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我穿成了秦桧-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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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爷,”岳老管家走上前来,冲岳雷行了一礼。
“俞伯?”岳雷一看这位,马上就心虚地看向大门口,生怕岳飞也来了。
秦大管家就说:“二公子放心,这是秦相府,安全的很。”
岳老管家说:“二少爷,我送你走吧。”
秦大管家说:“还是小人来吧,这可是相爷的吩咐啊。”
岳雷看看这个,再看看这个,然后说:“俞伯你回去伺候父帅吧,我在相爷这里不用为我担心。”
秦大管家把岳老管家往旁边一挤,对岳雷道:“二公子请。”
岳老管家与秦大管家对视一下,电光火石,这仇就算结下了。老管家看着岳雷由秦大管家殷勤周道地伺候上了马,就想回去后,不管怎么样得跟自家大帅说说了,再这样下去,儿子都是要成人家家的了!
朝堂上,赵构在打呵欠,打完后就不满地看在众臣首列站着的秦桧,这人这都打了多少个呵欠了?弄的他这个皇帝跟着他一起打。“秦卿这是一夜未睡?”赵构开口问了,主要是想给秦桧找难看,让大家都看看这就是一朝丞相!
秦桧没反应,他现在在想一个重要的问题,为毛他看的那些书都没用呢?昨天小岳云最后是被他弄得解放了,可代价就是那么重要的部位破皮了。秦桧如今是满心的罪恶感,如此一个流血不流泪的少将军,最后被他弄得掉了眼泪,唉!难不成,秦桧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下,难不成还真得用自己的这个先练一下?看来当个男子汉也不容易啊!
“秦卿!”赵构把龙书案狠拍了一下。
一殿的人都看着他们的丞相,皇上都喊这么多声了,这位横坚就是没有反应,从脸上的表情看,秦相爷今天像是在苦恼着什么,整个一个魂不守舍。
秦桧身后的仁兄实在看不下去了,伸个指头戳了一下秦桧。
秦桧看看身后这位,眼神不善,我想个心思也碍你事了?
“秦会之!”赵构开始连名带姓喊了。
秦桧这次听到喊了,忙出班道:“臣在。”
赵构说:“朕喊你多少声了?”
秦桧看看左右,他的同党都在跟他使眼色,看来这昏君喊他不止一声两声了,秦桧忙现想词对赵构道:“官家,臣近日咳喘之症日重,听力也像也受损了,一会儿好一会儿坏。”
咳嗽会让耳聋?大家都没听说过,但现在秦相连战功都立了这一堆,自然是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赵构本想让秦桧难看,没想到给自己找了个不痛快。
秦桧这时想起来要跟赵构说一下正事了,对赵构道:“官家,张佰英家人今早已经扶其棺椁回故里去了。”
赵构道:“朕拟追封张佰英为武工大夫,众卿觉得如何?”
秦桧头一个道:“官家英明。”
大头头一开口了,秦党成员们一起都跟着喊:“官家英明。”
李纲等人对这事是没什么想法,不发表意见。
岳飞站在武官队列中,冲着秦桧放冷气。
秦桧假装不知,又开口对赵构道:“官家,臣想仗已打完,官家对有功之臣俱已分赏完毕,将军们可以各司其职去了。毕竟金人还未灭,我朝大意不得。”
赵构说:“就依秦卿所奏吧,朕此次要留下一些将军在临安听用,兵部呈个名册上来。”
兵部尚书吕祉出班领了旨。
秦桧心下有数,赵构要留的怕就是那几个他接见过的张俊旧部,看来自己又要背后搞这昏君的小动作了。
赵构宣布退朝,看秦桧这呵欠打一个接一个,他也想回后宫去补补觉了。
秦桧晃荡着下了金銮大殿,准备召集同伙们再开一次大会,不少事都要讨论一下了。
韩世忠拉着岳飞不让走,看到秦桧也出来了,忙就喊“相爷。”
秦桧走过来,也不看岳飞,冲韩世忠一笑,说:“韩帅有事?”这会儿因为岳云的关系,秦桧看到岳飞就心虚,底气不足之下,秦童鞋没了再跟岳飞叫板的勇气了。
岳飞不知道秦桧的心思,只道秦桧还在为昨天的事跟他呕气。张俊无法封王,但最终有了武工大夫的封号,岳飞还是能接受的,本是因为张俊之事看秦桧不顺眼,这会儿岳飞是不生气了,主动开口对秦桧道:“应祥在你那儿怎么样了?”
