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种田记-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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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宁眉开眼笑地指着文书里那句话:“苏大人看到没,良田千倾在桃村周边处,无人居住的大片土地就是,我就猜到胡知音这老头绝不会让我舒舒服服的得到什么赏赐,这臭老头一向是我的克星,我一沾着他准没好事,所以我就干脆一咬牙要了千倾,良田变荒地,幸好我要的千倾没打折,不然就亏大发了。”
苏大人笑道:“林小姐心志高远,女子也能如此精忠报国,真叫天下男子汗颜。”
林小宁喜滋滋的看着文书道:“哪有你说的那么多道道,我就是想做做有良田千倾的地主婆的感觉。”
林小宁身装深紫色的细棉布薄袄,小立领外露出修长的脖子,皮肤红润,笑逐颜开,领前与胸前的小盘扣像有了魂似的也起伏着。
苏大人看呆了。
林小宁叫来村长、张年、王刚、魏清凡、李师傅与爷爷,大哥一起商议着。
这千倾荒地由爷爷与大哥去挑选;制药坊暂时由魏清凡协助李师傅打理;村长要监工建三十间大砖屋,每间可放下十到十二张木床,并带一个茅坑就行,做集体屋。反正是重伤员的治疗地,养好了伤就走的。林小宁按现代医院住院部的方式画了草图,交给村长。
张年功夫与王刚不相上下,两人随她一起去江南逛逛,并置办新铺面,专门卖茅坑物件。丫鬟梅子跟着,好有个照应,马车夫就不另找了,由张年赶车。
一一交待妥当,把大量草药装进成药作坊的一个空砖屋,林小宁就要出发去江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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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宁王府。
皇帝、胡大人、沈尚书、沈公子坐在宁王书房商议运泥一事。
沈公子说:“桃村林家还有砖窑,听说如皇室红砖一般坚硬无比,却又价格低廉,如运泥时能一同运砖来建边境防御,那是最好不过了。”
宁王道:“我的意思还是由我去。”
皇帝沉思许久,道:“六弟,你已长大了,去可以,但要带上银夜与银影那队人,这队人在,我才能放心。”
宁王道:“大哥放心,肯定带上他们的,泥与砖我都要。如若所有的泥都全如常宇带回的那种泥,砖真如皇室的红砖一样坚硬,那就大量要,全运去边境。
皇帝道:“靠近那三个卖国败类的封地处也要建防御才行,让我朝好好休生养息一阵子,今天春后现到在,半年多了,一直不得安宁,百姓苦不堪言啊,兵将们也苦啊。”
刘公公细声细气道:“皇上,这么多泥与砖,得多少银子啊,宫中的开支又要削减了吗?”
胡大人道:“不必削减宫中开支,有法子解决银子。”
“什么好法子,胡大人快快说来。”刘公公道。
宁王嘴角翘起:“我也有一个法子,不知道我们二个人的法子是不是同一个法子。”
胡大人笑了,宁王也笑了。
当天,皇上下旨:林家献砖泥给名朝边境筑防御,忠心可鉴,六品安通林家栋,加官三级,升为从四品安通大人!随名朝从四品京官俸禄。从此,“安通”一职载入官职册中。为名朝正式官职。隶属京城通政司,为外放官职,职责为:机动解决朝中政事。
宁王带着林家栋的加官圣旨、官文、官印、官服与大黄坐上马车,随身两个小厮坐在后面的两匹马上。
银夜与银影及另八名护卫,骑着马,随行护送着宁王离京。
