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镜缘之非典型女尊-第2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穿吉服时所说的话,才是他的真心写照吧。
命是他救的,情钟的禁锢是因他而最终解了的,这也许都是老天安排好的,否则我与萧临云也终究没有结果。再说若不是先前在拜堂时追着别人跑了,现在也该是洞房花烛之时,而且若不如此明日族里的话,怕他也不好回啊。
我渐渐从他的耳垂一路轻咬到嘴唇,在那里浅浅地尝了一口后撤离开来,耳边的喘息更重,手上的力道也已撤了去,但他人却依旧僵立着。看来还不够啊,我轻咛一声,握住他的右手向下移去让他体会我胸口的柔软,一条腿也向他轻轻勾起。果然,他再忍不住,脸紧紧地贴了过来捕捉着我的唇,滚烫的气息自他口中传来让我的血液活动起来,人即刻暖和了不少。呵,竟还有这好处的。
唇齿的吮吸让他更加主动,手不断在我身上游走拨动着我的敏感,小腹贴着他炙热的阳刚,呻吟自口中娇柔地逸出。瞬间,身上的衣服被撕裂,他的唇也移到了我胸前腹下,“嗯……”一阵酥软,我向后靠去。
“叫我,叫我的名字。”腰被他有力的臂膀托着慢慢倚在了池边。名字、名字?哦,看来他还记着前次错认的事,我咯咯笑着摇头避开他的气息。
指尖下的肌肤顿时失了弹性般僵硬,他竟不再动作,只单手扶住了我。唉,这人的脾气依旧不小哇。我皱着眉头、微微眯起媚眼,五指一一抚过他结实的胸膛,“言楷……?”喃喃地出声,却见他的眼中似迸出火花,头埋入我耳侧。
“夏儿,我的夏儿……”他的坚实抵住了我,他的试探让我无法呼吸,我微微推开他深深吸着气,却被他又牢牢箍住。
“啊……”一阵痛苦袭来,让我叫出了声来,他一滞后动作立时轻柔了起来,我睁眼望向他,却见他的眼睛越加深邃。
唉,这时空里女人的身体构造似乎与原先并未有什么区别。
极尽柔情的唇覆了上来,搅动着我的触感,痛苦渐渐化成甜蜜不再让我瑟缩,激烈的起伏如浪般滚滚袭来,心被他越荡越高……。或许之前我的举动都还带着几分理智,而此时此刻我已无法思考,只剩了本能的回应,纠缠、悸动、再纠缠……
'32'三十二柔情
“夏儿,对不起,我该准备臻果的,我不知道……让你受苦了。”这是他激情过后的第一句话,我不禁莞尔。
“还好……”食指沿着他优美的唇型勾勒着,晨曦中的他犹如镀了层淡淡的金色,“至少我现在不冷了。”
他不禁微笑,伸手又将我紧紧揽在了怀里。
回程让我们花了不少的工夫,因为除了我的一件外衣,我已没有能齐整穿上身的东西了,而他周身的指甲划痕不说衣服也并不比我的完备多少,脸微微一红,看来激情中我也并未谦让多少啊。
待他烤干衣服将就穿好又帮我拾掇干净,天已是大亮。我担心起竹屋里昏睡的萧临云,忙让他带着我返回。
他拥着我在空中飞翔,群山里鸟儿欢快地叫唱,清风拂过带来露水的甘香。我喜欢这样的情景,喜欢恬淡无忧的日子,可是被纠缠的王心然的身世又能容许我如此多久呢?
