意和他说起吸血的是母蚊子,他就追我问了半天为什么、怎么知道的又如何分辨蚊子的雌雄等等,把我闹的头有三个大,决定在这个时代无论老少面前我都一定要慎言、慎行。
而那气量不大的大小姐虽说有点心计,可那一年不久后她就被母亲大人送出去学武了,临走前她还狠狠送了我两眼,嘿嘿,等你有空回来时再和我较劲吧。于是平日整个尚书府里除了母亲大人,基本就只有我了――这点我也疑惑了一阵,似乎这里夫妻并不全都住在一起,形式上竟然有点象云南的“走婚”,但又不尽相同。
陪着我的还是那有点唠叨的林林丫头和不怎么有表情的王嬷嬷,哦,后来母亲大人又给我派了个小长随――小米,我听到他的名字后很乐,就问他那“大米”在哪里,他竟然一本正经地回答我说大米在大人书房~。
这几年下来,我比较有长进的除了琴艺外应该算是我的身手了(当然是和我在前世时相比),虽然我运动细胞贫乏且实在不愿意挨苦学这些个,可母命难违,又被那严厉的王嬷嬷和她两房公子成天盯着,也只能勉强撑着。想想也是,堂堂兵部尚书的女儿竟然手无缚鸡之力,若是传了出去还不丢光了尚书府的脸?而且在这时代里能多少学点武艺保护自己也是好的。当然啦,和我以前只会练练瑜珈的情况相比较,我自然觉得自己身手方面大有长进,可要从别人眼里看来,我估计是三脚猫还不如。
我最高兴的是每年春天,总会有人给我寄来一两片淡粉紫的花瓣,花瓣不大犹如玉兰,上面还有丝丝金线很是好看,而且它还散发着一股淡淡香气,沁人心脾,闻着很是舒服,我就让林林帮我做了个小锦囊,把这些花瓣都放了进去随身带着。没人和我提起过这到底是谁送来的,但我心里隐约觉得该是那白衣少年。
这年冬天,我那大姐要学成回家了,主要还是因为母亲大人为她定了门亲事,对象是当今皇上的表弟,如今在礼部当差,她得赶在年前回来成婚。这可是我在这年代里头回有机会见人成亲啊,自然是兴奋异常、极其期盼。想几年前林林丫头成亲是回她自己娘家办的,后来她又在外面自己置了处小房子,我是一点没看到热闹,见着她问到底是怎样子的,她却始终不肯正面回答我,只说等我成亲那天也就知道了,弄得似乎我是在探听她闺房之秘一样。其实我不过是想知道这里的成亲过程是怎么样的,有点什么规矩和我知道的仪式有什么不同而已,害我一直好奇到现在。
这次有了机会,我自然不再放过,算好时间跑到母亲大人面前求到:“娘亲,女儿今年已满十四岁,也算是长大了,想娘亲日夜为国事操劳,这次大姐成亲的事就让然儿为母亲分点忧吧。”母亲大人欣然应允,吩咐了主办此事的李嬷嬷。我正自雀跃,却听母亲大人又说:“时间过的真快,我的然儿也已不小了,这次你大姐的喜事办好,也该轮到然儿的了。”
我顿时一阵发晕~不会是我的主动请缨,让这位大人误解是我春心萌动也想成婚了吧?我急道:“娘亲!然儿还小,哪能那么快成亲!我还是陪着母亲大人的好。”
“呵呵,娘亲也想多留可爱的然儿在府里,可现在然儿是美名在外,多少人想着呢,怕是娘亲也留不住你多久了。”没想到这位大人竟然还调笑起我来,这讨厌的封建社会,竟然让一个才十四、五岁的幼女成亲,虽说这里的女子可以同时有几个老公,可我实在不能接受没有感情就黑了灯做那种事儿,而且这刚刚才发育还未定型的身体能不能受得住都不知道呢。
我一跺脚“呸”道:“我才不要那些臭男人呢!”谁想母亲大人竟收了笑容,神色正经起来:“然儿,娘亲一直忙于公务未能与你详谈,前几年你刚回府里时,宰相大人就为她的大少爷来提过亲。本来我朝男多女少,出色点的官家小姐年幼时便定得几门亲事也是平常,那大少爷身家背景好也聪慧伶俐弹得一手好琴,可惜出生时就心脉受损、命难久长,娘亲自是不愿意为难你,当时就以你还年少推却了,从此也不便为你另结亲事,连你大姐也是去年她满十五后才给定的。前几天,宰相大人与我重提此事,并言及这大少爷几年前拜了一位师傅,把病给治好了。娘亲也不知此言虚实,但此子自幼丧父又是她中年所生,一向宠爱非常,我和她同朝为官也不好再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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