宁王半靠着软垫,大黄窝在他的腿边,宁王轻摸着大黄道:“好大黄,有好几天才能到呢,多睡睡,养精蓄锐吧。”
大黄眯着眼睛,轻轻顶了顶宁王的手,把脑袋趴在宁王的腿上睡下了。
京城向外的官道又宽又平坦,但马车仍然是颠簸的,宁王一下一下的摸着大黄,也困了。
这是冬日的下午,太阳高照,日头暖暖的,天却凉凉的,马车精致实用,并不华丽,在官道上行走着,笃笃马蹄声催人眠。
宁王睡着了,他睡着了却发现自己身处边境,战事正激烈,他不断杀敌却不断有敌兵上前,永远杀不完,腥血飞舞,溅了满身。他的鼻腔充满着血腥气味,他觉得心里的气味也是血腥腥的,难受无比。
敌兵越来越多,他不知疲倦地挥着剑,银夜银影二人不知道去了哪里,他挥剑的手累得发抖,大哥的焦急脸庞让他突然清明,他收起剑道:“你们杀不了我,我是宁王,我的功夫天下第一。”
宁王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他看着四周迷茫的山林,想到自己三岁习武,七岁就与宫里护卫搏斗交手,母后总是自豪地说:我儿功夫天下第一。大哥总是自豪地说:六弟功夫天下第一。但他知道,他们都在欺瞒他。他们心疼他练功辛苦,所有人都欺瞒他。但他必需相信,他的功夫天下第一。
正文 第六十五章 林小宁下江南
宁王睡着了,他睡着了却发现自己身处边境,战事正激烈,他不断杀敌却不断有敌兵上前,永远杀不完,腥血飞舞,溅满了身。他的鼻腔充满着血腥气味,他觉得心里的气味也是血腥腥的,难受无比。
敌兵越来越多,他不断地挥着剑,银夜银影两人不知道去了哪里,他挥剑的手累得发抖。他看着眼前的敌兵,隐约觉得极不对劲,不断提醒着,这是一个梦,只是一个梦。他收起剑道:“你们杀不了我,我是宁王。”
敌兵果然消失了。
他发现自己身处迷茫的山林之中,无论如何也走不出去,他轻声道:如果真是夏国要灭于我手,为何我却困于此处?
当初遇刺后,派出的人手回来报,王妃是夏国公主,是夏国安插的大奸细,夏国巫师临死前预言:天下安宁,宁安天下。王爷你就是灭夏之人。
王妃是奸细!
怪不得她偷服避子丸,原以为是她不喜怀孕让容貌受损,王妃的容貌的确百年难觅,天下绝色。却原来只是潜在他的身边的夏国细作,王妃啊王妃,二年夫妻,只是一个阴谋与笑话!
宁王想到此,生出难言伤感,这个女人与他同床同席时,是何等心情?厌恶?憎恨?想他宁王从小众星捧月,三岁习武,七岁就与宫里护卫搏斗交手,十五岁挂帅去边境平乱,杀敌无数,英勇无畏。却被一个女人安排的人刺杀,狼狈逃到山洞。命悬一线,喝了大黄的奶才恢复了清明,保持了体力,等到了自己人找来。
再回忆起王妃的一颦一笑。温柔体贴,全是假的,如她弹的那曲江山锦绣一样。假的,还道是曲由心生,却是笑话。她从来只是夏国公主,一个小小夏国,竟然出此下作手段侮辱名朝皇室,这等奇耻大辱,此生若不灭夏心难安!
王妃事发后。他就没有进她的院子,这个女人对他是下了蛊,她那张脸有毒。本是公主,却成了细作,细作还当得如此周密漂亮。就为此,他最后还是成全了她尊严,赐她鹤顶红,并且没有对外宣张此事。
他记得山洞里,大黄头回出现时,对他亲热无比,把他的脑袋住肚皮那儿拨,大黄的奶水一喝下去,他伤口的痛楚就大好。一日三餐,好大黄准时来山洞喂奶。后来他再一次晕迷过去,依稀感觉到伤口的痛楚不再,发热也退了,醒来时看到一个女子的脸,那张脸记不清。只记得那双眼睛,水洗过一般干净清澈。他不由就怒了,不知道为何就要发怒
宁王突的就惊醒过来,笃笃的马蹄声仍然在继续,大黄还在趴在他的脚下睡着,拆开车帘,日头已偏西。顿觉口干舌燥,吩附小厮递来水袋,狠狠喝下半袋水,才缓过神来。
宁王对银夜道:“银夜,进轿里与本王说说话吧。”
―――
林小宁在往江南的马车中,胸口一阵揪痛,大呼:“张年,快停车!”