竹屋在云雾中清静依然,只那燃尽的红纸灯笼在风中飘摇微微发出“瑟瑟”的声响。我挣脱沈言楷的怀抱快步跨入里间,满屋的红色里却寻不到那清瘦的人影。我刚要冲出屋子,却见沈言楷自书案上取过一封书信递了给我。
“然,我回去了,勿念。能再次见到你,我满心感激,我亦感激这婚宴的喜乐声与光华让我在这茫茫群山里终是寻到了你……”清俊的字体墨迹未干,我的泪又涌满了眼眶。
“在府中清醒身边却未见你的那日,我几欲疯狂而叶靖的话更让我深深绝望。他说自赭衣人手中抢下我时,你已无气息,他为救我又想保你不再受伤害情急下将你推入山涧……我不敢想也不愿相信,美好如你却被如此抛却野外。所以,我寻了来,沿着当日的路寻了来,在我几欲绝望时,老天却让我见到了风采依旧的你。
见你手上禁锢已解,临云深知当日叶靖的话并未有差,虽不知你身边之人如何让你起死回生,但临云已满足。
此来,心愿已了。当日临云未能救然于水火,心下愧疚,此去必当查明真相,望然自此顺遂一生。”
沉甸甸的眼泪终于滑落,临云,你我终只能如此么。
我心知此番再追也是惘然,将信交给身侧的沈言楷后兀自走了出去。站在昨晚拜堂的地方,望着他曾站立过的方向说:“我本名王心然,现在是……官府通缉的逃犯,而他是现今的文临侯,所以……我与他不可能在一起。”这话是说给身后之人的更是说给自己听的,说罢转头堆起笑对着沈言楷,“昨晚我们没拜完堂,今天来补回吧。”见他不语,我故意说道,“现在只剩相公你和我亡命天涯了,你可不能如那同林之鸟般大难当头各自飞啊!”说着拉过他的手便朝着昨天的方位拜了高堂又夫妻交拜。
余下的日子过的应该算很是舒适,那天陪着沈言楷去交待族里的回话,由于已确有实情他便不再如前几次般倔强,在配合良好的情况下哄得那几个长老稀里糊涂的未验身就放我们顺利过关。回来后两人就认真在竹屋里过起了小日子,我尽量不让自己闲着去想别的,连着几天都殷切万分地主动画了若干种现代医疗器具图递了给那几位族长,并详细写了自己记得起的注意要点,整天除了埋首书案的时间外,就只能用一句话形容: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过得那个醉生梦死――当然是被沈言楷的柔情给醉的。
某日递了最后一幅图上去,觉得自己也差不多把能知道的全倒了出来,而那些族人那日竟并未前来打扰,顿时闲得混身难受。抓了沈言楷说要去温泉里游泳,想那日成亲后,小沈同学在温泉又疗了次伤就恢复了万象功,便不再黑天瞎火地带我往温泉里跑了,为我驱寒倒成了与他欢爱的前奏,这几日身上的寒症早已消了去,也未见他稍有松懈。
于是开始想念起那温泉蒸腾的水汽,绝对的好东西啊,矿物质丰富豪无污染,水里的硫磺还能杀菌消炎,在现代拼死拼活地挣钱都没舍得去那店里奢侈过,如今逮到机会了怎能生生错过,若再有人适时给我来个纯按摩就更加爽了。我正自顾自想着,沈言楷已到了温泉边,顿时又感慨有个轻功厉害的老公陪着可比那轿车还好,轿车走山路还得换越野,爬久了还要去加油。
我美滋滋地下了水在那里直扑腾得水花四溅,说实在自己已很久未能如此轻松了,前些时候要么被人逼着戴镯子要么就是被人追杀,再就是身受重伤剧毒。如今蓝天白云,说不出的爽快,当然啦,若没有那些族人孜孜不倦地钻研精神就更好,我便可以甩开两手拖着小沈云游于江河湖海间。
抬头看看在岸上的沈言楷,招手让他赶紧下水,想着他一下水便哄他帮我好好推拿按摩一番,却见他犹豫了半晌才缓缓脱了外衣走了下来。
我嘟着嘴说:“人家叫你半天,为何此刻才下来?”他但笑不语,半天才温和地说:“想你游得尽兴些。”
看着他的中衣在水中漂浮,心下不满――以前都是脱光了的说,嘴不自觉地嘟得更高,见我如此他无奈地轻叹一声,探手挽过我的腰肢贴上他的小腹,所触之处坚挺炽热,顿时让我两颊生晕。
