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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天啊,我穿成了秦桧-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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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玠是暗自好笑,原来这秦、岳二人在一起时,暴脾气的韩良臣反而成和事佬了。  
  秦桧吃了一口鱼,嘴上是夸了一句:“味道不错,”其实是食之无味。他看一眼坐在他对面的岳飞,这位日后是要成神的人,他指望他多些常人乐趣,看来是痴心妄想了。 
   这顿酒五人一直吃到黄昏时分,没再叫歌舞,也没叫美人来作陪,席间只是说些趣事,指点一下江山,倒也是把酒言欢,一场好宴。  
  秦桧告别四帅,坐轿回府。 
   岳飞本想与秦桧一同回去,可又被韩世宗拉住,道:“秦相身体不好,我们刚刚不敢放开喝,晚上这顿我老韩请了。”韩世宗说完这话,也不管岳飞同不同意,与吴玠、王德二人打个眼色,这二人也一起上来,拥着岳飞一起走了。 
   岳飞什么都好,就是不近人情,秦相劝不下来,那就他们三个再来试试吧。 
   秦桧回府后直接就回了他的书房小院,进了院门就看见岳雷带着秦熺在玩,岳云却看着落了花的梨树在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心思。  
  “爹爹!”秦熺看见秦桧后,就冲了过来,张手就要秦桧抱。
    秦桧说:“抱歉儿子,你都多大了?你爹已经抱不动你了。”  
  “不要,我要爹抱!”秦熺抱着秦桧的腿耍起赖来。  
  岳雷喊了秦桧一声,从后面上来抱起了秦熺,不愧也是将门虎子,一点也不费劲,还把秦熺往上抛了两抛。  
  秦熺就咯咯直笑,一个劲地喊岳雷哥哥。   
 “相爷你回来了,”岳云看到秦桧,俊脸马上就一片飞红。 
   秦桧脸皮的厚度跟岳云那是不在一个层次上,很有长辈风范冲岳云点一下头,又问岳雷:“晚饭用过了吗?”   
 “还没,”岳雷抱着秦熺说。  
  秦桧说:“那带着这小猪去用饭吧,记着要多吃一点。”   
 “我不是小猪!”秦熺抗议道。   
 “下来,”秦桧拍了儿子一巴掌,“你看看你身上的肉,还不是猪?”  
  秦熺冲秦桧吐舌头做鬼脸。 
   秦桧作势要打。   
 岳雷抱着秦熺“逃”走了。在相府的日子,比起在他自家的日子,真是要轻快多了。 
   秦桧见院中无人了,走到岳云跟前问:“身上还疼吗?”   
 岳云摇摇头。   
 “那,”秦桧看一眼岳云的身下。  
  岳云刚恢复正常的脸又涨红了,扭头去看梨树,不看秦桧了。  
  秦桧把岳飞给的伤药塞到岳云手中,“你父帅还是有人情味的,那,这是他给你的药。” 
   大管家这时颠颠地跑了来,给秦桧行了个礼,就对岳云道:“少帅,洗澡水备下了,您就在这偏房里洗吗?”  
  秦桧说:“谁说他能洗澡的?伤口沾了水还得了?”  
  大管家看着秦桧一脸无辜,这是岳云的要求,他一个秦府的管家能劝吗?  
  岳云说:“相爷,我身上痒。”  
  秦桧说:“痒说明你背上的口子在长肉了,忍几天就好了。”  
  大管家说:“那小人去把水倒了。”  
  秦桧说:“你是想败家还是怎么着?”  
  大管家站着不动了,等候相爷示下。  
  秦桧看看岳云,这娃很乖地站在那边,就是手还在背后抓着,“你去把水弄来吧,”秦桧又不忍心了,不能洗,就给这娃擦一下身子也好。   
 一个大澡桶倒满了热水后,大管家问岳云:“少帅,要人伺候吗?”   
 “不用,”岳云忙道。  
  大管家带着人退下了。 
   岳云脱了衣服,正想进桶去泡澡,就听身后传来了秦桧的声音。“我不是说你身上不能沾水吗?”岳云就是一哆嗦,这人刚才明明回书房去了,怎么又来了?  