秦桧马上就心狂跳,汗狂流,眼神四下游离,只想夺路而逃。
韩世宗道:“鹏举,应祥在相爷那里,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我一直都跟你说,儿子要教,不要打,你就是听不进去!”
“拿去吧,”岳飞递了个小铁盒子给秦桧。
“这是什么?”秦桧把盒子拿在手里问。
“军中的伤药,”岳飞道:“应祥那只是皮外伤,抹这个就好了。”
“这不就行了?”韩世宗今天是奉了梁红玉的命令做和事佬的,一手搭岳飞的肩,一手搭秦桧的肩,说:“为个孩子吵架,你们两位还真是有这个闲心啊!走,跟我喝酒去!”
秦桧说:“我喝不了酒。”
韩世宗道:“相爷,是你开口赶我们这些武人走的啊,怎么?想一次地主之谊都不尽?”
岳飞道:“相爷怕是还有公事要忙,良臣你就不要为难相爷了。”
韩世宗笑起来,说:“这会儿知道为相爷说话了?前些天怎么就成了仇人呢?”
吴玠这时也走了过来,看着秦桧三人笑道:“你们三位站在一起,少见啊!”
秦桧看着吴玠一笑,开口相邀道:“吴帅有空跟本相去吃一顿花酒吗?”
吴玠说:“相爷这说的什么话?江南佳丽地,有花酒吃,我岂能不去?”
秦桧回身对自己的侍卫长道:“去请王帅,就说本相今日在西湖玉楼请酒。”
韩世忠说:“那我们快走吧,万一一会儿相爷再变心思呢?”
秦桧和吴玠听了这话都笑。秦桧偷看了岳飞一眼,见这人又在皱眉头了,心里就乐,你不是不上烟花地吗?今天我就非让你去!为了小岳云的这顿打,我也得找你的不痛快。
等秦桧四人到了西湖玉楼,王德已经先到了,他如今虽然也是一军之帅了,但论起资历还是在岳、韩、吴三帅之下,不敢托大。
秦桧喊王德来也有目的,王德当众顶撞过韩世宗,虽然韩世宗不是小肚鸡肠的人,但这个结还是要解一下。
王德看见韩世宗,不用秦桧讲,就对韩世宗抱拳道:“大帅,当年擅杀陈彦章,王子华愿任大帅处置。”
韩世宗大笑,双手握王德的手道:“我知道王帅是好汉,以往的那些小事,我韩某人不会放在心上。”
陈彦章是谁秦桧不关心,反正是个死人,王德与韩世宗尽弃前嫌才是他想要的结果。秦桧笑道:“好了,话说开了就好,来来,上楼我们边吃边说。”
玉楼是西湖边最好的青楼之一,虽也是青楼,却又不像其他寻欢场那样纸醉金迷,雅致的有点不沾人间烟火气。
秦桧一行人刚被老板娘迎上了楼梯,就听一帮下楼的客人边走边说道:“朝堂的第一美人看来是非秦相莫属了。”
“为何这么说?”
“你们没听过这话吗?张国舅戏挑秦相爷,誓为牡丹花下死。可惜此花胜牡丹,翠楼化为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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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王德第一个反应过来,上去就要找这帮人算帐。
“哎,”秦桧一拉王德,脸上笑容不变,“我们走。”
“相爷?”王德不信秦桧连这都能忍。
“上楼,”秦桧拉着王德走,“这种话就是玩笑话,说我是美人,我还就真成美人了?”
