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流年-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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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问我原因,关于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恐怕我不能告诉你——原谅我,这绝对不是因为我对你的信任有所或缺。
只是这个秘密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而这封信注定要在其他人手中转手好几次才能被你们得到。即使是我也没有办法在阻止——我必须承认我没有自己以为地那么强。至少在魔法的这条路上没有任何捷径,而我存在的岁月毕竟太短,无法和那些老不死的家伙们比较。
Room of Requirement(有求必应室)——在描绘呆子巴拿巴训练侏儒跳芭蕾舞的挂毡和人形大小花瓶之间的走廊来回走三次,一直集中想自己的需要。
我所想要的……
上辈子,网上很多人认为,Voldemort最大的错误不是去杀Harry Potter以至于造成预言的实现,而是他为了挑战长生分割了自己的灵魂。
他确实制造了自己再生的条件,但却也因为灵魂的不完整埋下了自己最终的失败的种子。
先不说Harry Potter那个活着的魂器的问题,大家都猜测正是因为灵魂的不完整,造成了他的性格混乱脾气阴晴不定,御下残酷暴躁……
一个如他后来表现得那么恶劣的人,即使他在强大,并且拥有着Salazar·Slytherin(萨拉查·斯莱特林)的血脉也不可能得到如Black或者Marfy这般古老传统的家族的支持追随。
那些传承千年的古老家族哪个是善与的角色?Slytherin继承人的身份只是给了黑暗公爵与他们谈话的资格,利益才是打动对方的根本。
其实,这封信的意义仅仅是通知你们我的离世。并不具有什么具体的作用。
但面对死亡我终究是希望能留下点什么的——虽然我一直说并不在意死亡。
虽然这只是一封信……
让我们道别吧!
再见,Abner,再见,Mary;再见,John。再见,我所有的朋友们。
再见
再也不见。
我想要立刻转身回Ravenclaw的休息室,然后钻进我的房间,我的那张床上,抱着Queen好好睡上一觉,有任何事情都可以等以后慢慢说;
我想立刻离开Hogwarts,不要被Ministry of Magic(魔法部)发现,然后巫师世界的所有一切都和我不再有关;或许某天我会因为被认为是Muggle而被食死徒杀死,但至少不是在这里,在Hogwarts的某间密室内;
我想一切都回到Draco和Harry Potter举行决斗的那天,我希望所有的一切都回到过去;我不曾见到那个人,那么我就不用每天心惊胆战辗转难眠,害怕自己身上所有未知的事情发生……
如果前世网络上的猜测是正确的,那么我在Room of Requirement(有求必应室)所遇到的Voldemort之所以放过我,也可能完全是因为一时兴起,如果我敢再次去见他,说不定立刻就会被他一个Avada Kedavra(阿瓦达索命)或者Crucio(钻心剜骨)干掉!
但是,即便知道会这样,我也必须去。
也许我所唯一可以安慰自己的,也就是我至少活了三十多年。
现实社会中车祸、生病、感染、谋杀……各式各样的意外充满了人类的生活,我不会是死得最早的那一个,也不会是死得最可怜的那个。
叹着气,我跨出了最后的几步。
闭着眼睛穿过那道无形的门的瞬间,无法抵抗的气势扑片而来。
压地我呼吸困难,然后不由自主地想要下跪。
那双红色的眼睛,充满了杀戮和残酷的血色之瞳……
——就这样跪在他的面前。
于是我深深地俯首。
带着深切的敬佩和无法掩饰的恐惧。
很荣幸能够见到您,纯血的领袖,伟大的Salazar·Slytherin(萨拉查·斯莱特林)的后裔,强大的黑暗公爵。
我的名字是Neville Longbottom,Longbottom的子嗣;以及……来自另一个平行世界的……一个普通人。
番外·一
那令人不由自主害怕的气势在我鞠躬的瞬间化做威压,逼迫着我如仆人般地朝他下跪。
我仿佛能在空气中闻到血的味道,恐慌从心底最深处开始涌出。
那是杀戮的味道。
是无视彼此双方身为同一个物种,强行以非正常和自愿的手段剥夺对方的生命。
因为长期进行这种手段而滋生的味道。
人类的精神之脆弱在于善于幻想。
你很难不在闻到血腥的味道后去推测附近是否有一件谋杀案发生了——尤其是在我充分地了解站在我面前的是什么人以后。
不仅仅是什么黑暗的化身,站在那里的人,他的本身就是死亡。
那黑暗的味道弥散在空气中,我能够感到它们在向我蔓延。
事实是只有一瞬间的死亡并不可怕,可怕是在死亡之前的等待带来的煎熬。
压下因那仿佛真实飘荡在我四周的铁锈味,而产生的昏晕;我死死咬住牙关,不让身体进一步地动作。
前后两世的记忆教会我:死亡从来不是最可怕的结果。
隐隐听到长袍拖在地上发出的“沙沙”声,我不能确定这是不是我精神混淆后的幻觉。
似乎有什么东西碰触了我的脸。
任何人换到我的位置他都无法确定,这和身份,和性别和一切附庸都无关。
——因为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Room of Requirement(有求必应室)里只有两个人。所有教授都被闯入那间安放着魔法石的房间里的黄金男孩Harry Potter以及他的朋友们所吸引了注意力。没有人会注意到我的失踪。
瞧!我是多么的善解人意啊!