  秦桧把内室门反插上,转身一看,岳云已经神速地把裤子又穿上了,不禁好笑道:“放心吧,我吃不了你。趴床上去吧,我代你把身上擦一下,正好上你父帅给的药。” 
   岳云老老实实往床上一趴。  
  秦桧细细地用热毛巾擦拭着岳云的后背,又一点点把岳飞给的药涂到已经开始结痂的伤口上,不时还怕岳云伤口被药剌激得疼,往伤口上吹几口气。 
   岳云先感觉很舒服,但随着那几根泡了热水也没多少温度的手指在他背后游离,还不时经受秦桧实是好心,但效果更像调逗一般的吹气,岳云身下的某一处又受不了了。
107
“你又怎么了?”听到岳云的呼吸声加重,秦桧停下手来问。  
  “相爷,”岳云低低喊了一声。  
  “嗯?”秦桧刚应了一声,下一秒钟就被岳云带到了身下。  
  “我忍不住,”岳云喃喃说着,手指顺着秦桧的脸庞滑过。岳云只觉世上再没有哪个男子如此刻身下这人这般漂亮,“给我好不好?”岳云吻住了秦桧的嘴唇,昨日刚刚知道要如何亲吻一个人,今日就已熟练到让身下的人瘫软了身子。 
   秦桧想说什么,但与岳云的唇舌交缠间,只能发出几声语不成调的呜呜声。  
  “相爷?”岳云的手停在了秦桧的腰带上,声音因情欲而变得沙哑。  
  秦桧神情复杂,内心在咆哮,为毛是我在下面?啊?啊?! 
   岳云的唇顺着秦桧修长的颈项间一路吻下,不知为何竟是知了情趣,含住了秦桧胸前的一点嫣红,轻咬吮吸。 
   秦桧惊叫了一声,全身的力气似是都被身上这人抽走,最终似是放弃了一般,伸手环抱住了岳云的脖颈,闭上了双眼。 
   岳云自是知道秦桧此等动作意味着什么,手下只是用劲一扯,秦桧腰间镶玉苏绣的腰带便离身而去。  
  “你会不会啊?”秦桧在最后关头还是往外一推岳云,他还是怕疼。完颜晟那时他是人事不知,所以只是事后难受,这次他可是神智清醒无比,事到临头,这个习惯性耍赖的人又一次不想干了。 
   岳云在秦桧耳边轻笑道:“相爷放心,这种事我不是没有看过,该懂得我都懂。”  
  秦桧倒吸一口气,身下已进了岳云的一根手指,感觉到了疼,秦桧下意识地用双手去推身上的岳云,谁说这种事做起来是享受的?他连一根手指都受不了! 
   “一会儿就不疼了,”岳云再次吻上了秦桧的嘴唇,把这人的呼痛声吻了下去。岳云已是憋得难受,可担心伤了身下这人,只能是先顾着秦桧的感受。  
  秦桧忍痛哼道:“难不成我前辈子欠了你的?”   
 “一定是,”岳云说:“不然相爷为何对我这么好?”  
  秦桧呼吸一滞,岳王庙中的两座坟茔,跪着的那尊铜像,梦魇一般在脑海中盘旋不去。“应祥,”秦桧对岳云呢喃道:“我是欠你良多。” 
   岳云一愣,撑起身子,望着秦桧,“相爷欠了我什么?”  