四帅之中,岳飞是知道真相的,脸色就得变得很难看。听到那些人辱秦桧,他竟也想上去好好教训这些放肆的家伙,可岳飞毕竟为人冷静惯了,知道自己这一教训,秦桧想不承认翠绿楼之事都不行了,只得忍下了这口气。
老板娘是吓得不清,刚刚那帮是玉楼的老主顾,都是些有钱的商甲,财大气粗是不假,可自古民不与官斗,得罪了秦相,还能有好?
秦桧到了雅间,四下看看,四面墙上分挂着梅兰竹菊四画,家具摆件都是青竹翠色,的确是清雅。
王德进到房中,往圆桌旁一坐,冲老板娘道:“上好酒好菜来,姑娘我们喊时再来。”
老板娘答应着就跑了出去,一边命人把这层楼的客人都请走,一边命人赶紧上菜,同时在心里念佛,菩萨保佑,今天可千万别出什么事啊!
韩世宗看秦桧推开窗,站在窗前悠闲自在地看起窗外的西湖美景来了,说道:“相爷,这等传言,于你于国舅都是不好,不能放着不管啊。”
秦桧道:“谣言止于智者,不用理的。”
岳飞说:“相爷此话当真?”他才不信这人能做到放着不理呢。
秦桧说:“要急也是我们的国舅爷急吧?怎么着也是他调戏了我,还跑去官家那里告我的御状,你们说这是不是就叫恶人先告状?”
吴玠哈哈大笑起来,“相爷此言不差,调戏?相爷,晋卿是万分拜服啊!”
秦桧心里其实是气得要死,不过这会儿他得装大度,只能是谈笑风声,就当事情没发生。不过就这么一会儿,秦桧也想到了,有了这歌谣一样的东西,不正好给他整治张国舅的机会?这睁眼瞎不知道害了多少美少男,这种人渣看来还是不能放过。
酒菜送了上来。
秦桧对亲自上菜的老板娘说:“让姑娘们唱几首拿手的歌听听吧。”
老板娘又答应着出去了,不多时就听门外传来一女子的歌声。这似是个来自姑苏的女子,吴侬软语,就算秦桧听不懂歌词,也酒不醉人自醉了。
岳飞与三帅饮了一轮酒,放下酒杯却说:“这歌我真是不爱听。”
秦桧说:“她唱得不好?”
吴玠道:“相爷,我们这些武人听不惯这些伤春悲秋的歌。”
韩世忠就说:“还是上回相爷在岳阳楼唱得那滚滚长江东逝水好。”
秦桧说:“我嗓子这样了还唱歌?”
韩世宗说:“无妨啊,我们就想听个词。”
“你也想听?”秦桧问岳飞。
岳飞说:“相爷随意。”
秦桧心里又吐糟了,想就想,不想就不想,什么叫我随意?
“外面停了!”王德冲门外喊了一句。
秦桧用筷子轻敲着桌面,唱道:“世人都道神仙好,唯有功名忘不了。古令将相今何在?荒冢一堆草没了!世人都道神仙好,只有金银忘不了。终朝只恨聚无多,多到及时眼闭了!”
岳飞举起酒杯到嘴边,又放下,问秦桧道:“此歌何名?”
秦桧道:“好了歌。”
“有意思,”吴玠冲秦桧举杯道:“相爷这歌,晋卿受教了。”
秦桧道:“人嘛,就是要想开一点,人在做天在看,我们只要无损良心,何必在意世间的那些条条框框?”
韩、吴、王三帅都道好。
只岳飞对秦桧道:“鹏举严谨惯了,无法做到相爷的洒脱。”
秦桧说:“我知道你心中装着天下,可你也不可能把这天下一肩挑起吧?何必这样逼自己呢?人生不过百年,世间的风景就算看不全,也应该多看看吧?”
岳飞不为所动,道:“会之你想让我看什么?如今的风景不过是山河破碎。”
“来来,尝尝这西湖的醋鱼,”韩世忠看这两人再讲下去,怕又是要扛上,忙出来打圆场。
吴玠是暗自好笑,原来这秦、岳二人在一起时,暴脾气的韩良臣反而成和事佬了。