即使是我死在了这里,也可以推到Quirrel和他后脑袋上的那个畸形东西身上。
——Room of Requirement(有求必应室)里只有两个人。我的手正彼此相扣,拘在胸前行礼,那么……
我的意识模糊不清,几乎无法思考,这一次我似乎能感觉到有一股不属于我的力量正在我的意识之海中肆意游荡。
然而我能够动用的意志是如此稀少,比起思考那股力量的来源,之前的那个问题显然对我更加重要——至少在感觉到下巴上那根挑起我脸的手指的时候,我是如此感悟的。
我打了个冷颤,接着是身体不由自主地战栗。
“选择吧,boy。臣服于我,或者去死。”
朦胧间,我甚至看不清那张近在咫尺的脸是什么模样。惟独那双独一无二的血色之眼占据了我所有的思绪。
那随着他的话语而来的,是绝望吗?
如果那是绝望,为什么我的脑袋在瞬间清醒过来,重新恢复了思考的能力?
如果不是绝望,为什么我的身体在瞬间失去控制,再也无法用意志坚持自己?
我感觉身体已经完全僵硬,大脑经过神经而传达给四肢的命令完全没有被履行的迹象。
他以为自己可以不去在意,不去在意自己的生命。
——但事实证明他还不想死。
哪怕是从此被黑暗所控制,他依然不想死去。
我不会以为他真得就一时同情心起,所以准备放过我。
——那可能比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还要小。
最好的敌人是死去的敌人,同理可证,虽然我不是他的敌人,但因此就放过我,就算是我也不可能这么做,何况是可以和老奸巨滑的Dumbledore周旋的Voldemort?
唯一的可能是他认为留着我比杀了我有用。
天才的隔壁住着白痴,无论黑暗公爵是天才还是……恩哼,后者,我都没有自大到以为自己可以揣测到对方思路的地步。
但有些事情永远无法脱离最基本的那些规则。
答案只有一个:
为了我所知道的那些“未来”。
那是一秒?一分钟?十分钟?或者是一个小时?
那是五秒?五分钟?五十分钟?或者是五个小时?
渡日如年?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对于从来没有练习过大脑封闭术的脑袋,对于黑暗公爵这样法力强大的巫师来说,根本和自己的庄园一样容易进入。
那么,他想做什么?
或者说:他究竟想要什么?
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以做的,差别只在于你是否可以承担那事情背后的代价。
这句话,是他的座右铭——从前世开始。
也是他所奉行的,甚至高于力量之上的真理。
他一点也不想死,所以即使像纯洁的天使一样堕入地狱也没有关系。
但前提是未来他不会像Draco的父亲Lucius Malfoy以及其他倒霉的食死徒一样被Dementor(摄魂怪)看守,在Azkaban(阿兹卡班)徒劳而无望地消耗自己属于巫师的那比一般人长久的生命。
如果是那样的结局,即使给他再悠长的生命,也不如就在这里结束。
“Sorry,I choose ……”
番外·二
“为什么不杀了我?除了那些未来我对你没有任何用处。”
而很明显的对我用过Legilimens(摄魂取念)的他不可能没看到那些记忆。
“有没有用处是我来决定的,boy。”
生命被其他人掌控在手中——这种感觉真糟糕。也许我当初就不该来Room of Requirement(有求必应室)见他。
被其他人所左右的感觉并不比未知带来的提心吊胆好多少。
它位于一座老式的,叫做淘淘有限公司的红砖百货商店内。看上去衰败冷清,橱窗里只有几个破裂的假人,歪戴着假发,姿态各异,穿着至少十年前的服装。积满灰尘的门上都挂着“停业整修”的牌子,事实上这里好象根本没有开张过。
只要对那个玻璃窗前丑陋的假人说话,它就会微微点一下头,招招连在一起的手指让你进去。与进入九又四分之三站台要穿过墙很像,进入St。 Mungo’s Hospital是穿过那扇玻璃窗。
而每次想进入医院探病的人,都可以透过橱窗上的假人,说出自己要看的病人的名字,得到假人同意后便可穿过橱窗进入医院之内。
尽管这是一家Magical Hospital,但其实和Muggle世界的医院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
候诊室里等待治疗的人们在候诊室里拥挤不堪,发出噪音,也有人呻吟;问讯处的女人在医院的忙碌中也变得很不耐烦。但是也会遇到和蔼可亲的治疗师,尽管他们有时也会因为疏忽而犯些错误。如果你足够倒霉,还可能买到咬人的门把手之类的东西。
受到伤害而住进这家医院,接受骨骼再生和记忆修改的急救;有时,实习治疗师还会向他们的患者提供一些他们的独特的疗法。当然,如果你是在节日期间就诊,你也会看到富有节日色彩的装饰,比如在圣诞节,你会看到照明用的水晶泡泡变成了红色和金色,每个门口都挂着冬青,每个屋角里都有圣诞树。但这里也像Hogwarts一样,有可以移动的画像,画的大多数是治疗师,他们还会向经过的人嚷嚷,诊断出希奇古怪的病症,想出种种可怕的疗法。
这就是St。 Mungo’s Hospital for Magical Maladies and Injuries(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供给那些受到魔法伤害的人所治疗,居住的医院。
其中包括了我的父母Frank Longbottom和Alice Longbottom。
St。 Mungo’s Hospital for Magical Maladies and Injuries(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的标志是一根魔杖与骨头组成的十字,每个治疗师胸口都别着这样的徽章。
除此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