张年吁的一声停下马车,道:“小姐,怎么了?”
王刚掀起帘子,看到梅子这个傻丫头还在车里呼呼睡着,林小宁面色煞白,望仔与火儿在那急的直跳,急问:“怎么了小姐。”
林小宁摇头道:“没事,刚才心口痛,我号下脉看看。”林小宁闭眼号脉,脉像平稳,五内健康得很。安慰地摸了摸望仔与火儿,道:“没事了,脉像好得很,继续赶路吧。”
望仔与火儿蹭着林小宁,林小宁把它们放到脚上,摸着说:“江南是个好地方,望仔与火儿还没去过对吧?”望仔点头。
“苏大人说江南盛产粮食与丝绸,还有各种水产,人人富庶,世家大族很多,街道繁华胜过京城,这回我们去了,要好好逛逛,买些好东西,望仔与火儿也见见世间。”林小宁笑道。想着这个朝代的江南就是现代的江浙一带,没有变化,一直以来就是最富庶之地,房价也是相当高的。
临要去江南之前,苏大人百般叮嘱:“到了江南,到苏家落脚,我给老家带了信,他们都非常高兴你去江南,说会好好招待,不要住客栈,客栈人太杂。”
林小宁嘴上应了,心里道:“我才不去世家大族住呢,规矩多得一塌糊涂,我这性子,肯定是惹人不喜的,就不去打扰人家了,自己玩自己的多有趣,话说自己前世还没去过江南呢,这会定要好好玩玩。”
林小宁一行白天赶路,晚上寻个客栈休息,七天半后,终于到了江南。
江南的冬天并不舒服,又温又冷,寻到一家看起来很好的客栈,客栈就座落在江南最繁华东街上,叫云顶客栈,真是个高雅的名字。
云顶客栈的老板是个女的,约三十出头,风流俏美,看到林小宁一行人进门,就热情的招呼着:“四位贵客,住店吗?”
林小宁突然就笑了,觉得来江南真是太对了,多有趣啊。便笑道:“是的老板娘,四间上房,要靠一起的。”
老板娘笑道:“小姐,恰好有四间空的上房是靠一起的,赶巧了,这不就是等着你们四位贵人来住的嘛?”
林小宁与王刚,张年、梅子都笑了,这个老板娘,嘴太会说了。
老板娘一边带着林小宁他们上楼,一边扭头看着望仔与火儿道,小姐啊,这二只狐狸可是长得漂亮,一只雪白,一只火红,看着就招人喜。
林小宁道,老板娘,你看着喜,他们可皮得很,可不能乱摸他们,他们会咬人的。
老板娘一听说会咬人,便小心道:“不会见人就咬吧,我这店里还有许多其它客人哟,小姐。”
林小宁笑道:“老板娘。你看他们咬你了吗,他们皮,但也乖,不乱碰他们。他们不会咬人的。”
“那就好那就好,”老板娘笑道,“把林小宁几人带到三楼道:“哪。就这四间,我们客栈的上房好得很,床又大又结实,棉被都是新的,又厚又暖,晚上会点个银炭炉,绝对冻不着小姐与公子。这是冬天了,才有些许空房,要是春秋时来,我这客栈都是满的。”
林小宁审视着所谓的上房,比较新。屋里的柜子,桌子什么的也都是新的,红漆油亮亮的,床的确大,还挂了帐子,棉被一看就是新的,厚厚的,便满意的点点头,道:“嗯。不错,王刚你去付银子,我与梅子住中间这二间,你与张年住两边,我们收拾一下就下去吃饭。”
张年道:“麻烦老板娘让伙计把我们的马车牵后院去,喂些精食。喝些干净水。”然后递去一些碎银。
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