  秦桧嘴角晕开了笑容,“情债啊。”  
  “好看,”岳云痴痴地看着秦桧的这一笑容,多年后,他才悟出秦桧此时从嘴角晕染开的这一笑容,有一个词可以形容,叫做妩媚。  
  “我明天还要上朝,”秦桧把笑容一收,说道:“你要不做,我就回去睡觉了。”  岳云沾了点凝脂质地的伤药,细细地涂摸在了两人即将结合在一起的地方。  
  秦桧晕乎乎地想,这好像是岳飞给的伤药,苍天啊,岳飞要是知道这药,被他们这样一个用法,不知道会不会杀人啊!随着岳云一个挺身进入,秦桧就再也没有心思去想这个问题了,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床榻前的灯烛不知何时熄灭了,内室陷入一片黑暗。  
  秦桧拼命压抑着随时会脱口而出的呻吟。他感觉自己像是一个溺在一片汪洋中的人,呼吸不到空气,狂风暴雨中,惊涛骇浪将他抛上了天空,又扯入了深海。耳边有声音,却听不分明,一片黑暗中,秦桧只知道死死抓着身上的人,如同抓着这世上他所能触及地最后一根浮木。 
   岳云却好像是又一次驰骋在疆场上,他本就是一个将军,生性就想征服一切。身下的人是他最喜欢的人,当朝的首辅,总理朝政,大权在握,就算这人一直对他呵护有加,岳云仍觉这人远在天边,镜花水月一般,看得着摸不着。如今终于可以拥有,岳云只愿时间就在此夜停下,他是如此的欢愉,深深地陷在身下人的身体中,一次次让承欢的人儿和他自己一同攀上极乐的顶点。   
 “不,不要,不要了,慢一点,”秦桧终于出声讨饶,再下去他差不多就光荣了,“你,啊……”讨饶声因为体内的某一处再次被撞击到,而溃不成声   
 “最后一次,”岳云向秦桧保证。  
  最后一次?秦桧不知道这是他这晚听到的第几个最后一次了。神智又一次飘远,秦桧又一次眩晕过去。梦里他好像在坐儿时坐过的过山车,惊慌不安,却又欢畅淋漓。 
   秦桧再次醒来时,身边已经无人。身上的睡袍是干净的,床单也是干净的,连昨夜承载了一夜欲望的地方都是清爽的。秦桧愣愣地看着阳光透过木窗的花格照进屋来,他甚至能看到在光束中飘动的灰尘。花瓶中插上了新开的大把石榴红花,香炉里点着檀香,淡香缭绕,昨夜弥漫了一屋的淫靡已经全然不见了。秦桧想坐起身来,腰部一疼,让他又倒回到原处,秦桧这才相信,昨天真的不是一场春梦。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秦桧望着来人眨了眨眼睛。 
   “相爷醒了?”岳云几步就走到了床边。  
  不公平!秦桧心中开始不爽,两个人一起滚的床单,不过就是一个上,一个下,为毛他连腰都直不起来,这人却能健步如飞?   
 “还疼吗?”岳云见秦桧神情不悦,忙就问道,晨时他已经看过了,这人身下只是有点发红,没有出血,还是疼得厉害? 
   秦桧心中的风暴在酝酿中,他现在很不爽。    岳云坐下来,带着小心地问秦桧:“真的疼吗?要不要找个大夫来看看?”  
  “找大夫?”秦桧一开口,才发现本来就不好的嗓子更是哑到不行,“你要让大夫来看我哪里的伤?” 
   岳云知道又说错话了,忙道:“相爷,我给你上过药了,没破,只是有点红。”  
  秦桧张嘴要为自己讨一个公道,可说出口的话却是:“你昨天是不是想一晚上把所有的份都做完啊?我差点被你弄死啊!” 
   这似抱怨,又似嗔怪一样的话,听在岳云耳里竟是说不出的味道。要不是知道这人现在再也经不起了,他还真想再按着这人做一回。   
 “你在想什么心思?”秦桧看岳云两眼发直地看着他,心中马上警铃大作,这人真想要他的命?   
 岳云探身过来,在秦桧唇上啄了一下。“相爷,我能喊你一声会之吗?”  
  “嗯,”秦桧答应,这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   
 岳云却是笑得开心,把秦桧一抱,说:“谢谢相爷,不,是会之。” 
   秦桧说:“你就这么开心?”  
  岳云说:“是啊,会之,你说过一辈子的,一定不要骗我啊。”   
 “你到现在还不信我?”秦桧奇怪了,事情都做到这份上了,岳云还在担心什么?只要不死,可不就是一辈子吗? 
   岳云却说:“如果有一天你要走,我也拦不下你,你是相爷,我只是……”   
 “真是个小傻瓜,”秦桧叹气,心中再多的不痛快这会儿也没了,他能有多好,让个堂堂的赢官人患得患失? 
   岳云的头在秦桧的脸上蹭着,“是会一辈子吧?”   
 秦桧笑道:“是啊,一辈子。我答应你,一定在应祥的后面离开人世,不让应祥伤一点心,好不好?”   
 “那我就在奈河桥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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