“没成亲那会儿为了救我没少脱衣,却还能忍,现下成了亲倒是越发忍不住了。”我嘟囔着,却没想他竟毫不知廉耻般地说:“是忍不住了。”
我一窘,一把推开他,转身背对着他让他帮我推拿按摩便再不理他。
背后传来拿捏得恰到好处的力道、久久未停,柔和温暖的掌心让我舒适得想要呻吟,心里很有些甜,突然转身搂住他的脖子张嘴咬在他的肩胛处,力道不算小直在那里留了两排清晰的齿印子,他却躲都未躲、眉头也未皱一下。
我慵懒地娇喃:“我的言郎会变脸,哪日故意想让夏儿认不出了可怎么办?须得留个记印才好,可惜舍不得了……”
他深吸一口气,将我的头埋到了他怀里,吻着我的头发说:“不会的,不会的……”
'33'三十三心思
有人宠着的日子总是美的,但日子过得太平顺,又会让人多出不少思绪,尤其是我心里某个角落依旧藏着块石头,石头下面有着被自己强行压制着的东西,只要是一个人闲的时候我都会站在那块石头前徘徊。算算自上次与萧临云的离别已两月有余,想来他应该好了起来,我内心极不愿意他如信中所写的那般去调查什么事情真相,担心他因此而涉险,能自现代来到这个地方本就是机缘巧合,多活了那么几年原是我的运气。长公主与他成婚也已一个多月,以他这般的人品相貌必定会备受疼宠,希望他自此放下执念、只去享受那我给不了的荣华富贵。可是,我知道自己其实并未真正放心,暗自还是希望能有机会去都城探一探,只需知道一下他过的好不好就行,只是转身间看到为我忙碌着的沈言楷,这样的心思怎么都说不出来。
这日,长老们欣喜地带着他们的新成果跑来见我,呵呵,琉璃制作的数次失败后他们竟找了大块的玉石给硬磨了个针筒出来,凡手能摸得着的地方都光滑圆润,与推杆间也是合得不差丝毫,甚至在表面还雕刻了精致华美的花纹,瞧着不大象是针筒倒成了个不可多得的艺术品,真是不得不佩服他们。我大大赞叹了一番他们的手工,说自家的物事也断不及他们的细致,族人们顿时得意非常,又仔细取出似用了不少黄金配比的针头,虽说针眼处还显大了些,但已是不易。只是玉石不如琉璃是烧制出来的,吃不准能否用高温消毒,如此精致的工艺品若真拿来实验而被高温弄裂了怕这些族人们会有心疼致死的,于是关照他们每次必得用高度的烈酒浸泡后才能使用又再三关照了但凡用来注射的汤药一定要先在干净的小鼠身上做过实验,药量要小、药剂要纯,族人们一一认真记录了下来。
自此,我对这族的承诺算是了了,虽未拿出自己家的东西,但教会了他们如何制造和使用,又附送了些类似“可用羊肠做线缝合伤口来帮助愈合”的小“秘密”,让他们听得如闻“仙”音自是不会愿意再为难我,于是想离开的心思越加强烈。
那日正坐在窗边无聊地晒太阳,见小沈同学潇洒自外面走来,心里不免有些来气――这两天他总显得很忙但又不确切告诉我他在忙什么,让我一人在竹屋很是闷气,今日大早又是人影不见,此刻回来定要好好调教调教才行,于是转头装作未见。
“夏儿,新任族长已选了出来,你在此间的事也已了,可想出去散散心?”我顿时笑逐颜开,哪里还绷得住脸?“去哪里?现在就能走么?”我急急地问。
“夏儿说何时走就何时走,只是言楷从未到过都城,此番外出可否先去了那里游玩?”我心里自是百般个愿意,可再一想自己目前是个逃犯虽被人换了头像可保不定王家的人哪个口不牢就供了实情出来,此时跑了去不是自投罗网么,更何况还曾被人莫名追杀。正自犹豫,却见沈言楷自怀中掏出一个小卷,用手轻轻打开为我戴在了脸上:“娘子太过美貌,小言实在担心,还是戴上面具与小言般配些。”
望着铜镜中这张普普通通的小妇人脸,我立刻明白了这几天他忙的不过是能让我出去的事儿,而刚才什么想去都城的话必定也是为我着想替我说的,心里又是一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